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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正视了自己的心,却换来一句不能,不是不敢,而是不愿,不愿父母伤心,因为,在亲情的角度,她是爱着他们的。
当爱情和亲情不能并存,她想,她会选择亲情。
强势的按捺着心中那快流血的痛,她嘲讽的笑着,重复,“你们问过我没有?我愿意吗?”
“今天,就这样吧!两位末先生。”
这句末先生,让末杰心里大痛,他的女儿叫他末先生,他真是自找的。
末杰痛苦的低头,英俊的脸满满的都是苦涩。
看着浅顷颜出门,末流觞心头第一个念头就是不妙,她生气了!
想也未想就拔腿起身追去,却被余芬拉住了手,她叹息的说:“我去吧!劝劝你吧!”有时候,她真不知道自己老公在想什么。
余芬在楼梯拐角追到浅顷颜,“颜颜。”
浅顷颜顿住脚步,转身,犹豫的张口,却不知怎么喊。
“你要是喊我末夫人,我可就真不认你这女儿了。”余芬微圆的脸漾开笑,带着娇嗔。
浅顷颜也笑了,自然的喊了句,“妈。”
“走,我们去花园坐坐。”余芬从容的上前,牵着女儿的手,来到她幼时最喜欢的秋千架旁。
014勾引
云在青山月在天,浅顷颜仰着脑袋,靠在母亲肩上,心中的郁气渐平,她迷茫的眯着眼,感受着心中的空荡,“妈,你说为什么?为什么爸不同意呢?是不是觉得我是孤儿所以……”
“胡说。”余芬“呸”了声,“你是孤儿那我们是什么?”
“妈。”浅顷颜搂紧母亲的脖子,意识有些迷迷糊糊的,太累了,大脑不听使唤的浑沌着,睡意铺天盖地而来。
她隐约听到妈妈问,“孩子,你喜欢老三么?”
喜欢么?“嗯,喜欢的。”下意识中,她勾勒了嘴角,重复着,“喜欢,喜欢,很喜欢。”
呢喃着重复着,慢慢的失去意识,陷入梦境。
余芬悠悠的叹息,爱怜的抚摸着女儿柔软的发,看来她得跟老公好好谈谈了,这样拆散一对人儿,他忍心么?
然而,书房里,末流觞也末杰爆发了一次激烈的争吵,之后,末流觞摔门而出,脸色难看的来到花园。
那小小人儿正缩在妈妈身边,月色下的她,是那么的柔和,末流觞忍不住放慢脚步,走到两人面前。
余芬见是自己儿子,且脸色不太好,叹息了一声,“他不同意对吧?”
末流觞皱眉“嗯。”了声,冷着嗓音道:“我不会管的,他是否灵异与我无关,我不会放弃的。”
“老三,那是你爹。”余芬也皱眉呵斥。
“有那样的爹吗?无理由,不管我和颜颜的死活,硬要这么做,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余芬也想不出自己那老公到底为了什么,不禁疲惫的挥挥手,让他把人抱走。
浅顷颜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早上,末流觞带她回了她的公寓,他人却不见了。
她起床,洗簌,找出一套常穿的白色运动服,头发扎成马尾,便走到书房,打开电脑,惯性的打开网页。
新闻占据她的眼眶。她坐在电脑旁边,安静的发呆,一会后,她的泪水瀑布也似的流了出来。
末家掌舵人末杰发出申明,从此与养女浅顷颜再无关系。
再无关系!
浅顷颜流着泪却笑了,桌上的手机震颤起来,有二十几个未接来电,有大哥末流陨,二哥末流谦,四哥末流煌,薛宁,妈妈……
而此时打来的,是她心上的那个男人,末流觞。
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将手机缩进抽屉里,便这样在房间了坐了一天。
夜来了,她打开温暖的落地灯,坐在大摇椅里,靠在软软的红色垫子上,这是她的家,一直的家,如今却又不是她的家。
她从抽屉了找出口琴,然后试了几个音,吹奏着蔡琴的甜蜜的家庭。
我的家庭真可爱
整洁美满又安康
姊妹兄弟很和气
父母亲都慈祥
可爱的家庭呀
我不能离开你
你的恩惠比天长
一曲她已将那酸涩压在心底,虽然被抛弃了,但是日子还是要过的,又不是天塌下来了,虽然被放弃很不爽,但是,她不是更应该活的更好,活给他们看看,没有末家,自己也从来不逊色。
人生在世,困难挫折在所难免,痛哭流涕实有发生,一味的焦虑忧愁解决不了问题,而且对身心健康有害。
这些心理学首要因素她再懂不过了。
只是,自己和末流觞是永远的聚了还是永远的散了?
心中的情算是初恋吧,所以,真想留下点什么。
确定了念头,她拿出手机,给末流觞发了短信,之后便走去浴室,迅速将自己洗好。
打电话让人送来一套深紫色情趣内衣,透明的丝网包裹着玲珑曲线,明媚的眼化着淡淡的妆,头发烘烤的松软卷曲,垂在胸前,带着弹跳感。
粉色的口脂将唇装点的如果冻,带着透明感。
门铃响了。
浅顷颜找出一件外套穿上,开门,下楼,每一步,心跳如鼓。
打开门,她立即被拉进一副温暖的怀抱中,“怎么不接电话,嗯?”
怀中的人儿正好置于他心脏的位置,浅顷颜温顺的趴伏着,听着强而有力的心跳,忽的,嘴角跳起勾人的笑。
她挣脱他的怀抱,在他皱眉的瞬间,却又攀上他的颈项,低低的嗓音,带着魅惑,“没为什么,不想接呗。”
话语很轻,轻的似羽毛,瘙痒着他的心,他挑眉,抿嘴,抽身,似想看清眼前的女子,是否自己熟识的那个。
她的态度很诡异啊!
虽说,平时他常对她做亲昵举动,她却也是反抗的,从未若今日这般……这般,挑逗。
怀中的女子穿着浅白色外衣,长长的头发吹成大卷,那种致命的诱惑,那种味道是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
顺着外衣往下,他惊人的发现,她一双洁白修长的腿光裸着,小巧的脚*着踩在柔顺的地毯上,白腻,光滑,
此时的她,美的让他不敢直视。
------题外话------
好戏放在明天,o(∩_∩)o哈哈
015吃了
再稍稍凑近,嗯……淡淡的酒味弥漫着,呼吸交融间,暧昧了空气。
要浅顷颜做出主动出击勾引之事,打死也干不出来的,不过,有句话不是叫喝醉酒好办事么?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喝的酒是红白混合酒,明明只喝了一小杯,刚刚还好,如今酒劲上头,竟是晕晕乎乎的。
“进来。”她甩了甩发晕的大脑,手扯了末流觞一把,手心的温度让他也无法保持靖醒了,那来自体内的躁热,是原始的,是具侵略性的。
门被“砰”一声甩上。
浅顷颜随即踮起脚跟,捧着他的脸,将唇凑上,他的呼吸也有点重了。
很快,他便华被动为主动,伸出舌尖,带领着她,纠缠着她。
浅顷颜只觉得脑中氧气越来越少,向后退出一步,这一步,有点不稳,碰撞到客厅里的沙发,她向后一倒,末流觞便顺势压上。
浅顷颜嘤咛,她委屈的撅嘴,抱怨,“疼。”
声音软绵,慵懒,因喝了酒的缘故,总觉得唇瓣很是干燥,忍不住伸出小舌舔了舔唇瓣,那小舌滑过的地方,很快便被末流觞的唇代替。
口齿相交间,末流觞唤,“颜颜。”低低的,有点暗哑,有点粗。
“嗯。”浅顷颜歪着头,长长的卷发围绕的脖颈有些热,她伸出纤细的手臂将长发拢在一边,露出洁白的颈项。
头舒服的找个地方靠着,将身上的男人推开一些,细白的指尖顺着衣领而下,指尖飞舞,轻挑,大衣扣子便开了一颗,两颗,三颗……
不知不觉中,末流觞伸手抵在沙发上,他垂下了双眸,随着他这么一低头,一缕墨发垂荡在额侧,随着扣子解开,大衣滑下她的身体。
紫色的丝网将玲珑有致的身躯包裹着,她竟是除了紫色丝网睡衣,一丝不挂!
轰!
末流觞觉得自个血液上涌,低着头,撑着沙发的末流觞微不可见的咽了口水,他低头,凑近她耳际,问,“你确定吗?不后悔吗?”
在末宅,她不是还在怨自己未问她的意愿,不曾尊重她吗?
浅顷颜喘息了下,伸出手臂,勾下他的头颅,双腿环住他的腰际,第一次清醒的说出,“我要你。”尾音锦锦。情意无限。
今夜,她放纵了她自己。或许不会有结果,但是,她有回忆,很傻是不是?不过,她能确定她不后悔,为了这一夜,不悔!
末流觞重重的喘息着,抱起她的身子,往二楼去,他和她的第一次不能在这里,不管她怎么想,她是他的,这辈子,不管是谁也无法改变这种事实,包括她自己,也是不可以的。
本来,他想,她的第一次,他必须等他们结婚的时候索取,所以,尽管他对她很亲昵,却不曾超越那道防线。
每次,她都施些小计策让他放手,可,她却不知,他只是不愿就这样轻率的要了她而已。
二楼,她的房间,他将她放在大床上,俯身,看她,“真的,不悔?”
浅顷颜皱眉,平时对自己动手动脚动口的时候,怎的就不见这般啰嗦,如今她愿意了,他却又犹豫了,咬牙,手臂一伸便缠住他,将他拉倒在床上,翻身而起,压住他。
下一步却难住了,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她没干过这种事儿啊!
如今,后悔了,应该让他主动的。
“帮我把衣服脱了。”末流觞看她一脸懊悔,想笑,憋住。
浅顷颜这才恍然,她怯生生地伸出手,开始一颗颗解开他的上衣纽扣,当她把他的上衣全敞开后,不由得紧盯着他那光裸的健美胸膛发愣。
末流觞拉着她的手,放在光裸的胸膛上,微微昂起身子,凑近她,“别客气,这都是你的,只是你的。”
好烫!
浅顷颜第一感觉便是,脑袋乱哄哄的,让她无法正经思考,他拉着她的手,来到裤头,暗哑着嗓音,“脱裤子。”
心口的呼吸越来越越急促,她颤抖着手,在他的帮助下褪下长裤,昏暗的灯光下,末流觞结实的古铜的色的身体半裸,四角裤下的隆起,她不敢看。
浅顷颜憋气,低头,手足无措。他笑,伸手,将她压倒在床上,贴近她的圆润珠耳,残佞地轻嚼着,邪气的宣告着,“如今,你已无路可悔!”
末流觞的双臂紧紧从后环住她纤细的腰肢,他将头搁在她轻颤的肩颈上,手指轻挑,将两人最后的障碍出去。
随着他狂野的挑逗,她连话语都逸不出声,只能无阻的哼哼,他好似许久没有过女人似的,激切而炽情地寻找他所要的全部。
事实上,末流觞确实未碰过别的女人,不过,掠夺,是男人的天性。
他微微起身,凝视着一脸嫣红的浅顷颜,双手用力与她交叉,像一个仪式,留有汗珠脸庞说不出的温柔和郑重,因极度制止而抽搐着嘴角。
俯身,浅顷颜便痛的惊呼。
他终于彻底等到了她,此时,满心的温暖和愉快,他抱着她,沉沦,沉沦……
016亲兄妹否?
浅顷颜在迷迷糊糊的情况下,被抱进浴室,清洗了身上的粘腻,换上睡衣,放在大床上,翻个身便睡着了。
末流觞静静的坐在床畔看着她,神色难明,坐了许久,他才似自自我思绪中清醒般起身,拿出一把剪刀,小心翼翼的捧起一小撮卷发,刀口闭合间,发断,放下剪刀,拿出一个似乎事先准备好的信封袋子,将头发放进袋子里,走出房门,给煞打了个电话。
那小子速度很快,门铃响起,门外煞一脸微笑,心中却腹诽,老大,这不是上班时间好么?好么?好么?
“拿去检验DNA。”两个袋子,分别是他的和她的头发。
高大的身子挡在门前,显然,让他进门的意思都没有。
煞再次腹诽,却第一次,忍不住关心的问,“老大,那个……”结结巴巴的语气,尴尬的笑。
末流觞皱眉,“说。”
“是。”煞身子一正,这可是你让我说的,“万一,您和小姐真是亲生的……”
后面的话,他没有机会说出来,因为末流觞已经皱眉,狂吼,“滚!”随后便是“砰”一声巨响。
如果真实兄妹怎么办?他嘴角是若有似无的、不可一世的笑。怎么办?谁来告诉他怎么办?除了在不伦的欲海拖着她一起沉沦还能怎么办?
分不开,舍不下,那就沉沦吧。
落地窗下,黑夜在闪烁,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