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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长公子-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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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默叹气说:“这个事儿,我还只能跟你说,跟你姐姐说,又要叫她犯思量了,白叫她担心。”

    林猷点头,说:“是,很没必要叫她知道。再说,她不过是哥小丫头片子,又不济事。”

    林默叮嘱道:“往日跟着我的扫雪等几个人,身上有些武功,我把他们留给你们。接下来的时间该是兵荒马乱地,你一个小孩子,你姐姐一个弱女子,身边有些厉害的人护着,也好防身,唉,我真是不放心啊。此外,王瑜那边,因为我易容而去,你只说我是去游历山水去了,还要烦劳他继续照顾你们姐弟,别叫他知道实情。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毕竟是人心隔肚皮,没必要惹些麻烦事,只要我一直易容,身份不暴露,你们也就是寻常百姓,有王瑜帮着,有扫雪他们护着,料是无碍。我琢磨着,以缙王的战斗力,估计这场战争不出几个月就会见分晓。我当然是对缙王有信心,不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也说不准,还是多做准备的好。我这一年和番国的使者有些往来,若是我还能回来,便带了你们一起去番国,若是我不能回来了,你便自己拿主意,看是避祸他国,还是去什么地方的好,我也无法一一为你们筹划了,只有靠你自己见机行事。”

    林默说着,便忍不住歉疚,连声说:“对不起,我愧为人兄,关键时候,竟然丢下你们……”

    林猷老气横秋地拍拍林默的肩膀,满怀豪情地说:“没什么对不起的!我就当作是在参加一次大豪赌吧,押注在哥哥你身上,赌赢了,赚个盆满钵满,赌输了,便亏完了本钱,只好带着姐姐远走高飞。不过,我有把握会赢的,我看好你哟,哥哥!”

    林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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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排妥当之后林默便于次日下午挥别了家人,出门后经过乔装改扮与张爽一路疾行,往鲁南的方向而去。

    林默和张爽忙着赶路,也不曾去打听这十多日期间的风云变幻,用“瞬息万变”来形容也不为过分。

    淳于钊被太皇太后私放出京后,等淳于钜知晓此事后,尽管派出锦衣卫去追赶,却错失了阻拦的最佳时机了。淳于钜气急败坏之下,冲到了太皇太后寝宫,与皇祖母苏氏起了激烈的争执,淳于钜口不择言直指苏氏干预朝政,苏氏则指责淳于钜残害宗室,愧对列祖列宗,越发激得淳于钜暴跳如雷。急怒之下淳于钜将一个茶盅甩往苏氏,谁知正中苏氏的太阳穴处,致使其当场毙命。淳于钜吓坏了,料想此事一出,必定会引发□。因为他前段时间整治皇叔们,早就弄得天怒人怨了,这弑杀皇祖母的事情一出,不管是有意的还是失手的吧,以缙王为首的皇叔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之前淳于钜仗着君威,随意处置皇叔们,而包括缙王在内的一众王爷们都不敢反抗,其中湘王最为惨烈,宁可一家人自焚而死,这是因为按着古代封建社会的社会规则,皇帝是最高的统治者,所有的藩王都是他的属下,别说是皇帝的叔叔,就算是皇帝的爷爷,退了帝位之后也得听皇帝的。撤藩都算是客气的,如有反抗,皇帝可以直接扣上忤逆的罪名,自有御林军和锦衣卫的长枪大炮来对付。

    可是,现在就不一样了,淳于钜失手杀了皇祖母,是为不仁不孝之人,人品败坏,已经不堪为一国之君了,缙王等人必定会以此为由发难,掀起废帝另立的风波。

    于是,淳于钜召集了心腹谋臣齐邦国等人,商议的结果是先秘不发丧,命锦衣卫将太皇太后的寝宫严密监控起来,同时派出十万大军直扑缙王的鲁南封地,想趁着缙王此时神智不清,先发制人,将其一家人全部诛杀后再以太皇太后暴疾身亡的名义将其迅速下葬,才好将谋害皇祖母的大逆不道之罪遮掩过去。

    淳于钜的心腹大将周长春手提十万雄兵出发了。

    此时,淳于钊刚刚抵达鲁南,一路疾驰着奔往鲁南的王宫。

    王宫内,缙王装了一天的疯,回了家,自是不需再伪装了,便洗了澡收拾干净了,正靠在榻上养神呢,忽有心腹侍卫疾奔而入,悄声报告道:“王爷!世子爷回来了!”

    缙王霍然而起,一贯冰山般冷漠的脸漾满了久违的喜悦之色,兴奋地一捶桌子,喃喃自语道:“好!吾儿平安脱身,实乃天助我也!”

    此时的缙王府形势非常复杂,宫门外是当地节度使奉了朝廷指令将缙王府团团围住,严密监视进出的每一个人;而缙王府内廷呢,亦是森严壁垒,这是缙王的心腹三卫铁桶一般护卫着王府内院,不许朝廷的奸细进入。

    淳于钊现在相当于叛逃至此,为了避免惊动外面的当地节度使派来监视的军士,他并未堂而皇之地从正门进入,而是令随行侍卫在后面花园的低矮处搁倒了两名监视的军士,命其中二人换上其衣物,以掩人耳目,淳于钊才带着余下的侍卫迅疾翻入王府。

    直到进入内院,确定全是自己人了,淳于钊才一路疾奔到缙王处,却是在门口就跪下,大哭着跪挪到缙王的脚下,叫缙王莫名惊诧,这是“望乡而哭”的态势,只有父母至亲亡故才会有的情形,缙王和王妃都好好地,难道是……

    果然,淳于钊哭着说:“父王——皇祖母薨了,被淳于钜那个奸贼……”

    缙王大吃一惊,问:“怎么会?咱们在皇宫之内可是安插了不少眼线奸细的,怎么我这里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淳于钊说:“淳于钜让锦衣卫将太皇太后的宁寿宫看守了起来,一点消息不许传出去,凡有私递消息出宫门的嫌疑者一律杖毙、族诛。幸亏孩儿之前在宫内安插了一个暗门好手做了淳于钜的宫妃,她走特别的渠道给孩儿送出的消息,孩儿才能获知详情,启禀父王,不至于叫淳于钜那个奸贼骗了!”

    缙王听得亲娘被害,自是悲痛悲愤,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枭雄本色:这正是征讨淳于钜最有利、最堂而皇之的理由!

 115第115章

    缙王府。

    缙王父子及主要谋臣等人齐聚一堂;商讨对策。

    缙王大刀金马地坐在居中的主位上,他一扫前段时日装疯时的萎靡;面色肃然;虎目之中不时有厉芒闪过。

    众谋臣们或低头沉思,或攒眉不语;看表情都知道他们顾虑重重。众人都觉得此战是块难啃的骨头;因为皇帝淳于钜早在几个月前就调了朝中的一员猛将魏哲就任鲁南节度使,相当于在鲁南的封地上竖起了一把尖刀。现在王府被魏哲派来的军士重重围着;貌似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等周长春的大军一到;魏哲自会打开城门迎入,然后两路官兵并作一路,合力攻打缙王府。就这形势来看,确实如现在的天气一般;秋风秋雨愁煞人啊。

    一谋臣打破沉默,率先道:“王爷,周长春十万大军已在路上,约莫两日后就能抵达鲁南。而我们王宫被围,王府三卫中有两卫被皇帝强行遣散,目前不过只有区区万余人的队伍,敌众我寡,内外交困,形势严峻啊。”

    众谋臣纷纷窃窃私语道:“是啊,实在是形势严峻啊。不如王爷先设法脱逃,改日重振旗鼓,再战不迟。”

    见那谋臣的畏惧之语引得诸人都附和不已,甚至连弃城而逃的馊主意都提出来了,淳于钊不禁冷笑一声,傲然道:“非是小子狂妄,诸公请细思,我父王南征北讨多年,“战神”之称岂是浪得虚名?率领大军令骁勇的北部骑牧民族阶下称臣是本事,而今,以微弱之兵力,挽狂澜于即倒,以少胜多,于艰难困境中杀出一条血路,亦是我父王之战神本事、枭雄本色!现在王府护卫虽然只有万余人,却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精锐,朝廷大军人数虽多,不过乌合之众尔!虽为背水一战,实则是旗开得胜,鼓舞军心的最佳时机。公等却妄言弃城而逃,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先前窃窃私语的谋臣们一个个面红过耳,都拱手谢道:“世子阁下高见!臣等自愧弗如!”

    缙王一摆手,大而化之地说:“钊儿,在座诸位都是你的叔叔伯伯,长辈面前休得自吹自擂,大言不惭!你倒是说说,你焉得有如此自信断言父王必胜?”话虽如此,缙王却是面色温和,望着儿子的目光中尽是温和勉励之意。

    淳于钊知道这是父王刻意制造机会让自己在人前露脸,便当让不让地拱手向诸人说道:“小子今出此言,非是狂妄,实则有理有据。周长春乃是昏君之母舅,并非将相之才。昏君任人唯亲,殊不知周长春号称熟读兵书,实则纸上谈兵之庸才也。往日屡为北元所折败,不是我父王收拾残局,还不知如何贻笑大方呢!昏君尤不思悔改,一再任用此无能鼠辈,真是有眼无珠。所谓十万大军,在这样的草包大将的指挥之下,必是外厉而内荏,何足为惧!”

    紧跟着,淳于钊又洋洋洒洒说了一通,中心思想就是“周长春必败,昏君必败”,归纳为五点,周长春“政令不修,上下异心”、“仁勇俱无,威令不行”、“好谀喜佞,专任小人”、“官军南向而来,水土不服”“不量险易,深入趋利”等等俱是取败之道。

    缙王击节赞叹道:“好个周长春之必败也!加之本王顺应天意,讨伐逆贼,大义在手,登高一呼,民心顺之,周长春之十万大军不过齑粉矣,有何可惧?”

    众谋臣俱叹服道:“世子阁下之高论令吾辈茅塞顿开,豁然开朗。确是如此!恭喜王爷!贺喜王爷!世子阁下有勇有谋,将来‘雏凤清於老凤声’,指日可待也!”

    缙王手拈薄须,微笑着说:“诸公高举犬子了!不过本王亦是觉得此子实乃可造之才,他日本王南下征讨昏君之时,还望诸公尽心辅佐犬子。”

    缙王当即定下决策,在周长春的官军到来之前,先设法打开王府的包围圈,再一鼓作气拿下鲁南节度使,然后,整编鲁南的军队,严阵以待,如此,在周长春领军到来之时才好给与迎头痛击。

    众谋臣尽皆叹服而退,唯剩缙王父亲二人尚在灯下密谈。

    淳于钊说:“父王,孩儿有一计策,唯恐生涩不堪用,见笑于父王之前。”

    缙王看着儿子的眼神中尽是温和慈爱,微笑道:“大半年不见,吾儿越发英气了,叫为父心中极为慰藉。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雏鹰破壳之时虽然稚嫩,总有鹰击长空之时!”

    淳于钊受到鼓舞,便决然说道:“父王在外界放出的风声是神智糊涂,现在仍然可以装作不知道皇祖母薨毕的噩耗,捏造说辞,就说是神智回归,心怀圣恩,已写下要求主动撤藩的奏折,愿交付鲁南的军政大权,去往京城颐养天年,将在外面监守的两名指挥武将诱入,或杀之或擒之,如此一来,宫殿外的军士们群龙无首,自是一溃千里,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解开宫殿外的包围。”

    缙王的眼眸中闪着欣赏的光芒,拍了拍淳于钊的肩膀,说:“吾儿果真长进了!”

    其实缙王自有计策,比淳于钊提出的诱计更为可行,但是他愿意给心爱的长子以历练的机会,等此计策被顺利实施,就好在谋臣们乃至全军中宣扬此乃世子之计策,好为其立威之意,缙王之拳拳爱子之心,可见一斑。

    再说,淳于钊此计策确实也具有可行性,缙王不光是从善如流地采纳,并不遗余力地实施和完善。

    次日,缙王便按着淳于钊的计策谎称已经写好请求撤藩的奏折,要请外面包围着的官军的将领进来面见。那两名将领本来带了大量的兵士随行想一起进入王宫的,却被卫士们拦下。两名将领想着带着大头兵们去见王爷确实于礼不合,再一想朝廷大军即将兵临城下,缙王再牛叉也只得束手就擒,便命兵士们在门口等待,两人进入殿门。

    这两名将士见到缙王时,见缙王还手拄拐杖,面色蜡黄,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心里还在高兴自己捡了个大便宜,藩王自主自愿地交出兵权和封地,解了皇上的心腹之患,皇上定是重重有赏啊。

    谁知刚刚取得奏折在手,两人正想展开来一探究竟的时候,却听见缙王阴森森地说:“尔等宵小之辈,也敢擅看本王手书之奏折!真当本王已是昏君的阶下囚了吗?”

    两人吓得急忙抬头,却见缙王将拐杖一扔,挺直了脊背,日光下高大到令人心悸的身影一下子就笼罩在两人的头顶。

    缙王的面色阴沉得似乎要滴出水来,骂道:“本王何病之有?全是被昏君和奸臣逼迫所致!纵然是平头百姓,兄弟宗族还知道互相体恤。本王贵为昏君之皇叔,却是性命朝不保夕。况且昏君忤逆犯上、残害尊亲,使我生母太皇太后死不瞑目。如此大逆不道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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