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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你怎么不戴?要戴也是老子给你戴!”
“好啊,你让我戴,就让你给我戴。”我拿过耳环来,揉捏着他的如头。
他一把拍开我的手,“你有毛病!”
“你就不想?”我捏捏自己的如头。
他犹豫了一下。
真的可以啊?真是让我吃惊。原来我不是变态,他才是变态!靠!
看看手里的耳环,犹豫起来,环有些粗,戴起来得很疼,真给他戴上吗?还是专门定做一副,以后再戴?
“这耳环有些粗,忍着点疼……”
“耳环?”他的脸一下子黑了。
他生什么气?虽然用耳环凑合了点,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吧?
“是啊,不过也能当如环用,怎么了?”不解。
勃然大怒,一把推开我,他起身穿衣服。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暴怒?不明白。
他铁青着脸,冷冷的看着我。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对视了一会儿,他打量着我,脸色慢慢缓和,然后哼了一声,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走掉了。
这人发什么脾气?心里迷糊的很,想不明白。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这人抽风也不是第一次了。
大字摊开躺在床上,嗯,可以确定他可以接受,前提是专门去定做一对。对了,还有纹身的色料也要准备着……
今天把他……原本为的是稍稍报复他当时的强迫,同时想让他能喜欢被我抱。结果好像我有点上瘾啊。……他很能满足我的恶趣味和急速膨胀的占有欲啊,我摸摸下巴。
我找到了满意的床“伴”,狠狠的欺负了他,心中最是得意不过。可是贞宁……这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尤其是同眠共枕的妻子。我决定早早的告诉贞宁。最起码比她自己发觉或听见流言才知道好。幸好她已经到了孕中期,身体也不错,否则真不敢开口。不说也不行,万一到了快临产她听说了此事,岂不是要害她一条命?
想了想,穿好衣服,唤来下人,让她通知贞宁送两条床单来。
贞宁来后看见我没收拾的卧室,微微一怔,没有任何异样,动手整理东西,绳子、碎布、沾满液体的床单。
“今天我的契兄过来,弄得有些乱,倒是劳累了你。”我揣测着贞宁的没有异样是什么意思,开了口。
贞宁绷紧的两肩微微一松,带几分娇嗔,斜我一眼,“夫君又和妾身客气。”
娇嗔?这种反应真是莫名其妙,怎么看怎么古怪,不是应该跳起来骂我一顿,或者失声痛哭之类的吗?还是她以为我在开玩笑?我琢磨了一会儿。
“你身边的那个丫环叫秋容的,以后让她来这里伺候吧。”
“妾身,知道了……”她的脸色有些白,维持着一种灿烂的笑容,“夫君一直没有纳妾收通房,妾身正不方便伺候,多个姐妹也好开枝散叶……”
“你还好吧?”这才是正常的反应啊。那么刚刚的反应怎么会那样,是她不知道什么是契兄弟?可是,光看“罪案”现场也该明白了呀,她也成为□很久了?
“夫君别担心,妾身很好。”她安宁的看着我,嘴唇却血色淡淡,“妾身不是那种不能容人的,夫君请放心,妾身一定好好照顾秋容。”
“不,你还是赶紧把秋容打发了吧,整日在我眼前晃,我还以为是你的意思呢。”这倒不是谎话,真是如此,我一直以为是贞宁贤惠过头。
“……夫君!”贞宁的眼睛一下子变得晶晶亮。
“看来我媳妇和契兄一样都是醋坛子,那我以后尽量不纳妾不设通房,可好?”我调笑道。故意再次提到契兄,看她的反应。说完心里却是微微一动,万重不会是吃醋了吧?他大概以为耳环是我哪个女人的?
贞宁脸上满是惊喜,眉眼飞扬起来,又收敛了红着脸道,“夫君不必如此,夫君想纳妾纳便是……”
真的没反应啊,至少比起我说纳秋容时的反应来、真的不能说有什么反应。怎么会这样?可心里的大石一下子落了地。
我看着她装模作样的推辞,决定逗逗她,“真的?贞宁你真是贤淑。既然你这样说了,那你就下个月给我挑一个吧!”
贞宁一下子懊悔了,嘟着嘴,又说不出反悔的话。
我哈哈大笑,抱起她,“后悔了吧?以后可不许这样,心里怎么想的要和我直说。什么都在心里忍着的那副贤良淑德的样儿,你夫君可不喜欢。便是是哪天你想害人,也直言告诉你夫君,他还能帮你出主意。”
把她放到客厅椅子上,捏捏她的鼻子,“想反悔刚才的话,那就……”我指指自己的脸,贞宁脸红到了耳根,她嗔我一眼,飞快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她又面露一点犹豫,分明有话要说。
我再三问了,她才喏嗫道,“夫君有了契兄,要好好安抚长随,他们都是夫君身边的人。”又赶忙道,“夫君做事一向周到,妾身不过白啰嗦一句。”
“还是你细心,你放心。”我点头。
心里却在想,贞宁为什么提到长随?这事和长随有一毛钱的关系吗?真古怪。我寻思着该怎么了解一下,去问大筹他们肯定不合适,找夫子、姑父也不合适,问万重倒是可以,可惜一时半会儿见不到。
嗯,有了,让大尘他们去打听赵大人、姜大人的私事去。若是从两位大人身上了解不到,就再打听别的大人,迟早能涉及这方面。
没两日,结果送来了。果然,姜大人养了几个清秀的小厮,贞宁的见怪不怪也就可以理解了。
看着情报,结合我以前知道的信息,我总算是有了个大致的了解:官宦人家一般都养男宠,不公开养的,就由小厮长随充当。真是让人目瞪口呆,小厮长随还得为主人献身?
我还真是不知道。想起我去找小倌回到客栈时长随感动的神色,我总算是明白了,不是他们莫名其妙,是我火星人!他们在感激我不把他们当作男宠、当作泄“遇”的工具。
怪不得贞宁对我有个契兄不在意,原来她早就以为我有六个男“通房”了……大概是因为,几个长随都出色,我又不设通房,在山居在贾府外院只让他们伺候,所以,贞宁误会了……只是这也太冤枉我了吧?小小郁闷了一下。
可为什么贞宁对我找女人很在意,反倒对找男人不在意。自己丈夫和男人那什么不会觉得更难以接受吗?
这件事倒是可以问问大筹。大筹告诉我,妻子大都这样。因为男人生不了孩子,永远无法动摇自己孩子的位置。而姬妾通房生了孩子就会分去自己孩子的利益……
我恍然大悟,窘,又觉得这里的女人真不容易……
我一直担心贞宁知道后会一哭二闹三上吊,担心她会找长辈评理,会要和离,结果她没放心上,是我白担心了。这里不是前世,这是两个世界。契兄弟、男宠、小妾、通房,都是在官宦人家普遍存在的,是法律道德世俗观念允许的。贞宁不是前世女子,从小耳闻目染受着最苛刻的封建道德教育,是真正这个世界的人。我,才是外来人口、不能适应吧?
另一种压在心底长久以来的困惑浮上心头:这里这是红楼世界吗,怎么感觉不对啊,曹大人书里的男风有这么厉害吗?我又想起祖父父亲那两张脸,不对劲的感觉更强烈。我隐隐觉得这一切与我有莫大关系,一时半会儿也弄不明白,只能先记着。
第二十二章
端午徐川来的时候,我把荣国府的二堂姑略夸了一二。看着徐川了然的神色,我知道迎春的婚事成了一半。这是贞宁给我找的麻烦。
过年的时候,徐川派来他弟弟徐源给送节礼,徐川刚刚又添了一子,脱不开身。徐源,十六七岁,温文尔雅,去年中了秀才,很不错的少年。我和贞宁商量回礼时说起了他,贞宁动了做媒的心思。
荣国府的迎春已经十四,要是不能早早的定出去,怕是难逃父卖夫虐的命运。贞宁既然心动,我自然要帮一把,怀孕的媳妇最大。于是我借着带徐源去荣国府看宝玉的玉,去见了贾母等人。
徐川是个聪明人,这次我稍稍一提,他就了然。我想徐川回去一定和徐家家长商议。
果然没多久,徐川媳妇来见贞宁。贞宁大着肚子还特意借故带她去了荣国府府相看一番。徐川媳妇回去没多久,徐家便派人提了亲。
只是荣国府眼睛大,有些看不上,可一时间也没更好的,便拖着。
六月里我的次子非常顺利的出生了。次子满月酒的时候,元春自然到了。贞宁就把徐家提亲的事告诉了元春。也不知元春怎么操作的,贾母答应了这门婚事。
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生孩子那么辛苦,贞宁竟然还没忘了做媒的事。怪不得世人都说做媒是女人的一大爱好。
次子出生后,我翻书取名贾旸。
从端午到贾旸的满月我们一直在宁国府,贾蔷忙前忙后的操心,倒是省了我不少事。贾蔷马上要步入青年的行列,个头已经快赶上我,我已经五尺八寸(一尺31。1cm),他最少五尺七寸。加上多年习武身体健壮,看背影,已是个成年人。
这两年,贾蔷在国子监呆着很舒服,他未来的岳父罩着他。他日日受着教导和照顾,能不好吗?我放心的很,不大过问他的事。
赵大人是真把这个少年女婿当幼子来疼。贾蔷文采非凡,武艺出众,英挺俊俏,通达机敏。他能获得喜爱,我一点都不奇怪。
明年赵小姐及笄,已定好明年五月他们成亲。我已买好两个挨着的院子,也早拾掇完。都放在了贾蔷名下,一个给贾蔷安家,另一个做为将来抄家后的住处。
他明年成亲后就可以分家过自己的小日子了。不论怎么说,能走掉一个算一个,现在贾蔷基本逃脱了原有的命运。
至于我,就看明年,要是考不中,再下一科是否还有机会去考,已经不能确定。元春嫁人,贾家仗势做的恶事会少些,可同样少了一把庇护伞,势败时间变得不可预知,但能肯定会提前。当时逼着贾蔷去春闱还是对的。
在搬回来之前,我和贞宁就决定满月酒后还是回到山居长住,于是我趁着在京城多去了几次飞玉楼。
没多久,我被万重在飞玉楼前抓个正着。我一出楼就看见了他,做了伪装,穿着布衣,脸色铁青,阴沉暴怒。我感觉若不是在大街上,不知他会做出什么来。他死死的盯着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上马!”
我乖乖的跟着他,最后去了平民杂居的南城一处小宅子。插了大门,他伸手抓过我,一把把衣服从领口撕到底。唉,我的衣服啊,可惜了。然后中衣裤子也成了碎片,亵裤也没能幸免。
我皮肤极白,所以一点点痕迹都会很明显。上下前后看过后,他的神情越发阴沉。捆了我的手,绑了我那东西,把我压在墙上,从后面……我顺从的任他施为,偶尔尝试一下轻微受“疟”也是种有趣的经历。院门外人来人往,脚步声谈话声清晰的传过来。我不敢出声,死死忍着。
用手肘撑在墙上,低头正好可以看见在动作的手指,指甲干净,手指很长。很快腿颤抖得站不住,身体慢慢滑下去。院子地上有些小石头,硌的膝盖生疼,从肢体的空隙能看见身后晃动的长袍。他跪着腿不疼吗?去屋里床上不行吗?我在腹诽。
胯骨被扣着……好深呐。他停下伸手弹了一下圆球,……眼前一黑,疼痛、快感和煎熬交织,我一口咬住手臂,把什么都堵在嘴里。
终于结束了。他喘息一会儿,把我从地上拉起扛起进屋扔在床上。口手并用落在如头上再蔓延开去,咬的透出丝丝血,用力搓捏留下一个个青紫的印子。从脖子到大腿,从后背到臀部,一寸一寸,没有遗漏。
还好没动我的脸,否则真是没脸见人喽。
等他再有了“遇”望,就再抱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去看了男男春“公”书,比起以前真是老辣多了。亏得我有时也练练瑜伽,否则有些动作还真完成不了。
我被欺负的“玉”仙“玉”死死去活来,好几次差点昏过去。身上青青紫紫,指痕齿痕到处都是。
他一直没有说话,我也没开口。
等他累极了,才解了那东西的绳子让我解脱,我直接瘫在他怀里,眼前金星游动,差点虚脱过去。
“你再敢去,我就把你永远关在地牢里。”他叉起我的脸,平日里温暖明亮的眸子里都是深沉的阴狠森寒。
真酷。
“我喜欢折磨人,我总得偶尔过过瘾吧?”我白他一眼。
他表情一滞,脸红了红,然后更黑了,“想折磨人,忍着,只要你还敢去,我就不放过你。”
万重从那天被气走,到端午节我回府里,他来了几次。有一次我想再欺负他一下,他断然拒绝,然后把我抱了。总之,抱他是可以的,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