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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同人之入戏-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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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个,白银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肌肉紧绷,瞳孔紧缩着看向程蝶衣。离开是她的七寸,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不会愿意这么轻易就走的。
  
  但程蝶衣对她没有任何回应,宋濂的声线拉回了白银的注意力,“放松,白小姐。在这之前,我还想听听看是谁告诉了你君越住那个房间的。嗯?”
  
  没错,这是个说小也小,说大也大的事儿。白银能打听到君越的房间在哪儿,一定是从下人那儿得来的消息。把主人的消息随意告诉给一个在这儿还没住了多久的陌生人,这种不安全感刺到了宋濂的那根神经。如今兵荒马乱的,万一有什么人混进公馆不过多时就打听清楚了他们的种种,岂不是很危险?!
  
  不过还好的是,白银并不知道自己和君越晚上睡在一起,估计也只是问君越的房间是哪个就作罢了。如果不是君越给自己去取药,这个白银就算呆在那儿一整夜也不会等来人的。
  
  白银知道宋濂这是什么意思,如果自己说的他不满意,等待她的肯定只有一个走字。但她受过的教育又让她不好意思那么直白地“出卖”别人,于是便模糊地说道:“没谁,就是随便和打扫的女仆说了几句……”
  
  现在宋濂想到的不是其他,而是更深层的问题。这个白银来的时候身上没有分文,要说收买人家全然是不可能的。况且她才待在这宋公馆几周,要说和人家混的熟也算不上。凭什么人家这么轻而易举地告诉他君越的房间在哪里?主人的房间是禁区,万一少了什么物件他们也会饭碗不保,而这个白银的来意,府里上上下下都很清楚。为什么能这么轻易地就进去了?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这背后应该有别的什么势力在推波助澜,而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正想着这些,只听程蝶衣清冷的声线响起:“什么都别说了。你今晚收拾东西这就走吧。”
  
                      



☆、喜欢我什么?

  
  程蝶衣这么一出口,白银完全愣住了。刚才强撑起的平静和理智一下子又被打碎了,尖声叫喊着:“我不要!我不会走的!”
  
  程蝶衣早就不是从前那个软心肠的人了,他凉凉地讽刺道:“我让你留下来的时候倒没想到过你会这么做,如果我知道了,今天你也就不会坐在这儿跟我说话。”
  
  宋濂在一旁观察着白银的神态,只见她胸口上下起伏,情绪激动,本来清秀的容貌变得富有攻击性。令人没有想到的是,白银迅速调整了自己的情绪,虽然看上去还是有点生气,但理智又回来了。她抬高了下巴,指着宋濂说道:“要我走可以啊。只要我一出这个大门,我就把你胁迫男子、豢养男伶的事儿说出去。信不信由你们,我白银说得出做得到!”
  
  程蝶衣对她这种口头上的威胁根本不放在心上。这种话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当真,他以为他白银是个什么人物?且不说她错估了二人的关系、自说自话地认为敏之强占了自己,就算这是真有其事,凭敏之的家底和地位,人家会相信一个白身的小姑娘而不信一个爱国的将军?!真真是个笑话!
  
  他嗤笑了一声,摇着头说道:“白银,你太自以为是了。”站起身来走到宋濂身边,双手勾住宋濂的脖子,笑着在对方的腿上坐了下来。而那人也微笑着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一只手抱住程蝶衣的后腰上。
  
  “你,你们?!!!”白银被程蝶衣大胆的举动惊吓住了。在她眼里,程蝶衣一直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人物,和这种行烟视媚的样子完全不搭边。她现在有一种偶像崩塌的感觉,“蝶衣,你不要在自欺欺人了!你根本不是这样的人,难道你就心甘情愿被他玩弄吗?!”
  
  程蝶衣眼角上挑,笑了笑说道:“白银,你大概忘了吧。我让你留下来一个月是让你见见真正的程蝶衣。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会比我知道的更清楚吗?我和敏之本来就是两情相悦,反倒是你想要横插一脚。”
  
  白银的表情有些垮了下来了,其实自欺欺人的人不是程蝶衣而是她吧……理智告诉她程蝶衣说得前阵完全,但情感上却让她无法接受,不想相信。声音有些虚弱,白银说道:“男人怎么能和男人在一起?于礼不合啊!”
  
  那二人对视着,仿佛是听见了什么好笑得事情一般。宋濂说道:“白小姐。难道你做的事就符合礼教吗?不管是只身一个人从家里逃出来、贸然住在了陌生男人的家里,还是今天晚上这个举动……你不是一心想要突破礼教的枷锁,追求自己的幸福嘛。您真是对他人严格对自己宽松啊。”
  
  白银语塞,宋濂说的话她也反驳不了。
  
  宋濂接着说道:“白小姐,我马上就会修书一封,就说你是来重庆同学家里玩的。然后再派人送你回北平。”
  
  这事儿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转圜余地,宋濂和程蝶衣的语气都笃定得很。白银再怎么执拗也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她也扛不住偶像坍塌和被人狠狠拒绝的双重打击,豆大的眼泪溢出眼眶,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哭了出来。
  
  见白银哭了,宋濂和程蝶衣心里面虽然有些松动,但立场还是没有改变。这次是没造成什么严重后果,那下一次她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没人知道。不安定因素一定要扼杀在摇篮里。
  
  宋濂也有些无奈,放软了一点声音说道:“白小姐,别哭了。”
  
  白银仿佛没听到他的话,只是小孩子气地断断续续抽泣着说道:“我,我不要……呜呜……回北平……”
  
  程蝶衣也觉得有些无力,这个白银的性格怎么这么多变。一会儿挺有心计的,一会又变的像小孩子似的;有时冷静得像个大人,有时又很偏激。程蝶衣叹了一口气问:“那你想怎么样……”
  
  白银依旧在抽泣着,听见程蝶衣说话抬起了头,两只眼睛通红,大喊着说道:“我要跟你在一起!我要做你的妻子!!!”
  
  这样胡搅蛮缠,脾气再好也不好了。程蝶衣心下不耐烦了,腾地一下从宋濂腿上站起来,凉凉地说道:“白银,你不要以为我会吃你这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我见得太多了。你想要的我一开始就说过了,根本不可能!我也不怕你出去乱说什么,我根本不在乎。我和敏之已经结婚了,你懂吗?”
  
  白银头脑中再次一片空白,结婚?!眼泪被惊得收了回去,她紧紧盯着程蝶衣,声音嘶哑,“不!不可能的!两个男人怎么结婚?!”
  
  程蝶衣并不想和她继续纠缠,只说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们有政府下发的结婚证书。所以,抱歉了,我不可能娶你。”
  
  程蝶衣说完这话,一旁坐着的宋濂就看到白银亮了一下的眼神。他在心里冷笑了一下,这个白银事到如今还不死心。还以为君越不去他的原因就是那一纸婚书!他冷不丁地来了一句:“白小姐,我劝你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就算没有那张证明,我也还是会和君越在一起,而他也不可能娶你。”
  
  白银听罢泄了气,眼泪又涌了上来。她刚才想的是自己最后的那个“杀手锏”:把他们两个结婚的事往外边儿一抖搂。这样一来,两个人指定是没办法在一起了。但宋濂却把自己的那点心思看透了……
  
  程蝶衣知道硬的来得差不多了,开口说道:“白银。有几句话我一早就想对你说了。你喜欢的人根本就不是我,而是你想象中的程蝶衣。你根本不了解我,甚至说在这几个礼拜中你也没花过心思了解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一直在做的无非就是投我所好,但其实你是在只是在为自己考虑,你想要的是白银能跟我在一起,白银能做我的妻子。你爱的是你自己而不是我。好,既然你说你喜欢我,你究竟喜欢我什么,说说看。”
  
  “我喜欢你……”话到嘴边她就停下了。喜欢程蝶衣什么?喜欢他戏唱得好?喜欢他戏台上风情缱绻?喜欢他温柔地对观众挥手微笑?还是喜欢他秀丽的面容?好像除此之外自己再也想不到喜欢程蝶衣的地方了。
  
  以前她总是下意识地避开这个问题,但现在程蝶衣这么尖锐地提了出来,由不得她不去想!表情一下子变得空洞而痛苦,就像是什么东西被深深地撼动了一样,她把头埋在手心里失声痛哭起来。这并不像她之前的哭泣,更像是发泄心中的痛苦。
  
  少女情怀总是春,她们总是习惯性地把事情想象得太过美好。一旦这种愿望落了空,幡然醒悟时那种落差感就变得难以承受,只能通过寻找宣泄的途径。宋濂知道现在的白银虽然还没有完全相同,但怀疑她自己对程蝶衣感情的那颗种子已经种下、生根。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助她想通,因为解铃还需系铃人,一切的一切唯有靠时间来让这个懵懂的女孩儿明白过来。
  
  留下空间给白银一个人,他和程蝶衣一起站了起来,轻声说了一句:“早些收拾好东西回家去吧。”
  
  白银没有任何反应,但宋濂知道她听明白了。程蝶衣对他轻声说道:“咱们让她自己安静一会儿吧。”
  
  这么一闹,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多。两人早已睡意全无,回房时,程蝶衣还是心心不念地拿了一瓶药酒给宋濂擦上。今晚上这事儿实在闹心,他想帮宋濂擦擦药酒也算是转移一下两人的注意力,毕竟不能因为一个白银就坏了他们自个儿的日子不是?
  
  一边儿注意着力道小心把药酒在手心搓热揉开瘀伤,一边儿自己观察着宋濂的神情,只怕自己不小心弄疼了宋濂。令他奇怪的是,宋濂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
  
  杏眼微微眯起,略微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揉了下去。猛地一下钝痛拉回了宋濂的心思,他“嘶”了一声,苦笑着回头说道:“君越,怎生得下手这么重?”
  
  程蝶衣轻哼一声说道:“我在这儿忙得手都酸了,你倒好意思走神?还在想白银的事儿?”
  
  宋濂拉过对方带着药酒气味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口说道:“好君越,别生气。我是在想别的事儿。”
  
  程蝶衣抽回了手,就坐在床上看着他一副你不说我就不罢休的样子。宋濂笑了笑说道:“咱们这个公馆里头各路人马太多了。借着这个机会,总得好好整治一番才是啊。”
  
  程蝶衣本来觉得宋濂这是哪壶不堪提那壶,担心思一转过来就明白了。微微压低了嗓音说道:“你是说白银这次的事,八成是有人借着势头推了一把?”
  
  宋濂赞同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不错。你想想,如果不是有人刻意和她“聊了那么几句话”,就凭这个白银的女孩儿心思,怎么可能做到这个地步?是谁告诉她你的房间在哪儿,又是谁把房间的门钥匙给了她?还有,就算是她自己想到了这个生米煮成熟饭的办法,没有人推一把让她下定决心,你说可能吗?”
  
  也许其他的都有可能,但是钥匙这一条就不是她一己之力可以办到的。主人的房间和书房平日里都是锁好的,下人不可以擅自进出。钥匙除了主人、管家还有负责打扫的女仆有,再无他人。
  
  “但是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程蝶衣有些想不通。
  
  宋濂一时也没有想明白,所以刚才才一直漫不经心着。他自言自语道:“是啊,他们有什么目的呢?……”                    




☆、王开

  
  因为昨天晚上两人想了好久,最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已经将近黎明,早上起来的便很晚。程蝶衣拖着宋濂起床下楼吃饭的时候,秋明走上前来说道:“将军,程先生,白小姐她今天早上一大早就走了。”
  
  相比她之前的偏执,一走了之反而让两人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转念想想也是,昨天到最后白银的神色已经有了松动,主人都已经下了逐客令,她一个姑娘家的还有什么脸面继续留在这儿呢?
  
  宋濂皱了皱眉毛,说道:“我还没来得及给她写一封信,她这样贸然离家又贸然回去,没有一个好说辞,家里人恐怕会为难她吧。”
  
  秋明立刻回到道:“属下也这么说了,让白小姐等将军写好了信再走的。可是她坚持要走,属下也不好拦着她……”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白银不管如何都是个女孩子,重庆到北平一路上并不太平。程蝶衣开口问道:“秋副官,她是一个人走的?走之前没再说什么?”
  
  “不。幸好昨天晚上就已经做了一点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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