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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解脱操控模式全身肌肉酸痛的坐在地上,不满地对我说道。
“你这混小子,一直都不好好修炼,不过这场程度的战斗,就脱力了。”
我摸摸侠客的头发,他已经长得比我还高,样子却是没什么改变,依旧是一张娃娃脸。
“喂,我们再打一架吧,上次还没分出胜负呢。”
窝金的大嗓门也有些久违了,被他这么一说,时间带来的隔离仿佛都不再,我似乎一直都在他们身边。
只是离去时他们尚是少年,在再见时他们已是青年了。
只是性子几乎没什么改变啊。
刚刚才这么想着,库洛洛却是上前几步,一把将我抱住,我有些惊讶,库洛洛是很少会做出这么亲密举动的人。不过一愣之后我还是同样拥抱住他。
“欢迎回来。”
这句话曾经是我对他们说得最多,毕竟一直留守家中的都是我,而蜘蛛们都是喜欢到外面胡作非为的家伙。
只是那时候,我们也有不少的同伴永远地留在了外面。
所以那时候我们都异常珍惜每一个活着的伙伴。
“我回来了。”
我听见自己微笑着说。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也没修多少,我把团子感情的那短砍掉了
所以大家还是清清白白地当……好朋友吧~⊙﹏⊙b汗
65
65、65 侠客 。。。
65 侠客
他还是把我当成孩子般对待。
侠客望着镜子里的娃娃脸自嘲地想道。
我很想告诉他,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需要他处处保护的孩子。
但是我又是一个这么贪婪的人,这份关爱我不想失去,所以在他面前只能保持那副模样。
撒泼耍赖,无所不用其极。
但是他从来不生气,尽管眉头微皱,但总是一副拿你没办法的神情。
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基本上他都会尽量满足我。
他就是这么一个人。
唯一的一次生气是在窝金和信长蛊惑我去红灯街玩的时候。
“身为一个男人怎么不去红灯区?”
窝金压低大嗓门了一脸向往地对我说。
“侠客,老是粘着宁你可是会长不大的。”
信长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双眼却冒着精光。
好吧,我只有12岁还算不上男人,但是他们说道的确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宁每个星期都会固定一次出去大采购,早上出去下午才会回来。
那天早上,我赖在床上不起身,因为每次出奇大采购的时候他都会带上我,宁的意思是怕我留下来跟着库洛洛他们学坏了。
因为跟着出去总能买回很多电子产品,所以我没有一次拒绝过,久而久之这已经成了惯例。
那天我说不去,宁有些意外,但是也没有勉强,一脸笑笑就走人了。
我有点纳闷,但能跟窝金信长出去的兴奋很快就让我什么都不想了。
窝金信长两人熟门熟路地带着我去了一间白日还在营业的酒吧。
红灯区在夜晚才是真正热闹的时候,但是晚上的话,宁大概不会同意我出去吧。
不过即使是白天,酒吧里也跟晚上没两样的昏天暗地群魔乱舞。
昏暗的环境里,一大群男男女女在吵死人的摇滚乐下尽情摆动着缠绕在一起,彩色灯光下照出来的人脸扭曲成鬼魅,空气中让人窒息的烟酒脂粉味汗臭味交织在一起……
我有瞬间的傻眼状态。
窝金信长却点了三名小姐拉着我坐到包厢去,我有点局促不安。
瞒着宁来这种地方,我有种做错了的不安感,这个地方并不如我想象的美好。
窝金信长各自搂着个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女人,黏黏糊糊地动手动脚。
“小弟弟,你是第一次来啊?”
剩下的女人睁着一双不知道刷了几层睫毛膏眼影的眼睛凑了过来,低下头可以看见她单薄的衣服下春光的身躯。
我满脸通红,有点手足无措,平日的聪明早不知道丢到那个角落。
这还是我跟第一次和一个成熟的异性如此接近,派克玛奇毕竟还只是女孩子,我们相处得也不多。
“姐姐~你靠太近了。”
我勉强笑着说道。
“哇~弟弟你长得真可爱~还是个雏吧~来,让姐姐亲下~”
一张红得跟章鱼嘴没两样的嘴嘟着凑了过来,我抽搐着嘴角往后退了退。
我有种想把天线插到她身上的冲动。
女人有些不满地睁开眼,摸着我的脸蛋一副花痴样。
“真是光滑~姐姐我有多久没看江这么正点的~不要害羞嘛,姐姐我会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的~”
“侠客,楼上有房间哦~我们已经帮你付过钱了。”
信长笑得贼荡漾的指了指楼上的方向。
女人满脸兴奋地站起身,拉着我往楼上去。
我转过身看着窝金和信长,我……我不想去啊!
可惜他们只冲我眨眨眼,还幼稚地用口型说出加油两字。
后来每当我想起这件事的时候,我都后悔得要命,想我侠客聪明一生也有糊涂一时的时候。
往后每每库洛洛嘲笑的时候,我都咬牙切齿地恨不得让派克将所有人的记忆把这一段抹去。
然后怨念地看向窝金信长两人,看了我丑态不说,还要记忆共享给大家是什么意思啊!
当女人脱光衣服扑向我的时候,我连想都不想就往旁边躲过去。
“还害羞啊~来吧,姐姐帮你脱衣服……”
最后的最后,我只记得自己直接给了那女的一拳,然后落荒而逃。
窝金信长不得已只能赔了那被我揍一拳脸肿得跟猪头没两样的女人一笔钱,然后三人就被酒吧老板赶了出来。
“侠客~你真逊~”
站在酒吧外面吹着冷风,信长飘飘地来了一句。
“混蛋!回去了!”
好奇是好奇,但是我想我目前还不需要知道女人到底美好在哪里。
来的时候顺利,回去时却麻烦不断。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大群人阻拦我们。
窝金信长两人嗷嗷叫着扑上打架打得欢乐无比,我郁闷地窝在旁边等待。
结果虽然什么都没做,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毕竟红灯区离八街还是有些距离的。
宁站在门口等着,钨丝灯光下,他的白衬衫米色棉质长裤干净不染一点烟尘,脸上却没了温和的笑容,冷漠的目光扫了我几眼,什么话也没用说就转身进去。
宁……
没有出口的话吞没在齿间,我觉得脸色的笑容异常难以维持。
“你们去哪了,一整天都找不到人?”
派克问我。
我的脑海闪过无数个借口。
“宁从中午回来就忙了一下午,做了很多菜,他说你不记得自己的生日,那就把你们相遇的日子当成你的生日,但是你人却不知道跑到哪去了,他一直在外面等你。”
我忘了……
我呐呐着什么话都说不来。
“菜都凉了,宁让我们不要等,所以我们已经吃过了。”
“侠客,宁好像生气了,你不去看看吗?”
库洛洛一副等着和看好戏的模样让人有点火大。
“宁不会喜欢你对他说谎的,所以你最好亲自去道歉。”
玛奇给我提了个意见。
我冲上楼,踌躇地站在宁的房门前,最后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进来。”
宁的声音很平静地透过门板传出来,还隐隐可以可以听到,无线电电视传来八点档剧场的无聊的对白。
宁聚精会神地坐在电视前,看的津津有味。
对于宁日喜欢这种无聊电视节目的事情我已经是什么都不想说了。
电视上男主角歇斯底里对着女主角吼着:“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的心都碎了,你怎么这么残忍……”
女主角哭得梨花带雨,一个劲地摇头,“我不想的,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
我嘴角抽了抽,习以为常地不看向电视的方向。
从我走进来的时候,宁就没拿正眼看着我。
我呆了一会,诚诚恳恳地道歉,并赌咒发誓以后绝对不会什么都不说就跑出去玩,还这么晚都不回来。
“我不是故意的……是窝金他们说要带我去玩的。”
我一脸的无辜,并将所有的错全部推到那两人身上去。
宁摸着我的头,脸色有了笑容。
“我也只是担心你遇见长老会的人罢了,你没事就好。侠客,生日快乐!我下去把饭菜热下,我们一起吃吧。”
被人关心着的感觉如此温暖,我挽着宁的手,笑嘻嘻一起下楼去。
餐厅里窝金信长中正口沫起飞地说着我在红灯区的笑话,一边吃着早就凉掉的饭菜。
我能感觉到,身边的宁的笑容瞬间僵住,杀气不住地往外溢出。
宁那瞬间爆发出来强大气势让我忍不住松开挽着他的手,身体甚至本能地想要做出逃跑的动作。
他安抚地对我笑了笑,但眼中一点笑意也没有。
他生气了!
“窝金、信长……”
温柔的嗓音落下,宁一剑将那两人的桌子劈成两半,盘子碗筷哗啦啦地掉了一地,而地面赫然是被宁劈出的沟壑。
窝金信长两人僵住身体望着宁。
“教坏小孩子你们倒是很开心嘛!我有说过,同意你们带侠客去那种地方吗?”
“宁、那、那个,男人总是有些需要的……”
“侠客只有12岁啊,你们两个混蛋!未成年你们知道是什么,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那是宁唯一一次发那么大的火,结果是窝金信长两人惨嚎着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宁勒令玛奇不许给他们治疗。
明明是强化系的却那么还要那么长时间才好起来,可想而知,宁下的手有多重。
而我们又一次搬家了,在此之前,因为窝金信长两人打架拆房子我们已经搬了无数次家。
宁第一次委婉地告诉我我还小,男女之事不需要那么早懂,成年了,想谈女朋友他不反对,但最好找身家清白的女孩子,红灯区的也不知道有没病。
宁的语气有些刻薄,但是他的表情很淡,几乎没什么笑容。
我想到窝金信长两人偶尔聊天时说起宁的时候,笑得异常古怪,担心宁在那方面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居然都没有女人。
“宁,你都没有那方面的需要吗?”
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多多少少也会有那方面的需要的。只是由我问出口,总觉得有些不妥。
宁有些愣了下,最后摸摸我的头。
“小孩子,你管那么多呢~”
语气轻飘飘的。
我不是小孩子,流星街没有小孩子。
但是看着宁一脸的宠溺,我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明明看过我杀人的模样,为什么还能把我当成孩子般对待。
爱护、宠溺,这样的温柔,要能够一辈子。
即使当个孩子也不错……
宁身为八街的街长,有能力长得又好看,自然有不少人投怀送抱的,男的女的都有。
我记得最初的时候前任八街街长送过宁一个女人。
宁打开门看着光裸着身体躺在床上的女人时,脸色也没变就用棉将人卷了卷连带床上的用品一起丢了出去。
然后拉上我重新去外面购买新的床被。
不过前八街街长估计是个傻瓜,第二次居然送了个小男孩过来。
宁用同样的方法把人丢出去后顺便把那自以为是的前街长暴打了一顿。
库洛洛说宁有严重的精神洁癖,宁既没否认也没承认。
宁说了,出去玩可以,不要把人带回来。
教坏了侠客我要你们好看!
其实,流星街的人没有外面那种道德观,男女都很是开放。
库洛洛13岁就有了女朋友,往后也是女人缘不断。
我直到后来宁走了后才找了第一任的女朋友。
我在他的心中一直都只是个孩子。
即使我已经长得比他还高。
拥抱着生命里第一个女人的时候,有些兴奋的失控,但看着身下放浪呻吟的女人。
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宁,他总是一副出尘的模样虽然有时候很脱线。
欲望不知不觉就消退了,做完以后,我对那个女人完全失去了兴趣。 分手的时候很平静,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却不是她第一个男人。她对这事看得很开,还让我有需要的时候可以去找她。
后来,我交往很多的女朋友,清纯的艳丽的可爱的……形形色色,最后的程序无非是上床,欲望需要解决,但是也也仅仅是欲望罢了。
我有些厌烦了这种事情,肉体如此贴近,心离得却太遥远。
后来完全对这种事失去了兴趣。
库洛洛说我被宁影响太大,居然学他禁欲。
我有些烦躁,其实我不是没有欲望的,只是……
梦里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