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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重生赫舍里-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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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爷走退几步,回到座位端坐。
  依照这具身体的记忆,太子每天都是在众阿哥下课请安的时候来给皇后请安。请安结束后总会拉着自己说几句家常话。今天却在这个时间来坤宁宫,难道是因为太子大婚时的那件事而故意避开他?袖中双手握紧,八爷将那不属于自己的悸动压了回去。
  康熙颤着唇,深呼吸几次,好不容易才勉强恢复常态,开口传见。
  见到弟弟也在,胤礽的脚步顿了一顿,走到康熙跟前打千请安。
  “儿臣见过皇额娘,给皇额娘请安。”
  “起吧,快过来给额娘看看。”
  八爷在太子进屋的时候从位子上站起来,等太子起身后也向太子打了一个千。
  “臣弟见过太子殿下,给太子殿下请安。”
  这是大婚后胤礽第一次见到清醒的胤禩。
  胤礽习惯性的想扶胤禩起身,伸出去的手却在半空停下,握成拳背到身后,开口免礼。
  康熙心中烦乱,丝毫未能察觉出太子的异常,怔怔的看着胤礽的脸。
  二十一岁的太子,朝气蓬勃。温和的表情已掩盖不住那一身锋芒。
  大清皇储,本该翱翔九天,是一个天下人仰望的存在。自己却为一己私欲,为了到死都紧握权柄,不惜将他废了两次,终生圈禁咸安宫。使他被一个奴才之子下令改名,暗害致死(八爷的名字改的更过分,死得更惨,老康暂时记不起来)。保成死的那么惨,临终之时可曾怨过他,恨过他?
  “···额娘,额娘,您怎么了?”
  康熙缓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急忙擦擦脸,勉强笑道:“不碍事,是额娘突然想起了一些事。太子不必担心。”
  胤礽见康熙不肯说,用眼神询问八爷。八爷一脸无辜的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小九死的更惨爷还没告诉皇父呢,他怎么就稀里哗啦的。
  爷真的不知道皇父在哭什么。
  康熙心烦意乱,用了两辈子最大的毅力才能控制住不在胤礽面前现出异象,结束了这场艰苦异常的请安。
  等房间里再一次只剩两个人,康熙身子一软,再也支持不住。
  康熙靠在身后软垫,闭上双眼,缓缓道:“可得到这里胤禩从小到大的记忆?”
  八爷沉默小半晌,答道:“是。”
  康熙懒得跟这两辈子的儿子拐弯抹角。“记得就好,也免得朕再告诉你一次。你最好给朕乖乖的,若你敢再一次与太子做对,朕这一次就敢做那弑子之事!”
  呵,皇父这一次连拐弯抹角都不愿意,直接来了一个威胁,八爷抿紧唇。
  “我答应。但是想请您告知额娘的所在。”
  康熙冷冷一笑,也不计较八爷对他自称我。“原来你也知道孝顺两个字怎么写?你放心吧。怎么说你额娘也曾伺候过朕一辈子,无论如何朕也不会看着她继续在那地方受苦。在二十年前已恩准卫氏赦免出宫,现在她在外面过得好好的。”
  见八爷张了一下嘴,康熙挑了挑眉。“怎么?不相信?还是想去和她相认?”
  八爷摇了摇头。“我只是想远远的见额娘一面,知道额娘过得好就可。相认,又能如何。”
  “只要你乖乖的,在朕殡天之前,朕一定会告诉你卫氏的所在。朕劝你也别费那无用功,自己去找。你找不到。”
  也就是说,若自己生出不该有的心思,那就一辈子也别想见到额娘了?但是到时候康熙找一个与额娘容貌相似的人来糊弄他,他又该如何辨别真假?而且这里的额娘不可能认识他,而额娘十一岁前的事情他自己也不知道多少。
  康熙冷笑看着八爷纠结。
  康熙当然明白八爷纠结的是什么,但明白归明白,却也懒得与他一般见识,挥了挥手将人辞退,不再与八爷打那闹心的嘴仗。
  房门关上,康熙狠狠一掌拍到桌上。
  胤禛!好你个胤禛!
  你不是天下第一闲人吗?你不是最爱自称佛爷吗?
  朕居然不知天下竟有如此心狠手辣的闲人佛爷。
  作者有话要说:*老康的杯具将要正式开始。
  本来打算这一章康皇后家,下一章正史轮流着来,后来发现太乱还老是码错名字。
  于是决定先把康皇后家的一段码完之后再来正史,因此这几章都会是康皇后家的故事。
  *觉得八爷不可能重生好几天后才开始找额娘,将32章最后的部分修了一些。


☆、第三十五章

  坤宁宫西侧的一个小院子,这里是胤禩六岁以前居住的地方。
  自从胤禩搬到乾西所之后,这里一直都空着没再住人。因为康熙讨厌与别的女人同住一个宫殿,也没必要领着一帮低位妃嫔帮他争宠,坤宁宫里的偏殿除了住几名嫡子之外,全是空的。在几名阿哥搬出去之后,小院子也没有收拾出来,一直都保留着原形。
  对着满眼熟悉又陌生的东西,八爷轻轻叹了一口气。
  “二哥将弟弟拉到这里所为何事?二哥有话尽管说,弟弟洗耳恭听。”
  语气疏离恭敬,嘴角的微笑淡然无波,对望的眼眸中已再也找不出依赖与……爱恋。这原本就是他希望的结果,但是面对着胤禩一副心死成灰的表情,胤礽依旧忍不住心中一阵刺痛。
  胤礽整了一下心神问道:“众阿哥离开时听说额娘尚无异常,在我到达之前都与额娘谈了些什么,额娘会变得如此反常?是不是将……说给额娘了?”
  八爷愣了一下,很快知道胤礽说的是哪一件事,哭笑不得。这里的自己再任性也不会没脑子到这种地步,因一段兄弟逆伦之情被兄长拒绝,就豁出去对母亲坦白吧。
  胤礽说出之后,自己也觉不可能,讪讪道:“最后一句就当我没说过。你还是说说兄弟们离开之后与额娘谈了什么?”
  八爷撇开脸。“没什么,只是一些往事罢了。”
  上辈子的往事。
  胤礽明显不信。“你才多大年纪?能与额娘讲什么往事?”
  爷能与他讲的往事多的是,其中包括爷自己和你的死讯。
  八爷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淡淡的道:“无论二哥信也好,不信也好,弟弟与额娘只不过谈了几件以前的事而已。额娘是在见到二哥之后才脸色大变,至于额娘到底为什么会如此,弟弟真的不知道。若二哥没有别的事,弟弟就此告退。”
  见八爷转身就要走,胤礽急忙握住八爷的手。“等等。”
  八爷转身,望着胤礽。“二哥还有事?”
  平静无波的一双眼,看得胤礽呼吸一窒。小八明明站在他的眼前,为什么他觉得他的小八已经不在了?前所未有的不安,使胤礽再也无法保持平静。
  “小八,不要这样,再等等我可好?等到哥哥变得更加强大,足够护你一世平安,到时候你说什么哥哥都答应你。”
  若是那天晚上你也是这样回答,那他应该多高兴呢?
  只可惜太迟了,他已经不在了,将身体留给了我这隔世冤魂。
  而我…不是他。
  八爷轻轻挣开胤礽。“二哥说的,弟弟怎么听不懂?弟弟已经遵照二哥的话将那一天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二哥今日又何苦再来招惹我?”
  他刚刚过来,还在迷迷糊糊发烧时,胤礽曾几次在他睡下之后来悄悄地看他。八爷躺在床上装睡,听着胤礽询问病情,敲打奴才的声音,满心复杂。本尊记忆里头,从懵懵不知事到亲密依赖,再到刻骨的相思难眠,一段感情鲜明强烈的让上辈子最善与人交际的八爷也感到一阵不知所措。
  这种感觉很危险。
  既然他不是他,也并不爱胤礽,那就要赶快将这不属于自己的感情一刀两断。
  心动便行动。八爷反手握住胤礽的手,温柔一笑。“二哥说,等你有了足够的力量便什么都答应我?若我说我想要你将那位子让给我,要你做我的孪宠,二哥还会答应吗?”
  见到胤礽的眼中惊愕之色一闪而过,八爷再接再厉企图激怒胤礽。“到时候二哥会一怒将我杀掉呢,还是甘心将位子让给我,自愿入住储秀宫,夜夜等待弟弟翻你的牌子,宠幸你…”
  啪!
  八爷摸摸被拍红的脸颊,看着胤礽气红的一双眼睛轻轻一笑。“原来二哥说什么都答应,也不过是嘴里说说而已,弟弟真是失望啊。”八爷脸上笑意盈盈,丝毫看不出失望之情。“我确实喜欢过你,但已经死心了,在你心中那个位子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二哥说过,以后我们只做兄弟,对这句话弟弟深以为然。希望二哥以后也不要再来招惹我。”
  胤礽看着眼前突然变得陌生的弟弟,心底隐隐觉得眼前人很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
  弟弟尚显稚嫩的脸上已没有任性和狡猾,代替的是一抹温润如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微笑。
  胤禩,是因为我将你伤得太深,才会让你变成这个样子吗?
  胤礽心底冰凉一片。
  ··········
  西华门内的咸安宫。
  把守的侍卫有气无力,神情懒散,偶尔还会对讲几句话,低声咒骂几句。
  床上的人双眼紧闭,毫无生机。诊过脉的太医皱眉摇了摇头,对神色焦急的李佳氏低声嘱咐几句,退了出去。李佳氏用帕子掩着嘴,拼命压住哭声。
  出了咸安宫的太医没有回太医院,而是拐了几拐从偏僻的小径避开人眼秘密进入了养心殿。
  殿内气氛压抑,宫人早已被退净,只剩高无庸还留在殿内伺候。
  胤禛冷着脸坐在榻上,怡亲王允祥站在皇帝身侧看着跪在中间的张太医。
  怡亲王质问道:“张仕明,你说过用了那方子,不到一年就能让人虚弱致死,本王问你,现在到底过了一年与几个月?”
  张太医流着冷汗,再三保证。“那位已经是在拖着日子罢了,不到几天必会···”
  胤禛打断张太医的话。“不必。不论用什么样的方法,十二个时辰之后那人若还活着,你也不必活了。”
  皇帝此话一出,不仅张太医,连怡亲王也忍不住震惊。
  怡亲王犹豫道:“皇上,此人已对您造不成威胁,您这又是何必···”
  胤禛面无表情,缓缓道。
  “他活着,朕便睡不着。”
  怡亲王沉默。
  他很了解自己的这位四哥。
  即使胤禩跪在他面前口称臣,四哥依旧觉得人心向着胤禩。满朝文武对自己畏惧者居多,心悦诚服者少。只要一想到这个事实,胤禛就想死命折腾胤禩,罚跪不解恨,辱骂仍不解恨。
  对着胤禩便如此,对他曾经给他做狗几十年,让跪就跪,让趴就趴的太子,胤禛更是恨之入骨。只要他那曾经的主子一天不死,胤禛即使坐在御座上俯视众生,心底深处仍旧忘不掉自己给人当过奴才的那几十年。
  回到咸安宫,张太医叹口气将原本的方子放回药箱底。
  这方子会使人慢慢衰弱致死,死后丝毫看不出中毒的迹象。皇太后就没熬过一年,药效明确,原本再妥当不过。谁料用在那位身上,药效却慢了不止一天两天。张太医提起毛笔,思索着用哪一个方子才能使尸体看起来自然一些。与他同行的粘杆处太监却不耐烦之至,寒着脸连声催促。
  “张太医啊,您呢,只要开个方子让那位睡熟,剩下的交给咱们来处置就行。”
  张太医犹豫道:“但是事后会有人验尸,若发现有什么不妥···”
  那太监鄙夷道:“谁会吃饱撑着为那位出头?您再这么妇人之仁拖拉下去,不只您,连咱们这几个人都得给您陪葬了。”
  皇帝安排在咸安宫的宫人皆是皇帝心腹,听到此话,连声附和。
  张太医一咬牙,提笔开了一个药效极强的安神药方子。比常人用的方子强几十倍的安眠药方,就是常人喝了也有可能昏迷不醒,在睡梦中窒息而亡。那位如今那破败的身体,只怕会就这样一命呜乎吧。
  亲自监督着熬药端过去,被雍正派来伺候理亲王的崔太监轻轻唤醒理亲王,将他扶起来伺候用药。
  药碗贴到唇,理亲王眼睫轻颤,抬眼看向张太医。
  圣祖亲手教养的皇太子,当过大清三十三年储君的人,即使虚弱如斯,一个眼神已足以将他定在原地,不敢动弹。张太医冷汗淋漓,撇开头不敢与之对视。
  理亲王似笑非笑的望了张太医一眼,又看了一眼面色不耐的崔太监,勾起唇角,垂眼将药喝干净。
  张太医眼见眼前人耐不住药性,很快陷入昏迷之后才长长的吁出了一口气,说不明白心底到底是什么滋味。
  崔太监轻轻推了床上人几推,见胤礽毫无反应,转过头问道:“需要多长时间?”
  张太医心底恼怒。
  他学的是救命的医理,哪里会知道几十倍的安眠药将人致命需要多长时间?
  没好气道:“大概几个时辰。”
  崔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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