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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被看破伪装了,黑王的记性也太好了吧?我和蕾文都改变了装束这还能被他看出来
。
卡诺公子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优雅而咄咄逼人,仿佛一只玩弄猎物的波斯猫,“或者,还可以称呼你为……泽维尔夫人的儿子?”
泽维尔夫人?怎么又牵扯到母亲了?我心下咯噔一下。
“我没想到泽维尔夫人会先出手,而且还派出了自己的儿子来。真是让人受宠若惊。”
“可我不大明白,你为什么选择这么拙劣的手法来攻击我。”
我渐渐反应了过来,我被发现大概完全就不关黑王的事情,会被卡诺·科洛博请来喝茶可能是我作为泽维尔家的少爷这个身份,他既然提到了母亲,那么可以联想到,必定是因为母亲同这位黑社会的头目有什么交集甚至是摩擦,才会让人注意到我身上。
更有可能这帮人早就盯着我,所以这才会我一出现在拉斯维加斯没多久就被人发现。
卡诺轻笑了一声,“别露出那么苦恼的表情,我一直在追求双赢的局面。”
我沉默了一会,“你现在想要做什么?”
“我想要和你母亲合作,但她实在是太执拗了。这下可好,你来这了。”他朝我摊了摊手示意道。
“也许我可以帮你劝劝我母亲,”我想了想然后说道,“你用我来威胁不一定有用,你知道我母亲的铁娘子之名。我是为数不多的可以影响我母亲决定的人了。”
“你提的建议听上去很好。”卡诺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
我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我知道这个男人完全没有被我的提议打动,从我探听到他的想法中便可得知——如果早这么识相该有多好?
“虽然这个建议听上去不错,但是,”卡诺微微弯起嘴角,唇线抿作一条优美的弧线,“我是个黑社会,一个暴力分子,我崇拜更暴力更直接的做法。”
霎时间,气氛降到零点,剑拔弩张,狮子已经朝猎物亮出了自己尖利的爪牙,对方似乎已经把我当成了案板上的鱼肉。
此情此景,我不由地想到了曾看到电影《教父》,按照电影情节的话,这时候,我应该跪下来亲吻他的戒指说papa才是啊……
好吧,开玩笑。
我从容地站起身来,“卡诺·科洛博先生,请让我给你表演一个魔术。”
房间之内,所有人身上的时间仿佛在一瞬间被停止。
他们的枪无法拔出,他们的恶念也被冻结,连思维都被禁锢的敌人是无法伤害到我的。
纵使卡诺·科洛博是一位精明狡猾的人类,纵使他的实力再强,他的枪支再先进,在面对绝对的力量的时候,也是显得那么娇
弱无力。
人类和变种人,本来就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两个物种。
以往的历史记录告诉我们,在所有物种中,进化由变异者的出现而引发,并且都伴随着次进化物种的灭绝。
虽然变种人的数目比起普通人类来实在是算少,但若变种人的战线能够统一对向人类的话,或许变种人早就能统治这个世界了吧。
但是,这新王朝必定是踏着如泉涌出的鲜血和堆积成山的遗骸铸成,这样的世界,我宁可不要。
卡诺·科洛博就在我面前,黑王的消息就在他身上。我从他的记忆中得知,黑王确实化名之后在他手下工作过一段时间,卡诺也因此接触了变种人,并在黑王的帮助下杀死了原本的家族继承人从而获得了权力,作为代价,黑王得到了一大笔钱。在拿到了报酬之后,黑王就离开科洛博家族。科洛博见识了黑王的能力之后,对他十分忌惮,自然没有阻拦他的离开。
宝剑难得,也得自己能驾驭得了才是啊。
这时,我忽然从卡诺的记忆中发现了一件“恐怖”的事情:卡诺原本想设计我仙人跳,按照他的计划,我会与一名十四岁的童妓发生关系,接着媒体将迅速得到消息,接着他会借这个事情来抹黑泽维尔家族,以达到打击我母亲的目的。
幸运的是,现在的情况,这个计划当然不可能顺利实施了。
不幸的事,房间里放着的那个小鼎里散发出来的就是用来引发身体某种反应的香料和致幻剂,难怪我觉得今天的状态怎么怪怪的。我该马上去找个医生。
作者有话要说:好雷otz
下章上菜了……
☆、class 27
彻夜的灯火将夜空染成橙红色,依旧喧哗的街道上,我不紧不慢地走着,走了没几步,就看到街头不远处有疑似黑手党组织的人在四处搜寻。我裹了裹大衣,侧过身朝向一家店,尽量自然地作出正在买东西的姿态,有惊无险的,这波追踪者又与我擦肩而过。
看着迷茫的夜色和灼烁的霓虹灯光,我自胸口舒出一口热气,药物已经开始在我身上起作用,我现在觉得热得要死,夜风吹来完全驱散不了身上的炙热,真是要命。但更要命的是我找不到蕾文。
我吸入了不少致幻剂,现在头脑越来越不清,虽然在美国不少青少年追求刺激吸食毒品,但是我从来都没有试过。也是因为这个的影响,我的心灵感应都不好使了。直到现在我都还没联系上蕾文,我所能控制的心灵感应范围缩小了许多,所以我穿行在街道上,到处搜寻。
抬头四顾,福至心灵,就在我不远处,一个黑衣人正在望着我,视线相接。那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上的照片,接着拨开人群大步朝我逼近。
SHIT!
我后退了几步,然后转身跑掉。刚跑出几步我就感觉到后颈微微刺痛了一下,伸手一摸,我拔下细细的注射针。
接着没跑出多久,我就感觉到力气渐渐从四肢中被抽离,昏眩之感如一个大浪猛烈袭来,将我的意识全数掀翻,在那一瞬间,我几乎都站立不住,四周的环境如流质般混淆扭曲,变成可怕的状态。
是致幻剂。
若我是普通人,那我大概现在已经被撂倒了。但是我是一个四级变种人,还是一个擅长精神控制的变种人。说到底致幻剂也只是一种通过影响人体激素和神经来达到致幻效果的药剂,在短时间内,我可以同过控制自己的神经电流传递来压制药性。
身后缀着的追踪者越来越多,现在的身体情况又不允许我大范围地使用超能力,我只能用心灵感应定住他们的行动,拖他们一段时间,然后趁这段时间逃进安全地带。
可刚摆脱了这一拨人,跑到拐角,另一拨黑衣人救迎面而来,我无奈地停在原地,向左,有追兵,向右,也有追兵。
一二三四……几十个人,好吧,还是试试看能不能用超能力制住他们吧,我深呼吸,试图让头脑清醒点。
吱——
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传来,一辆轿车猛地刹车,停在我旁边,车门打开,艾瑞克的身影在黯淡的灯光中显现,这个熟悉的轮廓忽然出现,我的第一个反应是感动,“上车!”
每一次艾瑞克都会在我危难之际
及时出现。
片刻之后,我、艾瑞克和蕾文三人在巷口看着轿车离开,事实上那辆车上现在并没有驾驶员,它之所以能前进是因为艾瑞克在控制,黑衣人们终于被引走。
我缓了一口气,有了闲暇关注其他,“艾瑞克,你怎么来了?”
艾瑞克脸色不善,“我不来的话,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一时语塞。
蕾文在旁边无奈地插嘴,“先别管这些了,艾瑞克来了也好,多一个助手。当务之急是要找个安全的地方。”
其他事情都暂且按下,这个提议被首先执行。
但是还没走几步,我就走不动了。
大概是因为已经和同伴汇合,我放松了大脑控制,这下一来,致幻剂的效果就开始上来了,我感到剧烈的眩晕和焦躁,灵魂仿佛从肉体上被剥离,整个意识都想被一团雾气裹着,恍惚之间,我时而觉得思维前所未有的清晰,时而又什么都分辨不出来。
“你怎么了?查尔斯?”艾瑞克虽然还是黑着脸,但语气却透着浓浓的担忧。
“我觉得自己……浑身没力气,刚才不小心被注射针击中,现在大概是药力开始发作了……不是麻醉针,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刚说完,我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等再反应过来,我已经被艾瑞克打横抱在怀里了。
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上帝视角……………………………………
半个小时后,拉斯维加斯某家旅馆。
蕾文焦急地走来走去,“怎么办?现在连城都出不去。黑手党正在全城搜索。”
艾瑞克沉声道:“如果非要出城也不是出不去,以我们的超能力。”
“呵,”蕾文冷笑一声,“然后把事情闹得更大,让大伙都知道我们是变种人?被军队抓起来?”
蕾文急躁起来看着床上说着胡话的查尔斯,“不行,我们必须马上带查尔斯去看医生!”
艾瑞克马上对蕾文的意见表示了反对,“不,不可以去,卡诺·科洛博不会想不到你要找一个医生。说不定他现在就在守株待兔。这太危险了。”
蕾文焦急地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那怎么办?你看查尔斯,他看上去那么难受,怎么可以不看医生。还是你其实会医术?”
“我也不知道,但绝不可以出去。”艾瑞克说道。
“对了!”蕾文忽然说到,“我们不能去医生那里,但我们可以找一个医生过来。”
艾瑞克:“刚才旅店老板说:查尔斯这明显是吸毒症状。你觉得毒品能怎么解?”
蕾文:“那难道什么都不做吗!……”她咬着下唇想了片刻,“你比我强,就算黑手党找来这儿,你也能应付。我去找医生。”
艾瑞克点头同意,事实上,他们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我会尽力让查尔斯舒服一点。”
………………………………上帝视角完毕………………………………
其实我并没有完全丧失意识,甚至在药物作用的那一段时间,我觉得自己的头脑从未有过的清晰,众多疯狂的念头跳进我的大脑中,激烈碰撞,潘多拉魔盒被打开,欲望解禁。从未体验过的色彩和形态在我脑海中变换不停,如同万花筒在旋转,鲜活多彩的图像冲击着我的感官世界。
理智和思维逻辑都被抛到一边,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被灌满了奇异的想法。我想要刺激、更强烈的刺激。
我感觉到有个人在靠近我,是艾瑞克,他拿着浸了冷水的毛巾给我擦拭身体。但是这点温度根本无济于事,身上的火反倒越烧越烈。
迷迷糊糊时,眼前艾瑞克的身影不停地晃来晃去,仿佛一根羽毛轻轻地在我心上挠着,我用视线描绘着艾瑞克,不知怎的,眼前的场景也变得魔幻起来似的。我第一次觉得艾瑞克如此性感。
药物对肉体的折磨让我低声哽咽,“艾瑞克,我难受,我好难受。”
艾瑞克拨开我被汗打湿的刘海,在我额头上轻柔地吻了一下,“马上就好,查尔斯,再忍一下,马上就会有医生来了。”
艾瑞克的吻如同落入干草垛的火星,让藏在我身体里的那把火愈烧愈烈,几成燎原之势,难以抗拒,感官的刺激如浪潮般将我淹没,折磨的让我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我真的好难受……”
艾瑞克仿佛在哄一个孩子,“再忍一下,再忍一下……”
“艾瑞克,艾瑞克,我求你,你帮帮我,你帮帮我。”
“我要怎么做?”
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反正趁着艾瑞克愣神的时候,我考过去搂住艾瑞克,然后亲了上去。
直到后来清醒了以后,我也清楚地记得,是我先勾引的艾瑞克。
然后接下去的发展就不受理智的控制了,无形之中,仿佛有什么崩析瓦解。我和艾瑞克抱成一团,陷在了柔软的床上,身上的衣服不知不觉地就变少了。
欲望在身体深处叫嚣,它在我的每一寸肌肤上潜伏,艾瑞克的
手划过,轻轻地将火堆拨燃。
我强烈地渴望着有人来拥抱我、亲吻我、抚摸我,我甚至不知羞耻地自己抚摸自己的下、身,但是这个部位却未被唤醒,欲望没有宣泄的地方,我难受地小声哭了出来。
艾瑞克亲吻着我,舔舐掉我的眼泪,他的吻渐渐往下,落在我的脖颈,我的胸前,还有……更往下的部位,各种隐秘的、羞耻的、从未有人设计的地方,全都没有落下,我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艾瑞克的文不算温柔甚至有些粗暴,却恰恰好与我的感官却契合。
在我没有注意的时候,艾瑞克开始开拓我身后某个隐秘的部位,轻揉慢黏着,与此同时,他并没有停下唇舌,舔舐着我胸前的两点,那是我的敏感带,经不起挑拨,一波波的快感折腾得我又难受又舒爽。
过了一会儿,艾瑞克放过了那,俯身到我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