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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无双道:“你话中意思可是说……”
那个仆人终于咬牙站出来道:“你不是江玉郎!因为,我才是真正的江玉郎!”
脸上面具一撕,露出一张饱含恶毒的脸来,仆人果然变成了江别鹤的独子,江玉郎!
作者有话要说:
☆、反咬
江玉郎必须露出他自己的真面目来,若他还不露面,小鱼儿便以江玉郎的身份全盘托出,甚至也会说出江别鹤来,他实在已到逼不得已的地步。
“好个恶贼!居然敢冒充我儿!”
江别鹤当下再不留手,已对小鱼儿使出杀手锏,势必夺他性命,绝不让他再说一句废话。
小鱼儿双掌迎出,竟生生接下江别鹤掌力,气势不减,已有与他分庭抗衡的实力。
我知小鱼儿这两年勤练武功,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需要我保护的小鱼儿了,他早已长成一个真正的大男孩。
小鱼儿故意让江别鹤的掌风将自己送出一丈,呵呵笑道:“你怕我把你的阴谋诡计全部说出,是以急着杀我灭口,我若那么容易被你杀了,这江湖只怕也没人敢揭穿你虚伪的面具。”
江别鹤大喊:“诸位休要相信,此贼故意混浊视听,你故意假扮成我儿污蔑我父子二人,岂不正应了你假扮我杀人夺镖一说!”
“江别鹤啊江别鹤,你可真是千年不死的老狐狸!我今日若不揭穿你伪君子的面目,岂非对不起天下!”‘江玉郎’气的咬牙。
江别鹤恨道:“我今日才要揭穿你的真面目,看看你究竟是何等恶人!”
“此恶绝不姑息!”江玉郎也加入他父亲阵营。
“慢着!”‘江玉郎’大声道:“有两个江玉郎,江别鹤你却一眼认定他是真的江玉郎,若非你等串通一气,故意来谋害铁无双,所以你一早知晓。”
江别鹤笑道:“我自己的儿子,我又怎会不识。倒是你,藏头露尾,行踪诡密,只怕这一切祸事都是你引起的,我倒想问你,你我究竟有何怨仇,你要污蔑我父子俩?”
‘江玉郎’哼道:“这栽脏嫁祸的能力,你倒是一流的很。你父子俩若不是勾搭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江玉郎为何要假扮段府仆人,来污蔑铁无双?”
江玉郎大声道:“我自然也是为了查案,最近正因为有人假扮我,我只好化身仆人,来看那人究竟耍什么阴谋!至于污蔑铁老爷,我自然是看到铁老爷送点心给花公子,而那个铁老爷正也是你假扮而成!”
矛头又转向了小鱼儿,江别鹤父子倒真难缠,此番决计扳不倒他们,却反而遭他们利用。
赵香灵道:“恐怕不然,他若是凶手,又怎会帮助我们洗脱嫌疑!”
江别鹤冷笑:“这正是他的高明之处,他故意让我们怀疑铁老英雄,又故意帮助铁老英雄来怀疑我们,此计一石二鸟,他这个真正的凶手岂不逍遥法外!”
铁无双和赵香灵看向我道:“花公子,你看这……”
我道:“此事作罢,你二人若没有证据,一切言论空口无凭,也只是猜测。”
江别鹤笑道:“不错,没有证据,我等又怎会冤枉好人。不过——”
双眼已盯着‘江玉郎’道:“阁下的真面目,也该示人了吧,好让大伙瞧瞧!”
‘江玉郎’一愣,这时忽然听到“哎哟”一声,我们同时望去。
铁无双的身边,他几个徒弟已经‘噗嗵’一声跪拜下来,铁无双面容阴冷,他的手里捉着他爱徒的一只手腕,他爱徒扭曲着身体,手被反折,痛苦的叫着。地上有一把脱了鞘的利剑,正是自他爱徒手中掉下来的。
“好个恶贼!老夫待你不薄,你竟要害老夫,若非有人提醒,老夫死也不会相信你会对老夫下手!”
他的爱徒痛苦叫道:“师傅饶命,徒儿知错!”
“老夫饶你的命,你却不会饶老夫的命。来人!给我将他压着,我要慢慢审问你,究竟是谁给你在背后撑腰!”
“师、师傅饶命!这一切、这一切……”
突然间,剑光一闪。
一把利剑自他后颈穿入,穿出喉头,铁无双的爱徒立毙当场。
众人一起看向出手之人,赵香灵怒吼:“江玉郎,你到底干什么?”
江玉郎咯咯笑了,大声道:“你们这些笨蛋,你们真以为我是江玉郎!我不是,他也不是,我和他是同伙,为的就是看你们各种丑态,哈哈,太可笑了!”
铁无双的爱徒与江氏父子买通,眼瞧他就要说出主谋之人,江别鹤自然不会堂堂大众之下动手,为了有理由杀人,又不把嫌疑往自己身上揽,江玉郎干脆承认自己也是假扮的。
‘江玉郎’冷笑:“好个江氏父子,好阴险的见招拆招,这样自己也是受害者,别人更不会怀疑到你们头上。”
果然江别鹤大惊:“两个都不是我的儿子,你们、你们将我儿怎样?”
江玉郎冷笑,一指另一个‘江玉郎’:“你问他。”说话的当空,已翻身从窗外逃了。
‘江玉郎’明显愣住,干脆大笑出声:“哈哈,还能怎样,自然是千刀万剐,削成片拿去喂鱼了。这张脸就是从你儿子脸上扒下来的!”
“歹徒,还我儿命来!”
“我来!”
我一说,抢在江别鹤身前,与‘江玉郎’对招,手掌翻转之际,与他四掌相对,借力将他远远推出窗外。
“哎哟,不好,骨盆裂了!”
他在外面惨叫着,等我们追出,昏暗的外面早已不见他人的踪迹。
江别鹤还想去追,我察看周围道:“不知他往何处方向逃走,恐怕追赶也是徒劳无迹。”
江别鹤怒道:“此恶人之歹计不压十大恶人!”
我叹气道:“即连他真面未知,以后纵然相遇,亦是不识。”
回到屋里,大家都沉默了,倒是赵香灵最先开口:“此事尚未结束!”
江别鹤长叹一口怨气道:“那贼人已不打自招,却是苦了我等上他恶当。”
赵香灵道:“不,那贼人看似说了,其实却什么也没说。”
江别鹤看着他道:“赵庄主这是什么意思?”
赵香灵笑道:“在下只想问江大侠一个问题,江大侠若是答的有理,也可替江大侠自己开脱。”
江别鹤眯着眼冷笑:“我有什么罪?我需要开脱什么?”
赵香灵道:“试问江大侠,段合肥银镖被劫当日,你在哪里?”
银镖被劫当日,江别鹤那天正好出去了,他做见不得人的事一向与他儿子一起,赵香灵此话一问,现场并没有可以给江别鹤作证之人,恐怕还得受赵香灵的纠缠。
江别鹤道:“我自然……”
未等江别鹤说全,我截口道:“事发当日,江兄正与在下一起。”
江别鹤微微惊讶的看着我。
我对江别鹤道:“那日雨下的很大,江兄与我一起在屋里对弈,吃了我一片白子,江兄莫非忘记了。”
江别鹤上午出去的,下午与我下棋,不过案发时间却是在上午。
“不错,贤弟记性真好。”江别鹤又盯着赵香灵,轮到他出招了,他道:“赵庄主,在下也奇怪的很,赵庄主处处替那歹人说好话,莫非你与他根本就是一伙的!”
赵香灵脸色一变。
我道:“猜忌也只是猜忌,若没有真凭实据,说的再多也不过废话。”
铁无双老爷子道:“言之有理,此事就此作罢,大家莫要争论了,该回哪里的回哪里。”
铁无双此话一出,众人纷纷点头,同意此事作罢。
我们又回到了段合肥的住处,江别鹤瞧着门上“段府”二字,已心生厌恶,原本天衣无缝的一个计划,其中最大的环节就是段合肥的变卦,没有段合肥的变卦,此事本会进展的顺顺利利。
商人果然都是钻进钱眼里的,竖子不足以为谋!
我对江别鹤道:“那贼人杀害贵公子未必是真,我们临摹贵公子的画像,多派人手,四处打听。”
江别鹤明知他儿子没事,但还是装装样子,点头焦急。
到了第二天,江别鹤就辞了段合肥的住处,临行前自然不免假义一套,让段合肥听了高兴。
又过了几天,小鱼儿一直没有来找我,某日,倒是慕容家的姑爷和神拳顾人玉找上我。
原来他们是来问我有没有见到慕容九妹,传闻慕容九妹与我在一起。
荷露在我身边道:“那位九姑娘早已失踪,又怎会与我家公子在一起!”
又过一天,听闻安庆城里有十大恶人出现的消息,江别鹤急公好义,当下马上赶了过去。
到了晚上,小鱼儿急冲冲的跑了过来,不过此时的他已换成另外一个模样。
小鱼儿兴奋的过来,拉着我的手道:“小花,我又找到一个坑江别鹤的方法,你跟我来看呗。”
作者有话要说: 想快点把这本结束了,开个正常向的
☆、又计
原来那日他逃出以后,那罗氏兄弟中的罗九找上小鱼儿,小鱼儿在罗九家找到那位慕容家走失的九妹,慕容家的人已经找到安庆那里,所以当下小鱼儿就有了一个鬼主意。
“江别鹤父子俩个老狐狸一定以为我什么都知道,连他们藏的镖银在什么地方也知道,所以这两天江玉郎一定会去将那镖银换个地方藏着,这正是一个好时机。”
“什么好时机?”
小鱼儿笑道:“你想,我若给江别鹤送一封信,说江玉郎和镖银在我手里,他那日与我过过招,必定信以为真,我叫他到什么地方他一定会到什么地方。”
我说:“江别鹤奸诈阴险,不会轻易上当。”
小鱼儿笑道:“他的手段我自然知道,不过,我这次可找了慕容家的人来帮我,他们一旦缠上江别鹤,江别鹤这辈子也休想脱身。”
我愣了愣,问道:“你想到什么计策?”
“慕容家的人此次出来都是为了寻找慕容九妹,我让黑蜘蛛将九妹写的信交给他们,让他们带上八十万两白银到我指定的地方。到时,再等江别鹤出现。”小鱼儿兴奋的笑道。
我了然,双眼一亮开口:“到时慕容家的人以为江别鹤是抓走慕容九妹的人,而江别鹤也以为慕容家的人是抓了江玉郎吞了镖银的一伙。妙极妙极,小鱼儿你真聪明!”
小鱼儿倒也自豪的笑着,拍拍胸口道:“那是,我可是江小鱼呢!”
“不过,还有一点漏洞。若他们互相澄清了,你的功夫岂非是白做了。”
“不会!我让人将慕容九妹送到他住的屋子里,也通知了慕容家的人。”
真是聪明的鱼儿,也难怪在前世,慕容家的人紧抓着江别鹤不放,我却听信了江别鹤的话,致力澄清江别鹤。
小鱼儿冷笑:“哼哼,这次还不扳倒你这头大狐狸!”
我说:“此环节中,九妹是一个药引子,你切记慕容家的人一定要在江别鹤的屋里看到她,切记不能让她将你的事抖出来。”
“这是自然。咦?小花……”
“我不去。”
“为何?小花,我还想要你陪我一起去看好戏呢。”
我搂着小鱼儿,亲了他的脸颊道:“不了,我不能去,从现在起,我和你见面的次数越少越好。”
小鱼儿转念一想,便道:“你,你是怕你的师傅——可是,可是她们并不在这里。”
我叹气道:“如果有一天,你我到了不得不互相杀害的地步,只因我们之间注定只可活下一人。”
小鱼儿生气道:“我们不会只能活下一人,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要死一起死。”我喃喃自语,和心爱的人一起死,这也不错呢。
小鱼儿鼓着嘴,突然又笑道:“不过,我还没活够,怎样也不想和你一起死,我们还应该快快乐乐的一起活到老。”
我摇头道:“没有人可以反抗她们。”
“至少我也想知道她们这么做的理由,为何她们要我们互相残杀,这也太奇怪了。”
我叹气道:“除非我们之间留下一人,她们才会将这个秘密告诉我们。”
小鱼儿又鼓着嘴,过了好半天,突然吐气笑道:“她们若亲眼见着我们留下一人,她们就会说出来吗?”
我点头:“一定会说出来。”因为她们的目的就是要我们痛苦。
“我想到一个好方法。”
“什么好方法?”我惊奇问道。
小鱼儿笑道:“我这些天又碰到一个有趣的人,那人叫白开心,那人还有一个外号叫‘损人不利己’,我这方法就是跟他学的,这个方法就是,装死!”
我微微担心道:“装死好装,不过要想瞒过我那两位师傅,简直比登天还慢。”
“这你就更不用担心了。”
小鱼儿得意一笑:“装死也是一门学问,除了时间地点,其中最主要还是两个人的契合度。我小时候也经常有过装死,对这深有经验。”
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