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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弄湿了我的衣裳。
“什么!”
我激动的一下子睁开双眼,坐了起来,盯着胸口大片粘糊糊的水迹,几乎是要晕了,而小鱼儿一脸无辜的盯着我。
小鱼儿道:“我发誓,我虽然喜欢害人,但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你相信我。”
“小鱼儿,你,你居然把口水弄到我身上来,你……”太恶心了!不管我再怎么温文尔雅,对着身上的口水也几乎是要疯狂了。
小鱼儿歉意的拿着毛巾道:“花无缺,我给你擦擦。”
“不用了,我自己来。”
我一边说着,撩起头发,连忙脱掉了衣裳,丢在地上,拿着小鱼儿手里的毛巾拼命擦着胸口,擦的胸口皮肤都红了。小鱼儿却还傻傻的站在一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盯着我的身子,忽然脸就红了。
我侧脸对他道:“小鱼儿,麻烦你出去叫下人给我准备沐浴的水,我想将身子洗一下。”
身上刺鼻的味道,也是难闻的很。
小鱼儿勾着头,一言不发的走出去了,过了很长一会儿,他换了一身下人的衣服肩上搭了一条毛巾,拎着一只木桶和一大盆热水进来了,很奇怪站在我面前。
“多谢。”
我道了一句,将他手里的热水倾倒入木桶里,正将披衣解开,小鱼儿也默默的走过来,试试水温。
我疑惑道:“你干什么?”
小鱼儿抬起头,咧嘴一笑道:“我做了错事,我要负责。嘿嘿,花无缺,我来给你擦背。”
我嘴角抽筋,久久才吐出两个字:“不必。”
小鱼儿不屈不挠,坚持道:“一定要,不给你擦背,我都对不起我自己。”
“真的不必!”昨晚上被他抱着睡,我都那么兴奋,再让他碰我的身体,我真的怕我自己会变得特别奇怪,会丢脸的很。
小鱼儿道:“同为男人,你怕什么。花无缺,你不是像个大姑娘一样扭扭捏捏吧。你若是的话,那我不碰你好了。”
“……我才不怕!”说我像个大姑娘,都是男人,我怕什么。
我这一答应,才发现自己上当了,小鱼儿这聪明孩子分明是用了激将法。奇怪,他最近为何总是怪怪的,最近总是向我靠近,他这个顽皮鬼不是想各种方法捉弄我,还总是刺激我像个女人。
他这次又是想什么点子整我了?
“舒不舒服啊?”小鱼儿给我捏捏肩膀,甜甜的问道。
“……嗯,舒服,你跟谁学的。”小鱼儿按摩的手艺真不错。
小鱼儿嘿嘿笑道:“恶人谷中既然有最凶恶的恶人,自然也有最出色的按摩师,按摩师服侍人的功夫可比青楼最顶级的花魁还要出色。”
我笑道:“你究竟学了多少本事,既然有最出色的按摩师,自然也有最厉害的小偷,只怕那锁链,你早就会开了。”
小鱼儿高兴的抱着我的脖子,咯咯笑道:“花无缺,小花,什么都瞒不过你,我真是太喜欢你了。”
我眉稍扬起,轻轻的笑了。
水面倒映着我们相依的模样,真像一对关系特别好的兄弟。
我说:“那你一直让自己和江玉郎锁在一起又是为什么?我不相信你是为了生活刺激。”
小鱼儿道:“在萧咪咪那里,我发现江玉郎的身上也有一份藏宝图,一问之下,才得知他是从他爹那里偷来的,所以我本来是借着锁链,想要去他家调查一下。”
“不必调查了。”我说:“藏宝图就是他父亲制作的,他父亲就是为了让江湖人为藏宝图争得头破血流。”
“你怎么知道?”小鱼儿歪着脑袋问道,“你为何这么肯定?”
我拥有前世的记忆,而我前世也被江别鹤骗得很惨,这样的鬼话,他又怎么会相信。
我说:“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你,但是我就是知道,江玉郎的父亲,别人眼中的江南大侠江别鹤,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伪君子!”
小鱼儿笑道:“你虽然没有告诉我原因,我却相信你的话,我也相信老鼠的父亲,绝对不会是一只老虎。”
小鱼儿,你这样相信我,哥哥真的很高兴。
“小花,你是不是该起来了,水都冷了。”小鱼儿道。
“嗯,好。”
“咚咚咚!”
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外面响起铁心兰的声音。
“花公子,你起来了吗?”
“是铁姑娘。”我喊道:“铁姑娘,请你在外面稍等片刻。”
小鱼儿一阵苦瓜脸道:“铁心兰,她怎么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基友指出,此文最大败笔是不该让攻先喜欢受,明天改。
☆、岷江
我连忙擦干身子,穿好衣服出去迎接,门一打开,铁心兰见到我,双眼一亮。
铁心兰对我笑道:“花公子,你早。”
铁心兰的微笑真是美极了,看着让人很舒服,这样温柔的女子让给小鱼儿,小鱼儿还不稀罕,真是枉费我一番苦心。
我也笑道:“早,铁姑娘。”
小鱼儿凉飕飕的在我身后吹着口哨道:“已经不早啰,太阳都日上三更了。”
铁心兰一愣,瞧见小鱼儿,开口道:“小鱼儿,你也在呢,正好,也省的我去找你。”
我看她似乎有什么事,忙问道:“怎么了?”
“我们进去谈吧。”
铁心兰看看周围,进了房间里,便
把门阖上了,一幅神秘兮兮的模样。
待我们坐下,铁心兰才低声对我们道:“花公子,小鱼儿,其实我昨晚上就想告诉你们了,只是突然忘记了。”
小鱼儿打哈哈,笑道:“搞得这么神秘,莫非你老人家寻到什么宝藏?”
铁心兰白了他一眼,道:“宝藏倒是没寻到,就是发现了一个秘密。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个红叶山庄上上下下都很古怪。”
我望了小鱼儿一眼,笑了。
小鱼儿也笑道:“还等你发现,我们早就知道了。”
“啊?”铁心兰大眼睛眨呀眨,不甘道:“难道那个叶平和他妹妹之间的那种特别的关系,你们也知道?”
我愣住,连忙问道:“叶平和他妹妹?铁姑娘,请你将你若知道的全部告诉我们。”
似乎这一切古怪都有了可以解释的原因了,从采花贼到那晚那个姑娘。
原来在昨晚,铁心兰伤心的回到红叶山庄里,昨晚圆月,月亮特别明亮,照在地上犹如水银铺撒一地。
铁心兰正一边走,一边伤心,走到亭台水榭那里时,远远瞧见叶平正抱着一位姑娘,并指天发誓此生不负。
如叶平那样的如意郎君,自然一定会得姑娘垂爱。
可是那位姑娘百般不愿,甚至想要一死了之。
铁心兰瞧他们奇怪,热心的她自然想要替两人促成一段美好姻缘。
“只是,当时叶平抱她抱得紧,我也不好意思上前打扰,就退出那里。我马上找一个下人问了,描述了一下那姑娘的外貌特征,才惊讶的发现,原来他们是兄妹关系。”
小鱼儿对我笑道:“原来如此,难怪张菁说叶家不大管采花贼的事,而采花贼的事又是叶平对张菁说的。”
“那后来呢?”我问。
后来,铁心兰居然又不怕死的跑回去了,偷偷暗中跟着叶平,亲眼目睹叶平进了一间屋子里,有一个面色青灰的老人躺在屋子里的床上,叶平亲自动手给他整理了仪容,穿了新的鞋袜。
‘爹,平君已经原谅我了,再也没有人可以反对我们,就算是您。对了,您现在就算想反对也没有那个机会了。’
我和小鱼儿久久不语,我们没想到这就是真相,真相如此惨白无力。
铁心兰道:“所以我昨晚上怕极了,我,我才来找花公子,花公子,我真是失礼。”
我对铁心兰微笑,望向同样沉思的小鱼儿,我问道:“想必你已经猜出来龙去脉。”
小鱼儿对我会心一笑:“你不也是吗?花无缺,不知道我们是不是想的一样。”
铁心兰疑惑道:“你们在说什么?”
小鱼儿道:“叶平喜欢上了自己的妹妹,并某天晚上玷污了她。”
“不错。”这就解释了,张菁为何那么痛恨采花贼,因为张菁正好知道了自己的三姐被人玷污了,而叶平却骗她,凶手是采花贼。
“而叶平的父亲发现了儿女的特殊关系,便阻止他们相恋,也许是误杀或者是无奈之下,叶平的父亲就那样死在他手里。”
“也许之间还要曲折,不过我想这已经是最接近原版的了。”我轻轻叹气。
“兄妹相恋,这样乱伦,大逆不道,又杀害自己亲生父亲的行为,简直骇人听闻。”
小鱼儿笑道:“这样的事,氏族宫廷常有发生。我倒觉得他们这样相爱却是不易。”
小鱼儿又继续道:“他们背着所有人,面临来自各个方面的压力,还能坚持自己的爱情,这种精神难道我们不应该学习吗?”
我说:“小鱼儿,你什么时候成了大情圣了?还是跟江玉郎学的?”
小鱼儿道:“爱情的方面,男人总是少根筋。铁心兰,你来说说看。”
铁心兰笑道:“其实爱上一个人并没有错,只不过他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碰到了对的人。自古以来,民间流传了多少佳话,皆是相爱而不能在一起的恋人,他们以死明志,为爱奋不顾身,这样的爱情也被后人羡慕。”
“如此,”我说:“铁姑娘,你很赞同这种恋情。”
铁心兰轻轻笑了,温柔开口:“如果是我爱上一个人的话,哪怕爱他的代价是死,我也愿意。”
铁心兰说话的空当,凝视着我的双眼,深情的注目微笑。
小鱼儿站到我们之间,对铁心兰道:“你有想过,你死了,你的恋人怎么办吗?死字谈何容易,却让活着的人痛苦,被留下的人才是最可怜的。”
小鱼儿又转身对我严肃道:“如果喜欢一个人,就要好好的为他活着。”
我一瞬间的恍惚了,仿佛,此刻的小鱼儿,与前世小鱼儿的身影相重叠到了一起,忽然让我心痛。
“对,你说的对。”虽然得知了一切真相,但是留下来的,才是最痛苦的,这句话我可以理解。
铁心兰问道:“我们还要留在这里调查吗?”
我说:“不必。”
小鱼儿也道:“对,不必留下来了,我们今天就走。”
铁心兰高兴道:“那好,我来的时候已经收拾好行礼了,我们今天就走。”
走的时候,叶平也是亲自送我们出门的,叶平一脸疲倦,他正直的面容始终让我们不敢相信他是个怎样的人,我们都不说话,挺难受的,只有叶平客套几句。
小鱼儿拍拍他的肩膀道:“有机会,我一定要和你喝一杯。”
叶平笑道:“好,在下一定奉陪。”
我一拱手道:“告辞!”
我们一起上了马车,马车正要驱赶,忽然听到江玉郎的声音。
“大哥,大哥,等等我。你们等等我。”
江玉郎一脸狼狈的爬上来,便坐着喘息,一边道:“你们走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铁心兰道:“那见鬼的链子都没了,你还要跟着我们?”
小鱼儿笑道:“红叶山庄里待着那么舒服,山珍海味样样齐全,我怎么忍心带上你跟我们一起受罪。”
江玉郎擦擦冷汗道:“大哥去哪,小弟一定要跟在后面服侍的,为大哥受罪也是理所当然的,而且跟在大哥后面,受罪也是享福。”
铁心兰柳眉倒竖,道:“你这人当真全没骨气。”
江玉郎不以为然,凑到小鱼儿身边道:“大哥,你们现在打算去哪?”
小鱼儿却反问他:“我现在只想到处玩玩,你想去哪?”
“到处玩玩?这样吧,大哥,我带你去江南那边。烟花三月下江南,这个时节的江南是最美的,既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也有秦淮河畔最美的姑娘。你若是去了那里,一辈子都不想离开。”
江玉郎花言巧语说的非常美好,就连我这个明知那里是他老窝的危险之地,也忍不住想要去看看了。
“妙极了!既然你将江南说的那么美好,我当然就想去那里玩玩了。小花,铁心兰,你们应该不会不去吧!”
“我……”铁心兰瞧着江玉郎脸上的笑容,勉强点头道:“我看你们都去那里了,我,我也去吧。”
小鱼儿转向我:“花无缺,你呢?”
我摇扇微笑道:“奉陪到底。”
不管江玉郎打的什么主意,我都会保护好弟弟。
马车延着岷江一带南下,道路崎岖,行了一天的路程都没有找到可以打尖住店的地方,无奈之下,只好露宿野外。
在前世我和铁心兰也有过在野外宿营,不过那时候荷露和小兰两个人是随身服侍的,我甚至没有动过一根手指头。
所以,我盯了盯手里的木材,瞧着小鱼儿和江玉郎一个出去打猎一个出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