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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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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天的傍晚,狗皇帝一行决定在行宫落脚。那天夜里万重没有着急动手,坐在椅子上盯着我看了半天,焦躁和怒气都被他收敛起来,皱着眉头静静的思索,脸上表情变幻。后来我不耐烦了、身体又疲累,先睡着了,再醒来就是天亮。

    当时我还诧异前一晚他倒是老实,没像前几晚那样夜夜和我大战三百回合、不把我弄哭不算完,哪里知道那是对死刑犯临死前的宽容。我对万重的反常竟然没有一点警觉,不得不说我那是死到临头仍不知。

    我和他住在大殿的内殿里,那里的房梁太高,我被他吊在了墙壁的钉子上。他把一瓶蜂蜜慢慢倾倒在我的脖颈上,粘稠的液体顺着脊柱一点点的往下滑。然后他从脖颈开始吮吸蜂蜜,仔仔细细的舔舐着,他的唇舌在慢慢追逐着蜂蜜留下的痕迹,舔过背部,吮吸过腰部。蜂蜜已经沿着身体的中线流到臀部,流进臋|缝,还在继续向下。

    当湿热柔软的感觉来到臀部时,电石火光间我明白了他想干什么,我半年不去见他的第三个理由、表露出他的疯狂的那个行为、把我吓得惨叫的举动,他想再来一次。

    所有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我拼命的挣扎着,可惜我面对着墙壁,挣扎的余地实在太小,又被他牢牢的抓着,逃也逃不开。

    “停下!你停下!不要!我求你了!停下!”这让我感觉太受不了了,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声嘶力竭。我就是在惨叫。

    他无动于衷也不答话,吮吸的还是那么仔细,唇舌移动的还是那么平稳,慢慢的向下。

    “好哥哥,我求你了!停下!”我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开始往外掉,拼命的扭动身体,可惜作用不大。

    “到底你怎样才会停下?”泪水刷刷的往外流,我要被逼疯了,什么也顾不得了,“是不是要我认输?那我认输,停下!我认输,你停下!”

    感觉他停下,我一下脱了力,眼泪还在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我就是这样输掉了那个赌。他找到了什么是我受不了的,然后他赢了。

    即便我认输,这事还是没结束。

    “不许动,”没多久,他低沉的嗓音传来,然后臋|瓣被分开,他的唇舌重新开始移动。

    “我都认输了,你还要怎样?你他妈的停下!”

    “你忘了?我已经赢了,下面这十天你什么都要听我的。”他的话如同当头一棒,打得我发懵,“现在我说不许动。”

    我没什么优点,但对着万重向来是言出必行,从不违诺。

    停止挣扎,头抵在墙上,感觉着舌尖轻轻滑过了去,太过刺激也太让我心里受不了,我第一次被他逼的哭出声来。

    “为什么?”他忽然停下问道。

    明明哭得发晕,脑子反而很清醒。听到他的问话,我忽然明白过来,那次我逃走的行为一定让他很难看。做这件事,他一定犹豫了很久、下了很大的决心,结果我不感动不说,直接惨叫着跑掉再也不见他。他很伤面子、很恼火,也很想知道我究竟是为什么不愿意。

    “……你是我哥哥,我尊敬你……这种事小倌都不会做……”我回答的有些乱,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好歹我还记得,我被他的疯狂吓到的那部分,是不能告诉他的。

    “可我不只是你哥。”他把头靠在我身上,声音很轻,“这种时候不是你哥,你也不能把我当你哥。”

    我听懂了他的话,也知道他说的话无法反驳,可我就是接受不了,只能哭着沉默。

    然后他继续了下去。舔舐,画圈,然后舌头伸了进来,臋|瓣被用力分开,舌头进入的更深了。肠壁被舌尖挑逗,被舌面粗糙摩擦,里面的感觉让我的心都在颤抖。他没有碰过那东西,我就交待过去了。

    我真是未曾因为和他的杏事哭得这么惨过,而且怎么也停不下来,一直哭一直哭,觉得特别委屈。我也不知道我是为了什么在委屈,明明被侍候的是我、委屈自己的是他。

    他站起来抱着我,一口一个宝贝乖的慢慢的哄着,可他越哄我越想哭。

    后来他顶进来,一边慢慢做着,一边甜言蜜语的接着哄。做完了他抱我躺到床上,他轻声细语继续哄,最后我哭着睡着了。

    边哭我还有闲心边在想,老子今年二十四岁,哭起来倒像是四岁,真他妈的丢脸到家。又想,丢脸就丢脸,在自己的男人面前丢脸有什么大不了的。后来又想他倒是耐心,只是感觉像家长在哄三四岁的小孩子,靠!


    第六十三章坦白丁点

    另一次栽在他手上,应该说事情本身是我自找的。

    事情开始于给他当了十天“奴隶”后。那时我俩刚过了没几天安稳平静的日子,那天不知怎么又说起打的那个赌。我对那事还是心有怨怼,对他有些不依不饶。于是他说即便他不用那个法子,也能赢我;他另有手段没用。然后他拿出了一个尺半见方的箱子。

    把箱子的几层抽屉拉开,靠,都是杏疟、调校用品,藤条、篾条、口枷、口塞、玉势、角先生、拉珠、令口棒等等等等,还挺全的。伸手拿起一个药瓶打开闻了闻,又拿起一个如夹玩了玩,这就是他给我用过的。

    皮笑若不笑的斜眼看着他,心里在盘算,要不要借机刺激他来玩一场?强抱、骚扰、椿药、调校、束缚、监禁他都对我做过了——虽然大多应算是游戏、进行的程度很轻微;所以前世遭遇过的、还让我不敢回想的只剩杏疟待。要是把这个也经历过去,我想我可以把以前的那些全部都放下了。

    但我也在犹豫,一是刺激他动手容易,露个破绽让他起疑心愤怒,他多半就会动手,可对我动手和心里猜疑、都会让他痛苦,我有些舍不得;二是事后我得向他坦白一些我的来历和过往,否则我露出的破绽会在以后成为我和他之间很大的裂痕;可对他坦白一些东西,是我一直不愿做的事,因为我不知说了的后果会如何。

    我犹豫不决,要知道这可是一个很难得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以后万重拿出这类特殊用品给我看的时候不会再有——万重没有这方面的癖好,以后自然不会再把这些东西拿出来。

    他打赌要输的时候,努力寻找我的弱点来赢我、而不是对我用这些。他给我戴上夹子是为了教训我,跟打不听话的孩子的屁股一个性质,而不是为了让他自己从这种行为中获得心理上的满足。万重不是施疟狂,我敢肯定这一点。

    “吓着你了?”伸手揉揉我的头,万重说道,“宝贝,别怕,这些是为了,嗯,顺带弄来的,回头我就扔了。”

    为了什么顺带弄来的?是为了解决我身体敏感问题顺带弄来的吧,从小倌馆里?包括身体敏感的解决方法也是从那里找的吧?

    我心里温暖起来,这人真的是很疼我。那是否意味着告诉他一些实情也不会有太糟糕的后果?

    “呿!怕个他奶奶个嘴!”带着三分轻蔑三分浪荡三分不正经,我挑眉斜睨他一眼,“这些东西差了点、用在身上不够过瘾。老子上一辈子比这好的都玩腻了。”

    “……安和!”万重愣了会儿,然后脸黑的像锅底,漫天黑云后隐着电闪雷鸣,“你说什么?”

    我装没看见他的表情,拿起令口棒把玩,“刺纹身、戴小锁你以为我怎么知道的?椿药也罢、鞭打也罢,我能忍过来,自然是经历的多了。”

    边伸懒腰打呵欠,边口齿不清的接着道,“扔了也好,以后你想玩,我给你弄些好……”然后我惊醒般住了口,脸上露出出不安心虚惶恐害怕,偷偷瞥他一眼。

    他要气疯了,暴戾阴狠狂怒杀气,目光森寒冰冷锐利。

    抓着身上白袍子的领子把我一把拉起来,狠狠一拳打在墙壁上,喘着粗气,脸上怒火沸腾,他恶狠狠的逼视着我。危险,万重现在,心里竟然觉得有点怕,我忍不住吞咽一口唾液。

    我还以为他会暴怒着质问我,谁知他闭上了眼。再睁开时,他刚才的怒气仿佛都是假的,脸上平静了下来,松了我的领子。我的下巴被抬起,他的声音沙哑低沉,语速很慢,“宝贝,告诉我,嗯?”

    看着他的眼睛,心里真难受。对不起哥哥,故意激怒你让你痛苦,可就让我利用你这一次,让我永远摆脱梦魇。

    “你答应过不问的。”我故意转开视线,轻轻的说道。

    “答应不过问的不是这个吧?宝贝,告诉我?嗯?”耳边传来的轻柔的声音里带着森森寒意。

    “那个…不过就是比你前几天做的,”我干笑了一声,指指地上的东西,“多一点儿、用那些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吗?”仿佛饥饿的野兽般充满着攻击性,似乎下个瞬间就会扑过来把我撕碎,他在近处盯着我的脸。

    果然,片刻后,我又被吊起来,这次他下手可比十来天前打赌的时候狠多了,连手口都用上了,而且他顺带弄回来的东西也有了用武之地。

    疼是很疼,难受也是很难受,可我巴不得他下手更狠一点。不是我觉着疼痛更舒服,我也没有受疟的爱好;而是我希望他刻划在我心里的印记更深一点,最少要让我感觉比前世受疟经历更鲜明。

    我会偶尔装作不经意说点“你下手狠多了”、“疼死了,你会不会用啊”、“错了,这是用在x处的”这类的话,刺激万重下手更狠些。要是他问我点和过去有关的事情,我就闭着眼忍着不出声,哪怕眼泪出来,也不出声;我越是这样,他越是下手狠。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他处理朝政的闲暇时间全部用来做消遣,当然是消遣我。他如果没时间慢慢动手,也会用现成的东西让我发抖。

    我呢,就保持和他半真半假的怄气、挑衅、犯倔的状态,能忍就忍,疼的狠了就哭,受不了了就求饶,被他抱得舒服了就叫。真是对不起哥哥,我老是激怒他,让他怒气冲冲;可当我求饶的时候——虽然次数很少——他却每次都停下,走到外间去;每次沐浴清理身体都是他帮我,手抖得拿不住碗筷也是他喂我,虽然他沉着脸不理我;这一切都让我的心牵牵连连的疼。对不起,哥哥,对不起。

    这天我正被吊起忍耐着玉势和令口棒带来的感觉,听见外间大臣说车驾下午就能到张家口,我才知道快回到京城了。从张家口到京城也算是路过延庆,张家口离延庆两百多里,车队用不了两天可以到达去延庆的岔路口。

    也就是说,一两天后我就该和万重分别,所以这个游戏到了结束的时间。闭眼从头到尾回忆前世经历,最后一点黑暗绝望也已淡了去。仿佛身上无形的绳索被砍断、仿佛一直的阴雨天乌云吹散,心里真是说不出的轻松和畅快,真的真的有些想哭。

    大臣们走了,万重进来按惯例进行一番消遣。抬眼看看他,这些天他的脸越来越黑了,应该说成了一黑面神。给取了口枷、玉势、令口棒,他正打算像往常一样把我放下来。

    我忽然忍不住微笑起来,“别松绑了,就这样,来抱我,我一直想这样试试。”说完探身吻上他,不再阴死阳活,把所有热情用舌头涂满他的口腔,心里又是温暖又是歉意……一个长吻结束,他有点傻,惊疑不定的看着我。

    伸手尽量将松出的绳子绕到手上,舔舔他的唇,我挑眉挑衅道,“还不来?你不会是不行了吧?”

    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挑衅,死死的盯着我,进入,冲击,他狂暴而凶狠。手上用力抓住绳子,把双腿缠到他腰上。多年的耳厮鬓磨,两人默契十足,他自然而然的托住我的屁股。闭上眼,沉浸到快感中,不压抑的去表现出每时每刻的感受。他低低的叫着宝贝,粗暴狂乱起来。

    把我手上绳子解下来,他靠着壁板坐在地板上抱着我,“宝贝,这些天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靠!真是没得说,这人真是了解我,加上心思细腻脑子很快,骗他很难了。

    “哥哥,你真是个醋坛子。”一时间有些不知从何说起,先东拉西扯一番吧,“没办法,不能让你天天跟我吃错闹别扭啊,告诉你实情就是。”我转头看着他,他微微有些紧张,显然在紧张我下面的话,“你夫君我,这一辈子、到现在为止,只和三个人上过床,你姐、你、和飞玉楼的一个小倌。没别的人。贾珠不是。”

    吃惊、舒气、放松,他愣怔好一会儿,又疑惑道,“可是那时候你说……”抿了下唇,“可你不会对我说谎。”

    真让我惊讶,哥哥这样看我,微微有些感动。

    “对你来说,前面那个算是好消息,下面这个是坏消息,”我把头放到他肩上,闭上眼,“藏传佛教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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