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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身体里传来的感觉,让我无法继续思索。不经意间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和万重迷离的神色,还有万重从镜子里盯着我的野兽般的眼神。靠,怪不得这么猴急,从镜子里看到的真他妈的太刺激了。
次日,我知道了那块空着的皮肤,不是万重的失误。
知道的过程很简单,万重提笔在那块地方写了“见者死”三个字,又拿了个方圆四寸缺了一角,上纽交五龙的印,往那地方了个戳。
靠,纹了皇家标记还不算,还得题上字盖个章,万重真是毛病!
不知万重发什么疯,这次又把我绑起来了。我忍着姿势的不舒服,努力歪头辨认了好一会儿,才认出那八个篆字是“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妈的。
这是传国玉玺。
每个皇帝都有自己的玉玺,皇帝之玺、皇帝行玺、皇帝信玺、天子之玺、天子行玺、天子信玺,用于不同情况,昭示皇帝的信用。
传国玉玺是历代帝王相传之印玺,代表着天命所在。
不是说传国玉玺丢了很多代了吗?怎么还会出现?我疑惑,又一想,书里的世界,无法用真实世界和它比对。
万重他可真敢想,把这个给我纹在身上,他是不是疯了?
白毛汗一身一身的出,我和万重讲了半天的道理,想说服他放弃这个念头,要不换成别的玉玺也行。但他充耳不闻,专注在手里的针上,手都不曾抖一下。真是白费唇舌,我终于闭上了嘴。他愿意怎样就怎样吧。
皇帝亲笔,盖了玉玺,就是圣旨。
圣旨说,见了的就得死。
万重……算你狠……
我猜,五爪金龙代表万重他自己,束缚缠绕在我身上;而那道圣旨是对我的警告和提醒,我要是让人看到我的身体,那人就得遵旨自裁,所以我必须时刻和所有人保持距离。
妈的,老子认栽。
但是,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万重。
“喂,只有皇帝才能颁布圣旨,看来我以后得称呼你皇上了……”我嘲讽他动用皇权作弊的话还没说完,万重已经勃然大怒,目光锋利如刀寒冷如冰,带着几分杀气死死盯着我。
这个眼神我见过的,嗯,是在大成殿我墙奸他那次。他生什么气?我眨眨眼,没想出来。
他闭目深吸一口气,敛去怒气,脸色很平静、目光很平和、口气很平淡的对我说,“安和,你只能跟我在一起,这一辈子。不论生死,你都别想离开我。你先死,我就把你烧成灰,灰也得归我。要是我先死,临死我会杀了你让你给我陪葬。话我是说在这儿了,信不信全由你。”
万重他是不是疯了?我听了这番话,只有这个念头,万重他疯了,正常人那里说得出这种话?
这不是给自己鼓劲的口号,也不是对我威胁的狂言,他只是说出了一个早就做好的决定。
就是这样才更让我心惊,和动容。
汗毛直立、头皮发麻,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喘不上气憋得慌。心里面翻天覆地、翻江倒海。脑子里被他这番话轰成了白板,成了浆糊。他的霸道强硬和对我的不尊重让我怒火顿生,他下的决心和对我的执着又让我心里踏实灵魂颤抖。
事后我都佩服自己,当时我竟然还能不动声色的一笑,挑眉问道,“那我有什么好处?”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各位这几天告诉我退烧的经验,多谢大家费心。
托大家的福,孩子终于好了。孩子这一病,才真的知道了做父母不容易。
从今天起更新恢复正常,希望生活中别再有什么突发事件,否则就太对不住大家乐,南无阿弥陀佛。
第五十三章
“好处就是你有我管着,”听了我的问话,万重表情轻松起来,手开始不老实。我被绑的死死的,是案板上的肉,只能任他搓圆搓扁。
蜡烛烧去一大截之后,万重松了绳子,把我抱回大成殿,给我洗了个澡。
我躺在床上,搓揉着手腕上的青紫,昏昏欲睡。一块黄布扔到我的身上。我拿起一看,是任命我做延庆州的一个营千总的圣旨。嗯,我改任武职了,还升了三级,从从七品成了正六品,升官速度挺快的,真是背靠大树好乘凉,我这后台可是够硬了……
靠!他妈的!要是这圣旨一颁布,我还能挺直脊梁骨吗?世人眼中我一定成了千夫所指的佞幸,说不定连卖身求荣之类的话也出来了……
事情早就不妙了,吴巡抚来的时候,已经露了端倪。那几个当时在场的臣子一定会想到:皇帝和那个小官分明私谊很好、把那个小官放在身边,可又偏偏一直掩人耳目在人前疏离客气……要是联想能力强的,说不定连我留宿宫中之事都能想到,要是恰好又知道点挖地道的事,我和万重偷情的事情就昭然若揭了……
他们会得出什么结论我不知道,想来这些老狐狸知道轻重也不会在人前乱说。但是让我面对他们探究的眼神,我实在没那个兴趣。万重也知道我这性子,所以当着那些臣子喊我“安和”前才沉默了那么久吧。
现在我平白无故的升官,还是连升三级,那些大臣们还不知道会想到哪里去。在同级的官员中,武官地位比文官低,外官地位比京官低,这个我知道。但是在这个风口上,哪里能这么做?官员外放惯例是升一级,还是按照规矩来的好。
把这块破黄布扔到案子上,找了块新的,比着万重的作品,自己写了一份,翻出皇帝行玺,盖个印。嗯,搞定。
我这算不算假传圣旨?呃,假造圣旨?
旁边伸手把我弄的圣旨拿走,“把总,七品,别人想升官升不了,你倒是怕升官,”万重叹气,“一步步的照着规矩来,你何时才能立在朝堂上啊。”
“立在朝堂上?”我惊愕的上下打量万重,“你今天没喝酒啊?说什么醉话?还是你在做梦说梦话呢?或者累晕了说胡话呢?”
“你就真没想过建功立业留名青史?”万重露出早有预料果然如此的表情,但还是努力想说服我,“一身才学白白浪费你就不觉得可惜?看我天天劳累,你就忍心不来帮我?”
我夸张的冷笑,挑衅的看着万重,“我说过官员和小倌一样……”
“我记得。按你的说法,官员是卖的,那么你当官不就是把自己卖给我让我瓢?有什么不愿意的?嗯?”万重戏谑着抱住我,手指熟门熟路的进来,他在我耳边低语,“媳妇顺从夫君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吧?我瓢你不行吗?嗯?瓢你的次数还少吗?哪次你不乐意过?嗯?”他的手指逗弄着身体里那个地方,我的腿在抖。
“瓢资你付不起……”努力咬着牙说,只是声音又软又嚅带着颤抖绵长的尾音,让这话的气势几乎为零,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
“噢?我付不起?是什么?”万重显然来了兴趣,把我放到案子上,坏笑着开始刑讯逼供。
这是天底下最甜蜜最温柔的刑罚,不论承受的折磨和煎熬多么难忍,心也不会受到一丝伤害。
万重笑嘻嘻的好整以暇不紧不慢细水长流的收拾我。大汗淋漓如同水洗,连蜷缩起身体的力气都没了,我泪水横流嗯啊乱哼。我求了又求,哥哥夫君都叫出来了;我恶毒咒骂,比无知的乡野村夫骂得还下流龌龊。
可惜都没用。他既不停手,也不让我满足,一直反复问他付不起的瓢资是什么。
是你的人生,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个人的你的人生……
我把自己想象成革命志士,现在正被敌人俘虏,我要宁死不屈,我要忠于信仰……
妈的,受不了了,我要投降做叛徒……
“瓢资,是,男女、美人,各,三百……你,付的,起吗?”
我知道怎样激怒万重。果然他听了我的回答,大怒,扯过我的腿,把我给上了。
做到一半,他才反应过来,我那时已经解决了积累的**,一身轻松的笑话他。这人小心眼睚眦必报,他对我笑话他的反应是,把我那东西绑起来,狞笑着慢条斯理的修理整治我。
我本来就对他这样折磨我的癖好又爱又怕,现在身体敏感的要命,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欺负?没一会儿就觉得真是生死两难。最后除了不能告诉他的实话外,他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再骚再浪再贱的话也顾不上脸面全都说出了口,只求他能让我快点解脱。
然后我睡了一天一夜。醒来面对万重的得意和调笑,我回想起说过的那些话,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回到宁国府,我把要转武职的事情说了。
贾蔷羡慕不已,嚷嚷着他也要随我一起去。贞宁面露不舍,这也是,我和她成了两地分居了。可还是两地分居的好,我被万重这混蛋刺上金龙圣旨,就像成了万重的所有物一样,我哪里还有脸尽丈夫的义务啊?
和贾蔷贞宁商议一下,决定把让贞宁和三个小子到山居去。
晟儿已经七岁了,到了该请先生的年纪。他平日里文武都由我来教导,倒也没着急入学。晟儿白话资治通鉴已经听我讲完,武课也入了门。现在我要外放,自然就要找个接替的人。
夫子、姑父当然是最好的人选。搬到山居,离两位老师近。夫子开了个私塾学堂,把晟儿往里面一送,文课就解决了。让晟儿隔三差五去姑父那里溜达一圈,得到姑父的督促和指点,晟儿的武课也不会太差。
府里的人情来往、铺子田产等等有贾蔷在,我自然不用操心。弟媳一旁有些难色。我作为夫兄不便发问,给贞宁使个眼色。贞宁再三询问,弟媳才惭愧道,说是以前不曾管过家务,怕能力有限,管不好这么大的府。
全当分家另过前的实习了,我心里道。贞宁细细劝慰弟媳。喝着茶,和贾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圣旨要供起来,晚饭后我和贾蔷去了供奉的地方。贾蔷随手打开圣旨,看了一眼。“咦”了一声,问我,“这怎么是哥哥的字?”
我背上顿时冒出汗来,我真是昏头了,应该压着万重来写的。幸好没等我露出异样,贾蔷已经替我找到了理由,“也是,哥哥虽然官位不高,却是实打实的天子近臣,为皇上代笔也不稀奇。”
我松了口气。
离赴任的日子还有几天,搬了家,搬家的时候,鬼使神差的取出那对翡佩揣到了怀里,想着去了任上,当做个念想也好。
到了山居带着几个小子去见了夫子和姑父。
最后是确定跟我去任上的长随,其实大筹最合适,可惜他脱不开身,镖局还一大堆事情呢。我把大孜、大印、大峁、大尘、大嗣他们五个召集到一起,说了转武职外放的事,要带两个长随去。
大孜温和稳重,大印最有耐性,大峁跳脱伶俐,大尘谨慎周到,大嗣果决寡言。大印和大尘最适合当长随,大孜也可以;从培养的角度出发,大峁和大嗣放到军队里锻炼一下,成长的程度会比另外三人大。
仔细询问了五个人对在军队里当长随的认识,权衡再三,决定带大峁和大嗣去。我对权势名利没想法,但对培养将军,倒是感兴趣。
闲下来的时候真的是很想很想他,这一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人还没走,就已经开始相思。
坐不住、站不住的半天,想了想,做个东西送给他吧。万重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我送他东西不在贵贱,有意思就好,寻思半天,捏个泥人吧。
我对雕塑自然一窍不通,寻了胶泥,慢慢鼓捣。最后弄了个面目模糊的半坐半卧的泥人,单手支头,另一只手举杯,一脚架在桌子上,另一只脚搭成二郎腿。
我看了半天,忍不住笑了,这不就是我在山居和万重喝酒聊天的惯常姿态么?想了下,把翡佩取了一个塞进泥人里,再整了整形。
泥人干了,上色,完工。
等我再次进宫的时候,我把泥人送给了万重。他咳嗽了几声,把笑压了下去。算他识相,他要是敢嘲笑我手艺不好,我就和他翻脸。他也挺够意思,没忘了我,送我一堆成药和药材。
想到离别在即,我心里难受,加上他一贯的纵容,于是我兽性大发,把他狠狠折腾了个够。别的都好,只是万重的龙袍又让我给弄烂了一件。罪过罪过,这都是老百姓的血汗啊。我向烂了的龙袍发誓,下次我会温柔些,不用刀子割,也不又撕又扯,一定慢慢的解扣子。
万重告诉我,冯护卫也去延庆。他说我俩一起走,他还放心点。靠!我就知道他没有给我派下仆,就一定有别的安排。
冯护卫很快就来找我,涎着脸询问我老人家愿意何时动身。我问了问,他被任命为延庆州的副将,算是那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