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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里面的一片狼藉,彭鹏开始考虑该怎么和医院谈判赔偿金额才会比较划算。
第十八章
季屹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得宾馆,只知道身体内有火在烧,让他长久以来的冷静无法继续,在看到那么快速恢复过来的展飞,以及当成若无其事叫护士和彭鹏进来的他,说真的,自己是从心底里佩服的。
好个恢复极快,足够冷静的主。
不甘示弱地同样表现出不在意,季屹凌强忍着本身的颤抖,用最完美的表现走出了医院,却在上了出租车的瞬间,全线崩溃。
怎么可能不在意,该死的,我居然上了展飞!不止和他再次发生了关系,我甚至还压在了他的身上,第一次插入了他的体内……该死的……
不知是悔恨更多,亦或者是兴奋更多,但无论是哪一种情绪,都不是季屹凌想要的,因此才会失控地狂拽着头发,在宾馆的房内来回踱步,都无法保持清醒,让自己好好再理顺一下这层奇怪的关系,他到底用了什么药,才让自己一见他就无法冷静,轻而易举就被挑衅起来。
深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无法冲淡体内的叫嚣,季屹凌仿佛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拿出手机,那个用快捷键储存着的电话号码已经被打开,只要再按一下,就能越过大洋,接通在英国的连线,直到看到那个名字出现在了手机屏幕上,季屹凌才仿佛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惊跳着合上了电话。
靠,自己在做什么?!
居然差点因为这种破事而去打扰了他,仿佛这种失控已经离自己太远,远到季屹凌都记不起来以前每次发作的时候,自己是怎么熬过的,只记得每次清醒后,他总是在自己身边,明明是个比自己还小上好几岁的少年,却表现得和个成熟的大人一样,安抚着自己。
他的声音似乎有着令人安心的魔力,他安抚着自己的掌心很柔很暖,每一下的轻抚都能令那暴躁的情绪乖乖收敛,而他的微笑也让人情不自禁的放松下来。
想到了他,感觉他就在自己面前对自己微笑,而那温柔的手掌也和以前一样,轻轻拍着自己的肩膀,轻轻述说着,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烦躁的心绪也渐渐被抚平了,季屹凌看着窗外那第一缕晨光,敛了下眸,为自己回到S市后,无数次的激动感到心冷,为什么都过了那么久,还是无法彻底将那个男人对自己的影响力隔绝,仿佛无论是身体,或者是精神,都会在面对他的时候,情不自禁失控。
将手机放在桌上,季屹凌在天空被剖亮的瞬间,站了起来,走进了浴室。
第二天的玩具展销会甚至比第一天更火爆,在晚上新闻报到的渲染下,更多的不同年龄层次的人涌到了展会现场,疯抢着那些可爱的机械小狗,迫使展飞不得不立即砸了大价钱派专机从S市再次运了一大批货来供应明天最后一天的量。
这天,季屹凌一直都没有出现,展飞不知道他在哪里更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当然,他也无权过问,对方并不是自己的员工,他们也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让他不得不为自己出谋划策,亲力亲为已经是最大的帮忙,展飞没可能还要求对方按时按点上班吧。
直到晚上的会议,季屹凌才在迟到了5分钟之后敲响了展飞房间的门,那些个经理们以及彭鹏已经就位,却没有开始正式会议,仿佛在等着他一般。
“不好意思,迟到了。”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后,季屹凌就坐。
展飞对他点了点头,便对身边的市场部经理说,开始会议吧。
没有任何一丝怪异,两人都用最完美的一面来彼此面对,特别是在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无论是展飞或者是季屹凌都不会允许自己表露出丝毫的破绽。
会议上,展飞依旧是以听为主,任那些年轻的经理们夸夸其谈,将他们的创意用天方夜谭一样的方式来展现,而彭鹏和季屹凌就是将那些没有边际的梦想逐个用现实去框定的人物,首先会在觉得还行的提议上,发表详细的讨论,再一个一个用残酷的现实这根针戳破。
时间太紧,流动资金有限,没可能让东京市政府松口等等理由,彭鹏和季屹凌都算是经验十足的人,因此,由他们口中说出的不可能,自然也让那些提议者信服,不会觉得那是偏执。
讨论了整整2个小时,依旧没有一个可行的有建设性的建议。这个自然也是和他们当初莽撞的把日本全球玩具展销的宣传方式提前用于G市有关,但当时那叫迫在眉睫,来不及细想太多,现在再要在这点点时间内,做出一个更完美的宣传方案,确实不宜。
不知是哪位经理无意间抱怨了一声,本来就是用于日本全球展销上的,偏要用到G市,现在索性还是用那套宣传方式好了,没有可能再想出更好的了。
说者无意,听者就不同了,在这句话被无意间抛出后,展飞的眼眸立即就眯了起来,对方这意思,不是怪季屹凌当初的提议太胡闹,展飞当初的决定太草率,还能是什么?
就在展飞要发作的时候,季屹凌突然开了口,“其实并不是没有拓展的方向只能原地打转的,我这边有一个设想,我们可以……”
当季屹凌开始说的时候,最初大家都只是以为他那是对那句话的回应,就是被逼上梁山被迫跳出来解释自己并不是穷途末路。
但随着他说的内容越来越多,大家也慢慢从不屑变成了专注,最后演变成了兴奋与佩服。不敢相信,那创意竟能如此轻易的被说了出来,好似一个随便的提议一样,但大家好歹都是见过世面,有过经验的人,自然知道季屹凌这份创意方案是经过稠密的思考,并经过一系列考证后,确定可行才会在这时提出,再次犹如救星一样,浑身充满光芒的降临到了,真正属于穷途末路的他们身边,给他们带来了奇迹。
展飞一直没有移动过视线,从季屹凌开口说第一句话开始,就这么专注的看着他,他的一字一句,一停一顿,甚至于和内容配合极佳的语调,都让他再次散发出了和与G市市委谈判时表现出的那份自然而然的强势,在不知不觉间将人击溃于无形。
原来这就是他消失了一整天的原因,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个设想的?又是在做到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收罗到那么多信息与市场调研的,这些都是谜,都令展飞着迷。
最终在一致的叫好声中,彭鹏预算了费用,展飞点头同意后,三个星期后的日本全球玩具展销的宣传方案被确定了下来,接下来的时间,继续就是怎么将这场魔术继续延续,再次造成比之前更轰动的效果。
在会议结束后,所有经理都佩服地离开了房间,但显然季屹凌没有想走的意思,彭鹏在最后一个离开时,帮他们带上了门。
看着明显自己留下来的季屹凌,展飞收拾了一下资料,没有主动开口。
“展飞,我想和你打个招呼,我明天会从G市直接飞回英国,三个星期后会准时出现在日本,如果在这次的宣传上还遇到什么问题,随时可以用视屏电话和我联系。”
万万没有想到,季屹凌会在这种时候抛出一句马上要走人的消息,展飞刹得抬头,如鹰般的视线就这么紧紧盯着面前神情自若的男人,不敢相信他刚才说了什么鬼东西。
没有退缩,季屹凌平淡的回应着那带有侵略性的视线,耸了下肩,“我只是知会你一声而已。”
第十九章
黑着脸,展飞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没有说话,只是慢慢走近季屹凌,那架势就和人家欠了他几百万一样。
季屹凌皱了下眉,在考虑是不是要退后,最终还是一动没动,就这么迎上了展飞凶神恶煞的脸。某人最近瞪眼的动作越来越多,季屹凌还真有点担心他会不会某次因为瞪眼过度导致眼睛抽筋。
又是那无所谓的表情,展飞真的很有撕碎那张脸的冲动,为什么过了昨天,他还能这么冷静的抛出一句,我要回英国!?被上的人是我,羞耻到无地自容的人也是我,你丫的逃什么逃?!
展飞在季屹凌的面前站定,两人的距离极近,仿佛稍微一个倾斜就能靠到对方身上,却又固执地不肯有丝毫退让,展飞在站定的瞬间,看到季屹凌眼中深层的倦意,这更让他怒火中烧。
“季屹凌,你在害怕什么?居然害怕到想要立即逃走?”展飞的声音很大,他很少会用这种中气十足的声音说话,除非是真的动了肝火,如此近的距离下,季屹凌只觉得那声音震耳欲聋,激得他心脏不自觉上下震动起来。
不甘示弱地迎上了那目光,季屹凌也没有丝毫退却,在将那句话的意思消化后,再次不受控制地激动了起来,“逃?!我凭什么要逃,展飞,你不要太把自己当一回事,我回去自然是有自己的是要忙,你当我就只有你公司一个客户吗?!”
没有停顿,在季屹凌吼完这句后,后颈也立即被展飞一掌抓住,用力掐紧,好像要把他的头颈就这么扭下来一般。
虽然吃痛,但季屹凌没有表露出丝毫,依旧瞪着展飞,觉得这个人果然是不可理喻到一种境界,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逃了,没有办法继续在他面前保持冷静,这令季屹凌不能容忍却也无法克服,既然如此,能做的,只有眼不见为净。
“你他妈的有种再说一次你不是逃……”昨天是为了什么躺平了让你上,上完之后你拍拍屁股走人,我都没有把火撒你身上,因为我不舍得,现在倒好,你不止没有任何感激,甚至还妈的又要飞走……
但同时,展飞也清晰的知道,如果现在放走了他,那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就会前功尽弃,他会想逃,那正式因为自己对他还有让他不知所措的影响力在。
手上的力气再次随着怒火攀升而变大,五个手指都用力深深掐着那颈部,这血肉之躯,怎么可能没有感觉!?更不要说展飞那双紧迫的不允许季屹凌有任何逃避的眼眸。
季屹凌却完全没有逃,也没有动,死死盯着他,神情是豪壮的,大无畏的,但却没有再说出那句,我没有逃。
突然发力,展飞将季屹凌用力推到了背后的墙上,在季屹凌吃痛想要挣脱牵制的时候,用身体整个压上,原本抓着他后劲的手撑在了他头边,阻止了他逃脱的路线。
“不颤抖了不是?”靠到季屹凌耳边的唇,轻轻的吐出低沉的,磁性的声音,蛊惑着还处于神经高度紧张着的猎物。
没给季屹凌消化的时间,展飞的另一只手开始沿着对方的肋骨从上至下抚摸着,最后停在了腰上。
在感觉到那只狼手有往前移走的趋势时,季屹凌感觉有火从脚底开始蔓延,直至头顶,如果不是无形的,现在自己脑门上绝对能冒出白烟!
我操他奶奶的!
依旧是急速的动作,季屹凌虽然被展飞整个身体压在了墙上,但这并不阻止他抬脚,那用力上蹬的膝盖极快也极猛,比那次在洗手间时凶狠了不知道多少倍,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动作。
不过展飞却似乎早有防备,在季屹凌有所动作的同一瞬间,闪过了那致命的一击,好像一个导火索,反倒是点燃了他这颗炸药。
“你也就只会这一招!”
一手用力打下那高登的膝盖,一手一把拽过季屹凌的头发,在他喘息的瞬间,展飞用力吻了上去,也不顾那力气大到已经磕痛了两人的牙齿,也没去管几乎在舌侵入他口腔的瞬间,立即就被咬到留下的血,两个人都如失控的野兽一般,撕咬着彼此的唇舌,仿佛要把怒气全部发泄出来一样。
口腔中充溢着的血腥让人血液更加沸腾,这根本不是接吻,而是最原始的,动物本能。
展飞已经彻底豁了出去,索性不去顾季屹凌加注在身上的具有伤害性的挣扎,任他用手肘和拳头不断轮打着自己,那犹如钢筋一般强硬的胸肌在如此的摧残下,痛是肯定的,但他却连闪躲都不去做,只是死死压着对方,用尽所有的力气侵占着对方的唇舌。
混合着血迹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季屹凌已经被怒极攻心,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没能挣脱这个野兽的钳制,那敏感的口腔内部被舔弄地感觉更加让他头皮都发麻,浑身禁不住的轻颤,不止是恐惧更多一点,还是兴奋更多了一点,亦或者只是气愤到了发抖。
再继续捶打也只会消磨季屹凌的体力,导致他喘息不已,更显弱势,因此,当展飞双手捧着他的脸颊,从粗鲁的吻变成温柔的,带有更多诱惑性的深吻时,季屹凌索性彻底停止的反抗,而是任他一遍又一遍加深诉说着什么。
每一颗牙齿都没有放过,甚至连牙根的部位也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