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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克看了看我的腿,然后默默地别过脸去。
我气恼极了,“你笑什么?!”
艾瑞克咬紧牙关不承认,喉咙里却溢出了几声带着笑意的腔调,“没什么。”
“你这人真是……”我低下头看,好吧,小短腿……还粗。毕竟不是十三四岁的少年了,男人的轮廓已经渐渐显现出来了。《
br》 艾瑞克观摩着我的神情最后还是笑出声来,他摘下高顶礼帽扣在我头上,“我的小少爷长大了。”
帽子扣歪,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将帽子扶正,就看到艾瑞克头上出现了另一顶帽子……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始作蛹者的约瑟夫正在边上和人群一起起哄:“老兄,你和这顶帽子真相配!”
街道绿色泛滥,绿色的衣服,绿色的裤子,绿色的帽子……艾瑞克摘下被人扣上的帽子,嫌弃道:“好丑。”
幸好街上穿裙子的男人也不少,戴绿帽子的更是一把抓,我和艾瑞克混在里面完全不显眼。狂欢大游行的人们把街道塞得满满当当,大多数人按照传统穿着黄色和绿色的服饰,脸上画着白花三叶草的图案,伴着欢快的节奏跳起民族舞蹈。
约瑟夫领着我和艾瑞克去宴席蹭吃蹭喝,爱尔兰四面环海,桌上的海鲜餐点必不可少,浇着浓汁的牡蛎,新鲜的龙虾配上一点香菜,腌制的三文鱼搭配土豆片,还有简单但美味的爱尔兰炖肉,样样都叫人唇齿留香。少不了的还要配上一点饮料,比如几杯威士忌和百利甜酒。完了再来几块精致的小点心,当然还有新鲜的水果。
几杯酒下肚,酒意渐渐上头,我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岁月都随着酒精蒸发,年轻时的冲动和激情又回到身体里,一股豪迈之情生起,拉着艾瑞克一起跳进人群里跟着一起手舞足蹈起来。
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去的。
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听见有人说:“……快把这个酒鬼领回房间吧,把他身上的酒气洗洗干净。”
我忽然就有了意识,反应过来自己现在靠在艾瑞克身上,我推开门跌跌撞撞地走到约瑟夫身边,拉住他:“我不要和他一个房间。……我要和你一起睡!”
约瑟夫:“没想到你其实爱的是我,这份深情我无以回报,唯有以身相许!”
艾瑞克:“……”
约瑟夫推了我一把:“好了,别闹了,乖,回那边去。我还想看见明天的太阳呢。”
“不要,”我神秘兮兮地凑到约瑟夫耳边,认真严肃地回答:“他、太、危、险、了。”
“……”还是被拖走了。
到了房间里,五彩斑斓的灯火透过窗户的玻璃折射进来,我一下子兴奋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甩开艾瑞克就跑到窗户边。
“你在干什么?”
我沉声道:“我在等烟花。”
“烟花?”
“对,烟花。以前我和艾瑞克经常一起去看的。”
“……以前?
有吗?”
“当然。就在X学院的后山放烟花。”
“我怎么不记得……”
我不管他,扒着窗台站着。
一个温暖的怀抱从身后将我围绕住,“好啦,我的小少爷,服了你了。但是总得把脏衣服换了吧。还是,你故意穿着这身衣服……在勾引我?”
“你叫我什么?”
“小少爷。”
“没有礼貌的小家伙。你要叫我教授才对!”
“……,那好吧,小教授。”
“而且,你居然还说我勾引你。”
那个声音在我耳边发出暧昧的低笑,一只手沿着我的大腿摸了上去,“这样不是勾引是什么?”
痒痒的,我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想要摆脱那只乱来的手。
忽然,那只手停下来,我感到一阵风钻进裙子里,啊不,是裙子被掀了起来。
耳边的声音带着郁闷:“……不是说穿苏格兰裙是不穿底裤的吗?你怎么穿了?而且这种款式和颜色……你是老年人吗?”
“……”我隐约意识到有什么说漏了,赶紧闭上嘴,不回答。
那只手从内裤边缘滑进去,正中要害,好似施展了什么魔法,一瞬间抽空了我所有的力气,让我动弹不得。
“小查尔斯一下子精神起来了嘛……”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脖颈的肌肤上,灼烫的羞臊蹿上来,我侧过身,慌乱地用手捂住艾瑞克的嘴。
掌心却被温热而湿润的什么滑过,我更慌乱地收回手 。
轻笑在耳边,“奶油味的。”又有一只手从我衣服的下摆滑了进去,在我的腰侧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让我尝尝其他地方的味道。”
他说着,放在下|身的手却没有停下,我隐隐约约地还是有点明白的,羞耻感随着奇妙的感觉节节攀升,本来就模糊不清的意识在慢慢沦陷,不能这么下去,我握住那只牵引着此刻我所有快感的手。
那只手却恶意地用了一下力,世界的方向又被占领,我撑着桌子勉强站稳,双腿虚软。
这时,一阵凉意忽然袭上胸口,另一只作恶的手毫不留情地轻揉慢捻着。
感官的强烈刺激汇成巨浪将残余的理智尽数湮灭,那只手在肉体上肆意点拨,就好像唱针拨在唱片上,点在哪里,发出不同的声音。
两只作乱的手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我得到了片刻的罅隙以喘息,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被翻了过来,上身的衣服被扯掉,接着整个人蓦地腾空被举起,放到了我原本支撑身体的高脚桌子上。
微光照亮的房间里,我终于和艾瑞克
面对面。
“我想吻你。”他轻声说,不是询问而是陈诉,因为他知道我不会拒绝。
我勾着他的脖子唇舌相戏,我俩热衷于这项游戏,舔舐、吮吸、轻咬,无形之中仿佛有什么升腾改变,亲吻是最能表达心意的方式,有时候,它可以无关肉体的欲望,仅仅是倾诉灵魂的渴望。艾瑞克的吻总是很急躁和霸道,他痴迷于掌控,总叫人喘不过气来。
火星早已被投下,欲望的火焰燎原燃烧,蔓延。
唇瓣分离,艾瑞克复又在我唇上点了点,舔了舔上面的水渍,紧接着往下,吮吸脖颈,我仰起头,他轻轻地咬了咬我的喉结。
他的两只手也没闲着,内裤已经被褪到了脚踝上,裙子掩着的地方,他有技巧地套|弄着上扬的欲望,时轻时重,带着薄薄的老茧的手擦过,神经末梢将触摸传递到大脑,转化成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刷着感官世界,让人软得使不上劲儿来。
我靠在冰凉的窗户上,一边是冷,一边是热,呜咽声不争气地从嘴边溢出来。
艾瑞克在我的胸口埋下头,戏弄着早就挺立起来的红豆,他的舌尖灵巧地在那一小块范围挑逗,舌尖时而擦过敏感的顶端,时而在边缘画着圈,有时还会用牙齿摩擦拉扯,这时我总会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声音。
艾瑞克抬起头,“味道果然不错。”说着还恶劣地用手捏了一下。
“唔……”
空白的脑海中,只剩下快感在疾速上升,我约莫意识到顶点即将到来,那个时刻在无限接近,可是这个将到不到的时候最是折磨人,我弓起身躯,酥|痒之感在四肢百骸蔓延开来,难受得就要哭出来。
最后这些快感汇集到一块,激烈地撞击,在脑海中迸射绽开。
纾解了一次欲望之后,热度开始缓缓褪去,我无力地靠在窗户上喘息,像是搁浅的鱼一般粗重地喘息。
“还没完呢。”
“玻璃好冰,我要下来。”
“好。”艾瑞克把我抱下来,脚一沾地,我又觉得有些站不稳。
艾瑞克又把我翻了过去,让我靠在桌子上支撑身体,接着把我腰上系着的最后一块布也扯了下来,手指沾着我刚才泻出的粘液进入,有耐心地开拓起来。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变调,“不要在这里,去床上吧。”
艾瑞克拒绝了,“不,查尔斯,抬起头,睁开眼睛。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我抬起头,正看到窗户上自己的影子,以一种淫靡的姿势靠在桌边,抬着腰,艾瑞克就站在我身后,和我身影交叠,他俯下|身来,将胸膛贴
在我的后背,亲吻我的侧脸。
做足了准备工作,他缓慢而坚定地把炽热推入,快快慢慢地捣弄起来,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酥酥麻麻的快感随着他的动作不知从何时开始又一次袅袅升起,将所有感觉都蒸发作雾气一般朦胧不清。
本来这种事的关键就在于感情,其次才是技巧。感情和技巧并驱之时,才是最美妙的体验。
“嘭……!”
窗外,深邃的夜空中,一朵烟花攀升绽放,一瞬间将四周照亮,流光溢彩。
“艾瑞克……”
“我在这。”
他从黑暗中寻到我无处凭捉的手,握住,然后紧紧地十指相扣。
作者有话要说:ps:谢谢芝麻酥的火箭炮!
☆、class 33
五年后。
清晨草坪还沾着闪闪发亮的露珠,散发着清新的香气。一条嫩绿色的毛毛虫掉在草地和小树林边缘的一株直立茎植物的叶片上,拱着身子蠕动着。这时,一只小鸟眼尖地发现了它的猎物,扇动翅膀掠过天空,俯冲而下,准确地啄起了毛毛虫之后抬高飞翔高度,以一个优美的弧线落在了树枝上,填饱了肚子,无聊的小鸟歪着头,用黑豆子一样的小眼睛看着不远处精致宏伟的建筑物前面聚集的人们。
母亲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查尔斯,我的孩子,我非常高兴看到你成材。你是我的骄傲。”说着她牵着我的手说,“看,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毕业礼物。”
我抬起头,熟悉而又陌生的建筑物映入眼帘。
“我知道自己不是个合格的母亲,但是,我还是想说,我爱你。……还有你去世的爸爸。查尔斯,你一直是我的骄傲。”
“妈妈,谢谢。”
现在的我已经长得比母亲要高了,她仰着我看我,伸出手拂了拂我的刘海,“你的眼睛真像你爸爸。”
我看着母亲爬上了细纹的脸和鬂边的银丝,顿时感到些许心酸。
“对了……”母亲忽然敛起来难得流露的温情,“这片房产是我给你的,写的是你的名字。别把你那朋友的名字加上。”
我:“……”
母亲用过来人的语气说:“我不劝你们什么。年轻的时候,谁没干过几件傻事。”
我:“我和艾瑞克……”
母亲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不必多说。你和那家伙我一点都不想听。”
母亲和蕾文从不给艾瑞克好脸色看,艾瑞克对此从不介怀,“我懂的,丈母娘对女婿都这样。等到以后她就会看到我的孝心了。”
丈母娘你个头啊。
——
距离步入五十年代,已经过去了五个年头,然而战争的阴影却仍然笼罩着世界,一九五零年爆发的朝鲜战争已经结束,一九五二年美国在太平洋试验场引爆了第一颗氢弹。二战结束之后,美国终于奠定了自己在世界上的霸主地位。
持续了三年的朝鲜战争让母亲又赚了一笔,而五十年代的美国经济也开始迅速膨胀发展,道琼斯工业指数不断上涨。美国股市赢来了第一个黄金时代——被称作“三杯马提尼酒的时代”,华尔街的经纪人日子十分好过,凭借重生带来的好处,我大致记得哪几支股票能赚钱,在股市
投入积蓄几年就赚了不少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为了变种人的事业,我还得加倍努力多赚钱来给变种人事业添砖加瓦。
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也是美国黑人民权运动最风起云涌的时代。在这时,美国的种族歧视非常严重,美国黑人在经济上处境艰难(达尔文就是例子之一),白人对黑人的歧视和排斥让社会矛盾日益加深最终爆发。就在去年,也就是一九五四年美国联邦最高法院判定教育委员会种族隔离的学校违法。
而在前几日,报纸刊载了“亚拉巴马州蒙哥马利城黑人罗莎夫人在公共汽车上拒绝让座给白人 ,被捕入狱”的新闻。历史的重要转折点到来,人权运动中著名的蒙哥马利巴士抵制运动也因此轰轰烈烈地展开。
在法律学方面已经小有心得的达尔文密切关注着这场运动,当然,我们其他人也一样。
就我个人而言是非常支持这次运动的,我也知道在不久的未来,人权运动将取得成功,但此时站在历史洪流之中,看着黑人的人权运动仍然觉得心情颇为微妙。他们同变种人一样,都被社会所排斥不容,长时间的压迫终于到了他们忍耐的极限让他们为了自己的权利摇旗呐喊,而最终,他们的反抗和争取取得了成功。
那么变种人呢?
未尝也没有希望吧。
艾瑞克却不完全认同:“黑人的情况怎么能和变种人的等同视之。”
这几年我还在试图改变他的想法,但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