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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同人之入戏-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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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地说道。
  
  田代皖一郎咬了咬仍有些苍白的嘴唇,阴婺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微光。哼,你不也来了么?找不到人还在这里跟我说风凉话!
  
  那天开炮的下士战后明确作了报告,敌方的指挥官的确是被炮击中。但若是敏之君阵亡,按照中国军队当时的状况,根本不可能带着一具尸体撤退。那么也就是说,敏之君肯定是受了伤被秘密转移了……
  
  想到这一点,田代皖一郎潜意识里松了一口气。他的确是恨宋濂跟他刀剑相向,甚至让他受了重创。但是听到炮击成功的那个消息的时候,他的心还是不禁颤抖了一下。
  
  但是,就算那个人是真的死了,他也要亲眼看到宋濂的尸体!!
  
  换句话说,带着宋濂这样一个重伤员,那些人肯定跑不了多远。这些天在北平、天津的出入地方都作了严防,却一点都没有发现运送伤者的可疑人员。中国有句老话,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天没有掌握宋濂的行踪,皇军对于平津的控制就会多一天威胁。。
  
  连日的秘密侦查都没有发现宋公馆有任何人出入,但令人不悦的是,他和香月清司这个死对头都觉得宋公馆有古怪。这也是为什么他和香月清司带着一个小队在这个时候来秘密搜查宋公馆的原因。凌晨三四点,正是人意识最模糊、意志最低迷的时候。
  
  “香月君说笑了,在下和这个宋濂做过同窗,自然是对他的脾性有一定了解。我想不出还有谁比我更适合。您说是不是?”田代皖一郎扯出一个假笑,回敬了一句。
  
  也不等香月清司作什么回答,田代皖一郎就沉着声音下了命令:“牟田口大佐,你负责分队。进去之后脚步放轻,切勿打草惊蛇。注意脚下痕迹,不许挪动一样东西,一旦有发现立即汇报!”
  
  牟田口是田代皖一郎的直属下属,当然只听从他的指挥了。刷的一下敬了个军礼,大声说:“はい(是!HAI)!”
  
  田代皖一郎竖起眼睛瞪了他一眼,压力低了声音说道:“ばか(笨蛋!)!没听懂吗?!我让你轻点!!”
  
  牟田口一郎反正也被自己的上司骂惯了,也不敢多说什么。领了命就指挥着这个小队分成若干个小组进行地毯式搜寻,一个角落都不许放过。
  
  想必搜查队这边这种狩猎者心态的小心翼翼,阁楼上的两个人则是充满了惴惴不安和心慌。要知道这个地方虽然隐秘,但是阁楼上毕竟是木制结构,走动时一旦有什么声响还是能被听到的。于是只能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敢动。
  
  让程蝶衣更加紧张的是,昨天白天宋濂有了动静,这万一要是在这个时候哼出声,估计他们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秋明到底是上过战场见识过真刀真枪的人,只见他像一只大猫一般轻轻跳起用力抓住天窗边缘,利用上肢的力量利落地爬出天窗。他将自己的身体趴在高高地天台上借着还未散去的夜色缓慢爬行,悄悄探出半个脑袋觑了一眼看了个大概,接着又飞快地原样爬回阁楼。
  
  他压低了声音飞快地对程蝶衣说:“趁现在他们还没进屋,赶紧爬起来!别穿鞋子以免走动弄出大响声!你看好将军,别让他发出声音!”
  
  程蝶衣知道害怕也没用,飞快地掀开被子,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赤着脚轻轻挪动自己的脚步坐到宋濂躺着的床上,僵直地坐着,一动都不敢动。
  
  秋明则是迅速从阁楼储物箱里取了一根长铁链,将一端的钩子勾在他们上阁楼的那道暗门上,另一端紧紧扣在阁楼横梁上,那条铁链被绷紧了并不会发出响动。
  
  程蝶衣杏眼微眯,这几天跟着秋明做这些侦查和反侦查的事,现在他多少也能看明白一些。他们刚来的时候,秋明是从外面推了暗门一下才把梯子弹了下来。现在从里面锁紧了俺们让他不能动弹,外面的人就算是推到也应该发现不了什么。
  
  侧过头伸手抚过宋濂有些扎手的下巴,轻轻描摹着他轮廓分明的五官。
  
  “报告将军!屋里屋外都没发现人,屋子里也没有人走动的痕迹!”大半夜地屋里屋外忙了半天却毫无收获,牟田口廉也只能硬着头皮走到田代皖一郎那里报告去了。
  
  “不可能。北平和天津都已经被皇军秘密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发现这个宋濂……”香月清司皱起眉头就说道。
  
  没找到人,也没发现任何痕迹,田代皖一郎下意识地不想相信。在此不愉快地发现自己的想法又一次和香月清司不谋而合,他低声喝道:“好好说清楚屋子里的情况!”
  
  牟田口廉也回忆了一下,回答道:“报告将军,我们刚进屋子的时候就觉得这个房子已经被废弃了一段时间。地板上、楼梯上包括楼梯扶手上都有一层灰尘,没有人走动的痕迹。”
  
  难道宋濂一行人真的没有回来过?总觉得有点违和感……
  
  香月清司想了想,问道:“公馆里面彻彻底底检查过了没有古怪吗?”
  
  牟田口一郎微微弯腰,说道:“是的,香月将军!”
  
  “唔……园子里面呢?也是没有发现?”香月清司沉吟了一会儿,眼光扫了一遍整个宋公馆,自言自语地说道:“不可能啊,就算是新建的宅子,总有地下室之类的地方吧……”
  
  他这番自言自语倒提醒了一旁的田代皖一郎,田代皖马上发出指令,道:“再仔细检查一遍,不要放过地下室入口这种隐秘的痕迹!”
  
  果然不多时,训练有素的这支小队就借助着军用手电在院子里一颗树后面的灌木丛中发现了一块有些松动的方砖。下士报告给牟田口廉也大佐之后,牟田口用手电筒的后柄轻轻敲击了一下砖块,瞳孔猛地缩了一下。
  
  底下是中空的!!!
  
  他飞快地去报告给了田代皖一郎和香月清司,那二人脸上都露出了一丝满意的表情。
  
  八月夏至已过,此时天已经开始亮了起来。田代皖一郎和香月清司两人得到消息之后迅速赶到了地下室入口的地方。一旁的下士在没有长官的命令的情况下都不敢擅做主张下去。
  
  “牟田口大佐,叫人小心搬开这块砖。还有,手电拿来。”田代皖一郎也顾不得自己还没有完全好的伤,整个人一下子就趴在地上从入口外面打了手电往里面看。
  
  就是这儿!!
  
  手电的亮光聚焦到方砖下入口处的楼梯板。一旁的香月清司探着脑袋,看到楼梯上两道有些模糊的脚印不禁挑了挑眉,说道:“两个男人,一个身量小一些,另一个中等身材……唔,这个距离,像是中间隔着什么……”
  
  “担架。”田代皖一郎冷静地开口说道,“看这痕迹,应该是抬着什么重物。”
  
  “担架上能抬着的只会是伤员。”香月清司接口道。顺便也回头问一个下士要了一只手电,学田代皖一郎趴在地上也仔细观察起来。
  
  田代皖一郎有些嫌恶地往旁边挪了挪,朝他斜了一眼,见那个人厚着脸皮没有反应,只得继续将手电的光线顺着楼梯往下。
  
  地下室空间不算大,看着倒像是个储藏食物的地方。田代皖一郎朝里面嗅了嗅,唔,酒精挥发的气味。有一个摆放食物的柜子和数个粮食袋,看着都落了灰。两排清晰的脚印从楼梯下面延伸到一扇黑色大门下停下了。
  
  田代皖一郎觉得自己的血液有些沸腾,他瞳孔缩紧,神经紧绷。站起身来利落地脱下了上身的外套,慢慢爬下了通向地下储藏室的楼梯。香月清司见他腹部衬衫上还隐隐约约有一丝血迹渗出,皱了皱眉,也脱了外套跟着田代皖一郎下去了。
  
  两人小心谨慎地环视了一下地下室的环境,顺着脚印走到那扇门后。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门把手上赫然的手印,不禁对视了一眼,从彼此晦涩的目光之中都察觉出了同样的想法。
  
  田代皖一郎和香月清司迅速从腰间掏出手枪握在手中,香月清司朝田代皖使了个做好准备的眼神,砰的一下打开了大门,风“呜呜”地就这样从前方一片漆黑之处灌进储藏室来。两人面对黑暗的环境不敢妄动,朝着入口处的牟田口廉也挥了挥手示意他带着队伍下来。
  
  数十束光线勉强穿透了前方十米左右的黑暗,站在洞口的十来个人全然戒备。田代皖一郎冷冷的声线在地下通道里回响起来:“所有人分成三路,分别跟着我、香月将军和牟田口大佐。小心行动,出发!”
  
  那厢还在紧张着神经的程蝶衣和秋明没再听见日本人在屋子里活动的声响,刚放下了吊在喉咙口的大石头,下一刻又被瞬得提了起来。
  
  “唔…………”
  



☆、苏醒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极安静的环境下让人听得一清二楚。秋明和程蝶衣惊得对视了一眼,昨天白天也有了反应。
  
  秋明给了程蝶衣一个眼神,让他紧紧捂住宋濂的嘴,不要让他发出什么动静。自己再一次爬上天窗外的屋顶,只见园子里有一个日本兵手中握着步枪守在宋公馆地下储藏室的入口,还有一个守在公馆正门入口处,同样是警戒严防。
  
  看将军现在的样子是有些转醒的迹象了,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不能出一点岔子。日本人这个阵势,想必是已经发现了他们昨天白天才布置好的地下室,也好,可以拖延一段时间。看完便迅速跳进密室,落地又稳又轻,对程蝶衣轻声说道:“没事儿了,咱们昨天做的那骗人把戏应该可以拖延一阵,现在宋公馆只有两个日本兵守着,都不在屋内。”
  
  程蝶衣听罢这才松了一口气,松开了自己用力捂着宋濂嘴巴的手。再回头却见宋濂眉头似乎略微皱起,眼珠在眼皮底下转动,好像是有要转醒的迹象,两人纷纷凑上前去。
  
  程蝶衣轻轻拍着宋濂的有些扎手的脸颊一侧,轻声唤着:“敏之,敏之!醒醒,快醒醒!”
  
  宋濂仿佛在回应着他的呼唤,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
  
  秋明见状,简直喜不自胜,压低了声音惊喜道:“手指动了!手指动了!程先生,你再和他说说话!他就要醒了!!”
  
  “敏之!别睡下去了!快醒醒吧,你都昏迷了半个月了!我是君越啊,快醒醒!”
  
  眼前是一片白蒙蒙的雾,说是雾但其实宋濂知道自己没有睁开眼睛。不是他不想睁开,而是他的眼皮仿佛被两个大铁砧压住,弹都弹不动。
  
  整个人仿佛浸在温水湖底,光线从水面直射进入水底,但耳边却是昏昏糊糊的水声。
  
  他仿佛听见有什么人在叫他。
  
  是不是在叫他的名字他也不能很确定,那只是一种模糊的感觉。
  
  好像自己是一个就要溺亡的人,有人在案上朝水里面呼喊着。那人的声音非常温柔,又仿佛带着点焦急的意味,他的声波被水的密度紊乱,听不透彻。
  
  手脚都不听使唤,真的,好累……
  
  见宋濂的眉头似乎要放松下去,整个人也没有什么太大反应,程蝶衣简直心急如焚。一个激灵,他突然想到了自己以前练劈腿练晕过去时候师傅们的手段。
  
  就在这一瞬间,他便不那么恨自己的那狠心把自己扔在科班里的娘,也不那么怨成天打骂他们的师傅了。程蝶衣现在有点疾病乱投医,狠了狠心,坚定了口气,一双杏眼直直看向秋明说:“秋副官,你说你的本事比一般的大夫都要好,想必有些穴位你是懂的。”
  
  秋明心里也急啊,他以为程蝶衣这个时候要他来医治宋濂。要知道他虽然是懂一些医术没错,但是伤到了大脑的事,他也真是束手无策啊!只得开口说道:“程先生,我的确懂些穴位,但知道的并不多,况且将军现在是伤到了头部,就算我针灸只怕也是没有多少用处的啊!”
  
  “不,我的意思不是让你现在为他治病,死马当活马医!我想让他受一些疼痛的刺激,这样也许就能让他清醒起来。”
  
  秋明一听也愣了。没错啊,将军现在身上的外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程蝶衣又每天给他擦身子换药换纱布,照顾的很是妥帖。从正常的角度来考虑,这样做是为了能让将军的上快些好起来,给他一个更好的疗伤环境。但是换个视角来看待,在这种舒适的情况之下,昏迷的人就像是在一张又柔软又暖和的大床上深眠。试问睡的正香的人怎么能醒过来呢?!
  
  他马上领会了程蝶衣的意思,但还是有些犹豫。毕竟将军伤到的是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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