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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心术-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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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就此揭过,伦敦警署的那位约翰·道格警官也未再来过。可这件事却总在不经意间又浮上心头,按也按不下。
  无形之中似乎有什么令我如芒在背,我说不出来。这种看不见的危机反倒更叫人惦记着,我知道它很遥远,但它的阴影却笼罩在心上,让人牵挂着它何时会降落在身上。
  每一年的春天,牛津大学都会举办一桩盛事,这桩盛事的参与者还有同为英国最顶尖大学的剑桥。
  对了,
  这桩盛事就是牛津和剑桥一年一度的划船比赛。
  在二战期间,这项有着悠长历史的比赛曾一度暂停,直到战争结束后才重新启动,我报名参加,幸运入选,这个名额可来之不易,我虽不健壮,但划船的技术还算不错。
  稍微介绍一下这项比赛,牛津与剑桥的划船比赛最早的一届是一八二九年。由牛津和剑桥的一对好朋友——剑桥学生查尔斯·梅里韦尔和牛津学生查尔斯·温德华思不经意创造出来,不得不说,这两位前辈都正好与我同名真是一个奇妙的巧合。查尔斯这个名字实在是烂大街。在一八二九年的三月十二日,剑桥向牛津正式下了挑战书,从此这项赛事的传统就被保留下来,直至今天。
  第一年的划船比赛是在牛津郡的泰晤士河的亨利河段进行。第二年开始,划船比赛移到泰晤士河位于伦敦的维斯敏斯特河段。但从一八四五年开始,比赛又往上游移至泰晤士河位于普特尼区的河段。从一八五六年开始,这个赛事变成一个年度的盛会,除了战争年代,这个传统便被一直保留下来。从一八三六年开始,牛津大学将深蓝色定为队服,而剑桥则选用了浅蓝色,这个习惯亦一直延续至今。
  今天的牛津郡天气晴朗,阳光灿烂,碧空如洗,泰晤士河的河岸两旁挤满了看比赛的观众,密密麻麻,一眼望过去只能看到一片各种颜色的脑袋,其中有许多人都是千里迢迢赶来的,要知道牛津与剑桥的划船比赛第一年举办就吸引了两万多的观众围观。比赛还未开始,观众们高涨的情绪就将比赛的气氛炒的热烈起来。
  牛津今年的队服款式是白色的打底衫外面套一件深蓝色的棉质背心,每队八个人,大伙都斗志昂扬,誓要取得冠军。这场比赛可不仅仅是一场比划船速度的比赛,这是英国最优秀者的竞争,绝不可掉以轻心。
  在接近十点的时候皮艇终于下水。
  所有队员都握紧船桨严阵以待,两眼紧盯着前方,大伙儿的心上都紧紧崩起一根弦来。
  “嘀——!!!”
  刺耳的哨声响起。
  队员们立即下桨入水,挥动手臂向后使劲儿地划,水花飞溅起来,将脸颊衣服都打湿,但大家都毫不在意,只一心冲向前方。
  沿岸观众的欢呼声加油声响亮地要震破苍穹,但专注于比赛的心在我的耳朵外面建立了一层隔离外界声音的薄膜来,我可没空理会那些。
  快点!快点!再快点!
  两艘皮艇一开始出发是齐头并进,一路破风斩浪势破千钧,你追我
  赶 ,一会儿你在前面,我就玩命追上去,我在前面了,你又不服气地追上来。一时之间,竟也分不出个高下来,两个学校的队员们都卯足了劲儿,你死我活地追赶。
  冲!冲!冲!
  但是到了水道拐弯的时候,我所在的牛津大学队的表现比之剑桥就稍逊了一筹,很快就被拉出了距离开,从半个船身到一个船身到两个船身的距离,只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
  这可不行!此刻的时间真算的上是度秒如年,每一秒我们都不敢松懈。
  可尽管如此,牛津队和剑桥队之间的距离却被越拉越大。
  看情况,似乎败局已定。
  就在这时,船桨切入水中的阻力仿佛忽然减小,变得毫不费力,我们的船像开了马达一样一下子提上了速度,嗖地就向前滑去。
  六米!五米!四米!三米!二米!……追上了!
  这简直有如神助,落后了那么多都能追回来!
  此时,离重点已经是最后五十米了!
  最关键的五十米!
  在这个时候可不能再有所保留了,力量都爆发出来,两艘船一前一后穿过终点。
  牛津赢了!
  划船队的队员们像疯了一样欢呼起来!还有人兴奋地把桨都扔在一旁,哈哈,我可不会做这种傻事,我还得上岸去呢。
  但是隐隐之中,我竟然觉得是船在带着我前进而不是我在让船前进。大概是我划桨的速度比不上其他队员?
  比赛结束之后,我在校友的簇拥中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查尔斯!这里!”人那么多,可我一眼就看见了里面的艾瑞克!
  我挤过去见他,艾瑞克一副得意的神态 :“怎么样?我做的不错吧?”
  嗯?什么做的不错?……
  我:“!!!”
  惊喜之余,一切柳暗花明。原来如此,金手指就在这儿呐!
  作者有话要说:
  老万其实也很适合猫耳啊!=口=!


☆、class 16

  黑暗中,响起一声轻轻的叹息。
  一束灯光打亮一小块地方,一个金色头发蓝色眼睛的男人颓废慵懒地坐在沙发上,他俊美的就像是用象牙和玫瑰叶子做出来的人儿,看上去二十岁上下,乍一眼看去,他仿佛如少年般纯真,一转头,他的眼底却又流露出成熟的诱惑,眼角眉梢透露着淡淡的忧悒。
  一个少女像一只欢快的云雀哼着歌蹦跳着出现,一见到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她就叫了起来,语气中充满喜悦和依恋:“我的迷人王子!”
  她围着自己心爱的恋人:“今天晚上我演得多糟,道连!”
  “糟糕透了!”男人从沙发上起来,“糟糕透了!简直可怕。你病了吗?你不知道它的后果,也不知道我有多难过……”
  “CUT!”我拿着扩音器大喊道。
  舞台上的演员们都停下表演,灯光啪啪啪纷纷亮起,一瞬间明如白昼。
  “约瑟夫,你是不是有些累了?这段演的不对啊……要愤怒!要不可置信!”
  约瑟夫耸肩笑了笑,仿佛涂了蜜一般的殷红的嘴唇微微扬起,碧蓝色的眼睛比宝石还要美丽,举手投足、眼波流转之间透露出一股惊人的魅力。
  真是个美人啊……我愣了一下。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刚回过神,艾瑞克的脸就在面前无限放大,我大吃一惊,“你干嘛靠那么近?”
  艾瑞克退开,脸色不善:“哼,那你干嘛看那么认真?”
  我脸红了一下,轻咳了两声,急忙掩饰,“我有吗?”
  艾瑞克没有继续这个尴尬的话题而是沉默地坐回位置去,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向外散发出不爽的气息,我心里哆嗦了一下,慢慢凑过去,“艾瑞克?是不是很无聊?等到排练结束了,我就陪你去逛逛。抱歉。”
  艾瑞克摇摇头,闷声道:“你干好自己的事就好了。”
  “小导演,”约瑟夫在舞台上朝我挥手,“重新开始吧。”
  “好的。”还是等会儿再去给艾瑞克顺毛吧,作为编剧和导演,话剧排练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
  话剧排练重新开始,我回到艾瑞克身边的位置坐下,“不高兴吗?”
  艾瑞克:“没有。”
  我:“明明就有。”
  艾瑞克:“还是专心看话剧吧,小导演。”
  我转过头,话剧正演到□部分。这部话剧改编自王尔德的小说《道林?格雷的画像》,讲诉的是贵公子道林?格雷如何从纯真走入堕落的故事,他无意中许下愿望希望能永葆青春,即使将灵魂献给恶魔也无所谓,最后坏事做尽死在家中。现在正在排练的这一幕说的是道林?格雷年轻时与贫民女演员西比尔?文的对峙,道林?格雷因为迷
  恋西比尔?文出神入化的表演而与她陷入爱河并与其订婚,然而他带着朋友来一同观看西比尔?文的表演时,西比尔?文的演出却大不如前甚至可以用拙劣来形容,道林?格雷对她大失所望,狠狠地昔日捧在手心疼爱的恋人羞辱了一顿后扬长而去。
  此时,“西比尔?文”跌坐在地上,拉着“道林?格雷”的裤脚,她为自己今晚的表演申诉:“……今晚,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透了自己一直参与的无聊演出看出了它的空洞、虚假和愚蠢。今晚这辈子第一次意识到罗密欧可恶、守旧和虚伪;意识到果园中的月光是虚假的;意识到布景很庸俗;意识到我念的台词是不真实的,不是我的话,也不是我要说的话。你给我带来了更高尚的东西,一切艺术不过是它的影子。你使我明白爱情究竟是什么。我的心上人!我的心上人!迷人王子!生命的王子!我已经讨厌影子。对我来说,你胜过一切艺术。既然如此,我与戏中的傀儡又有什么关系呢?”
  道林?格雷转过脸去不看她,“你扼杀了我的爱。”
  艾瑞克似有所感,喃喃地重复:“你扼杀了我的爱……”
  他难得开次金口,我赶紧接话,“怎么了?”
  艾瑞克望着舞台仿佛被魇住了,神情茫然,双目失焦,他仿佛在注视着舞台,又仿佛看着舞台背后的什么,“道林?格雷曾以为自己爱着西比尔?文,他爱的到底是真实的她,还只是表演中的她,如今看来却是后者。”
  对于我参与制作的话剧能引发观众的共鸣,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好朋友,我感到十分受用,立即与艾瑞克讨论起剧情来,“我觉得道林爱着的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恋人。人在恋爱时不就是这样吗?距离感有时让你将自己心中有好感的对象完美化。所以,可以说他爱的也不能说是西比尔?文。”
  艾瑞克漫不经心得问道:“那你呢?”
  我没听明白,“什么?”
  艾瑞克补充解释:“我是说如果是你的话,拙劣但稳固的真实和美好但易碎的幻想,你会选哪个?”
  我认真地想了一下才回答,“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要看假面背后的真相我是不是能够承受吧……至少我不会想道林?格雷那样无情残酷的。如果真的不能接受的话,和平分手,走得远远的就好了吧。”
  艾瑞克点点头沉默下来,并没有就此发表意见。
  我们继续看舞台上的演出。
  道林?格雷无礼地痛斥西比尔?文对自己的伤害:“你既浅薄又愚蠢。天
  哪!我疯啦,竟会爱上了你!我多傻啊!现在你对我已经毫无意义。我永远不想再见你了。我决不会再想你,决不会提起你的名字。你不知道你曾经对我意味着什么。啊,曾经……。哎呀,我不忍心去想它!但愿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你!你破坏了我生活中的浪漫。你说爱情损害了艺术,你对爱情多么无知!失去了艺术,你一无是处。我本可以使你成名,使你光彩夺目,灿烂辉煌。世界本会拜倒在你脚下,你本可以冠上我的名字。而现在你是什么呢?一个有一副漂亮脸蛋的三流戏子。”
  艾瑞克用手抹了一把脸,皱着眉头看着表演,神情似乎有些痛苦。看来他太入戏了,我告诉约瑟夫的话他一定会很得意的。
  西比尔?文再顾不上仪态啊矜持什么的,她跪行到坐在沙发上的道林?格雷的身边,清秀的脸上已是斑斑的泪迹,盛满泪水的双眸中有着自卑、懊悔和恐慌,神情是近乎变态的虔诚,她把手按在道林的手臂上,带着哭腔的声音不住颤抖:“道林……”
  道林狠心地将她一把甩开。
  西比尔?文扑倒在他脚边,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像一朵萎焉的花朵,她反复地斥责自己,试图以此来挽回恋人的爱:“真对不起,我没有演好。”
  “……我对你的爱来得那么突然。”
  “……啊!不要离开我。”
  “……我真傻,但我很无奈。呵!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她匍匐在地板上不停地说着别离开我,这些话语并没能挽留住她的恋人,道林站起身,用蓝宝石一样漂亮的眼睛俯视着他,美丽的嘴唇划出不屑的线条。“我走了,”他最后说,语调镇静而清晰。“我不想对你太狠心,但我不能再见你了。你使我失望。”说完,他再没有回头看往日的恋人一眼,不紧不慢地走出了灯光进入黑暗之中。
  这一幕到此结束。
  艾瑞克看得出神,我听见他小声地说:“这太可怕了。这个男人也太残忍了,怎么能就这样丢下那女的呢?他为什么听不进她的解释呢?明明那女的那么可怜……”
  我笑了笑,说:“我记得原著里有句话——一个你不再爱的人哭哭啼啼的时候,总会有某种可笑的东西。”
  艾瑞克点头,过了一会儿才发表意见:“我明白了……如果对方不能理解自己,这般狠心,哭哭啼啼地挽留也是没有用的。”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仿佛做下什么郑重的决定一般,“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我不解地看他,“喂喂,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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