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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道:“那我们还去不去江南那边?”
铁心兰本来在发着呆,听到这句话,回过头来,走向我们道:“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去那里,去别的地方也好过去那里。”
小鱼儿嘻嘻笑道:“为什么不能去?”
“因为,因为那里有江玉郎的家。江别鹤和江玉郎两人诡计多端,你去了铁定要着了他们的道,因为江玉郎恨不得杀了你。”铁心兰道。
“奇怪呢,花无缺,你是不是也反感我去那里?”
面对小鱼儿的问话,我点头道:“是,但是你还是想去那里的,对么?”
小鱼儿打了一个哈欠道:“你们都忌惮的地方,我倒真想去瞧瞧。只是有件事我挺奇怪的。”
“你说。”
“你们明明以前并没有与那对江氏父子相识,为何你们会那么了解他?尤其是铁心兰你。”
小鱼儿看着铁心兰道:“你一向是个马虎大意,粗枝大叶……”
铁心兰瞪着小鱼儿,脸气的通红。
“……直来直往,热血心肠,是个和你爹铁战一样不管遇到多大问题都会勇往直前的女孩。”
铁心兰面色缓和一点,甚至感觉特别自豪。
我忍不住微笑摇头,小鱼儿说个话还要拐那么多弯子。
“所以,”小鱼儿指着铁心兰道:“你根本不可能那么细心能察觉到他们究竟是怎样的人。”用另一句话说,就是像铁心兰这么没大脑的女孩,怎么可能一眼识破江玉郎的为人,更不可能识破比江玉郎阴险百倍的江别鹤,所以这就有问题了。
“我,我难道不能聪明一回?”铁心兰道。
小鱼儿却笑了,说:“还有一点,在我遇到你的时候,你一直急着找你爹,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甚至提都没提。你肯定江玉郎父子是怎样的人,一定是你信任的人告诉你的,我觉得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你爹,你是不是已经找到你爹的踪迹了?”
铁心兰惊讶的合不上嘴,她心里想着小鱼儿也太聪明了。
小鱼儿道:“如果你找到你爹的踪迹,你应该在你爹身边服侍,江湖险恶,可不是小女孩出来游玩的地方。”
铁心兰咬着嘴唇道:“没有!没有!我没有找到我爹。”
我的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意识到什么,我忽然意识到铁心兰这一世的变化,在峨眉山她倒进我怀里高兴的流泪,她说我变好了,昨天她又说我们欠了小鱼儿很多。
我以为只有我是重生了,我实在,因为现在的铁心兰就和前世已经长大成熟的她一样,我早该发现这样的变化,只是这一世的我,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小鱼儿的身上,故意疏远铁心兰,所以才没有注意到铁心兰那巨大的变化。
如此说来,现在的铁心兰,她的心里是喜欢我的!
小鱼儿笑道:“你没必要骗我。”
铁心兰的眉毛皱到了一起,望着我们俩道:“好吧,小鱼儿,花公子,我要说的话也许你们会不相信,但是我说的都是真的。”
铁心兰两只手捏着钮扣,顿了顿才道:“你们相不相信轮回之说?”
铁心兰道:“其实,我是三年后的人。”
小鱼儿斩金截铁道:“不懂。”
“就是,哎呀,怎么跟你们说呢。就是,从现在起,到三年后,这三年内发生的所有事情,我都经历过,我现在十七岁,但是我的脑中有十七岁到二十岁这三年的记忆。我,我在二十岁时死了以后,又回到了十七岁。”铁心兰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看我们的表情。
小鱼儿眼睛睁的大大的,一动也不动,半晌,他摸摸脑袋,发晕的坐在椅子上,扬手道:“铁大姐,如果你是故意弄晕我头的话,那么恭喜你,你成功做到了。”
铁心兰泄气道:“我就知道你们不会相信。”
我说:“你说的,可是真的?”
铁心兰点头。
“那么,也就是说,我们以后会发生的事,你全都知道?”
铁心兰双眼一亮,又暗淡道:“照理说应该是这样,但是现在又不同了。因为前世花公子你一直想追杀小鱼儿,可是这一世你没有,现在发生的一切事情都跟前世不同。”
我说:“你可以说出一个我们的秘密,是只有我们本人知道的。”
铁心兰想了好长一会儿,望着我微微失望,但是看向小鱼儿的时候双眼又是一亮,连忙道:“小鱼儿,我知道你叫江小鱼,是当年玉郎江枫的儿子,你有个伯伯是大侠燕南天。”
小鱼儿渐渐苦笑道:“看来你说的是真的,我那几个恶人叔叔姑姑虽然百般不让我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是我确实有个燕伯伯,这件事只有万春流伯伯知道。”
“那么你们可以相信我了,我说的都是真的,上一世,江别鹤欺骗并一直利用花公子,而江玉郎一直想办法迫害小鱼儿你。”铁心兰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移花宫的两位宫主也一直要你们自相残杀。”
我无奈道:“看来我上一世也的确够蠢的。”
“对了,铁心兰。”小鱼儿好奇问道:“我那时候是喜欢谁的?”
铁心兰摇头:“我只知道那时候一个叫苏樱的漂亮女孩子特别喜欢你,一直缠着你,但是你也没赶走她,你喜不喜欢她我就不知道了。”
小鱼儿冷哼:“我肯定是不喜欢她的,一定是她厚脸皮,缠人耍无赖的本事一流,我才赶不走她。她叫苏樱吗,哪天要是给我听到这名字,我一定要装智障抽羊角风,有多远逃多远。”
铁心兰想想又觉得好笑,对他道:“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你们后来发生了什么。”
“如果是悲剧的话,你就不要说了,因为我和花无缺现在是好朋友,永远都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了。”
小鱼儿对我笑道:“花无缺,我知道你绝对不会伤害我这个可爱小孩的,对吗?”
我笑了一下,道:“你为何不问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小鱼儿笑道:“难道你也和铁心兰一样么?小花,我知道你聪明,你看的出来,不过,跟所谓的上一世相比,我更希望你对我是一见如故,不要告诉我你有伤害我的事情,我也不想知道你对不起谁,因为我现在很开心,你和我在一起也应该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
铁心兰笑道:“是呀!我们都应该开开心心的,这一世能够看到你们和睦相处,我也很高兴。”
小鱼儿笑道:“嘿嘿,铁心兰,你还欠我们一句祝福的话哦!”
铁心兰面皮一紧,我微微笑道:“铁姑娘,你莫要听小鱼儿的胡话,他是逗你开心的。”
小鱼儿幽幽叹气道:“唉,呆子就是呆子,我迟早有一天要让你自己说出口。”
铁心兰尴尬笑道:“原来是开玩笑,小鱼儿真讨厌。”
这时,“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小二端着热腾腾的两只药碗进来道:“客官,这是您午时煎的药。”
“给我。”小鱼儿将药汤端到我面前道:“快喝了,喝了我们下去吃午饭了。”
“我自己可以。”只是伤了腹部,两只手还是可以拿碗的。
铁心兰叫苦道:“小鱼儿,你过来帮帮我。”铁心兰正伤在右肩膀上。
小鱼儿丢了一根细的麦杆过去道:“自己吸,小花伤的比你重,我要照顾他。”然后,看也不看铁心兰一眼,专心致志的伺候我喝药。
“你对女孩子不能温柔点吗?”我看铁心兰都快要哭了。
小鱼儿却撅撅嘴道:“我最讨厌烦人的女孩了,我屠姑姑告诉我,不能小看女人,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有心机。”
原来是因为屠娇娇,所以小鱼儿才对所有的女孩子都那么粗鲁,甚至不愿意跟女孩接触,所以才误会对我的亲情是爱情。小鱼儿,哥哥一定会治好你的,纠正你错误的观点。
等我们喝好药,三人一起下了楼,却看到楼下的一张桌子前坐了两个人,正是江别鹤父子。
江玉郎正四处张望,正好抬头瞧见我们,连忙吆喝道:“哟,大哥,花公子还有铁姑娘,你们在这里呢。”
铁心兰脸色一变:“他们怎么会到这里来?”
小鱼儿轻轻对铁心兰笑道:“铁心兰,你爹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你也不是慫货吧。”
铁心兰一瞪:“自然。”
我们三人一起走下楼梯,小鱼儿笑道:“真巧真巧,江大侠我们又见面了。”
江别鹤的脸上挂着如沐春风的微笑,站起身道:“不是真巧,却是老夫特意寻找你们的。”
“特意?”
“对。”
江别鹤又望向我和铁心兰,关心道:“花公子,铁姑娘,你们的伤势严不严重?”
铁心兰语气很硬道:“还好,我们还没那么容易死的。”
我笑道:“承蒙江大侠关心,在下并无大碍,还要多谢江大侠仗义相助,只是想来,在下只怕是连累了江大侠在群侠中的声望。”
江别鹤道:“算不得什么,老夫从未将那些身外之物看在眼里。”
“那是那是。”小鱼儿搭腔道:“江大叔可是江南大侠啊,哪个小子不听您的!再说江大侠那时若是在那里,早就站出来替我们主持公道了,哪个小子还敢乱来!”
江别鹤惭愧道:“老夫惭愧惭愧,若老夫当时多留个心眼,也不至于造成那种严重场面。”
“江大叔真是大仁大义,对了,江大叔刚刚说是特意来寻找我们。”
“不错,老夫是特意来寻找你们的。因为老夫听闻他们打算联名两广五湖的英雄豪杰来对付你们,老夫一来是担心你们的身世安全,二来,是希望几位随老夫去江南避避,老夫就住在武昌,他们再怎样也不会当着老夫的面逞凶。”
小鱼儿拍手笑道:“那可太好了,江大叔你可真是个好人,我之前还以为那天是江大叔故意走开见死不救呢。呵呵。”
江别鹤愣了一会,也勾起嘴角笑了,“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
☆、床戏
我们跟着江别鹤走了两天才走到武昌,当见到江别鹤住的地方时,小鱼儿明显惊讶了。
因为我们现在所见到的房子根本就不像是江南大侠这种身份的人住的地方,三五间破旧的屋子,虽然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但是里面的陈设却极为简陋,没有三五成群的丫鬟仆人,有的只是一个又聋又哑的老仆人。
那个老仆人老的几乎做不了太多事,所以很明显的看出江别鹤和江玉郎也是个居家好手,别人也许会佩服江别鹤的为人,但是一旦他看到江别鹤在个人生活上也是如此简朴,更是会内心尊敬佩服他。
“这庄园昔日是我一个好朋友诸葛云的,他举家迁都鲁东,就将庄园送给了我,可惜我却无法使它保持昔日风采,想来真是愧对故友。”
小鱼儿道:“一个名声在外的一代大侠竟过着如此简朴的生活,古往今来,只怕也唯有你一人而已。江大叔,你真是个君子!”
“过奖!”
少时,又摆了几盘素食淡羹,皆是江别鹤亲自下的厨,倒也可口的很。
等过了酉时,天也渐渐黑了下来,江玉郎亲自带我们去居住的房间。
走廊上,只有一盏小小的灯光,昏暗的灯光照着荒凉的庭院,过堂的冷风呼呼的嘶鸣,老树枝丫摆动如同鬼魅一般。
小鱼儿笑道:“这种地方若是待上个两年,人铁定要疯狂。”
江玉郎道:“你放心,你用不着住上那么久。”
庭院的深处还有一个庭院,那里已经没有光线了,黑漆漆的风就是从那里吹出来的,一个柔软的黑猫蹲在墙上摆动着竹竿似的尾巴通人性般的打量着我们这些不速之客。
“到了。”
我们一起停了下来,一直走在后面的铁心兰却一头撞上我的背,我回过头,只见她咬着手指头,全身卷缩着,脸色也不好,似乎在害怕什么。
“铁姑娘,你怎么了?”
铁心兰揉着额头,望着我道:“没什么,就是感觉不舒服,有点冷。”
小鱼儿回头道:“要不要我说鬼故事给你听?”
铁心兰的脸色更难看了,瞪着小鱼儿道:“你要是敢说,我,我就打你。”
小鱼儿突然一指铁心兰的身后叫道:“啊,那是什么!”
铁心兰冷哼:“哼,我可不会上当。”
这时一只年迈的老手从后面伸出来,手里托着一只昏暗的蜡烛。
“哇!”铁心兰吓得直接扑到我怀里。
江玉郎喊道:“是哑伯。”
昏暗的灯光之处,映着一张微笑的慈祥的老脸上,这个老人自然是江家唯一的下人,那个又聋又哑的老仆人。
老人一脸慈祥的指了指手里的蜡烛,似乎在说:屋子暗,我为你们带来了照亮的蜡烛。
江玉郎接过蜡烛,并挥挥手道:“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我怀里的铁心兰却还是全身发抖,紧紧抓着我的衣服,害怕的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