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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妳看我的时候,说不定也是这种感觉吧。
眨了两下眼睛,我转头看回侠客,眼神对上的前一刻他还面无表情,但一瞬间就变成是一脸欣慰地看着我。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他这表情,就久违的有种想抡他两拳的冲动。
在我准备抡上去前他的手先下手为强勾住我的脖子,笑得很开心,“好啦,现在都出来了,再走一段路到前面的小镇就有车搭了。”侠客笑得很开心,开始跟我描述他刚刚网络订票时顺便规划出来的路线。
“等等我们先搭公交车到阿萨辛市,到了那里再转飞空艇到友克鑫,到大城市以后什么都好解决--拍卖会还有半年,你喜欢哪一些地方?自然保护区?大城市?还是跟团长一样喜欢塔塔木遗迹群?天空竞技场你应该不会太有兴趣,不过打发时间也还好……”
劈哩啪啦一大堆名词跟问句从侠客的嘴里像机关枪里冲了出来,听得我头昏眼花头痛欲裂。我努力从他的问句里抓出唯一一个听着就比较靠谱也比较熟悉的名词,痛苦的制止他:“先到友克鑫再说吧。”
“好。”他开心地应了,就勾着我往小镇走;因着他比我高,勾起来也不算难受,我就任他勾着走了。
没走很久,远远的就看到几座建筑物的模样,又走了一下,就进了小镇。
小镇不大,看着也不热闹,但还是有几间屋子周边人看起来比较多点,每个人都随意走进去又随便走出来;但又有些人出来时会把门关好,看起来是私人住宅。
我没来过外面,看一切都挺新鲜,类似的东西流星街不是没有,只是肯定长得不一样;一时间我看得也算津津有味,只是还不到侠客拖不动我的程度。
经过一家门特别大的屋子前我忍不住停了脚步,侠客一脸迷茫的看着我,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是一迭印着很多字的纸。
“你想看报纸?”侠客问。
不管报纸是什么反正我点点头。
然后他随手拿了折好的一份起来,我才发现原来那是一迭差不多的东西迭在一起,侠客从口袋里掏出几个硬币给老板后把报纸拿给我,问:“你怎么会对这个有兴趣?”
“没什么,看着好奇而已。”我回他。
因着经过库洛洛房间那两轮书本的轰炸,让本来认的字不多的我词汇量突飞猛进,虽然那些字的内容基于当事人的喜好比较偏科点,不过这种生活化的字眼我看着还是没什么压力的。
我停在原地,认真的再一次读一次报纸上面印的东西,其中一栏印着“不明身分三十一人进行无差别炸弹攻击”。
我读完里面的内容后,就把报纸细心地折好夹在手臂下。
“有什么有趣的吗?”侠客把手伸了过来想把报纸抢走,被我闪开了。“小气,笑得这么开心也不告诉我。”
“告诉你也不懂有什么好笑的。”我回。只是如果他没提醒我,我还真不知道自己笑了。
库洛洛、旅团、流星街的自杀报复攻击。
妳看,妳说的事情,一件一件的都发生了。
见我不说,侠客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有点闹脾气,故意走在前面碎碎念这年头的人啊都没有良心,都不知道什么叫知恩图报。
我听他念得挺顺,懒得阻止他,只跟在他后面,慢慢踱到一根牌子下面。
他开始好为人师一本正经地告诉我,这叫做公车站牌,以这个为起点,对我上了一堂大众运输使用课程入门。
这门课的东西,因为我以前不是坐公司车就是靠自己的两条腿解决一切,算得上是前所未见,所以我听得挺认真。
他讲得很认真,我听得很入神,旁边的人看我们两个的眼神也挺奇怪。
只是奇怪也没有奇怪多久,大概因为地理条件的关系,听说这个镇子常常出现跟我们差不多的怪人,所以他们很快就习惯了。
等上了车以后这门课差不多告一段落,他又提起我刚刚买的报纸,对我上了一门外界基础经济活动。
只是他没上多久,因这这门课的东西还算熟悉,所以我很快就把他扔着,回头跟坐我隔着走道的女孩子聊起来了。
女孩子开朗又健谈,我那段“这个镇子常常出现怪人”的论调就是从她那里听来的,不过她讲一讲好像发现自己说了什么不好的话,怕我介意,就补了一句话称赞我长得好看。
我笑笑接受了,顺便继续跟她搭话。
她问我怎么好像第一次出门,我坦然回她之前都被关在家里,今天第一次拉着朋友出远门,所以看什么都新鲜点。
侠客本来看我没理他,但听到我跟那女孩子介绍是我朋友,就又笑着把脸凑过来加入我们的话题。
她可能把我跟侠客当成什么出身良好足不出户的少爷之类的,所以没过多久就把自己的工作啊家底啊什么的都掏干净了,先我们一步下车前还留下了号码欢迎我们联系;这整个过程之中侠客居功甚伟,因为后面的话基本上都是他在说,我就是在旁边附和几句。
等那女孩下车又过了几站后,侠客顺手就把纸条往窗外扔了。
第28章 第28章
车速不快,纸条在空中翻腾一下还是飞走了。
车子又驶过了几站,在一个比较大一点的城市停下来。侠客拖着我下了车,拿出手机在路边按了几下,抬头就说他定的航票在晚上,离现在还有一段时间,要不我们先逛逛还是吃点什么的都好?
我想了一下反正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就点头同意了。
我们在路上没什么目的的闲逛了一下,阿萨辛市比刚刚那个小镇热闹多了,店家也多了点。逛到一半侠客像忽然想到有什么事情没办,就拉着我在一台机器前面停下,那机器长得怎样我也不会形容,反正我是第一次看到。
侠客从口袋里拿出皮夹,从中抽出一张白色的卡片,插进机器里的一个插槽,对着银幕按了几下后就听到机器里发出嗡嗡嗡的声响,然后一个闸口打开,吐出一迭纸。
侠客拿了其中两张纸塞到自己口袋,再把卡片跟剩下的纸都塞进皮夹后,就将整个皮夹一起放到我手上,“这台是提款机,使用方法你看到了,密码就是我刚按的那几个数字。”然后开始跟我解释那堆纸跟垃圾的差别在哪,主要就是外界购物使用的货币。
他领出来的那些面额看着挺大,都是五位数,又说不是所有的店都可以刷卡,不行的时候用这个付就好,真要刷白色那张也可以刷,跟我以前用过的差不多。然后就补了一句我以前用的卡现在都不能用了,里面的卡是他新帮我办的。
虽然我不知道开户办卡需要多少时间,不过看他准备这么齐全就让人忍不住怀疑他预谋已久。
当然我没把怀疑说出来,反正这货肯定也是打哈哈带过。
总归是搭档的好意,接着就行。
不得不说侠客真是居家必备出门旅行的好伙伴,靠着他我几乎都不用动脑,跟着走就行了。总之领完钱之后我们找了家店随便买了点东西吃,再逛了几圈后看时间差不多了,就上了飞空艇。
其实阿萨辛市离友克鑫市并不算远,飞空艇没飞几个小时就到了;但我们起飞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就算速度再快,抵达时也是深夜,因着许多事情都是第一次经历,下艇的时候我还挺清醒,就拖着侠客陪我乱逛。
只是逛没几圈我就觉得有点烦,主要因为友克鑫毕竟是国际型的大都市,除了高楼大厦林立以外,就是路灯霓虹灯什么特别多,个个都像要闪爆看的人的眼睛,还有一堆车子喇叭引擎什么的杂乱交错--总之就是一个,吵。
一烦了我就没力,侠客带着我走进一栋大楼,招牌上写着XX饭店,我跟着他走到柜台旁边看他怎么跟服务员交谈,不过这次他的交谈一点能让人效仿的地方也没有,因为他直接插了服务员天线。
服务员帮我们选了据说是最贵最高的房间,然后恭恭敬敬领着我们进去了。
最高最贵的房间果然名不虚传,看起来就是大,不只大,里头隔间也挺多,东西布置得挺舒适;服务员对我们讲解了各个房间的功能和内置的配备后,就准备退出去了。
等服务员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我看着那个已经瘫倒在沙发上的现行犯,问:“要是晚点换个服务员怎么办?”
总不能再插一次吧?毕竟天线这种东西方便归方便,也不是给你这样一直用的啊。
侠客抬起一只手无力的挥了挥,“喔,我下指令了,到我们离开前都是她负责招待我们,等走的时候再把天线拔掉就好。”
我点点头,然后继续看着他。
他的手挥一半停下来,然后抓住背角卷着棉被背对我把自己卷成一条长卷,“我睡了。”声音平板僵硬。
我懒得理这个心虚的家伙,就走进浴室里准备洗澡了。
还不是拔下来就没事了,说什么操控到死为止,想吓爷我呢?你就再吹吧再吹吧。
我大概跟侠客在友克鑫晃悠了几个礼拜。
其实说晃悠也不对,应该说跟侠客一起晃悠不对,因为这家伙出来好说歹说也出来过好几趟,友克鑫这种城市他早就逛到腻得不行;更何况比起现实世界,还是虚拟的网络世界比较吸引他。
本来我还敬佩这家伙竟然会做理财管理,还乖乖办张卡领钱什么的,不过有一次在饭店里他忽然问我喜欢哪个数字,我随口回了三四零,然后就看他拿着新买的手提连了网络后批哩啪啦对着键盘乱按一通,过没多久就神秘兮兮要我从手机连银行网络看我的账户。
我连上去一看,存款数字果然变成了三四零,不过后面单位是百万。
他一脸冷静中透着装逼的说先帮我弄这样就好,剩下的改天再帮我加。
我懒得理他,继续看我的书。
大概是因为我在外头待的时间还太短,没有办法理解一卡在手其债无穷的乐趣,所以他讲的数目在我看来就是一群无意义的数字,暂时还没办法切身理解它的实际价值。
然后就听他抱怨说我没出来前不大想看书,等出来后又窝着猛看书。
我懒得告诉他那是因为库洛洛看的书都太偏科,充满了奇幻科幻未知的谜题还是文化遗产之类的,实在不大合我现在的需求;加上他出来以后还是一天到晚死宅在屋子里上网,所以才只好意思意思配合他做点静态活动,比如说看看书之类的。
在书里翻到“猎人”这个词的时候我忍不住就停了一下,然后伸手拉了拉侠客。
“猎人试验是什么时候?”
“我查一下。”喀拉喀拉几下键盘的敲击声,“每年一月,十二月底截止报名--你想去?”
我想了一下,“帮我查一下杰.富力士?”
“谁啊?”侠客问,但手还是没停,只是我把头凑过去,银幕上一片密密麻麻的资料,多得看也看不完。
“没什么,再加个关键词,鲸鱼岛。”几个关键词随着一并从我的脑子里跳出,我不敢全讲完,“--还有金.富力士。”
最后侠客是在某国的民政局数据库里找到我要的东西,住在鲸鱼岛的杰.富力士先生,一九八七年出生,今年六岁。
我想蔡乔讲的猎人试验肯定不是今年这一期。
只是以这几个关键词为起点,其它的东西像找到什么奇怪的出口一样纷纷冒出来,完全不肯按照顺序--猎人试验,主线剧情,库拉皮卡,窟卢塔族,火红眼,奇犽,揍敌客家族,枯枯戮山,天空竞技场,西索……
联想到揍敌客家的时候我有一种很糟糕的预感,抓不准是什么,但又不知道该不该问侠客。
侠客倒是一脸迷茫的看着我,“我知道有猎人执照很方便,你想去考?”
“没有,刚好看到,问问而已。”我假装低头回去看书,怕被看出脑袋里想的东西,我很难完全瞒过侠客。
还好我的隐瞒行动没有持续几天,因为没过多久,侠客就收到短讯,是库洛洛寄来的,要他回去一趟。
侠客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回去,我想了一下,还是拒绝了。
如果待在外面是蔡乔的希望,那我就待在外面,反正信里面没提到我,我就自动当作是允许我还可以在外游荡的意思。
所以侠客一个人回去了。
他刚走我就跟着退了房,找了间网吧搜寻了一下想要的数据后,就顺手订了一张往匹托基亚共和国的票。
我想,如果我对这个地方有什么特别感应,那肯定代表它对我很重要;既然对我很重要,左右现在闲着没事干,那就应该去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