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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同人之魂魄相依-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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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说什么呢?”柳:“我什么也没说!姓张的,算你狠!”瓶:“自作孽,不可活。”】

  “怎么了?吴邪?”董媛招呼道。

  “他吃不惯食堂,我带他到外面吃吧,你们吃,真是抱歉了。”我拉着闷油瓶离开食堂。

  “哎!”董媛看着他们笑了,她老公见她站在食堂门口不禁奇怪,董媛解释道,“看吴邪他们小两口呢。”

  “他们?”她老公也是她的高中同学,也认识吴邪,听自家老婆这么说,不禁奇怪。

  董媛点点头:“那小哥长得确实不错,就是不能说话,脾气也古怪的很,但是看起来两人挺幸福的嘛。”

  “行了,老婆,你小说写多了吧?进去吃饭吧。”

  我在学校附近的小饭馆给他点了我高中时常吃的拌饭,闷油瓶吃饱了抬头道:“回家给我做。”我不禁扶额,受够你了啊!

  “吴邪。”只要他叫我名字肯定就没有好事,“一会儿是不是还要去唱歌?”

  我正好奇他怎么会知道?他却又道:“不许去。”

  “为什么?”我不禁拍案而起。

  “很吵。还要喝酒,会有不好的事。”

  靠,他到底看了什么啊?昨天说要上网难道就是查同学会的事啊?

  “回家。”说着就拉我走。

  闷油瓶我知道,你的爱不是说出来的,我都明白,既然你不喜欢我就不去了,回家就回家吧,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于是我握紧了他的手,“回家。”

☆、黑花同人——三月雨

  水袖已收,声未收,台下喝彩声不绝,我冲着台脚的他笑了笑,他也勾了嘴角,收起胡琴,我不知道他隐藏在黑色眼镜下的眼睛是否带着笑意,但我知道他是开心的。我谢了幕,他也跟到了后台,我一边卸妆一边问他:“拉的不错,想在我的班子里当琴师么?”镜中映出他略微苍白的脸,“今天你帮钟叔赶场子,他不会怪你的,那你在我这儿也不算是闲人了。”

  “谢谢花爷肯赏我碗饭。”他拱了拱手。

  我停下来细细打量他的脸,然后摇了摇头道:“好好干吧。”

  其实他不过是我捡回来的,不知道他的身份来历,可是我还是想把他留在身边。我不禁想起那个雨夜,在刘老爷家唱了夜场,独自去给小尧买了点心,撑着伞一个人往戏楼走着,初春的夜风夹着寒意,我不觉加快了脚步,却在巷尾撞到一个人,手里的点心散落一地,我下意识地想把他推开,可手中却一片温热血腥味在雨中散开,他受伤了?我还没有开口,他却挣扎着躲到了角落里的箩筐下。我回过身却看到一队巡捕房的人匆匆而来,队长冲我点了点头,算是尊敬的意思:“花爷。你老刚才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么?”

  我思量一番道:“啊,刚才往那边跑了!吓死我了,你看这点心都掉了一地。”我背过手,免得被看到手上的血迹。

  “您受惊了,最近城里不太平,您还是别一个人出来了,免得伤到。要我派人再给您买一份么?”

  我摇了摇头:“不用麻烦了,你们快去追吧,不然跑了你们不好交差。”

  “花爷您慢走。”说罢带着人马往前追去。

  我松了口气,走近那堆杂物,打开箩筐,他喘息着说:“谢谢。”

  “跟我回去吧,你这样不行的。你伤得很重吧?”我伸手去扶他,因为他已经站不起来了。他没有回答,我只好扶着他回到戏班,我不想惊动其他人,于是把他带到自己的房里,给他准备好一盆清水和绷带还有伤药,“东西我准备好了,你自己可以处理吧?那……我在外屋呆着好了,你休息吧。”说完我走出去带上门。

  钟叔说戏班里不能养闲人,我问他:“瞎子,你能干什么?”因为他不肯告诉我名字,又一直带着那个黑眼镜,大家都喊他“黑眼镜”我却戏谑地叫他“瞎子。”他却也不生气,从没见过他这样好脾气的人。

  他摇摇头:“不能。我不会什么。”

  我把药碗狠狠放到床头的桌子上:“戏班不能养闲人啊,就算我是班主,可是也管不了底下人的嘴啊。喝了这药就走吧。你呆久了的话,我害怕惹上麻烦。”

  他看了看我,端起药碗,一仰头,把药全喝了:“谢谢花爷收留我这些天,我无以为报,既然您下了逐客令,我这就走。”说罢起身,就要走。

  我拉住他:“我开玩笑的。别当真,你伤成这样,能去哪儿啊?”

  “不劳您挂心……”

  “师哥!师哥!”小尧跑进来打断他的辩驳,“师哥,钟叔肚子疼得厉害,宝哥带他去看医生去了,一会儿的场子赶不了啊!怎么办啊?”

  这倒是个问题啊,却见“黑眼镜”沉吟了一会儿道:“我可以。”

  “你……你刚刚还说什么都不会的,怎么会……”我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胡琴我是会一些的,不过,钟叔就是靠这个吃饭的,我若说会这个,不就让钟叔没活干了么?我怎么好意思?”他挑了挑嘴角。

  这个人……我想了想:“那好吧。”

  演出很成功,我谢绝了那些捧角儿的人的邀请,和他一起去吃了宵夜,走过巷尾那个杂物堆的时候,我指了指那个箩筐,看着他狼狈的表情,我忍不住笑了。

  “很好笑么?”他淡淡道。

  我收了笑:“你生气了?”

  “没有,只是想起一些往事。”

  我应了一声:“我也一直在想往事呢,从遇见你那天就一直在想,当时应该问问的,只是这么久了,他早就忘了我是谁了吧?十年了啊。如果他还记得就好了。啊,对了,我一直想问,为什么要戴着这个眼镜啊?”我把话题扯开,努力让自己不去想那时的事。

  “眼睛受了伤怕见光。”他似乎还在想往事,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钟叔得了盲肠炎,做了手术,一个月都下不了床,只能黑眼镜暂时顶替他的位置。小尧偷偷跟我告状,说钟叔在埋怨是黑眼镜带来的灾祸,我笑而不语,给自己上了眼妆,我很喜欢和黑眼镜合作,每次结束都心照不宣的对视而笑,让我很舒心,甚至找回来当时熟悉的感觉。我怎么又在想那些往事,他不可能是那个人的,恐怕只有他肯摘下那个眼镜,我才会死心吧。

  “海岛冰轮初生……”贵妃醉酒我刚唱了个开头,场里就来了不速之客,那人是本城大帅的副官,姓胡,一副让人厌恶的嘴脸,他一把抓住坐在台脚的小尧,我刚想冲上去,却被和我搭戏的宝哥拉住:“小解别冲动。”

  小尧哭得我心焦,看向黑眼镜他也示意我稍安勿燥,胡副官用枪指着小尧的头:“花爷?解老板。你最重要的师弟我今天就带走,记得四月二十日来接他回去。我们走。”

  小尧的哭声渐远,我顿时六神无主地跪在了地上,“小尧……”那孩子对我来说比我的生命还重要,我答应过师父要一辈子保护好他,我却什么也不能做,我从来不是什么大人物,不过一个被人捏在手里的戏子罢了,连最重要的人也保护不了,我笑了,自嘲地笑了,笑得泪流满面。

  一个温暖的怀抱突然让我心安,是他吧?“花儿。”他把我抱起来,对宝哥说:“处理一下客人,我先带他走了。”

  我只能搂着他的脖子,低着头,靠在他怀里。

  “花儿。”他抱着我到了后台,把我放到装衣服的箱子上,“你看看我,别这样,花儿。”

  我抬起头:“为什么这么叫我?”只有那人才会那么叫我。

  “妆都哭花了,可不是该叫你花儿么?”他一边摘下我头顶的花冠一边道,“昨天去大帅府,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帅要我四月二十去给进城的日本人唱戏!我没有同意。”我别过头。

  “可是现在为了小尧,你也不得不同意。那孩子对你很重要对吧?”

  我点点头:“小尧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答应了师父的,拼了性命也要护他周全,若不是为了保护我和小尧,师父和师娘也不会死!我是不会给杀了师父的日本人唱戏的!”

  他拿了干净的毛巾,给我擦掉脸上的妆,一边问我:“如果我陪你去呢?”

  “你去能干什么?”我毫不客气道。

  他叹了口气:“花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你早有打算了吧?不然昨天为什么非要我带你去大帅府。我没有问过你的来历,也没有问过你受伤的原因,现在我也不想问。我打算跟你合作,我给你大帅府的地图,你帮我救小尧。”

  “这才像传说中的花爷么,头脑清晰,决胜千里。”

  “高傲孤绝,目中无人。”我补充道。

  “你啊。总是嘴上不饶人。”他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放心,有我在呢。”

  我环住他的腰,贴着他的胸膛,终于驱散了内心的不安,是啊,有他在呢。我到底在害怕什么呢?

  我没想到他居然把我就那样丢给接应他的人,自己以身犯险。他把我护送到接应地点,摘下眼镜,曾经纯澈的眼睛如今左眼上却多了一道深深的伤痕,原来他不止是怕我认出他,更是不敢以现在的样子面对我。“小五,带他走。”他拿起机枪冲我笑了一下就冲了出去,我却来不及抓住他的衣角。

  “苏晨!”十年来我终于再次叫出那个名字。小五却拦腰抱住我,把我拖出了大帅府,“苏晨!”他的背影深深刻在我心里,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为什么现在才肯承认,苏晨,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再也不会。

  十年前,我不过一个在戏班玩票的大少爷,日本兵攻城的时候师父用自己的命换回我和小尧的命,我在师父墓前发誓要用生命保护小尧。于是带着小尧背井离乡,路上遇上几个日本兵,被苏晨所救。那年,小尧五岁,我十六岁,苏晨二十二岁。就是这次的初遇,注定了我们一生的羁绊。

  客店的廊檐下,我细听春雨。他站在我身后问我姓名:“解雨臣。”我答。

  “嗯,很好的名字,我叫苏晨,这算不算有缘?”

  我轻笑一声,不可置否:“解雨臣是大名,你也可以叫我小花儿。”自从逃亡以来很久没有人这样叫过我了,我想听他这样叫我无非是为了心里安慰罢了。

  “小花儿?花儿?花儿。”他叫几次,我就应几次,或许是觉得有趣他便笑了,“长得就像个女娃儿,小名儿也像。”

  “原来,你是在取笑我。”我回身看他。从小就是当女孩养的,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没有,我哪敢啊?挺可爱的。”他笑着揉了揉我的头,“花儿。”他这么唤我,让我有些脸红,“那花儿,你将来有什么打算啊?”

  “去镇上,投奔我的远房亲戚。”我低了头,“你能送我们去么?”

  “当然。”他轻笑道,“你要学点儿防身的招式么?你这么弱将来怎么保护你弟弟?”

  “也好。你教我?”我认真了,我必须有能力保护小尧。

  “自然。”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一路上,苏晨对我们关护有加,我渐渐也对他产生了依赖,遇到问题,我总是毫无条件的相信他,尽管我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我也猜过或许是土匪,或许是国军,或许是刀尖舔血的杀手,也可能是八路。只是我不问,他也不说,我们彼此心照不宣,我只是单纯寻求他保护的弱者,只要安全到达目的地,他也许可以从手里赚点钱我们就各不相欠,考虑这些有用什么意义呢?

  只是在不经意间,我们的感情却超越了原本的预想,一种莫名的情愫蔓延开来,也许一开始谁也没有在意,却在分别之后,魂牵梦萦难再寻回。我若说了他会不会留下来?上次错过了,一别就是十年。而这次的离别将是永生。

  在苏晨的部队里,我见到了还在哭泣的小尧,抱住小尧哄了一会儿,我问小五:“我可以加入你们么?”

  “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么?”小五认真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可是我知道你们是打鬼子保护老百姓的人,我想和苏晨一样。”

  “政委不会同意的,他要我护送你到解放区。”说完就要走。

  “小尧就拜托你们送他去解放区了。我要和你们团长谈谈。”

  “师哥!我要和你在一起。”小尧抱住我,死活不肯放开。

  “小尧听话,以后长大了,再来找师哥。”我推开小尧,坚定地看着小五,我要和苏晨一样坚守住那份信念,小五拗不过我只好同意。

  终于在我和团长的商谈之下,我成了他们的情报员,因为我既没有苏晨的身手,苏晨也交代过不能让我上前线。苏晨所有的事情都为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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