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看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又有一人道。
“知道我们张家这个秘密的人没几个。应该说,活着的除了我们在坐的几个,其它的几乎已经死绝。这件事情不知道是何人所为?”
“这件事情我们必追查到底,誓不罢休!”有人忿忿的说道。
“是,我们各分支合力彻查这件事情。做这件事的人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我们都要他们永远开不了口。”
“各分支的主事的,分头收集情报,尽快把事情搞清楚。这件事情必须尽快有个了断。”张主簿开口道。
闷油瓶低头想了一下说道:“过几日,我便要去长沙复命,这件事就交由张主簿全权处理,有什么情况及时命人通知我。”
“是。”张主簿答道。
“还有什么事情吗?”闷油瓶问道。
“没有了。”张主簿瞄了闷油瓶一眼。
“不过。。”张主簿又说道。“老朽还有些事想与当家的商议,请当家的留下。”
闷油瓶看了他一眼。轻轻的点了下头。
其他人看没他们什么事就站起来行了个礼,鱼贯而出。
等所有人都退出后,张主簿便撑起他皱巴巴的眼睛,瞄着闷油瓶说道:“当家的,您怎么看这件事情?”
闷油瓶想了一下说道:“估计是倒斗的。”
“哦?可是他们是如何知道那四姑娘山的峭壁上会有这样一个斗子?”张主簿疑惑道。
“不错,这件事情并不简单。张主簿怎么看?”
“我觉得知道那个密室的人不外乎我们几个,我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谁会知道那战国帛书的事情。”张主簿锐利的目光此时直直的盯着闷油瓶。
“哦?你们是怀疑我们之中的人”闷王仍然淡定。
“呵,我们中的人,个个都是张家的纯血统,透露出那战国帛书的位置无疑是引火烧身。”张主簿似笑非笑的答道。
“那张主簿的意思是?”
“除非有人想要那长生药。”张主簿定定的看着闷油瓶。
“哦,张主簿不妨明说。”闷油瓶直视着他。
“呵。。。前阵子,我听说那齐少爷命悬一线,后来不知道怎么地,就又起死回生了?”张主簿咪着眼睛看向闷油瓶。
“张主簿是在怀疑我?”闷油瓶面无表情。
“老朽不敢。”
“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朽当然不敢胡乱猜测,但此人即知道那峭壁上的密室,又能调动军队。而且我听说那些倒斗的有可能就是长沙的九门的人。而身为九门提督的您,不知道对此做有何感想?”
闷油瓶没有回答。此时狡辩确实不明智。
“我并无它想。”最后闷油瓶说道。“既然我已把这件事情交由张主簿全权处理,那就由张主簿来将此事了结吧。”
这句话的意思其实就是在告诉张主簿那个人就是我啦,要杀要剐你就看着办吧。
张主簿也不是傻子一下子就明白了闷油瓶的意思。他吃惊地看着他们的族长,不敢相信他们这个当家的竟然能为一个男人做到如此地步。张主簿估计开始只是猜测,没想到闷油瓶会如此痛快的承认。看来闷油瓶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准备鱼死网破了。
闷油瓶没有再跟他废话,直接离开这里。
当闷油瓶跨出祠堂大门后,便快速的飞奔了起来,那速度快得就像一头野狼正在追赶他的猎物。
他迅速回到他的房间,冲了进去。叫道:
“小羽,快,收拾一下,马上走!”
“怎么了?”男子不解道。
“没时间说了,快!”
接着两个人就房间内一顿倒腾。我隐隐看见闷油瓶带出了黑金古刀和鬼玺。
“好了吗?”闷油瓶急急道。
“好了。”
“跟我走。”闷油瓶拉着他的手,冲下楼去。
他们来到一间房前停了下来。闷油瓶推门进去叫道:
“桑诚,我现在要马上回长沙,你们收拾一下马上过来,我在后院等你,要快!。”
“是,师座!”桑诚回道。军人就是绝对服从命令。
于是,闷油瓶带着男子大步的向走后院走去。他们俩人十指相扣,闷油瓶领路来到了后院的马厩。
闷油瓶牵出了两匹马,扶着男子上了马。
“你身子还没好全,如果不行就喊我。”闷油瓶对男子说道。
“没事。”男子答道。
没一会功夫桑诚和其他两名随从军官都到齐了。他们一起上马,快速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就这样子一路狂奔,他们从张家后门出来,一路奔进了山路之中。两旁高大的树林,在黑暗中犹如鬼魅。漆黑的夜色仍然掩盖不了此时一行人的焦虑。
策马奔腾中隐隐埋伏着各种不安与恐惧。必竟这里是张家的地盘,闷油瓶要与整个张家为敌。张家的势力大到深不可测,不知道闷油瓶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但想想闷油瓶在做这件事情之前应该就评估过凶险程度。
以我对闷油瓶的了解他不是一个做事不计后果,有勇无谋的人。但这次他真的有点失去理智了。
“师座!”桑诚在后面喊道。
“怎么了?”闷油瓶回头看了他一眼问道。
“前面好像有埋伏。”
警觉是军人的本能,打了那么多的仗很容易发现山林里不有对劲的地方。闷油瓶这次是回家来探亲,并没有带太多的兵马。眼下一行只有五人,扣掉一个文质彬彬的,也就四个,现在要是中了埋伏,那就必死无疑。而张家的人个个身手了得,所以现在的情况非十分危急。
“桑诚,一会如果遇到什么情况,你就带齐少爷先走,我来拖住他们。”
“是。”
“我不走!”男子叫道。
“小羽,现在不是犟的时候。”闷油瓶语气相当坚绝。
“可是。。。”
“听我的。”
此时,前面的山林之中渐渐的燃起了一片火光,是有多少人马才能把这样浓重的夜色映得如此通红。
就算淡定如闷油瓶,估计现在心里也不由得要忐忑。
他们避开火光,闷油瓶好像对这里相当的熟悉,他们从一条小路斜斜冲了下去。果然,一下子,背后的火光稀少了很多。
他们进入了一片较密的林子里。但这样也使马儿的速度一下子慢了下来。闷油瓶在前面带路,延着小径前进,男子紧跟其后,后面三名军官殿后。
过了一会,突然前面也出现了点点的火光,我暗叫不妙。
果然,前面的林子里出来了一队人马。闷油瓶勒住了马,转身向后看去。没想到,后面的林子里也同样出现了点点的火光。不错,闷油瓶确实很熟悉地形,可是不要忘记,张家的人也同样熟悉。
于是他们被前后包抄。很快的,那队人马越来越近,渐渐的,一排排穿着统一服装,腰上别着大巴盖,骑着马的人将他们完全包围了。
闷油瓶相当的淡定,竟也没有跑的意思。可能估计现在是想跑也跑不掉。
从那群人马中出来一个人,此人身材健硕,一脸的大胡子,虽然穿着黑外短杉,但仍然感觉和那身衣服不怎么搭调,让人感觉就是一粗人。但不知为什么,我觉得此人相当的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而且不只一次。
那黑衣粗人上前来,把火把靠近了些,可是这不看还好,一看竟然倒吸了一口冷气。
“当家的?!”他惊叫的。连忙下马做了个揖。
“明通?”闷油瓶冷冷的叫出他的名字。
“当家的,怎么是你?张主簿让我出来拿人,说是我们张家的仇人跑了,让我们护院队务必将人追回。小的没想到是您。得罪了!”
我现在明白闷油瓶为什么不急着跑路了,原来,他这个当家的,在他们族里的地位无人能及,不是什么人轻轻松松两句话就能搬倒的。
“嗯,今天张主簿和我闹了点小误会,我们争执了两句,我没想到张主簿会这样子。”闷油瓶不紧不慢的回道。
“啊?张主簿敢对您如此不敬?”张明通吃惊的问道。
“呵。没什么,小事。”闷油瓶相当的淡定。
“当家的,您为何现在出门?为什么不让小的护送?”明通继续问道。
“我接到前线急电。必须星夜赶回。”闷油瓶回道。
“哦,原来。那让小的护送您出城吧。现在天太黑怕遇上野兽。”明通说道。
“那就有劳队长了。”闷油瓶道。
“当家的您客气啦。”明通说完,冲到前面去,命令所有人护送着他们当家出了城。
我在此暗暗叫道,闷油瓶你TM太牛啦!
作者有话要说: 闷油瓶是我偶像~
☆、水漫金山(二)
十一水漫金山(二)
接下来画面转到另一个场景。破晓。
天刚蒙蒙亮。我眼前竟然是一片废墟。这里应该刚刚发生过火灾。眼前的一个大宅子被烧成了一片焦土。街道上仍然挤满了围观的人。浓浓的黑烟仍然滚滚的往上冒着。宅子门前的地上有一块被烧断成两节的牌匾。虽然已经焦黑,但做拓本出身的我,仍然能认出那是一个‘齐’字。
看来闷油瓶是回到了长沙。这应该是齐少爷的家。
闷油瓶和男子一行人冲进了人群中。
“爹爹!娘!”男子惊慌失措的叫道,他一个劲的推开人群往齐府里冲去。
“小羽!”闷油瓶冲上去拉住了他,现在的房子烧成了灰烬,随时有倒塌的危险。
“别拦我!放开我!”男子拼命的挣扎不顾闷油瓶的劝阻,直接往里冲了进去。可是混乱的废墟中基本就没有可以前进的道路,男子疯一样的用手刨着地上木炭,然后搬起一片片焦黑的碎片。也不顾那火还没完全灭尽。他想扫出一条路来,好让自己可以进去。
闷油瓶见状赶紧冲上前去,从后面抱住了他。
“别这样,小羽!”闷油瓶叫道。
“别管我!”男子痛苦的叫道。
男子继续用手将一片较大的木片扔到了一边,他挣脱了闷油瓶,整个人跨了过去,跳进了一片废墟里。
“小羽,危险!”
男子根本听不见。一个劲的往里冲去,此时,一片房梁因为烧得只剩下个小片,一下子从顶上掉了下来。男子身子一低向旁边躲了一下,幸好,有惊无险,被他躲了过去。可是此时,顶上却传来了吱吱的声音,估计这个房顶是要掉下来了。
闷油瓶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他伸出奇长的二指,在男子脑后捏了一下。男子当场整个人瘫在了闷油瓶身上。闷油瓶将他抱起,快速的跳了出来。
就在一刹那间,整个房顶塌下了来。全场的人都惊呼一声,替他们捏了把冷汗。
闷油瓶面色沉重,抱着男子上了马,对旁边的副官说道。
“桑诚,赶紧找人救援,看看还有没有活口。”
“是。”
闷油瓶带着男子,来到了他的帅府。门口有两个卫兵站岗。一见他回来立即行了个军礼。“师座!”
闷油瓶根本没空理他们,胡乱点了个头。虽然闷王平时就一张扑克脸,和他不熟的人,几乎以为他是面瘫。但我必竟和他相处了五六年。此时这张脸上写着一种东西,让我非常的害怕,那不是愤怒,而是一匹野狼天生天然的那种危险与凶狠。
闷油瓶进了房间,和他在张家的那个房间不同,这个房间相当的“现代”。这个房间应该说是中西结合。
他将男子放在了白色的西洋大床上。轻轻为他盖上了背子,他低头凝视了一会,便转身又走了出去。
闷油瓶走出了帅府的大门,再次看到了门口的两个士兵。闷油瓶一跃上马,直接又奔回了刚才的那片废墟。
这时,这片废墟里多了很多穿军装的人在那里忙活。
应该是调动了不少人马来做清场。现在的浓烟几乎已经散尽,只剩下小部份还有缕缕的轻烟。这样刚好方便工作人员进场。
闷油瓶没有说话,静静的骑在马上,一身笔直的军装,在晨曦中迎风而立。
最富有生命力的晨光洒在了闷油瓶的背上,但现在这样的光芒对闷油瓶来说却犹如来自地狱的业火之光,那光亮充满着罪恶与肮脏。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具具烧成焦炭的尸体被慢慢从宅子里抬了出来。门前的空地上,越来越多的尸体,在那里排列着。一块块的白布底下,一个个生命就此消失。
也许在那个年代,死个人不算什么。但一下子,死一全家,几乎是灭族这样子的做法,闷油瓶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干的。除了他们张家的人,还有谁有这样子的能耐?的确;闷油瓶族长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