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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瞪口呆地看着一脸无辜的季屹凌,展飞不可思议的回问了一句,“我自己弄?”
“嗯,我做不来润滑,你弄好了我来插。”看着展飞越睁越大的眼眸,季屹凌的眉头蹙得更紧,大有你不弄,我就来硬的了的架势。
那口从胃部回出来到喉咙的鲜血被展飞靠着强忍的意志力给吞了回去,才让他没有就这么活活吐出一口鲜血。
你,让我展飞自己做润滑,然后等你来插入?!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被人上过啊!!!!!!
第十六章
哪怕是气到脑充血,季屹凌恐怕也不会多看自己一眼,展飞努力舒缓着自己的呼吸,不让自己悲惨地被气死,而那罪魁祸首还要出去再找个人解决欲望。
转身翻出外套口袋里的钱包,展飞在拿出那两个随身携带的保险套时,季屹凌微微眯了下眼,倒不是因为他随时准备和人做爱才有些异样的情绪,随身带着套子这是一个绅士应该做的事,展飞从14岁时就有的习惯,季屹凌此时感叹的只是,那么久了,他居然用的还是这一款。
也许这个男人,在某些地方,有种懒惰到病态的执念。
就好比他喜欢上一样东西,哪怕只是一家看似普通的小饭馆,但只要是喜欢上了,就会坚持好几年都去光顾,喜欢上一个品牌,就会是一辈子的支持,这种在当时的季屹凌看来,近乎懒惰的习性,没想到过了六年,还是没变。
把一个套子丢给季屹凌,展飞拆开了另一个,并在季屹凌以为他会给自己套上时,突然伸手就握住了自己的手。
皱了下眉,季屹凌在途中施力,让那只被握住的手硬是在空中停顿了下来。
没有用蛮力,展飞只是用牙齿拆开套子后,看着他的眼眸,眼神中的气焰已经消失,而是一种平淡与顺从,“这对你而言不会太难,凌,我这辈子就没准备让任何一个人骑上过,不过如果是你,我会同意,但你不该让我太过难堪……”
也许是展飞说话的时候太过低声下气,导致季屹凌有了一瞬间的错愕,借此,展飞也顺利的将季屹凌的手给握了过去,在他伸直的食指和中指上,套上了刚被拆开的套子。
接着,虽然耻辱地让展飞想要挖地洞钻进去,但他最终还是坦然地在这个最爱的人面前分开了双腿,露出了那极为隐私的部位,把季屹凌带上套子的手指轻轻拉到了自己后穴的位子,用力挤压了一下,但情况却不是很好,毕竟是从来没有被开发过的部位,紧地依旧没有打开的可能,那即使被套上涂有润滑剂的套子,还是无法顺利进入。
“别急……我会尽量放松,你慢慢插入……”说话的同时,展飞已经握住了自己的欲望,开始做起手淫,呼吸也再次变得有些急促。
看着那跟令自己产生太多噩梦的欲望再次膨胀到快要爆炸,季屹凌多少是有些受不了的,也许其他人的还行,但展飞的,就怎么都无法做到没感觉。随着展飞手指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那高昂着的铃口也开始溢出爱液,顺着顶端滴漏下来,使整个阴茎变得更加滋润,每滑动一下都会发出令人脸红的啧啧声。
“呼……”展飞的喘息变得越来越粗,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好似随时会喷射出来一般,季屹凌以为自己会反胃,其实也应该是会反胃的,但那之前就被放在展飞穴口的手指却感觉到了随着展飞的高潮即将到来,那个之前还不得其入的部位慢慢变得有些松了口。
出于本能的,季屹凌用力顶了进去,那紧闭的门被攻破的瞬间,展飞沉闷地痛吟了一声,那一声更是让季屹凌兴奋地整根手指用力捅了进去,而在进入的瞬间,按即刻就被紧致的甬道用力吸住包裹住的感觉,也令季屹凌发狂。
仿佛再也按耐不住,就这么顺势扑了过去,死死按住躺在床上的展飞,季屹凌用力地在展飞的甬道中驰骋了起来,那手指插入的动作没有任何温柔,也没有任何爱抚挑逗甚至于刺激,只是好像被上了发条一样,拼命地捅入,再拼命地抽出,幅度越来越大,力度越来越强,好像有种恨不得把那甬道捅破的性奋。
随着季屹凌近乎粗暴的动作,展飞已经痛得额头上冷汗淋漓,之前那快要达到高潮的感觉早就消失不见,膨胀到顶端的分身也逐渐疲软下来,他用力咬着下唇,承受着季屹凌性奋地刺穿。
当手指被彻底移走时,展飞的心一下子被吊到了嗓子口,知道什么就要来了。在感受到季屹凌的顶端挤入那还是没有彻底放松的部位时,展飞痛得瞬间用力夹紧,用那想要把外来物体挤出去的力度,拼命抗拒着。
季屹凌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这次索性整个人压在了展飞的身上,下体也没有丝毫退让,就这么用着力气和展飞对抗着,死活不肯退出。
“放松,你这样,我进不去……”这时的耳语,还是那久违的,属于性爱中兴奋时声音,展飞看着近在咫尺的爱人的脸,突然抓过一旁的枕头,用力咬了上去,与此同时,季屹凌仿佛得到了什么暗示一般,用力一个挺身,几乎是全靠蛮力捅了进去。
那一瞬间撕裂般的痛,让展飞即使咬着枕头还大力地闷哼了一声。心里想到的竟是,第一次,当自己也同样兴奋地没有什么经验的情况下插入他时,当时他也应该和自己一样痛吧,那时甚至都没有用到套子,之后的顺畅,完全是因为凌的血液所致。
季屹凌没有停顿,也没有等展飞适应,只是在彻底埋入之后,开始动作了起来,起先只是稍微退出一些,然后再整个挺入,渐渐的,那个来回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当差不多到达整个抽出再整个插入的时候,季屹凌已经疯狂地吼叫了起来。
展飞的体内,太热太紧,仿佛熔浆一般滚烫,那被紧紧夹住的吸附力也令季屹凌脑子一片空白,只是舒服地顺着本能拼命抽插冲刺起来,并不断变化着角度,企图差得更深,每次都企图顶到那柔软的肠壁。
“啊————太爽了————飞————你太棒了————”季屹凌用力着,拼命压向展飞,医院的单人病床似乎不堪重负,在这样的冲击下,发出吱呀吱呀地声响,而展飞也整个人被挤压到了只在床的前半部分扭曲着,似乎再被用力往前顶,就能直接冲破那堵医院的白墙。
和季屹凌疯狂的兴奋不同,展飞只觉得浑身的都要散架,这哪里是在做爱,简直就是在分尸。
这个节奏太过疯狂,展飞完全跟不上,或者说,季屹凌压根就没有想要带上展飞,只是一个人兴奋着享受着,也不顾展飞痛成什么样。
颤抖地伸出手,但在抓住季屹凌手背的时候,力度确是不容抗拒的。
将那熟悉的手心贴在自己欲望上时,展飞感觉到那已经彻底软下去的分身再次因为那触摸而有了反应,快速地抬头,再次伸展起来。
也许是太舒服太兴奋了,季屹凌根本没有留意到展飞的这个动作,即便是抚摸上了对方的欲望,他还是属于兴奋状态,手也感受着整个身体的兴奋,用力抽捏了起来,跟着下体冲刺的速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失控。
在高潮终于要漫过那个极点时,展飞用另一只手将高昂起头的季屹凌拉下,在喷射的瞬间,用力吻了上去,将他那舒服的呻吟全部吞入了口中。
没有办法放手,这辈子都不会再做一次那样撕心裂肺的傻事……即便是要用我的一身来偿还那过错,也在所不辞。
第十七章
癫狂在一阵短暂的快感潮流后停止,脑子在彻底的空白后,恢复的知觉是有些缓慢的,因此当季屹凌发现自己正情不自禁拥抱着展飞,而自己的手正死死扣在他已经宣泄了却还是没有彻底软趴的部位时,那瞬间,还是有吸了一大口冷气的震撼。
手上的粘稠让他本能的有些犯恶心,当然他也直白的表现在了脸上,眉头立即就皱了起来,完全没有一般人欢爱后的放松与欣喜,那明晃晃的后悔之意太过明显,晃得展飞头晕目眩,想要忽视根本是没可能。
“抱歉……”如果季屹凌这时用这两个字来看待这场性爱,展飞绝对会没有任何怜惜地一拳朝他那张过于俊俏的脸上揍过去,好在他这句抱歉并不是指整个性爱过程,只是现在暂时的离开。
说了抱歉的季屹凌下了床,始终皱着眉头地走进了单人病房特有的洗手间,挂上了门,接着就是龙头里的水声哗啦啦地流个不停。
死死地盯着那扇被关起的门,展飞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胃里翻腾,踊跃不出,也吞咽不下。
在恢复理智的那瞬间,季屹凌的态度令他心寒,知道他有心里阴影那是一回事,但当自己已经做到这一步,打开了身体让他侵犯后,得到的结果竟是难掩的悔意以及立即就想把双手清洗干净的急不可耐,都让展飞觉得史无前例的耻辱。
没错,和主动献身不同,这更让人难堪到无地自容。
拼命清洗着双手的季屹凌也同样不好受,这时候的后悔都能将他彻底淹没,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这么禁不起挑衅,居然就这么和展飞发生了关系,明明想要和这个男人彻底形同陌路,为什么还会发生这样的节外生枝。
手上的腥味仿佛怎么洗都洗不干净,那属于展飞特有的男性气味让季屹凌窒息,被彻底掩埋在心底的什么东西正要外涌,仿佛那些令自己颤抖不已的记忆又会再次袭来,如怎么都挥洒不去的噩梦,如影随形。
狠狠敲了下面前的镜面,季屹凌看着镜中因为性爱而红润的脸颊,用力咬了下唇。身体内有两股力量正在抗衡,他想要全部压下却根本做不到,一股是那埋藏在深处的梦魇,另外一股则是在进入展飞那紧绷着的身体时,那紧紧吸附着自己的美好感觉……这和跟任何其他人做时都不一样,只要想起那个男人委屈自己,努力迎合自己时的样子,就会情不自禁地热血沸腾。
SHIT!
又是一拳狠狠地敲在了水池上,季屹凌努力将自己的思维拉回来,不允许再去想那失控的性爱,这只是一个意外,该死的,为什么会允许发生这样的意外?!
当他终于冷静下来,并整顿好衣服打开门时,看到的是正在帮展飞重新插针头的护士以及坐在一边的彭鹏,不知道展飞是什么时候按铃把他们叫来的。
见季屹凌出来,展飞看了他一眼,眼神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是有些冰冷的,却也很是强烈,让他本能的将自己全副武装起来,同样不甘示弱的看了过去。
“明天晚上,哦不,今天晚上21点,在我的房间开一个会议,有关日本玩具展的宣传,希望你能准时出席,不要迟到。”衬衫已经被撕裂,展飞却没有去在意,只是拿了件外套披在身上,连扣子都没扣上,就这么敞开着,裸露出那太过美好的身材,以及那上面明显的啃咬痕迹。
下身不知穿了什么,盖着白色的棉被,阻挠了想要继续探索的目光。
展飞的神情已经彻底恢复了过来,再次变为那个冷静的、强势的、唯我独尊的男人,最早那执拗的孩子气早就消失不见,而那即使不情愿,仍然努力为自己放松的矛盾表情也已经消失,就好像之前的一个多小时就和个可笑的梦一样。
“嗯。”点了点头,季屹凌拿过沙发上自己的外套,和彭鹏用眼神招呼了一下后,对展飞说,“那我先回去了。”
没有回答,展飞只是盯着季屹凌,看着他蹙了下眉后,转身,没有丝毫留恋地离开,步子稳健,整个人精神的很,和自己现在连起身都困难的境界大相径庭。
门被开启,又被关上,带起了一阵冷风。
护士也在此刻将针头重新插入血管,用医用胶袋固定好,推着护理小车准备离开。
就在此时,展飞突然发作起来,腾地一声,将那辆还没有来得及推走的小车整个推翻,连同桌上的杯子一起。
哗啦啦,玻璃器皿、不锈钢杯子一起落地的声响,加上护士小姐的惊叫声,形成的效果在午夜的病房内,实在是太过恐怖。
见护士还要继续呼喊责问,彭鹏立马上去将惊魂未定的她带离,展飞现在整个就像发怒的野兽,摧毁性十足,彭鹏可不希望在太阳升起时,接到法院关于展飞对护士人身伤害的传令。
安抚好了护士,并答应医院的所有赔偿后,彭鹏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推开了那扇关着野兽的房门。
看着里面的一片狼藉,彭鹏开始考虑该怎么和医院谈判赔偿金额才会比较划算。
第十八章
季屹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得宾馆,只知道身体内有火在烧,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