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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同人 谁是谁的谁-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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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我从地上爬起来,旁边灌木丛里就发出窸窣的动静。
突然冲出一干众人眨眼工夫就把我围了个水泄不通,各自亮出各自的武器一副苦大仇深的怨鬼样子,我突然有种躲回去看白兰微笑的冲动。
拼命挤出在我看来最真诚的微笑表达我最深沉的歉意。
“各位,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水蓝色的世界里,零落飘散的嫣红被灯光打成紫色的矢车菊,空旷的舱室里回荡更加悲戚的呜咽,墙面上由点成面扩散蜿蜒的裂纹触目惊心,从墙上重重摔回地面的入江正一觉得自己断裂的肋骨似乎刺破了自己的肺,每呼吸一口似乎都有岩浆从肺腔里流过。是时候,自己选个时间,咽下最后一口气了。
白兰垂着滴血的双手踱到匣形舱前,躺在里面的少年有让人安心的面容。淋漓着鲜艳血液的纤长手指划过少年干净白皙的侧脸,眼角的笑意更浓了。
“说不可以毁灭,但没说不可创造啊。”
入江正一透过碎裂的眼镜片看到分割成了无数破裂错综的世界,原本已经松弛的肌肉突然紧绷,绿色的瞳孔急剧收缩,真正绝望的红,现在才开始侵吞这个宁静的世界。
“既然这么想见面,那么送去给你好了。”


  



第13章 第八章
该笑的时候没有快乐,该哭的时候没有眼泪,该相信的时候没有诺言
摘掉固有的面具,你微笑着问我,你是谁?

我看这丝毫没有睁一眼闭一眼打算的众人,开始理解啊刚每天被一群自然灾害包围的苦衷。
“呐,各位,我们现在可还在敌人的地盘上呢,就算有什么想法也要等到基地再说吧。”
可是总有人会不分时间场合的固执一下,比如现在一脸火气爆发拳头已经举上胸前的狱寺。暴风雨的降临毫无预兆,密集的炸弹瞬间散满头顶不大的天空。
身后响起一片哀嚎,还有炸弹轰响土石崩塌的嘈杂。空中扬起浓厚的烟雾,遮蔽了原本明晰的视线,,突然身旁的气流改变了流速,临近的声音传播到耳边,“别以为我会就这么算了,最好找个地方自己死掉,敢活着回去的话我一定要跟你算总账!”银灰色发丝一样转瞬消失在集聚肆意的烟尘中。
手臂突然传来力道,身体被拽向一侧的同时一道金属冷光劈向我刚才所占的位置,一只“白蚁”还未及出声就倒地被烟海淹没。
“敢公然叛逃挑衅还撒谎戏弄彭格列的人物就只会傻站着当靶子吗?”
“嗳?我还以为死鸟你不会相信呢,越来越具备草食动物的特征了。”
“咬死你!!”
轻松躲过晃在眼前的拐子,我忍不住笑出了声:“小鸟你的准心是越来越差了。”
这是最后一次了,真的,因为你们轻而易举的上当,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欺骗。

“大家两人一组分开突围,天亮之前必须回到基地。”迪诺看了一眼周围不断涌上来的敌兵,转过身下达撤离命令,表情坚定,平缓的情绪下酝酿着身为黑手党Boss的真正气势。
明确了各自的意图后,众人又重新面向敌人,握紧手中的武器,把后背留给同伴,即使不能靠在一起。沉寂一瞬的战场又重新燃起烽烟,喧哗不停,湮灭的是敌人的呻吟,沸腾的是我们的嚎啸。
令人诧异的是迪诺竟然对本人此次不负责任的行为没有半句评论,甚至连句问候性的话语都没有。看着迪诺转身疾行离开,只留下一个沉默的背影,总觉得还是要说点什么才行。
“浴血沙场,身先士卒什么的都是热血少年才会干的事,大叔还是不要太拼的好,毕竟,头脑容易发热的少年还要靠你呢,所以,请这位热血沸腾的黑手党Boss……无论如何……活下来……”
混乱一片的战场已经不允许再有更多的浪费,在确定迪诺对此全部的反应仅是脚步一顿和身体强烈却短暂的颤抖之后,我只好无可奈何地朝另一个方向突围,同事苦笑着感叹着成年人怎么钻起牛角尖来比小孩子还死心眼。不过,即使你不肯原谅我,我也可以放心地把身后交给你,因为你是我一直依靠的大叔。
耳侧掠过一缕凉风,面前高举着尖锥的敌兵应声倒地,狭长的冷刀上映着清冷的新月,荡涤缠绕上这古刀的无数灵魂。
“新的游戏似乎很有趣呢,不过小奏怎么好像不够专心呢,还有,你现在的角色定位是叛逃者,还是说着谎言的同盟呢?”
我刚要转头,刀锋一转,轻薄的刀刃就对准了我脖子里的大动脉。今天算是领教到天然黑的本事了。
“那依山本来看,该怎么办呢?”
“游戏已经开始,当然还要继续。所以,”山本绕到我面前,刀尖抵在我的下颚上,“这把刀随时都会对准你,在任何一个我认为合适的时候,而你只能选择‘相信我’或‘杀了我’。”
“同意!本来还在想,这样的请求要怎么说出口,是游戏的话再好不过了。如果再有一次,我逃避了我的责任————请你杀了我。”我握住刀尖把它移到左心口的位置,已经没有了打孔指环的庇护。
“哈哈,小奏绝对是个优秀的玩家,那么是期待这样的日子早点到来还是永远也不到来,就用今天谁先回到基地来决定吧。”话音未落就跳起踹向近旁突然出现的一群敌兵,脸上的表情似曾相识,严肃的,沉重的,痛苦的……曾经让阿纲倍感不安的,浓雾般的迷惘,又回来了。

不安从来不会无中生有。
在打退了又一批紧随而至的敌人后,就算是山本也有点力不从心了,这已经是今天晚上的第五批了,明明基地就近在眼前,可是却怎么也甩不掉后面的尾巴,简直就像在我们身上装了定位系统一样。
还有一件事我没有告诉山本的,明明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彭格列的死气就在附近,共鸣的强烈就像找到蓝波的那天晚上,可是一路上除了敌人却根本没见着同伴的影子。
“可恶,这种程度的敌人,竟然也要花这么长时间。”山本一刀砸上手边的树干。
“请注意保持身为雨守的镇静,这样急功近利又手足无措的玩家败相是很难看的。”
“嘛嘛,只是嘴巴厉害的人才会吧。”
“那么,还要继续浪费时间吗?”
“怎么会!”说完头也不回地就跳出了视线,我刚抬脚准备离开,灌木枝投射下来的影子一阵颤动,随即死寂一片,我似乎是紧张过头了。只是,紫薇和梧桐,云松和翠竹,绵延在一起,夜色里,分不清谁是谁。
赶到基地入口时发现原本应该早到的山本又被一群敌兵围住,身后的空地上实际是被屏蔽掉的基地入口。能追到家门口来,还真是难缠到奇诡的敌人。
虽然数量上占优势,但是毕竟都是些等级低的成员,所以解决起来并不困难,尽快肃清了周围的伏击后,山本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基地的隐蔽系统,却没发现斜刺里喷射而来的高压炎柱,来不及出声了,我侧冲过去把山本撞进入口,同时手套上燃起明亮的火焰,喷射出威力对等的“刚之炎”用以抵制,但巨大冲击力还是把我逼退到十米之后,因为没有彭格列指环引导,火焰的流向渐渐凌乱,力量也在减弱,或者说都被同化为对方的火焰,我竭力想看清巨大的炎柱尽头的情形,所以当威力强劲的流炎突然收回,我竟然没有产生丝毫的危机意识,而面对紧随其后的超炎攻击只能本能地举起双手,在被冲进基地的同时手里开出巨大的冰花,断折碎裂在炙热的火焰中,防御系统的及时启动避免了更大规模的破坏,我和坍圮的入口一起落向地下的基地,视线消失前也只有满目火红的海。

“小奏!!”
被高温火焰灼伤的创口感觉不到疼痛,却像有火在燃烧一样……
“山本,发生什么——喂,小奏!!!”
“Boss!!”
火……火……火在燃烧,鲜红灼热的火海,淋漓着鲜血在燃烧,烧不尽全身的血液就不会停下来!
“开什么玩笑?!臭小子叫你去死你就真的去死吗?!!!”
浑身冷得像在冰窖里一样,来自骨根深处的寒冷禁锢每一根神经,火在哪里燃烧,冰生万物之源。
“Boss……天哪!你们快看,腹部的创口……”
冰凌生长,嚓嚓的声音清晰可辨,血液流去了哪里,何来汩汩之声?无感无痛无意识,绝望是什么?
“小奏,现在还不能放弃,还不是放弃的时候!!小奏小奏阿纲他还在等你,不能在这里停下来!!!”
“可恶,背负着十代目的性命竟然这么不小心,还有山本你在干什么?!!”
“Boss!!”
我不会相思,却带着快慰热衷于你的情意——
抬起手,火焰在手心里集中不起来,胡乱滋生的冰凌刺破了手臂,一股股的鲜血四下飘零,稀稀拉拉的血色终于汇聚在手心,赤色的火焰伴着冰凌不断刺破皮肉的声音跃起。
像昨日的阳光今天如这时的你把我挽留——
把燃起火焰的右手放在已经被冰覆盖著的腹部,冰凌开始融化,却像皮肤的退消,生剜掉的肉,化成灰烬的骨,撕裂的疼痛扎进指尖,燃尽一切,吞噬一切的火焰消泯不了苦痛,来自地狱的诅咒开始开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Tsuna————————————————!!!!!!!“


这是哪里?
是尘封的地底还是凝滞的湖心?
是我本该存在的地方还是长期停留的禁地?
谁在呼唤?
是绵长的思念还是相信一定会见到的人?
一声一声,急促而焦虑,我睁开眼,站在平如明镜的水面上,一圈一圈水纹荡漾开的,水面之下的那个自己,依然深眠,温和干净的面容一如平常,只是内心的焦虑只有我知道,因为一直萦绕在耳边的呼唤让人不得安宁;“Tsuna——Tsuna——Tsuna——Tsuna——Tsuna——Tsuna——Tsuna——Tsuna……”

迪诺走出医疗室,反手轻声关上了身后的房门,还未说话就被等在病房外的众人围住。
“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迪诺看着大家一脸如释负重的样子,终于明白,即使有形势这种坚硬的壳,人类柔软的内心还是这么容易被改变。
“大家都回去休息吧,这以后就开始进入战备状态了。”
“条码你说的倒轻巧,看了那种违背常理的事情后谁还有心思休息啊!”
“狱寺,迪诺先生也是在为大家考虑啦。不过,迪诺先生,小奏刚才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担心呢。”
“クフフフ……比起受伤,更像是中了诅咒一样吧。”
“BOSS……”
“跳马你倒是说话啊!”
“抱歉————”
“都呆在这里吵什么?!”迪诺的话语被打断,一下子被拉开的房门后出现少年冷凝的表情,左眼的瞳孔已经完全失去了色彩,变成苍白色的一片,边沿一圈银灰隐约分出与眼仁的界限,即便如此,一片空白的眼目还是让人无法适应,所有人视线都无法移开,也无法掩饰其中的惊异与排斥。
“我说你们都在呆在这里干什么?!”抬起手遮住了众人觉得不适的左眼,纤细的手臂上缠满绷带,像个残破的漂亮人偶似的,少年的每一个字节都说得冷淡,冻住了所有的温情。
“小奏,你的伤……”
“已经好了,不会碍事的,所以,请回吧。”
“可恶,亏得大家都在为你担心,你这是什么态度?!”
“狱寺!少说两句吧。”
“大家都先回去吧,我留在这里,有什么事会通知大家的。”
“迪诺先生,已经没必要了,我可以自己处理好。”
“可是——”
“不相信吗?”已经关上一半的房门停顿了一下,迪诺无可奈何地松开抓着门框的手,看少年丧失了一切表情的脸逐渐隐回房间里的阴影,只能低声说:“好好休息……”
随着房门重新闭合,断了电源的病房里再次漆黑一片,奏歩章抚着房门慢慢下滑,最后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丝丝寒意缠绕上脚踝,进而窜遍全身,冰层就像从血液里生长出来一样,胳膊环绕的再紧也感觉不到温暖。
黑暗一阵轻微的翕动,一个身影从一直藏匿的挂帘后走出来。
云雀在地上紧紧蜷成一团的黑影旁边蹲下,手指覆上紧锁的眉心,纤长的睫毛在手心里不安地翕动,一下一下颤抖不停,皮肤冰凉的仿佛凝了一层凉薄的脆冰。
黑暗中时间似乎丧失了行走能力,冗长的沉寂还不够一个呼吸的起止,云雀轻叹一声,刚准备把躺在地上身体冷的轻颤的少年抱到病床上去,指尖还未离开就被急切地抓住,重新放回眼睛上,手心里湿冷的温度,颤抖的指尖,还有不再动一下的眼睛,瞪大的眼眶最终还是溢出滚烫的泪水,掬在手里,一点一点渗进指缝,一贯骄傲或轻快的声音终于变得夹杂水分泣不成声。
“云雀……我看到他了……我看到他了啊……怎么办……看到他了啊……看到了啊……
看到他……向我发射X BURNER……“


接近破晓前的黎明,连神也停止了一切活动。
我把一大杯冰水灌进肚子里,干净纯粹的液体流过胸腔最后进入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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