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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看着哈利:“你就是圣恩孤儿院的哈利•;雷文斯?”
“是的。”哈利说。
“那么你对你的行为有什么辩解吗?如果没有——”
“当然有。”
“什么?”
“当然有。”哈利平静地说,“就我所知,您援引的法律的第七条上面写着,假设未成年巫师受到了生命威胁时,可以施用魔法。”
“你是想说你受到了生命威胁?”年迈巫师不悦地问,“什么样的生命威胁?大火在隔着你十米远的地方燃烧吗?”
“事实上,”哈利用和对方一样的讥讽、以及漫不经心的口吻说,“是五个施展索命咒的巫师,以及一个上了通缉榜的狼人。”
“你在戏弄我?”年迈巫师愤怒的问,“如果你信口开河——”
“不凑巧。”哈利说,“我恰好有证据。”他将记忆球拿出来。
审判官狐疑地看了哈利一眼,随后对记录员点了点头。
记录员走下来拿过哈利的记忆球,用魔杖一点——
“是芬里尔•;格雷伯克!”惊呼声在一瞬间响起。
审判室内的所有人,除了哈利之外,全都定定地看着记忆球。
然而这一刻,坐在椅子上的哈利转头看向审判室闭合的大门。他不能看见门外的情形,但他能够确信,这个时候邓布利多,斯内普,乃至詹姆莉莉他们,一定都在外边。
这就是我为之奋斗的。哈利想。
这就是我宁愿付出生命也要守护的。他对自己说。
那样美好——让人心动。
审判在上午十一点结束了。
尽管结果没有超出意料,但走出审判室的那一刻,哈利还是感觉到了一丝疲惫。然而立刻的,他看见了等在外头的众人。
邓布利多在冲他赞许地微笑。
斯内普平静地抱胸站立。
莉莉绷着脸,但并没有离开。詹姆站在她身旁,隐蔽地冲哈利眨眨眼以资鼓励,伊尔则干脆露出羡慕赞叹的表情来——当然,他立刻被莉莉凶了。
哈利咧开嘴了,他露出大大地笑容朝他们走过去。
一个穿黑袍的巫师与他擦肩而过。
哈利蓦然停下。
“……怎么了?”好一会,斯内普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哈利抓住斯内普的手腕,他一下转过头看向身后,五指用力,指甲几乎陷进对方的肉里……最后,他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伏——地——魔——”
作者有话要说:教授被果断调戏了=w=
Ps:感谢以下书友投的霸王票,非常感谢:m2o0o0n35、澈|影殿
又及凤翔的定制已开,有兴趣可以去作者专栏看看。
两年后
“邓布利多和伏地魔的区别是什么?”
“凤凰社和食死徒的区别是什么?”
“前者以信念维系,后者靠恐怖与利益聚集。”
“我不想说什么爱能够战胜一切——尽管这是邓布利多,我最信赖的老人一直强调的——因为爱尽管崇高伟大,但很多时候,它并不能与直接暴力或恐怖直接对抗。”
“但我想我应该、也必须记住:我之所以坚定不移地站在邓布利多身旁,是因为邓布利多属于光明,属于正义。由邓布利多主持的凤凰社也是如此。”
“而真正的正义,不会因从未发生的事情加罪于人。”
“所以伏地魔一日不表露他的野心与残暴,我就只能防备,不能动手——我属于凤凰社,而非食死徒;驱动我的是对正义的信念,而非对独裁与残暴的渴望。”
“然而我有理由相信,残暴的魔鬼不可能一直披着圣人的外衣,那与他初衷相悖。”
“并且我更有理由相信,魔法界永远不可能真正属于某个人。”
——摘自《关于那些英雄们》开篇,Harry?Ravens绝密日记。
当然,那已经是许久许久以后的事情了。而现在,距离哈利受审仅仅只过了两年,短暂又漫长的两年。
这两年的时间里,由于魔法部无限期延长了审判结果(当然事实上,在审判的三个月后他们就不得不迫于公众压力宣布哈利并未获罪,可以继续霍格沃茨的学业),哈利除了期末考之外一直没有回到霍格沃茨,他在世界各地奔波着,一方面继续学习高深的知识充实自己,一方面密切关注伏地魔的一举一动。
而要说到伏地魔——或者说汤姆?里德尔——魔法界近年最炙手可热的风云人物的话,或许可以用以下两条信息来总结:
1、他是魔法界呼声最高的魔法部长候选人。
2、他出现在公众视线两年,也荣登了两年《巫师周刊》的“最迷人微笑奖”以及“最高贵巫师奖”。
当然,自一年前,公布汤姆?里德尔以微弱优势战胜吉德罗?洛哈特获得以上两种奖项的《巫师周刊》就上了哈利?雷文斯案头读物的黑名单。他对此只有一句话——既然伏地魔都能揽获“最迷人微笑奖”,他也相信他的教授——目前情人——斯内普先生是该杂志“最亲切笑容奖”的当之无愧的获奖者,而《巫师周刊》并没有这样做(众所周知这个根本不可能),所以他不会再花一纳特购买一本虚伪的杂志——当然这只属于前救世主的私下愤怒,《巫师周刊》依旧办得风生水起。而我们的前任救世主也不再有心思考虑这个。
此时的他,正襟危坐在蜘蛛尾巷的沙发上,面对他阴沉着脸的年长教授——或者说亲密恋人。
斯内普看起来不太高兴——或者说很生气。证据就是他手中的那本《巫师周刊》。
说起来在一对感情好的恋人当中,假使有一方年长于另一方,年长的那一方(尤其像斯内普这样用情专一的)往往会颇为颇为宠爱年龄小的那一个(虽然哈利也仅仅只是“年龄”小),这些宠爱是体现在小处的,比如哈利对《巫师周刊》感到愤怒,蜘蛛尾巷的屋子里就一定不会有一本《巫师周刊》摆在明面处(假使有,不用怀疑,那是哈利买回来丢着的)。再比如男孩子的个子在这两年间已经拔得足够高了,但由于之前的习惯,哈利还是喜欢每天睡前喝上一杯牛奶,而只要在蜘蛛尾巷,这被牛奶往往会定时定点出现在他的面前,完全不需要他多费心思。
但这些是建立在斯内普心情不错的基础上的(虽然见到哈利的斯内普心情一向不错),而如果年长男人不高兴的话——不不,他当然不会对哈利恶语相向或者握起拳头——当期的《巫师周刊》就会被放在最显眼的地方(斯内普的手里),牛奶也还有,但同样放在了斯内普手旁,哈利就是再粗神经也不好意思去拿(尽管斯内普压根不会喝)。
好比现在。
昏黄的灯光下,哈利看着靠在沙发上,慢吞吞翻看杂志的斯内普,又瞅瞅对方手边还冒着热气的牛奶,干咳一声。
斯内普低垂眼睑。
哈利苦了苦脸。他又干咳了一声。
斯内普合上杂志了,但他还是垂着头,头发从他脸颊上遮下来。他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如果真的睡着了就好了。哈利在心底嘀咕着,他期期艾艾地开口:“教授……”
“什么事?”斯内普倒没有刻意不理哈利。
“那个,之前没有回信很抱歉,不过我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哈利赶紧解释。
“阿尔巴尼亚森林?”斯内普说,“我当然知道,还是去给我找礼物吧?”他的唇角扭曲出一丝嘲讽的微笑。
哈利张了张嘴巴:“……不,只是顺带。”
斯内普唔了一声:“也许我该感谢雷文斯先生还能顺带想起他的教授。”
“教授——”哈利叫道。
斯内普却不想再继续谈话,他站起身,冷淡的低声说:“房间一直有收拾,你可以在那里住两个晚上——也许三个?你可怜的教授有那个荣幸知道他的天才学生下一步计划吗?”
“嘿!”哈利一下子站起身抓住斯内普的手腕,他看见对方的目光转过来,立刻说道,“西弗勒斯!”
斯内普看了哈利抓着自己手臂的手一会:“我很遗憾。”
哈利看起来想说话,但斯内普先他一步,继续说下去:“你到现在还没有明白我想要什么。”
“不不,教授,你听我说——”
“说什么?”斯内普依旧用低沉丝滑,如同耳语一样的声音说话。但他的心情糟糕极了。他不可遏制地想到了自己从邓布利多那里得到的消息——该死的,就算到了现在,真正有事情他还是宁愿去找邓布利多而不是我!
斯内普阴沉地想着,他继续说:“如果雷文斯先生这样热衷于冒险——也许,我可以推荐一些——”
他没有说下去,拉着他的手的男孩突然凑上前来,莽撞而青涩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斯内普抬了抬手,又缓缓放下去。他没有拒绝,但也没有回应。
哈利匆匆地结束了这个吻——他的目的只是让斯内普暂时闭嘴。
斯内普的手指按上嘴唇,他心头的怒气平息了不少,嘲讽道:“很好的转移问题的办法,嗯?”
哈利厚着脸皮说:“其实我从进来开始就一直想这么做了,我们分开得有点久了。”他话才说完就知道不好。
斯内普的脸色果然再一次阴沉下来。
哈利顾不得沮丧,连忙放软口气安抚顺毛说:“教授,我真的给你带了礼物。”
还是这样。
还是这样!
他究竟是不明白还是不愿意面对?斯内普清楚地知道答案,他突然有了些灰心。但这一次,他并没有让情绪表露在脸上。相反,他放缓了脸色,一边重新坐下一边示意哈利也坐下:“嗯?”
哈利有点受宠若惊,他凑到斯内普旁边:“那个,教授,先说一件事可以吗?”
是需要再离开两个月还是三个月?斯内普感觉到自心底升出的厌烦,但只微微点了头,他还不想和对方吵架——至少在今天晚上。
“那个——”哈利清了清喉咙,“下个学期我要回霍格沃茨了。”
“那很好——”斯内普声音寡淡地说了三个字,才醒悟过来他到底听见了什么,他猛地转过头,“你说什么?”
“下学期我要回霍格沃茨了,直到毕业。”哈利重复一遍。
但斯内普仿佛还有点不可置信,他喃喃着又说道:“直到毕业?……下学期?”
哈利挠挠脸颊:“嗯,不再出去了,就留在这里。”他有点儿不放心,“那个,教授,你不会不让我住在这里吧?”
“怎么可能?”斯内普还沉浸在惊讶中。
哈利咧开嘴快活笑了:“我想也是。”他心情大好地又凑上去,与对方唇舌相交。
这一次和方才那一次自然不同。
心头的阴霾散开,坐在沙发上的斯内普对于自己恋人的主动非常满意,他伸手按住哈利的脑袋,轻轻咬了咬对方的下唇,如愿以偿的进入更深的温热所在后,就细细品尝阔别已久的甘美……
两人分开了,哈利微带点喘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到斯内普身上了。
斯内普环着身上人的腰肢——显然还有些偏瘦,但也已经能摸出结实的肌肉了,并且带着少年一贯的柔韧……斯内普不着痕迹地移开手,他愉悦地说:“这就是你说的礼物?”
“喜欢吗?”哈利问,他觉得坐着有些不舒服,就往下滑了滑,恰好趴在斯内普肩头。
“没有更好的了。”斯内普回答,他揉了揉对方松软的黑发,注意到趴在他肩膀的人有点疲惫,“去洗洗睡了?”
“唔。”哈利懒洋洋的,没有动。
斯内普很乐意地接了手,他先给哈利一个羽毛咒,随后单手就捞起人向浴室走去——不过由于斯内普先生从来没有抱过人,而雷文斯先生天生比较怕痒……所以最后,还没有走出两步的斯内普和哈利再次跌回了沙发。
哈利一边笑一边喘气,他手足并用地从斯内普身上爬下来,可惜羽毛咒的效果让他的努力事倍功半。以至最后,连斯内普都有些喘气了,他一把抓住哈利的手腕:
“该死的——你到底在做什么?(说这句话的时候,斯内普的大腿又被哈利蹭了一下)”
“我什么都没干。”哈利说得很无辜——因为他真的很无辜,“不过做点什么也不打紧。”
斯内普瞪着哈利。他眼神只闪烁了一下,立刻就板起脸说:“不行,先去洗澡,然后睡了。”
“我们一起?”哈利厚颜无耻。
“别开玩笑了,你只有十四岁——”
“十五了。”哈利看着斯内普的眼神,耸耸肩膀说,“一个月之前,我过完了十五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