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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想打就别废话?”
“打,你以为老子们怕你吗?兄弟们上!”
不到半个月的时间,神教里因为年底分红的事情已经火拼了不知道多少次,若不是几位长老压着,恐怕总管那地方早就被砸个稀巴烂了,各人心里一本帐,难算哪!
“杨大哥,是这样吗?”小王祁照着杨涟的动作,玩了一个漂亮的高空滑板。
杨涟拍拍手:“很好,小祁很聪明,这么短的时间就玩得这么漂亮了。”
少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是杨大哥教得好。”
“是你有天分,当年我学的时候,可是摔得不轻呢,比你差远了。”杨涟微笑道。
“大哥,你别夸我,我会骄傲的!”少年眨眨眼俏皮地道。
自从一个多月前有人和杨涟比了个什么,他玩了一个刺激的高空滑板漂亮地赢了那人之后,小王祁就缠上了他,非要学,杨涟自然也不会让孩子失望,加上他也有武功底子,所以学起来特别的快。
“杨涟,你挺清闲的是吧?活都干完了?”杜总管气哼哼地道。
“是的,干完了,不知道总管还有什么吩咐?”杨涟点头道。
那人扫了一圈,发现确实没有什么可做的,眼珠转了转,“去,给厨房挑十担水。”
杨涟愣了愣,他不是不想挑,而是十担水,他挑了也没地方放啊,厨房哪有那么多盛水的缸?
王祁将滑板往地上一放,站到两人中央,一脸厌恶地看着面前的杜总管:“要挑水你怎么不去挑?”
“耶!你个龟儿子还反了天了!敢跟总管这么说话?”他说着挥拳就要打。
王祁一脚把他踹翻在地:“我呸,你算个狗屁总管?多少人嚷嚷着要杀你,你比我清楚,我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你要是再敢欺负杨大哥,我要你的命,还不滚!”
“反了反了……我可是教主亲任的总管,你敢威胁我,你等着!”他连滚带爬地跑掉了。
杨涟忍不住摇头,小王祁扯扯他的袖子:“杨大哥,你别理他,那头猪,以前就是个后园浇菜的,天天好吃懒做。”
“既然他现在管事了,我们就得听他的,不然岂不是让教主为难?”他说着就往厨房的方向去了。
“杨大哥,你去哪儿?”王祁拉住他。
杨涟笑了笑:“挑水啊,他吩咐了,我能不做?”
“杨大哥,神教里这么多好女孩,你却为什么喜欢教主?”他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道。”
杨涟说完就继续往前走,只听得背后一个还略显稚嫩的声音道:“其实我觉得,你和教主真的很配!”
杨涟脚步顿了顿,就接着去做他的挑水大业去了。
东方不败坐在成德殿上,看见底下跪着的人,只觉得满心厌恶,可是他又没法发作,否则,别人定会认为他是因为杨涟的事情而迁怒他,这一下又会让那人不好做了。
“本座听说,神教近来麻烦挺多的,怎么回事啊?”他故作不知地问道。
“教主,事情若是再让这家伙管下去,神教迟早会出乱子!”有人气愤地道。
“到底何事,鲍长老你来说。”
鲍大楚闻言上前一步道:“回教主,已入年关,最近大伙都是因为年底分红的事情而争执不下,而且,年终采办这一块也有些乱……”
“哦?那这些事情都是谁负责的?”东方不败冷声问道。
跪在底下的人一听有些慌了,忙叩头道:“教主,是属下,属下知错了,求教主……”
“本座是问你吗?”冷冰冰的声音,吓得他浑身一抖,差点趴在地上,忙闭了嘴巴。
鲍大楚接着道:“回教主,这些事一直都是总管负责。”
东方不败看着底下战战兢兢毫无人样的人,忍不住皱眉,想起那人的名字,觉得简直喊不出口,肚子疼?什么怪名字?无奈只得道:“杜总管。”
“属……属下在。”
“本座问你,今年本教支出多少银两,都用在了何处?收益多少,各是从何而来?结余多少,又是如何计算分配的?马上到年头了,来年你预计神教需要投入多少银两,哪些事务可以加大力度,那些前景不佳,可以减少投入?应当如何改进?改进以后,神教的收入预计可以增加多少?你又有什么新的想法,可以为神教取得更大的益处?”东方不败不咸不淡地问道,众人却不由得想起杨涟每次在年终报告上那神采飞扬,自信洒脱的模样,每一件事都是条分缕析,头头是道,让人丝毫没有反驳和质疑的地方,虽然分红也是数额不一,可是人人都是服服帖帖心满意足的,何时发生过这种事情来?心中一想,众人忍不住悲从中来,这是发的什么疯啊,这么好的一个人才被折腾走了,换了一个蠢猪来对他们发号施令,简直荒唐!可是这办法又是他们当初一致同意的,已经把人家为难成了那样,难办哪……
得意洋洋的杜总管彻底蒙了,听着教主的问话,头上的冷汗不停地往地上滴,众人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准备看他如何回答。
“教主我……我不知道……教主饶命,教主饶命啊……”大嗓门一吼,鼻涕眼泪立马就出来了。
看看,就这副熊样?过去杨总管就是被当众打了半死,人家也没有哼哼一声,这能比吗?不知不觉中,大家心里的天平就开始转偏了。
东方不败叹了口气:“你是大家选出的总管,本座也没有办你的本事,你就别嚎了,念在你没有经验,掌事日短,就先饶你这次,桑长老,鲍长老,你们找人帮帮他,赶紧把教中的事情给解决了,本座可不想大过年的还不安生,就这样吧。”
众人心里那叫一个失望啊,教主怎么不办他呀,苍天哪,大地呀,还让不让他们活了……
第51章 第五十章 血案
这个年,除了杨涟,几乎所有人都过得很憋闷,以前过年的时候,他总是最忙的一个,现在好了,他什么都不管了,清闲得很,就是干点累活,心里也是很快活的。
照着镜子,按照他现在的制服,给自己换了个发型,新年新气象嘛!
东方不败看着面前的人,差一点都没有认出来,原本一直是一副温文尔雅的书生扮相的杨涟,一头黑发,完全拢起来用发带缠在头顶,显得既精神,又帅气,明明是神教里最普通最不出彩的黑色劲装,可是愣是被他穿出了一种风尘侠客的味道。
杨涟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了?认不出来了?”
东方不败反应过来:“是有点认不出来了。”
杨涟挑眉:“这样就认不出来了?我接下来还准备留一副大胡子,你觉得怎么样?”
东方不败被他的话噎了一下,立马反对道:“你敢!”
杨涟挺挺胸脯:“你不觉得那样的话会很成熟吗?你不喜欢啊?”
东方不败瞪他一眼,一副“你有胆试试看”的神情。
杨涟想了想,貌似书里面的杨莲亭不就是一副大胡子吗?虽然教主没有按照原著发展喜欢上他,可是总也能说明点教主的审美倾向吧。
两个人仍旧是一前一后走在黑木崖的小路上,身形挺拔的杨涟走在他身后,不像是下人,倒像是他的护卫。
“你走那么后面干什么?”东方不败不满地回头看了看他。
杨涟顿了顿便上前一步走在他身旁,东方不败看着身边的人,这才满意地笑了笑。
拿出袖子里的荷包塞给他,杨涟仔细看着,正是一幅并蒂莲花,绣工真是好得没话说,果然他的教主是旁人比不上的。
东方不败偷眼看了看他的神色,见他一脸赞赏,看了又看之后,才小心地收进怀里,这才放下心来,相处了那么久,他就没见那人特别喜欢什么东西,好像这世上就没什么能入得了他的眼,再贵重的东西,在他眼中也看不到占有的欲望,所以除了给他做做衣服,东方不败几乎没有送过他什么东西,实在是想不出要送什么,若不是他开口,他根本就不会好意思给他绣荷包。
“你喜欢?”
杨涟拍拍胸口放着荷包的地方:“喜欢,当然喜欢。”
“那你的呢?”东方不败开玩笑般地问道。
杨涟傻了:“不是也要我绣一个出来吧?这可太难了……我会把鸳鸯绣成野鸭,蝴蝶绣成苍蝇的!”
东方不败笑道:“自然不是这个,大过年的,我的新年礼物呢?你可是有两年都没送过我东西了!”
杨涟咧咧嘴:“我敢送嘛我?”
东方不败知道他说的是那件事,想起来心情也是有些郁郁,正出神间,杨涟已经将一个又暖又滑的东西塞到了他的手中,东方不败拿起来一看,竟是一个巴掌大的暖玉娃娃,雕刻得十分精致,连衣服上最细小的褶皱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可是就是脸胖得夸张了一些,正常人谁长成这样啊?不过怎么看着就觉得那么可爱呢!
东方不败看着只觉得越看越熟悉,再低头看看自己,才发现那娃娃和他穿的是一模一样的衣服,就连发冠都是一样的,顿时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这人当他是小孩吗?送这么个玩意给他,让他的老脸往哪个搁呀?
二话不说就塞还给他,杨涟看着教主奇怪的神色,也不淡定了,有些着急地问:“你不喜欢啊?”
“不喜欢,我又不是孩子,要这种玩意干什么?”他一边说还一边忍不住瞥了眼他手里的小人。
杨涟知道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喜欢就是喜欢,这又没什么!杨涟故作失望地伸手一掷,做了个把东西扔下悬崖的假象,身边的人见状,来不及多想就着急地往前追,杨涟从身后一把抱住他,东方不败气恼地挣扎道:“你混蛋,我的东西,扔了做什么!我要去捡回来!”
杨涟哀叹,教主这又是不讲理了,明明是他不要,现在反成了他的东西了。杨涟将娃娃拿到他眼前,东方不败忙一把抢了过去,十分宝贝地踹进怀里。
“你干嘛骗我?”教主十分不满地道。
杨涟无奈地摇摇头:“我是奇怪,为什么你每次明明很喜欢,却一定要先丢弃一次呢?”
东方不败尴尬了一瞬,瞪他一眼:“我乐意,关你什么事?”
“能不关我事吗?可都是我的心血好不好?”杨涟郁闷地道。
“这暖玉很贵吧?”教主想起了他微薄的薪水,害怕他又想什么出人意料的办法去挣钱,连忙问道。
杨涟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算贵啦,我这经济水平能买贵的吗?一块玉就攒了两年多,再买贵的,你就不是两年收不到礼物了,恐怕得二十年。”
东方不败听完这才放心地笑了笑。
年关刚过,神教里也没什么需要忙碌的事情,杨涟闲来无事也就浇浇花种种草,美化一下他简陋的居住环境,这天,他正十分惬意地摆弄着一盆新移来的小花,李岳二话不说就扑到他面前,使劲给他磕起头来。
杨涟愣了愣,连忙将他拉起来:“小岳,怎么了?”
“杨大哥,求求你,救救我哥吧!”他焦急万分地道。
“李香主?他怎么了?”
李岳抓住他的袖子:“杨大哥,我哥把文长老杀了!”
杨涟彻底蒙了,他怎么把长老杀了?这罪名可大了,可是那文长老武功甚高,他怎么可能把他杀了呢?
见杨涟不说话,李岳更急了,作势就又要跪下。
杨涟忙拖住他:“小岳,你先别这样,你确定文长老是李香主杀的吗?”
他点点头:“我哥他亲口承认的,可是他不是有意的呀!”
“那你想让我怎么做呢?”杨涟平静地问道。
“杨大哥,你能不能跟教主求求情,饶我哥一命啊,杨大哥我求求你,我就这一个兄弟,我求求你了……”
杨涟定定地看着他:“李岳,教里的规矩你清楚,教主的脾气你也知道,你觉得因为我的几句话,就能让李凡免罪吗?”
他愣了愣,眼泪唰得一下就掉了下来,十分无助地点点头:“对不起,杨大哥,是我错了,我不该为难你,教主那么公正,怎么会徇私情呢……”他说着就失魂落魄地走了。
杨涟看着他单薄无助的背影,也是十分地不忍心,同时也不由得有些失落,旁人看重的果然还是他和教主的床、笫关系,李岳很单纯,所以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是要杨涟吹枕边风呢。
可是李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