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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对自己的体质产生了厌恶,开棺必起尸就算了,这么倒霉的事也能碰上啊!
山猫肯定是要和自己拼了,这下怎么办?早知道跟小罗把枪要来了,现在只有一把短刀,近身战也不行的,吴邪只能接着退,直退到祭台后面的隔间,隔间已经是祭坛的尽头,手电一照只有一个雕着诡异花纹的石板。山猫一边叫着一边已经跳到吴邪面前了,弓着身子,冲着吴邪发火,亮了爪子向吴邪扑去,吴邪为了躲避,直接撞到了石板上,石板就那么翻了过去,“啊——”
“我怎么听着里面是天真叫唤呢?”胖子坐不住了。
小罗也起了身:“刚才好像还把什么碰倒了!真是的,他进去怎么也搞破坏呢?”
“你不知道,这孩子开棺必起尸,有时候不是我们故意搞破坏,都是他的原因,你不能老冤枉我。你刚才不是说没事么?现在怎么办,你去看看你家祭坛,我去看我朋友,这个不冲突吧?”胖子搭着小罗的肩膀。
小罗想了想道:“也好。”
“等等!枪还有么?给我一把,万一出了什么事,也好支援。”
小罗急了:“那是你朋友么?你不着急还研究什么枪?!”
“没事,反正有小哥……”胖子意识道说错了,“那快走,快走!”说着抓着小罗,防止再次摔倒。
☆、三
吴邪顺着石板后面的通道一路滑了下去,等停下来,早上吃的全吐了出来,然后发誓再也不用洗衣机了。谁挖的这盗洞啊?难道柳家都是这么打盗洞的?
吴邪好不容易胃舒服了些,从包里拿出水来喝了,休息了一会儿,突然觉得左臂有些疼,却看到上面被山猫挠了三道很深的口子,刚才原来也没有躲过去,就着没有盖上的水瓶子,清理了一下伤口,包扎好了。狼眼手电在洞里扫了一圈,他开始哀嚎,为什么要相信柳家的话,到这个柳家都会栽跟头的地方来,那个柳大小姐到底在哪里啊!赶紧给了东西就让她送自己出去啊!哎,说了不下地,还是栽在这里了,以后再踏出西冷印社一步,罚他这辈子见不到闷油瓶,呸呸,怎么拿这种事发誓,那就发这辈子胖子捡不到明器,这个好。自娱自乐了一会儿,他起了身,向洞口走去。
走了大约三十分钟,道路只有一条,一直没有岔路,这让吴邪想到了西沙的那个鬼打墙,不觉放慢了脚步,可是前面隐约出现的火光,这样给了他一些安慰,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就算是个粽子也比一个人这么走要好的多。可是这个真的是人么?火光映出一个女子的身形,莫非这就是那个柳家的大小姐?可是这影子的服饰分明就是古装……
吴邪很不淡定的叫了:“粽子——”
“粽子——”与此同时对面的“粽子”也大叫着同样的两个字。
然后两个人停止了尖叫,冲着对方大叫:“你见过会打手电{点火折子}的粽子么?”
“你谁啊?”古装美女先开口发问。
“靠,遇上同行了!”吴邪当然想到了面前这个人是干嘛的了,除了和他一样有病信了鬼话来送信的傻子,再有也就只能是盗墓贼了,“等等,你是……”吴邪照着她的脸,好像认出来她是谁了。
“你丫的别拿狼眼晃我!一会儿瞎了怎么办?!”小姑娘眯着眼睛。
“你就是我要找的人!这个是你爸要我送来的!你姓柳,没错的吧?”吴邪拿出木头兔子在她面前晃了晃,这姑娘和照片上的几乎一模一样,只是穿着不同显得更俏丽了些。
“等等!你是……”柳大小姐揉了揉眼睛,一手掰过吴邪手里的手电,照吴邪,吴邪也下意识的闭上眼睛,“靠!居然是你!姓吴的!”
“哎!你认识我?”吴邪掰下柳大小姐报复的手发问,“好好,我把手电关了,咱俩别互相报复了啊。”说着只留下柳大小姐手里的火折子,昏黄的光映在两人脸上,柳大小姐似不甘心把火折子的光从下巴打上去,做了个鬼脸,“我说,你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什么非要我来救你?你们柳家不是很厉害的么?”
“谁说我就是柳家的了?”大小姐根本没有善罢甘休,继续无理取闹。
“行了,不闹了,是你爸要我来的,说吧,有什么阴谋。”这大小姐比秀秀还难搞,霍家女人当家秀秀自然独当一面,又满肚子鬼主意,这个大小姐对上秀秀指不定谁吃亏呢。
柳仪风眼珠一转:“你真的想不起来我是谁了?我叫柳仪风。你真的就没有印象了?你是不是跟那个张家族长呆的时间长了,也染了失忆的毛病啊?”大小姐气得鼓起嘴巴瞪他。
这一个两个的都和自己认亲,都说跟自己熟,柳桐也问过,自己真的和柳家有过什么过节么,他们父女联起手来耍他?等等!张家族长?柳仪风真的认识他?“你爸说你惹过麻烦,他去找过我爷爷求情,我实在想不起是什么事了?跟我有关系?跟你也有关系?”
柳仪风身高不过只到吴邪肩膀,于是只能跳起来打他的头,气呼呼地道:“你老说自己二十多年没牵过女孩子的手,你是不是忘了有人跟你表白过啊!”
“什……什么?!”吴邪彻底吓到了,这个跟见到小哥笑容一样都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事情好么?自己究竟什么时候被女孩子表白过了?还是这个柳大小姐?!然后就鄙视自己怎么听到这个就成这样了,一会儿真的知道了终极的秘密不会直接晕过去了吧?吴邪一边暗骂自己一边看柳仪风蹲在地上爆笑不止,于是试探着问道:“喂!你说的是真的么?你……你真的……”吴邪真想抽自己一巴掌,这种事怎么都会忘了呢?自己不记得老痒怎么也没有提过呢?好歹也算是个炫耀的资本啊!
“那还有假?”柳仪风叉着腰,“难道你没把我当女孩?那你再想想有没有被男孩子表白过啊?”
“哎哎!别开玩笑了,我不会信的,你还是跟我说这个兔子的事吧。”吴邪被柳仪风弄得有些头大,连男孩子都扯出来了,这算怎么回事啊?
“兔子啊?你要和张家族长拜我们柳家的神祗啊?嘻嘻,你别急嘛!表白这事是真的哦!而且我们家和你们家的关系也得从这次表白事件讲起,你要打听张家的事也是。”柳仪风一副你不跪下来求我我就挤兑你的意思,然后小声道,“你们俩挺有默契的,不是你一个人把我当过粽子的。喂喂!吴邪你脸红了!”
“你别再说了!赶紧讲正事,你再说我,我现在就走了!”吴邪真的忍不住了,想一走了之,反正东西带到了。
“没有我你出的去么?这里地方小,太挤了,你块头太大,我都快没办法呼吸了。跟我来。”柳仪风强行把他拖进一个大厅里,看着布局像主墓室,不过没有棺材,地方果然比墓道里宽敞多了。“好了,现在不跟你闹了。”柳仪风坐在一个香炉沿上,“你也随便坐,里面没有粽子的。”
吴邪不禁汗颜,怎么说的跟自己家似的,但还是面对柳仪风坐了下来。
柳仪风敲了敲下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的父亲因为我和我母亲的关系和我家老爷子闹掰了,跑到南方自己开了个古董店,自己单干了,而我也被送进了一间寄宿学校。当时你上高中部,我呢是初中部,一次打饭的时候我遇见你了,然后觉得你很特别,所以就主动留意观察了你很久。我的朋友说我喜欢你,喜欢就是要表白的,然后在她们的怂恿下,我才会跟你表白的。可是你居然当场拒绝我了!这让我很没有面子,所以……”柳仪风勾了勾嘴角道,“我一个过肩摔把你摔在了地上,围观的都吓傻了,我还记得当时有个磕巴见你被我摔晕过去了,还叫嚣着要带人打我呢!”
吴邪听柳仪风这样讲回想起一些了,这样的经历,还是不记得的好,肯定是自己不让老痒提的,而自己也强迫自己忘掉这种不光彩的事件,被一个比自己娇小的姑娘给摔晕了的事还是不记得的好。
柳仪风嘻嘻笑了:“吴邪哥哥为什么要拒绝我啊?难道我不够漂亮么?”吴邪尴尬地直摇头,柳仪风笑得更欢了,差点儿从炉子上仰下去掉进香灰里,吴邪突然想柳家人居然这么开朗啊,张家小哥若是有柳家大小姐一半也不至于造成沟通不当,现在天人两隔的局面。
“好了,我不笑了,你别黑着脸么!我现在才知道当时我怕为什么要追着你了,因为你和我一样。”柳仪风说着对着他的眼睛,狭长的眸子半眯着,“都是少了一魄的人。”
被柳仪风这样盯着很不好受,尤其是那句缺失一魄的话,更是让他觉得事情的诡异上升了一个层面,而且柳仪风的样子根本不像胡说八道,就像下地时要听张家小哥的话一样,柳家人的话可信度也是相当之高。于是他不发表意见听柳仪风继续说下去,柳仪风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其实早在因为我闯祸,爸爸带着我去你们家道歉的那天,爸爸就发现你和我一样了,知道我和你是因为少了一魄的原因所以感觉亲近,只是因为你没有这个觉悟,所以才会拒绝我,爸爸为了我不再闯祸给我转了学,后来爸爸和爷爷和好,我就回了北京,你就再也没有见过我,可是我没忘啊,难得有一个跟我一样的异类么。”
我竟然也成了异类?吴邪呆呆看着柳仪风,难怪小罗说自己像她们家大小姐,真的是这个原因所以才被柳桐选中来见柳仪风的?
“其实我现在也已经不算在这个世界上了,若非你缺了一魄,不光到不了这里,就算到得了,也看不到我。”柳仪风的眼神空洞下来,“谢谢你肯为了我父亲的委托来这么一趟,他还好吧?”
“很好。就是已经娶了新的妻子,你还有个弟弟,他叫秭归。”吴邪把柳桐的情况跟柳仪风说了,他也想到对于柳桐再婚她可能接受不了,但是不说又不行。
柳仪风苦笑了一下:“秭归么?归不得了。好了你接着听我说,你可以不相信我说你少了一魄这件事,甚至是我已经不在世上这件事,我不是鬼,更不是粽子,你也别想拿黑驴蹄子塞我,我说的不在世上其实也是终极的一部分罢了。”
终于切入正题了,吴邪盯着柳仪风希望她再讲的多一些。柳仪风却话风一转:“你有想过自己为什么是开棺必起尸的体质么?我跟你一样却是在这一行混出来点名堂又是为什么?男子为阳缺失一魄则阴气重,女子为阴缺失一魄则阳气重,所以我没遇到过起尸的粽子,所以刚才见到你差点儿吓死,以为自己要倒霉倒透了,被那个魔教女王扔到这里来就够触霉头的了,要再来个粽子,我的人生就完美无憾了,第一次栽的这么狠!”
“原来我是缺失一魄所以才会开棺必起尸。可是我真的不知道缺失一魄这事,如果知道了,我打死也不会跟三叔下斗的!”不跟着三叔下斗,也就不会遇上那小哥,不遇上他就不会为了他到这种鬼地方来,不会和这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柳大小姐研究什么告白缺魄终极的秘密了。
“后悔也没有用!你爷爷和你二叔都知道,他们的话你听了么?你还是认识了那个人,还是为了他来见我想问个明白。”柳仪风像是猜到他的心思一般道,“你放心好了,我一定知无不言。”
“你爸要我来,就是说你知道终极的秘密。”吴邪只好妥协了。
“他找到易家的人了?也对,不然不会知道在这里找我,不然就不会派你过来了。”柳仪风轻笑了一声。“这个秘密我会慢慢跟你解释,我接着刚才的说。我因为缺失一魄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看到我现在这身衣服了吧?”吴邪点点头,红色的劲装,像个走江湖的武林人士,“这就是我们那个时候女子的打扮,玉离的女子是要在外面讨生计的,可是我干的活儿专业不对口,现在的打扮是为了防止行动不便,不然要是在家里那套宫装,你就会认为我是刚出棺材里爬出来的新鲜的粽子了。”
“专业不对口?你不下地怎么现在在这里?”吴邪更好奇了。
“我现在是玉离女皇,如果有罗家的人带你来这儿,我想你肯定已经听过昭德女帝和苗疆女王的恩怨情仇了,都够拍一场狗血的八点档了,不过我跟她真的不是百合,别误会。”柳仪风摆了摆手道。
“的确是罗家的,说你和她姐姐闹了别扭,他姐姐就到了这个祭坛来,然后失踪了。他也的确跟我讲过玉离的一些故事。”吴邪说了一些小罗的情况,然后突然意识到不对,“你要是说你是昭德女帝我现在一头撞死也比跟你聊天好的多。”
“吴邪哥哥你别冲动,别冲动嘛!就算我是,现在我也被罗玉书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