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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吕凤先继续吃肉
床帐已被扯下;被子也已掀开。
蓝苗搂着吕凤先的背;两只膀子雪一般白,双颊却喷红喷红。他紧闭着眼;并不愿意弄出太大的响动;却还是扭动着腰,似乎很想逃跑;却又留恋不舍。
他的呼吸声很是急促;喉中还不时发出难以抑制的j□j。
他从前与吕凤先往来时,也偶尔幻想过这个男人在床上的表现。吕凤先生性风流;不知道经历过多少青楼花魁、小姐闺秀。这些女人或者阅尽千帆;或者天真清纯,却都对他死心塌地;可见在取悦女人这方面,吕凤先必然是有些手段的。
如今当真肌肤相贴,蓝苗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的感受。
吕凤先的唇印在他的前胸,吮出了无数红印。他的唇柔软又灵活,分外撩人,只是印下一个个亲吻,就使蓝苗的皮肤中沁出了一种难忍的酸痒,一直痒到心脏里去。
他的手游移到哪里,哪里就一阵阵的发酥。他的力道既不算重,也绝对不轻。每一次揉捏都像是透过了皮肉,捏在了骨头上,甚至捏入了骨髓里,却又令人感觉不到丝毫痛楚,只有难以忍受的快意。
在这样的手法伺候下,只怕烈女也要化作荡|妇,何况是蓝苗呢?
吕凤先的手沿着他的腰线下滑,才碰到他的大腿,蓝苗的腰就遏制不住地扭动起来,整个人也像蟒蛇一般缠了上去,绞住了对方。
这种时刻,对方若表现得不好,蓝苗多半会将其踢下床去。
那七十八个男人有些就是这么死的。
但对方表现的太好,又难免会令人吃醋。
蓝苗咬着他的耳朵,喘息道:“你是不是经常这样伺候别的女人?”
吕凤先还是很镇定,道:“没有。”
蓝苗紧紧搂着他,嘴唇都贴在了他的鬓发上,却还哼道:“信你就有鬼了。”
吕凤先低喘道:“你有没有听见雷声?”
瓢泼大雨已经落下,屋外到处是铺天盖地的雨声。但雨中仍不时响起滚滚闷雷,仿佛巨大的车轮从天边滚过。
吕凤先道:“天公在上,若我刚才说了假话,就罚我粉身碎骨、天打雷劈。”
蓝苗听了这话,醋却越发吃的狠了——或者说他故意蛮不讲理,对方表现得越好,他越要想些由头,来折腾怀里的男人。
他道:“这样的誓,你不知对多少个女人发过了。如果老天当真有眼,你早就被雷劈死了,还能在这里骗我么?”
吕凤先已埋头入蓝苗的肩窝里,他烙印着对方滑腻的肌肤,缓缓道:“我从来不发誓,尤其从不对女人发誓。”
蓝苗嗔道:“又在说谎,刚才要天打雷劈的是哪个?”
吕凤先的唇从下逡巡上来,捕捉住蓝苗的唇,堵住了对方的嘴。他咂吮啜吸的功夫自有一套,蓝苗被这个吻撩得说不出话来。
他的语声很平淡,呼出的气息却异常灼热,道:“我只对你发誓……”
俗话说,男人之美,在于说话说得白日见鬼。
不论吕凤先说得是真是假,他的美可谓已至化境了。
还有一句话说,女人之美,在于蠢得无怨无悔。
在这种时刻,不“蠢”一点儿,难道还要较真么?
蓝苗听了这蜜一般的话,简直舒坦得要命。
但他却还觉得不太满足。
他娇滴滴地道:“说得好听,你根本就没那么爱我。”
吕凤先温声道:“你怎会这样想?是我哪里做的不好?”
蓝苗就等着他这句话,嘟起了嘴,道:“你愿意帮某些人打架,却不愿意帮我救人,害我差点儿功败垂成。你以为我是小姑娘么?只会听你的甜言蜜语,不会去看你真正做了什么?你若当真更爱我,为什么不为我出力,反而去帮别人?我……我就知道你又在哄我。”
有时候,情话的往来,也就如同武林高手的过招,甚至比高手过招更微妙、更复杂、更惊险。
蓝苗这一招,后头起码跟着十七八个后着。
如果吕凤先不回答,他就可以怒嗔“你果然更在意她,不然你为什么要逃避?为什么不对我说清楚?你说最爱我,却连一个小小的问题都不愿回答,哪里有爱我?”
如果吕凤先回答“我恨不得将那个婊|子碎尸万段”,他便可以露出怀疑的神情,垂泪道“当初你和她好的时候,肯定也是千宝贝万心肝的,一旦翻脸,就骂她是婊|子贱人。若我以后得罪了你,你是不是又会在别的女人前面骂我?”
又如果吕凤先将自己的态度放平和一点,道“这些已经过去了,我只想如何击败上官金虹,不想再提她”。蓝苗则可以说“她害得你那样惨,你居然一点儿也不在意。我不过是拿了你一封信,你就要把我卸成废人,你……你还说爱我?休想让我再相信你!”
这一招若用来对付伊哭和郭嵩阳,能将他们打得千疮百孔,身上十七八个洞还能透光哩。
蓝苗瞅着对方,看吕凤先是否会发怒。
吕凤先却将他搂在怀里,抚摸着他丰厚顺滑的长发,长叹了一口气。
他道:“你是不是很担心上官金虹会找来?”
蓝苗道:“嗯?”
吕凤先柔声道:“就算你千方百计地惹我生气,我也必定会护住你的。至于某些人与上官金虹窝里斗,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说这些话时,凝注着蓝苗的双目,眼中的情意都要溢了出来。
蓝苗转着眼珠,按捺住心跳,寻思着怎么回应这句话。
没等他开口,吕凤先忽然道:“你……你不相信我?”
他盯着蓝苗,表情变得很是奇特。
就像那晚他扑在床上痛哭,痛哭自己不是上官金虹的对手时,一样的奇特。
蓝苗心中一酸,将双臂从他的腋下伸过去,抱住了吕凤先的脊背。
他将脸贴在对方胸口上,听着对方的心跳,喃喃道:“我当然相信你……你一定会胜过那个人的。”
吕凤先将下巴抵在蓝苗的头顶上,哑声道:“如果你……如果你找到了更好的保镖,那也不怪你,是我没用。”
蓝苗眼圈红了,道:“你在胡说什么?谁说我要走?”
吕凤先低声道:“从我们认识开始,你就嫌我脾气不好,所以总和我对着干。我心里清楚,你有时虽然会妥协,但总不会太喜欢我。我只是不想……只是不想自作多情,惹你笑话。”
蓝苗用力眨巴着眼睛,眼中却还是溢出了泪水。
他伸手去抹,眼泪却越抹越多。
他抽噎着道:“你这个死人,为了一封信就折磨我,不帮我的忙,还把我摔在地上!枉费第一次见面时,我就喜欢你了!你这个鬼!”
他在吕凤先肩上打了几下,就被对方抓住了手腕。吕凤先喘着粗气,按着他的后脑,强行将自己的唇堵上去。蓝苗起初还挣扎几下,随后就紧紧搂住了吕凤先的颈项,与对方热吻起来。
两人都急促地呼吸着,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物。眨眼功夫,蓝苗披着的那件小衣都被除去,光裸如一条滑溜溜的美人鱼,在男人怀里扭动着。
吕凤先将蓝苗摁在床上,很快,就干脆利落地进入了他。
他很能克制住自己,也很能揣摩蓝苗的感受。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使对方的情|欲好似吊在一根细发上,却至始至终都不会断裂。
当然,他的腰力也很强健,或者说,他对自己身上的每个部位都控制自如。
吕凤先看起来是个很优雅、很雍容的贵公子,但他还是位享誉武林的高手——莫忘记他从前的外号。
没有足够的力量,又怎能以一根细发扯动千钧,而又稳而不断?
床摇动着,一会儿轻微,一会儿又剧烈起来。
蓝苗赤练蛇般缠在了吕凤先身上,他饧着媚眼,双颊喷红。鬓发间星波点点,不知沾的是汗水还是泪水。
他想挺起腰来,却发现自己越来越软,简直像根小面条。与其说是没了力气,不如说是全身的骨头都太过酥软酸爽,只想闭上眼睛享受。但那在临界点旁的浪潮,又使他腿间肌肉不住痉挛,恨不得将对方勒成两半才痛快。
哼声禁不住迸出喉咙,蓝苗实在难忍,在对方背上乱抓。这时候出手,哪还有分寸。吕凤先白皙的脊背上,被挠得一道道血印子。若被外人瞧见了,少不得感叹银戟温侯为何还未娶妻?原来是结识了头母狮子。
吕凤先倒也忍得,只哑声道:“我弄你弄得好不好?你喜不喜欢?”
蓝苗的指甲抠进了他的肉里,呻|吟道:“你弄死我罢!我只希望死得快点儿!”
吕凤先也在享受这具妩媚入骨的肉体,为了不失态,着实花了不少自制力。听了这话,气息也不由萦乱。
他一面碾磨,一面拽住蓝苗的头发,在他耳边道:“你还撒不撒谎?刁不刁钻?和不和我闹脾气?”
蓝苗从喘气间隙中抽出笑声来,道:“好温侯,你是我爹么?我才和哄儿子一般哄你,你就变脸了?好罢好罢,你爱当谁就是谁,我再也不闹你了,不过……”
吕凤先道:“什么?”
蓝苗笑道:“不过你睡前故事讲得太短了,现在夜未过半哩。”
吕凤先忍不住咬着牙,冷哼道:“你当我做不了一整晚?三天我也能做,只希望你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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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根手指
蓝苗整个身体痉挛着;不仅紧抓着对方的臂膀,连眼睛也紧紧闭上了。
他的表情很奇特;似愉悦又似痛苦。他已不能缠住吕凤先,因为他的身体已经僵直,很难控制自己的肌肉;做出那么柔软的动作。
他好似忍住了将要出口的哀求,又好似要喘出一口气;两瓣嘴唇微微张开。他的唇丰厚多肉,又被咬吮许久,红嘟嘟如饱满的水蜜桃;还带了几个齿印。
吕凤先伏在他身上,也是汗出如浆。他的气息远不如之前平静;胸膛也是急剧起伏。一双眼睛紧黏在蓝苗的唇上,流露出难以掩饰的迷醉神色。
他见识过很多女人或男人,但这只蝎子在床上的魅力,确实无人能比。
蓝苗的眼睛似乎太细长,嘴唇似乎太厚,这原本不算是优点。
但他的眼窝较深,他妩媚地笑起来时,眼眸中立即藏满了难言的神秘。他的鼻子很高,使他的唇虽然多肉,看起来却并不累赘,反而如一枚丰满多汁的果实,吸引着男人们前来吮吸。
吕凤先心中不禁涌上一股奇特的施虐欲,突然收紧了五指,捏得对方的肩骨“喀吧”响了一声。
蓝苗还没来及攒起眉头,对方就搬起他的腰,奋力冲撞起来。这张床本是张废弃的木床,只是稍微修了修,此时顿时声响大作,简直让人以为床会塌掉。
此时蓝苗的感受,也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他尖叫了一声,不去顾自己的肩骨,整个人都攀上了吕凤先,似乎想和他贴得再紧一些,越紧越好。随后,突然一口咬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力道之大,似乎想要撕下一块肉来。
吕凤先知道蓝苗的性子很野。
但只在此刻,他才切身地体会到这一点。
他自诩怜香惜玉,所以与那些娇柔的女子共度良宵时,当然不会去弄痛她们。
而那些女子,也多是很温柔、很矜持的,更不会在床上大发雌威以至于得罪他。
但蓝苗的野,却使他觉得更刺激、更兴奋,使他全身都激起一种洪流般的快感。肩头的痛楚,也点燃了他胸中的火药,激发了他原始的兽性!
他的动作变得愈加癫狂,一面低头去寻那自己一眼看中的、水蜜桃般丰满的唇。蓝苗却已忍耐不住,迫不及待地将嘴唇送了上来,与他的嘴唇牢牢地胶在一起。
这个吻可谓酣畅淋漓,吕凤先只觉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都舒张开来,忽然打了个寒噤,小腹痉挛起来。就在此刻,蓝苗的牙齿也刺入了他的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