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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肠剑乃是上古神兵,藏剑山庄守护多年,若不是庄主与少林、武当、昆仑三派的掌门人都是生死之交,并且经过多次浴血奋战,这柄鱼肠剑早就落入其他江湖巨擘的手中了。
蓝苗摊手道:“那就不好意思了。”
游龙生道:“不好意思是什么意思!”
蓝苗道:“不好意思就是你可以走了的意思。”
游龙生大怒道:“你……你找死!”
他擎起手中那柄利剑,一泓秋水化为精光,直向蓝苗咽喉奔来。蓝苗侧身一避,左手握拳,独中指指节凸起,一拳敲在他手腕上。游龙生只觉腕骨剧痛,整只手都麻了,自然再也握不住剑。那柄长剑震出一个抛物线,落在蓝苗右手中。
蓝苗左腿在他肩膀上一踢,右脚往他腰上一勾,游龙生又摔了个大马趴。蓝苗右手掂了掂,道:“你既然是藏剑山庄的少庄主,这把剑也一定是名剑了?”
他将长剑翻过来,剑脊上果然镌印着“夺情”二字。他将雪亮的剑锋凑到游龙生颈边,轻轻一挥,果然是吹毛断发。蓝苗点头道:“的确是好剑,现在你这把剑,也归我了。”
游龙生只觉全身鲜血从脚底涌到头顶,厉声道:“贱人!你若不还给我,我……我……”
蓝苗将两把剑“哗啦”往旁边一抛,一脚踩在他肩膀上,将爬起一半的游龙生又踩了下去,冷笑道:“你有再多的名剑,也要趴在我脚底下,要名剑作甚。”
游龙生嘎声道:“你……你……”
凭他的那少年公子脾气,早就冲出了门。但是这把剑关系重大,他若丢了,无法和山庄交代。
蓝苗凝视着他,道:“看来你是舍不得这把剑了?这样吧,我也不是非要不可。刚和你打了一架,我有点饿了,你去给我买点凉菜,我就把夺情剑还给你,如何?”
游龙生一爬起来,就冲出了房门。蓝苗慢悠悠地收回脚,第三次把脚伸进了木盆。他用布巾擦干了脚,刚穿上鞋,游龙生便拿着一个大碗,青着一张脸冲进来,把碗往桌上一顿。蓝苗用筷子拨了拨里面的鸡爪鸭脖,慢慢夹起一个。
游龙生盯着他,他忽然道:“你是不是奇怪我为何不怕你下毒?”
游龙生哼了一声,蓝苗想起蔷薇夫人说过的话,不由笑道:“下毒也是一门学问,凭你,只怕不够班。你顶多也只能往里面吐口口水,刮点墙灰了。”
游龙生脸上青白交加,他的确是往里面吐了几口口水。
蓝苗叹了口气,放下筷子,把夺情剑掷给他,道:“以你的本事,她若想找男人,你怎么也得排到一百位以后去,何必像条狗一样跟在人家后面呢?”
游龙生将剑紧握在手里,眼里满蕴着仇恨的光芒,冷笑道:“你等着!一年之后,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人!”
蓝苗做了个送客的手势,从地上端起木盆。游龙生咬着牙道:“你不要以为伊哭能替你撑腰,他没空来管你的事,嘿嘿!你大概还不知道吧,前些日子,丘独已死在小李飞刀下!”
蓝苗一盆洗脚水都泼在他的脸上,失声道:“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girlqll=V=关键时候伊哭还是很有节操的~~
落花无绪=333=荆无命和阿飞其实非常相像,他们如果CP了,……有点不敢想象他们如何生活,难道是荆无命做饭,阿飞打猎,或者是阿飞缝衣服,荆无命出去杀人……救命!
罹悠~李寻欢如果受的话可是真正的大叔受啦
猫儿=333=嗯明白你对军爷的忠心~这样说来喵儿也是忠犬嘛咦嘻嘻嘻!古龙大大笔下的一点红我也很喜欢,不知道你有印象没有?就是楚留香系列里的那个杀手!
旧日时光的山丘=V=美人攻后面有~有2个
二姑娘那是,脱衣服如此豪放的只有林仙儿了
谷壳伊哭虽然飘彩旗关键时刻还是有节操的哼唧!
衡栩鬼鬼是想着后面还有好多攻么=V=
花间辞JJ就是个黑洞受……比起林仙儿蓝小苗勾搭人的本事确实烂爆了……
lesleychen欢迎回来一起萌!=V=那个圆棒不是你想的那样OTZ我很CJ的
第14章 你不能动手!
处在复杂的“权、钱、色”圈子中的人死亡率是最高的。发生的事情常常会令人联想到一句话,“我料到了开头,却没料到这结局”。
蓝苗以为丘独被杀,多半和他是伊哭的徒弟分不开,但事实却有点吊诡,还有点荒谬。当时天色已暗,李寻欢在兴云庄的梅林里散步,来到了武林第一美人林仙儿居住的冷香小筑附近——当然他更有可能是来探看梅花盗的。李寻欢似乎听到了女人的说话声,然后丘独就冲出来向他劈了几掌。丘独的武功与伊哭一脉相承,掌掌都是要人命的。
李寻欢虽然性格温和,你敬他一尺他就敬你一丈,但当有人存心让他立毙掌下,他是不会吝惜给对方一飞刀的。丘独能挡住他一刀才是怪事。
蓝苗虽然觉得丘独死得实在是有点……但他毕竟是伊哭的儿子!
他迅速掏出化妆盒开始化妆。
上次运用那只蝎子蜇死紫面二郎后,他就发现了蓝蝎子的胭脂之妙。他当时来不及打开螺黛或胭脂,怕蝎子没蜇敌人,出来先蜇自己一口,所以滑盒盖时将棉袄塞在盒口与手掌之间。蝎子一出来,就爬上了棉袄。他将棉袄扔过去后,第一个碰它的人果然被蜇得好惨。
因此他也明白了蓝蝎子为什么把防蝎药做成胭脂,如果涂在衣服裤子上不但奇怪,也会引起别人怀疑,但涂在嘴唇上就再正常不过了,哪有女人不化妆?若是用作指甲油,更是可以徒手捏毒虫而夷然不惧。
蓝苗将小圆铁盒塞进衣襟,心想自己已经几天没见伊哭,隐隐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来到兴云庄门口,左右一瞟,就看见了一个穿着锦衣的大麻子站在那,提着鸟笼。这人是兴云庄的管家,蓝苗认得他。他踏上一步,道:“我找李探花,烦你通报。”
那管家懒洋洋地道:“他不在。”
蓝苗皱眉道:“他去哪了?”
管家“啧”一声,摇头道:“你还不知道吗?知人知面不知心呀,原来他就是梅花盗,少林寺的大师抓住了他,押他去少林寺审问了!”
蓝苗愕然,忽然想起原著里似乎是有这一出,因为李寻欢得罪的人太多了,所以被“赵正义”、“公孙摩云”、“田七爷”还有他的好兄弟龙啸云诬陷成梅花盗送去少林寺,一路上被仇人伏击,后又在少林寺和和尚们打成一团。
更要命的是,伏击李寻欢的人里就有伊哭。伊哭在原著里也是一个给李寻欢刷经验值的配角,而且死得挺早。
伊哭是怎么死的?伊哭是怎么死的?伊哭怎么死的?
蓝苗展动轻功,整个人在空中化为了一只蓝鸟,他希望能够尽快追上李寻欢!
李寻欢合着眼睛,身体随着马车轻微地晃动。
他全身的穴道都已被点,不仅双腿无法行动,能发出小李飞刀的双手也只能静静地躺在膝盖上,像一只折断了翅膀的鸟儿。
田七坐在他旁边,少林寺心眉大师则坐在他对面。他虽然已被点穴,田七好似依然忌惮他,撑在椅垫上的左手小指不自觉地微微曲起。心眉大师则腰板挺直,垂眉敛目,像是一刻都不会惫懒,随时准备要去礼佛。
李寻欢忽然长叹一声,吟道:“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
田七冷笑道:“李探花好兴致,可惜我并非探花知音。”
李寻欢淡淡道:“我又不是吟给你听的。”
田七怒视他,心眉大师忍不住道:“词曲虽好,也非出家人可听之音。”
李寻欢微笑道:“我以为大师会说,听就是不听,不听就是听,听不听都一样,不如听一听呢。”
心眉大师也想怒视他,但只是沉下脸来,道:“我们没有点你的哑穴,不是让你在此胡说八道。”
田七冷冷一笑,道:“依我说,不如点了的好。”
他抬手,似乎真想去点李寻欢的哑穴,忽然骏马一声长嘶,马夫连声怒叱,马车猛然在原地刹住。车里人全从座位上扑了出去,扑得高的差点撞在车顶上。田七将头探出车窗,怒道:“你在干什……”
一句话没说完,他又把头缩了回来。
心眉大师道:“有人拦车?”
田七道:“嗯。”
心眉大师皱眉道:“是谁?”
田七道:“伊哭!”
蓝苗极目远眺,见一辆马车停在官道旁,雪地里站着个绿色的小点。他看出那小点正是伊哭,伊哭面前站着一个老僧人。下一弹指,老僧人凌空一个翻身,跃出数丈,继而立刻盘膝坐地。四名年轻僧人也立即奔到老僧人身周。
然后伊哭一个箭步,已经蹿到了车门前!
蓝苗手指冰凉,心简直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他深提一口真气,纵声长啸道:“李寻欢!你不能动手!”
田七一眼望见了掠来的蓝裳大袖,他深吸一口气,恨恨对李寻欢道:“这也是来要你命的朋友?”
李寻欢笑道:“那倒未必。”
田七狞笑道:“你是情愿和我们一起去少林寺,还是情愿落在伊哭手里?”
他十指忽动,在李寻欢双手上连点数点,然后亮出一把飞刀,塞进李寻欢右手中。自己则打了个滚,躲进了车厢之后。
伊哭满溢青气的脸已经出现在门外,他瞪着李寻欢道:“你杀了丘独?”
李寻欢道:“是。”
伊哭凄声道:“好,丘独一命能换李寻欢一命,也不冤了!”
他的青魔手已扬了起来,狞笑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李寻欢叹了口气,淡淡道:“杀完徒弟又杀师父这种事,我是不太爱做的,但偏有人要逼我做!”
他的手忽然挥起。
刀光一闪,伊哭凌空侧翻出去,雪地上落了一串梅花般的鲜血!
他嘶声道:“李寻欢,你给我记着,我……”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雪冷如刀,寒风肃杀,天地似乎只剩下寂静。
另一侧的车帘突然被掀开,蓝苗探进身来,怒道:“你杀了他?”
李寻欢看向他,忽然觉得蓝蝎子与上次有些不同。上次她太温柔、太顺从也太小心,就像个聪明地向你讨糖吃的邻家小姑娘。这次的她唇特别艳红,辫子特别地黑,眼睛特别地亮。好似一团火焰闯进这漫天风雪之中。或者说,这模样才更像江湖上闻名遐迩的蓝蝎子。
李寻欢摊了摊双掌,道:“田七只解开了我双手穴道。”
他淡淡道:“飞刀要例无虚发,像所有兵刃一样,需要全身肌肉来配合,你明不明白?”
蓝苗凝视着李寻欢的眼睛,他的眼神中冰霜逐渐融化,忽然道:“我知道你不是梅花盗,我会替你洗刷!”
他“刷”地甩下了车帘,车中只剩下李寻欢一人,李寻欢又缓缓合上了眼睛。
蓝苗沿着雪上血迹一路追掠,远远就看见一片林子。伊哭正跌坐在一棵树下。蓝苗落在他身边,来不及说话,就掀开外袍,从内衣上撕下一条布来,又在布上抹好金疮药。
伊哭紧扼着自己的脖颈,身边落着一把小刀,显然是已将飞刀拔出。但脖子上的伤可大可小,如果伤着了气管,勉强算多了个呼吸的口子,如果伤着了大动脉,恐怕他的手松开那刻,血能喷到三丈之外,那就是神仙也救不回来。
蓝苗蹲下,道:“你……”
伊哭急促地呼吸着,手指缝中冒出血沫来。他抬眼看着蓝苗,蓝苗摸索到他的大动脉,用力压住下端,低声道:“你要松手了。”
伊哭的手渐渐松开,蓝苗当即将布条覆住他的咽喉,用力包了几圈,然后扎住。白布上渐渐渗出鲜红,但蓝苗还是松了一口气,道:“回去再换纱布。”
伊哭似要说话,但张嘴就咳出几星血沫,只能紧紧地攥着蓝苗的手。蓝苗在心里叹息一声,不知说什么话安慰对方为好。伊哭愈咳愈厉害,头快要垂到蓝苗肩上。蓝苗不禁伸手抱住了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冰天雪地之中,两个人身体相贴,心脏的狂跳声互相传递着,热力也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蓝苗低下头,看着伊哭的下颏,刚要说话。伊哭忽然用力一拽,挺身抱着他就地打了个滚。蓝苗摔在雪窝里,撑起身来就着伊哭肩后一看,树下一条手腕粗的银环蛇对他们人立而起,吐着信子,嘶嘶作响。银环蛇之后又冒出一条金环蛇,两蛇交缠在一起,忽先忽后地向他们游来。
蓝苗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