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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克却在这么香艳的时候心猿意马起来,他记起了另一个夜晚,床头的灯光线暧昧,纤细的少年在自己身下无力支持,雪白的肌肤上遍布或红或紫的吻痕,被情谷欠染上了诱人的粉色,叫人忍不住尝了再尝,栗色的卷发沾着汗水黏在额边,蓝色的眼睛泛着水光,仿佛就要哭起来,他侧过脸,微微张着嘴喘息呻吟,越是可怜就越是让人想要狠
狠欺负一番。
光是回忆这些画面,艾瑞克就发现自己硬了。
“呵呵……”女人的娇小让艾瑞克回过神来,他终于反应过来,怀里的这个人不是那个人。他猛地把人推开。
“啊!”艾玛尖叫起来。
“我收留你可不是用来上床的。”
“那你要干什么?”
“陪我演几场戏。”
——
我仿佛可以听见这九年的时光在我耳边坍塌的声音,或许它一直都摇摇欲坠,或许他们说的一直都是对的,我就是个伪善者。我一直在骗艾瑞克,曾经,以及现在。我在骗他,他也在骗我,我们相互欺骗,还自作聪明地以为瞒住了对方,由此竟然也建立起了奇怪的平衡来。谁也没想到这个脆弱的平衡竟然可以保持那么多年。
但它终究还是被打破了。
恐惧、悲伤、承认、羞惭、愧疚、愤怒汇成一把利箭刺入我的胸膛,这份灭顶般的疼痛在提醒着我一切已经无挽回的余地了。
此刻的我忘记了自己是个变种人,我知道自己的超能力已不对艾瑞克起作用,所以我只能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来表达我的心情——我大步冲上去,用我的拳头狠狠地击中了艾瑞克。
“别动!”艾瑞克大叫着,却不是对我,而是对艾玛。
我再无顾忌,随心所欲施展拳脚,绝没有半分手下留情,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和人这样动过手,更别提是对艾瑞克了。
“混蛋!混蛋!混蛋!”我一边揍他一边喊着,可怜我一直以来从不讲脏话,这时也说不出什么“好词儿”来发现心中的愤懑。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和我作对?为什么你总是不听我的?为什么我为你作了那么多牺牲了那么多最后却还是一样的结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我打你,你却不还手?
艾瑞克这时像傻了一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被我揍得脸上都青了却吭都没吭一声,我又狠狠给了他左脸一拳,打得他偏过头去,“为什么不还手啊?!”
艾瑞克偏头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阴郁地皱着眉毛,忽然推了我一把,我没有想到他还真的那么“听话”地反击,这下就被他推得摔坐在了地上。
我狠狠地瞪着他。
艾瑞克:“这样够了吗?”
“不够。”
我说着就要站起来继续开打,艾瑞克猛地抓住我的拳头把我的手扭过来,将我整个人翻过去按
倒在地上,骑在我的腰上,“你还要怎么样?”
“我还要怎么样?我什么时候怎么你了?万磁王先生。你有本事就打我,打死我好了,正好少一个劲敌不是吗?再不济也把我打成残废吧!坐轮椅怎么样?”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还可以说出这么尖刻的话来。
“查尔斯,我是真的想和你一直在一起的。”
我挣扎不开,伏在灰尘里终于慢慢冷静了下来,过了半晌才凉凉地回答,“你觉得还有可能吗?”
艾瑞克没有再回答。
他松手了。
一切尘埃落定。
黑王趁着我和艾瑞克扭打的时候逃走了,红恶魔救走了他,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我和艾瑞克摊牌决裂最后换来的居然是这样的结局,真是好笑。
去的时候是三个人,回来却只剩两个。
回到家的起初我只觉得仿佛不真实一般,似乎已经没有太大的感触了,等到回过神来才深刻地感觉到遭人背叛的疼痛,火辣辣的割伤,却只能独自咽下。
有那么几个不清醒的时候,我想找到艾瑞克告诉他,告诉他没关系,我们重修旧好,还同以前一般。我从未想过我们会走到这样的地步,我以为只是路上有被水冲蚀的水洼,只要跨过去就好了。
那是整个人恍惚置身于一片寒白之中,不见五指,杂乱的情绪如同湍急的风暴将我卷入其中,我已什么都看不清了。痛楚如同绵延的海浪打来。
我到底是该明白的。
——我失去艾瑞克了。
这时,隔着门传来孩子的哭声。
暴雨骤降。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_(:з」∠)_
☆、class 43
一九六二年。
美国和苏联之间的冷战仍在继续;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博弈;一山不容二虎;这个世界的两个超级大国也绝不可能和谐共处。
就在猪湾事件之后;古巴和美国的关系进一步恶化;美方认为古巴是苏联在西半球扩张的跳板;因为对其施行敌视政策。一九六一年五月;古巴领导人卡斯特罗宣布古巴走上社会主义道路,美古关系越发紧张;而另一方面,苏联则成为了古巴的后盾;甚至答应向古巴提供军事援助。
八月三十一日,美侦察机发现古巴开始安装苏联的防空导弹。
九月四日,白宫正式发表了一纸声明肯定了报纸所披露的有关苏联对古巴军事援助。
……
时值多事之秋,不仅在国际上美利坚麻烦不断,就是国内也在骚动——自从一九五五年罗莎夫人拒绝在蒙哥马利公车上给白人让座开始,国内黑人掀起的民权运动浪潮就愈演愈烈。
后世闻名的黑人领袖马丁?路德?金和其他人一同建立了南方基督领袖会议。带领着弱势群体的黑人向政府征求合法利益。
——
内达华州,拉斯维加斯。
地狱火俱乐部外,停着一辆看上去并不起眼的车子,两个中情局人员正坐在里面观察情况,他们有任务在身。两人一男一女,未免因为执行任务过程太过无聊,男人瞎扯着一些话题来吸引注意力,时不时地用望远镜观察……街道上的美女们。
这时,他的美女同事莫拉似乎发现了情况,“那是亨得利上校?”
“那个北约佬?”
“是的。”
意大利大使和洛克希德公司总裁也相继出现,傻子都看得出来事情没那么简单,但是,关他什么事呢?拉文想着,和那几个男人比起来,俱乐部门口粉墨登场的比基尼美女更有吸引力多了。
莫拉脱下外套,穿着一身性感内衣混进了俱乐部。她十分机敏地发现了机关,并且如愿以偿地找到了自己所要的资料。但不止这些——
在书柜和墙之间的缝隙里,她看到了让人无法相信的场景:能制造旋风的男人、全身血红“啵”的一声就消失不见了的男人还有一个看上去很阴险的男人,最后这个人好像是前面那两人的首领。
他们威胁了亨得利上校。逼迫亨得利上校答应向土耳其部署导弹。
然而可惜的是,中情局长官并不接受莫拉所谓的“惊人”发现,并且怀疑她是嗑药了。世界上哪有什么制造
旋风的人啊。而亨得利上校在地狱火俱乐部一事也被否定,因为亨得利就坐在他身旁,振振有词地赞同导弹部署,一副誓不掀起第三次世界大战不罢休的态度。天知道半天前他还是坚决的反对者。
拉文耸了耸肩,他已经开始考虑宵夜吃什么了,“那现在怎么办?”
莫拉坚定地回答:“去找一个基因学专家。”
“叩叩。”车窗被敲击的声音响起,一个穿着灰色衣服的男人弯身在他们窗前,带着礼貌的微笑,莫拉看到他的嘴型——我们可以谈谈吗?
这算怎么一回事?
这时两个中情局的精英发现这个神秘男人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女人,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这个女人伸出了纤细好看的手指轻轻点在车窗上。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女人的手指就在他们的眼前变成了……钻石,她轻轻一划,在玻璃上画了一个圈,然后一推,被切割下来的玻璃块掉落下来。
男人的声音终于传了进去,“我想,现在你们应该愿意和我们谈谈了吧?”
莫拉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吓得都忘记了呼吸,她愣愣地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男人的蓝色眼珠带着仅仅浮于表面的笑意,“也许我还可以给你介绍一位优秀的基因学研究者。”
——
咔哒。
我从试衣间走出来,对着落地镜整理礼服,这是一件以白色和银色为主调的礼服,剪裁优雅,细节精致,可是我自己给自己打结总是打不好,店主只得上前帮忙,我保持着仰着下巴的姿势,无聊地盯着镜子看。
这时,我忽然发现镜子里映出我背后的一个男人的影子。这个男人站在橱窗外面朝里看,不是我自作多情,我总感觉他是在观察我。说起来,这个男人长得还是颇为英俊的,身姿挺拔,穿着一身灰色条纹的西装,蓝色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我这边。他的眼睛,看上去很沧桑。莫名地让我心底升腾起一股熟悉感。
店主终于系好了领结,我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身姿。还算不错。店主也在一旁恭维着,“这套礼服对您来说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我点点头,不置可否,“是吗。”
“当然,”店主夸张地比划着,“穿着我们店制作的礼服,您会是全纽约最英俊的新郎的。”
我真想翻个白眼。
这时艾米款款走上前来,她是个虹膜异色的美人,左边的眼睛是蓝色的,而右边的眼睛是绿色的,在世人看来这是十分不祥的特征。她蓝色和绿色的眼睛正望着我,盛着温柔的情意,我
们轻轻交换了一个吻。
“亲爱的,你穿着这身真好看。”
“谢谢。你的礼服很好看,我美丽的新娘。”我模仿着刚才店主的样子,“你会是全纽约最美丽的新娘!”
她扑哧一声笑了,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能嫁给你,我觉得自己是全纽约最幸福的新娘。”
我们相携走出了裁缝店,没走出多远,我忽然福至心灵一般转过头,“怎么了?”艾米问道。“没什么……”我皱起眉来,怎么总觉得好像有谁在跟着我?
微风迎面,艾米说起我们刚相遇时的事,“你那时真是好笑,先赞美我很迷人又说我是怪胎。要不是我教养好,早就一杯酒泼上去了。”
“不,我说的哪是怪胎,我说的明明是变种人。”
“对对,还有突变什么的……”
“突变是这个星球上单细胞生物演变成主导地位的繁殖生命形式过程,每一代的各种形式的变种都是透过突变形成了。”
艾米笑起来,“好了好了,我的教授,别显摆你的渊博学识了。”
“怎么是显摆?”
艾米向四周观望了一下,嘴角的笑意忽然一僵,她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面化妆镜来,打开,“查尔斯,你看,后面那个男人一直跟着我们。”
我愣了一下,“亲爱的,你的追求者还真是多。”
艾米拍过来,“说什么呢?我可不认识那男的。”
我挑眉问她,“真的不认识?”
“真的不认识。”
“那你觉得这男的怎么一直跟着我们……等等,我刚才好像在裁缝店外面也看见过他。”
“其实……”艾米讪讪道,“这男人好像是跟着你吧。你看,他好像看的是你。”
“啊?”
“……”艾米默默地瞧着我。
我一个激灵,就差对天发誓了,“我可不认识他。”
艾米点点头,“我料想也是。”
“不过你看我多有魅力,连男人都被我吸引来了。哈哈,你以后可不仅得防着女人。”
“怕什么,你又不喜欢男人。”
“对,我不喜欢男人。”说这话时,我莫名地觉得有些心虚。
我又看了一眼艾米的化妆镜上映出来的那个男人,真的好熟悉,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第二天在大学讲课时,我居然又遇见了那个男人,准确的说不是遇见,他一直站在后面听课。学生?怎么看都不像吧。这男人看着也得有三十了。
下课,我走出教室,这才发现十分不幸的事,外面
正下着瓢泼大雨,而我却没有一把伞。这可难办了。
就在我踌躇莫展之际,一个黑色的长柄伞被人递到我跟前。
我抬起头,正是那个这几天一直跟着我的男人,我停顿了片刻,“谢谢,”接着从他的手上接过伞。
“恕我直言,这位先生,这几天我已经好几次发现你跟着我了。如果是有什么事需要我解决的话,你不妨提出来一看。”
男人笑了起来,真是莫名其妙,他居然露出了怀念的表情。“没错,先生,我是有些事想要向您请教。”
“什么?”
“变异。”
我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把手指移到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