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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伯爵的嗅觉果然灵敏。
我把蛋糕交给他,他欣喜地接过放在桌子上。
一抬头就看见两双大大的闪亮猫瞳看着他。
“一起吃吧。”
忍痛邀请着,D伯爵的笑容微微有点不那么自然。
“谢谢。”
龙马有点别扭着道谢,眼睛却是看向我。
我愣了下,然后微微点头,习惯性伸手地摸了摸那孩子的柔软的头发。
那孩子的脸上顿时脸红了。
真是可爱的孩子。
龙雅则是大大方方地坐下。
我把行李放下,走过长长的点着蜡烛的昏暗走廊。
在一间最为华丽的门口停下。
“孔雀。”
我推开门。
这些年里,房间除了越来越多的镜子也没什么两样。
对于我即将去日本的事情,孔雀也只是点点头,神情有点傲慢。
“这样的事情不必告知本殿下,你要去就去好了。”
迦楼罗飞了过来停在我的肩膀上。
“对了,阿天有事情找你,你离开前去他那里一趟吧。”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孔雀他只是不舍得你。’
我看着慵懒地躺在软榻上的孔雀,看不出他有任何的一点不舍。
不过,不舍这样的神情以他的骄傲估计也是不会表达出来的。
阿天住的房子更靠近前面。
此时的他已经变成俊美的男子坐在圆桌前一副等着你来的样子。
“恭喜你毕业了。”
我诧异地看过去,居然是这只九尾狐记得我今天毕业了。
“谢谢。”
“你要去日本?”
“恩,一早决定的。”
“顺便帮我个忙,我有个弟弟十几年前被日本灵界追杀,大概十三年前在人间消失了踪影,你去帮我确认一下他的死活吧。”
“你还有弟弟啊,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一脸惊讶,九尾天狐的弟弟,那是什么样的狐狸?
“我弟弟多着呢,这一个叫藏马,据闻原本在魔界混得不错,还组了个什么极恶盗贼团。”
弟弟多着呢?
我有些错愕,话说阿天母亲也真能生啊。
我上下打量着阿天,这样的狐狸要多那么几只,还不天下大乱。
“你怎么不亲自去?”
“如果他死了我去了也没用,没死的话我也不用去了。”
……
这是天狐的亲情吗?真是冷淡。
“好吧。”
走到前厅,D伯爵和那两个孩子居然把两个各一磅的蛋糕吃完了。
还想说留一个今晚庆祝用呢。
吃完蛋糕,龙马突然走到D伯爵面前,深深地鞠下躬。
“拜托,请一定要留着卡鲁宾!”
龙马显然非常喜欢那只猫,连名字都起好了。
喵~
卡鲁宾轻轻地交唤了声。
显然它也很喜欢这个孩子。
龙马一脸欣喜地看着卡鲁宾,两双猫瞳对视。
“你放心,我一定带你回家的。”
喵~
卡鲁宾轻声回应。
怎么感觉我们像拆散一对情侣的恶棍?
D伯爵似乎也有这样的感觉,有点郁闷的说:
“算了,看在那孩子那么喜欢你的份上,你身上有多少钱,就那样卖给你吧。”
龙马身上没带钱,龙雅身上只带了坐车的钱。
结果还是没有收这两个孩子的钱。
龙马抱着卡鲁宾,龙雅则拿着兄弟两人的网球拍。
“好好照顾这个孩子。”
即使只是普通的宠物,对D伯爵来说都是疼爱的孩子。
“我会的。”龙马拉了下帽子,突然看向我。
“你也是日本人吧,你叫什么?”
“算是吧,我是宁喜。”
“我是越前龙马。”
龙马别扭的介绍着自己,脸蛋微微有点红。
“我会记住的。”
名字中有‘龙’这一字的孩子。
我没告诉他我明天会日本。
不过只是萍水相逢而已。
至于后来这个孩子来宠物店找我却找不到的事我还是挺D伯爵说的。
据说大大的猫瞳都暗淡了。
你可真是老少通吃啊,宁喜~
此乃D伯爵原话,不过完全可以不必理会。
认识久了,就会知道D伯爵很多时候很高贵很优雅,很多时候很小孩子气。
当然偶尔也会抽抽风!
作者有话要说:越前龙马
越前龙雅
出自《网球王子》
此章献上新鲜出炉的小正太两枚~
大家可以猜猜看墨纸砚其人。
30
30、30 邑辉一贵 。。。
30 邑辉一贵
机场不许携带枪械和宠物。
所以迦楼罗只能背负三途剑跨越大海直达日本。
养宠物的第一好处现在已经看出来了。
迦楼罗,加油吧!
算是奢侈一次,我这一次订的头等舱。
坐我隔壁的是一个浑身雪白的男人,脸上带着一副眼镜。
第一眼看上去就像天使一样的纯洁。
银发加上白皙的皮肤还有那精致美丽的五官,浑身有种禁欲般的诱惑力。
但事实上,他眼中冷酷无情却是他脸上悲天悯人般的微笑也掩饰不了。
他看见我时眼中闪过莫名的光,似乎是好奇或探究。
“邑辉一贵。”
男人风度翩翩地自我介绍。
我轻轻握了下他带着白手套的手。
“我是宁。”
对于一个不知底细却拥有强大灵力的人我一般只介绍姓氏。
毕竟你不知道对方是否是个咒术师,或者阴阳师。
名字是非常重要的,从一个名字中就能得知很多东西。
不过仅仅是二十年的时间,日本就又出了这么多能人异士。
只能说日本不愧‘魔都’之名。
“除妖师宁?”
我瞪大了眼,或许除妖师宁曾经很出名,但那也是二十年前。
“虽然刚刚还不是很确定,不过刚刚你的反应证实了你就是那个人了。”
他声音压得很低,基本上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
“你是怎么知道?”
“拥有强大的灵力,自称‘宁’的人除妖师我想全日本也只有一个,只是我没想到除妖师宁是这么年轻还有……美丽。”
我很想翻白眼,不过事实上我只是微笑。
“其实你猜错了,之前的除妖师宁是我父亲。”
“哦。”
他似笑非笑。
然后伸出手来,我瞪着他越来越近的手……
他伸手想干嘛?
突然背后传来“咚——”的重物倒地的声音。
“美奈子,美奈子,你怎么了?”
头等舱里没一人都有一个专门伺候的空姐,刚刚那是两个空姐中的一个晕倒了。
另一个正惊慌失措地抱着她。
邑辉一贵微微皱了下眉头,有点不悦被打扰了。
但他还是走了过去。
“不要担心,我是医生,你先让开一下,让我看看她。”
那名空姐愣愣地看着邑辉一贵,然后回过神来,脸有些微红地让开。
邑辉一贵检查了一下晕倒的空姐,似乎只是一时刺激过头晕倒了。
便把她抱到椅子。
只要休息一会就好。
只不过这里有什么东西刺激到她了吗?
当然邑辉一贵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种名为腐女的奇特生物,只要看到两个长相不错的男人靠得过近就会浮想联翩,激动过头。
更何况,现在是两个这么出色的男人。
也怪不得她要晕倒了。
我拿出素描本把刚刚的邑辉一贵速写下来。
说真的,我还真没想到这个男人会是医生。
虽然他一身洁白好似天使,但我怎么看他都不像是救死扶伤慈悲为怀的人一声。
虽然他穿白西装戴白手套,脸皮鞋也是白的。
有够洁癖的。
邑辉一贵看了一下我的素描本。
“不介意吧?”
我微笑地看着他,不介意成为我笔下的人物吧。
“画得不错。”
他赞赏了一句,算是真心实意。
“可以给我一张吗?”
“可以。”
速写是我比较擅长,只要捕捉到那一刻的神态,我就能在十分钟把那人物画下来。
第一张的邑辉一贵坐在椅子上,两腿交叉,双手置于胸前,眼神冷酷,嘴角却挂着温和的微笑。
第二张的邑辉一贵站着看着对面,双手自然垂下,眼神里有兴趣有试探,嘴角似笑非笑。
第三张的邑辉一贵,眼睛看着地上,眉头微微皱着,有点被打扰的不满。
这三张的神态捕捉得最为准确。
“你选一张吧,无论哪一张都是那么真实。”
邑辉一贵双眼微微失神,似乎没想到自己的伪装会被人看穿。
没想到自己还有如此多的表情。
就像个真实的人。
画里的自己像个真实的人,现实的自己却不是。
“你留着吧,这样就不会忘记我了。”
邑辉一贵突然伸出手,摸了一下我下巴。
我瞪大眼,身体瞬间僵硬。
这是调戏?!
很快的,我伸出手搂住他的腰,轻轻地在他耳边吐气。
“宝贝,你在诱惑我吗?”
邑辉一贵顿时愣住了,似乎完全想象不到我会做出这样的反击。
我轻笑一声,坐回座位。
其实心里已经笑到快抽筋了。
墨纸砚说过,当你被调戏了以后,如果对方长得很抱歉,那就暴打一顿之,如果对方长得和你有得一比,那就调戏回去。
当然我在美国那么多年,至今也只用过暴打的手段。
直到午餐时间,邑辉一贵也没找我说过话。
似乎刚刚的调戏真的把他吓住了。
我动作优雅地切割者牛扒,有读书与没读书的差别现在就看得出来了。
至少以前的我是学不会这样优雅的进食。
也学不会品尝红酒的甘醇。
吃完饭后,邑辉一贵终于恢复了精神,继续锲而不舍的过来搭讪。
“宁君回日本是打算子继父职,继续投身除妖师的行业吗?”
我犹豫了下,没有点头。
毕竟我还不知道是不是会继续投身这个职业。
除妖师的强大来自他的妖魔体质,现在的我不过是个人类罢了。
“邑辉先生真的是医生吗?”
他顺手在口袋里掏了一下,递出一张名片。
东京综合医院外科医生?
我挑高眉毛,有种人不可貌相之感。
邑辉一贵给我的感觉更像是行走于暗夜却不溶于暗夜的暗杀者。
他那头银色的头发还有白色的西装就像天使的伪装——
身体里住的却是恶魔。
妖邪、冷酷而又强大。
“我刚从大学毕业,现在也不知道做什么好,所以打算回日本看看。”
不愧是头等舱,连洗水间也装饰得异常豪华。
我抬头对着镜子里俊美异常的男人微笑。
他回我同样的微笑。
镜面上出现了一道裂痕,然后裂痕像蜘蛛网般迅速地漫延了整个镜面。
明明裂痕已经吧把面分裂成无数块,但却有画面不停地在上面跳跃。
只是非常模糊,基本只能分辨出那是一个白色的人影。
渐渐地能听见一个声音,很熟悉的声音。
邑辉一贵清冷的魔性之音。
日本人对罪的观念,罪是“污点”。
污点可以用水洗净……
善良的人不是常常像个白痴地说……
‘不论有多少罪,我都可以补偿’——他们说的没错!
不论犯了多少罪,只要不断洗罪就好了!
然后每次我都能转生漂白!
然后再度犯罪……
无数次……
无数次!
这正是我存在的理由……
我存在的证明——
然后火焰蔓延可整个镜面,一切都被销毁。
意识……
渐渐模糊……
好冷……
这就是……
这就是死亡吗……
我竟然也能这么安详地死去……
真是滑稽得……
让人流泪……
我皱了选眉头。
真是的,好像偷窥了别人的秘密一样 。
这样的能力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似乎近几年来,这个能力越发的强大了。
不过只是觉得邑辉一贵这人还蛮有趣的。
居然也能看到他的死亡画面。
什么时候,因为什么原因而死。
画面却没有显示。
看着平滑无痕的镜子。
我伸出湿漉漉的手指轻轻地点了点镜面。
水珠滑落、水迹蔓延,整个镜面变得有些扭曲。
连带着我的样子也有点模糊不清。
邑辉一贵。
是什么人呢?
有一点好奇啊。
我刚坐下,就听见邑辉一贵调侃的声音。
“去了很久呢,该不会吃错什么东西了?”
他的视线在我的肚子上停留了一下,我的脸色有点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