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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穿越之贾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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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一笑,眉眼弯起,煞是动人,他说道:“我是溶哥哥啊。”
  贾兰有些愣怔,半晌想明白后,说道:“你不是我的蓉哥哥。”
  那人眉眼弯的更厉害,问道:“你今年几岁?”
  贾兰回道:“十岁。”
  那人笑道:“我十八,比你大,可不是你溶哥哥?”
  贾兰一愣,脑子又转了两圈,方明白过来,这人是唬他呢,遂一瞪眼,说道:“我的蓉哥哥是草字头的蓉,你又是哪个蓉?”
  那人听了他的话,似有些可惜,摇头道:“我的溶不是这个蓉。”
  贾兰道:“就是,那你还哄我叫你哥哥。”
  那人好笑的摸摸他的头道:“我比你大,你可不得叫我哥哥吗?”
  贾兰待还要说些什么,只闻身后有人叫他,循声望去,竟是不远处的高楼亭台上铭清在叫少爷,他向铭清招招手,踮着脚喊道:“我在这呢。”
  铭清见他应声,登时直直的看着他,也不挥手了。
  他站的太高,贾兰看不大清晰,看他不动,怕他又哭出来,便回身对那人笑道:“有人来寻我了,先走了。”
  因为找到人,心中不免放松,脸上这一笑又恢复了平日的轻松明媚,而看在那人眼里却觉比这满街灯火还亮丽惹人,一瞬间,竟愣在那里。
  贾兰看他没有言语,便拱了拱手,朝那高楼飞快跑了过去。待速度站在铭清面前,发现他果然哭了,便劝了一会,临了了,他随意往刚才楼下站的地方一望,却不由怔住了。
  那人竟还在那个地方,扬着头,背着手专心的望着他,嘴唇轻轻勾起一抹清清浅浅的笑意,印在周围五彩缤纷华灯下,犹如春花。
  多少年以后,贾兰还是会经常想起这个场景,而每一次想起,脑子便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话。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10、废话,想念

  
  
   
  元宵那日结束,贾兰铭清去了茶楼等了贾永一块回去,也没惹事。到家只把五个面人和那个面具放在床头,偶尔观看。有时也会跟着想起那个花灯下的人,但他总是个忘事的人,不过几个月过去,便记不大清了,只隐约记得元宵见过一个神仙般的人物。
  元宵过后,又恢复上课学习的生活。
  如此到八月间,大观园初具雏形,贾政带了宝玉门客几人进园定了些匾联。贾蔷采买了十二个女孩子,一并教习行头都请到了。林之孝家的也回聘买的十个小尼姑、小道姑也到了,还有个带发修行的,法名妙玉。
  十月尽,整理齐备,贾母贾政等几人进园细细斟酌,点缀妥当,再无一丝遗漏不当之处。于是贾政上本请奏。今上恩准,择次年正月十五上元之日,贾妃省亲。贾府领得圣旨,益发昼夜不闲,这一年的除夕也没好生过。
  贾兰只觉还没怎么过呢,这一年便过去了,直越发觉得自己在荒废光荫,荒度年月了。
  说着话元宵节便展眼在即。
  自正月初八日;就有太监出来先看方向:何处更衣;何处燕坐;何处受礼;何处开宴;何处退息。又有巡察地方总理关防太监等;带了许多小太监出来;各处关防;挡围幕;指示贾宅人员何处退;何处跪;何处进膳;何处启事;种种仪注不一。外面又有工部官员并五城兵备道打扫街道;撵逐闲人。贾赦等督率匠人扎花灯烟火之类;至十四日;俱已停妥。这一夜;上下通不曾睡。
  至十五日五鼓,自贾母等有爵者,皆按品大妆。园内各处,帐舞蟠龙,帘飞彩凤。金银焕彩,珠宝争辉。鼎焚百合之香,瓶插长春之蕊,静悄无人咳嗽。贾赦等在西街门外,贾母等在荣府大门外。街头巷口,俱系帷幕挡严。
  贾兰记得书中曾写贾妃直到晚上才到,遂也不急,只是安静站着。众人等得不耐烦之际,有太监来报未初刻用过晚膳,未正二科在宝灵宫拜佛,酉初刻进大明宫领宴请旨,戌初才能动身。众人一听便各自散去。
  待将近戌初,众人皆按原地等候,待一道道繁复的程序皆过,才见最后方有八抬金顶金黄绣凤版舆,缓缓行来,贾政等连忙路旁跪下,版舆过西街,进大门,又等了一会,方有太监来报平身。
  贾妃入院更衣毕,上舆进园,观赏一番园中景象,下舆登舟。又赐了几幅匾额,方升座守礼。有礼仪太监引贾赦贾政等人于月台下排班,殿上昭容宣:“免。”,太监引贾赦等人退下。又有荣国太君及女眷排班,昭容再宣:“免。”,于是引退。
  茶已三献,贾妃降座,乐止。更衣完毕至贾母正室,母女姊妹深叙离别情景,及家务私情。又有贾政于帘外问候,问毕退出。贾妃招宝玉进见。
  筵宴齐备,尤氏、凤姐等上前启请贵妃游幸。贾妃与众人步至园门前,登楼步阁,涉水缘山,百般眺览徘徊。至正殿,谕免礼归座,大开筵宴。
  贾妃乃命传笔砚伺候,亲搦湘管,择几处最喜者赐名。又命几位姊妹兄弟各赋诗题匾几首,以观微今夜,不负斯景。众人领旨。
  一一做好后,贾妃看毕赞之不绝,命探春誊录十数首,出令太监传于外厢。贾政又进《归省赋》。后因贾兰出世之时,贾妃已入宫,未曾见过面。便命太监传旨进见。
  贾妃但见贾兰虽然年幼,但已隐隐有出息之色,不禁心内喜悦,随着宝玉将琼酥金脍等物,赐予他们。李纨宝玉贾兰行礼谢恩。而贾环因前日染病未愈,在闲处调养,未曾参加筵宴。
  一干礼毕,太监命贾蔷张罗演戏。演了四出戏后,贾妃见演的好,又加了两场。待毕,各赏了几人,复又出院游玩未到之处。少时,太监跪启:“赐物俱齐,请验等例。”贾妃见无差,便命照此执行。太监听了,下来一一发放。发放等例,暂不表。
  众人谢恩已毕,执事太监启道:“时已巳正三刻,请驾回銮。”贾妃听了,不免难过,但仍自强笑拉住贾母王夫人的手再三叮咛不必挂念,好生自养。贾母等人已哭得哽咽难言。贾妃虽不忍别,怎奈皇家规范,微错不得,只得忍心上舆。诸人也都劝慰着贾母王夫人,搀扶出园。
  进宫十余年,奏请一年有余,只在家待了两个时辰,而且其中规矩典范,礼仪制度繁复嘈杂,让人安心不能。贾兰望着那顶贵气华丽的金顶金黄绣凤版舆,不免感叹。
  一入侯门深似海,更何况是宫门。
  *
  贾妃省亲完毕,一切回归往常,只是家塾放年学,贾兰贾环仍在家读书学习,偶尔也出去游玩。
  贾环对于因生病而无法参加贾妃归宴一事一直耿耿于怀,贾兰无法,便说其实没什么好看的,不过是站了一天,又跪了一晚,得了些平时也能见的赏赐罢了。
  贾菌甚至挽起裤腿,让贾环欣赏自己泛青印的膝盖。
  贾环摸摸自己的膝盖,这才犹疑的点了头,不再计较。
  在床上躺了两天,贾环的病大好,便再也待不住,撺掇着贾兰出去玩,贾兰怎会不知他的想法。横竖家里无事,便陪着他出去了。
  街上依旧残留着元宵佳节的气息,随处可见一些未摘的红灯笼,以及吹落满地的爆竹碎片。
  贾环出门向来不带小厮,贾兰也只带了铭清,三人在街上晃悠了一圈,贾环便说要去聚宝斋。他出来不就这一个目的,贾兰不好计较,便一同前往。
  喝了齐老头一壶茶,铭清悄悄的对贾兰说:“兰哥儿,咱出去听曲去吧?”
  贾兰有些失笑,这些古董对于正处于活泼好动时期的男孩子是过于死板,也只有贾环喜欢抱着研究,他坐在此处都有些无聊,便点头说道:“那我们出去吧。”
  向齐老头告了别,又对贾环说了一声。
  无奈贾环正处于痴迷状态,只是胡乱的摆摆手,也不知道听清没听清。
  茶楼上人不多,贾兰选了个二楼靠窗的位置,要了壶茶,一盘瓜子,又点了几盘糕点,和铭清边吃边听前面高台上站着的老头说书。
  讲得是类似《西厢记》的段子,一位书生上京赶考,一路穷困潦倒,得一老者相助,让其在家休养几日。这老者有一女,生的姣好美丽,见这书生温文尔雅,不禁心生情愫,于是二人便私定终身,约定等书生考成归来,便结秦晋之好。
  本是一个俗不可耐的故事,但在那说书人口里,却变得无比动听。
  贾兰靠在窗台上,支着下巴看那说书人指手画脚,摇头晃脑,又听得他嬉笑怒骂,言语夸张,神思忽然就飘到了很小很小的时候。
  那时候,父母不在家,为了不让他感觉无趣,便给他买了个收音机。他记得有一个频道每天晚上八点准时播评书。
  是一个老者讲的,声音有些粗犷,却偏偏在学女子声音时又变得极为细腻动听,他那时候很是奇怪,以为这老先生是孙悟空变得。
  当然,这孙悟空也是通过他认识的。
  贾兰通过这老者认识了很多人,知道了很多事。他知道孙悟空一路打妖精保唐僧取经,他知道林黛玉很喜欢贾宝玉,他知道水浒一百单八将最后死得差不多了,他知道刘备和曹操争天下曹操胜了。
  其实这老者讲的他都不懂什么意思,他只知道每天晚上坐在沙发上抱着收音机,等父母回家。天黑透了,老者说且听下回分解了,电视出雪花了,他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他等了一个童年,等到的只有第二天早上自己身上多出来的被子。
  后来上了初中,他便不再等了,他已经学会了自己洗衣,自己做饭,自己读书,自己盖被子,也学会了自得其乐,自寻温暖。
  他那时候最想做的事就是跑到父母面前对他们说:你们看,没有你们,我照样活得很好,很快乐。
  可是他终究没去,到了最后,他已经不愿理他们了。他只想考上大学,离开那个家。
  现在好了,终于离开了,离开的彻彻底底。他却忽然发现,其实自己最想做的事不是那样的。
  他想抱抱他们,亲亲他们,告诉他们如果没有了他,也希望他们能依旧快乐幸福的生活下去。
  他已经不怨恨他们了,他知道他们这么辛苦都是为了以后他能过得好。
  只是这理解似乎来的过晚了。
  明明有过很多机会的。对他们说喜欢,给他们讲快乐,告诉他们自己很好。
  可是,一转眼,为什么就稍纵即逝了呢?
  又是为什么,自己会离开呢?
  “少爷,少爷。”
  铭清焦急的声音打断贾兰的迷想,他茫然的看向铭清,还没有从回忆中抽身出来。
  “少爷,你怎么哭了?”铭清神色慌乱。
  “胡说,谁哭了?”贾兰有些莫名其妙,手指反射性的抚上脸,下一刻他愣住了。
  窗外灿烂的阳光,照射在纤白的指尖上,灼灼闪耀出一点晶亮。
  贾兰不置信的又抚上眼角,微微湿润的感觉,让他心如刀绞。
  原来,这想念竟然这么深刻。

  11、说书,相遇

  
  
   
  “少爷少爷。”铭清惶然的叫贾兰,脸上的表情亟欲哭泣。
  贾兰擦干净脸,轻笑着拍拍他肩膀,“没事,不过是,”他动作一顿,有些神伤:“想起一些旧事而已。”
  “你吓死我了。”铭清用袖子抹抹脸,“少爷你以前哪哭过啊?”
  贾兰安抚的拍拍他。
  “呼,好了。”旁边传来几道松气声。
  贾兰的头被人轻轻的摁了一下,“真是让人担心啊,好歹也是个男子汉,怎么说哭就哭了。”
  面前坐下了一位男子,面红齿白,眼角含笑,竟是少见的俊朗,他手里拿着一把剑放在桌子上。
  听这语气,贾兰没来得及细看他,便扫视向周围,
  二楼本就空旷,没有几桌人,现下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连带着前面高台上的说书人也摸着胡子向他点头。
  “我说小哥儿,你要是渴了就喝水,饿了就吃糕,好好的哭什么,真是,把老子心疼的一抽一抽的。”几米外一位壮汉提着嗓子说。
  一句话把贾兰说的面红耳燥,不知该如何接话。
  这时,那说书人慢慢悠悠的开了口:“白老三,你少说两句,人家小少爷许是听了老朽讲的故事感动的了。”
  那白老三立时呸了一口,大笑道:“拉倒吧,我白老三听了十几年你的书,也没哭过一回。”
  贾兰前方不远处一位瘦瘦的男人调侃道:“你以为人家都跟你似的脸皮厚的像城墙。”他向贾兰笑道:“你别理他,就是个粗汉子,小二,给这位小少爷来盘芙蓉糕。”
  “好嘞。”小二颠颠的跑过来,把一盘芙蓉糕,一盘瓜子放到贾兰桌子上,笑道:“这瓜子是我们老板送的,只求少爷您莫再哭了,再哭我们大伙可都受不了了。”
  贾兰窘迫的只差钻到地缝里再不出来了。
  “行了,大伙赏个脸,小哥儿脸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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