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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记得秦朝末年陈胜曾经说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现如今也一样!没有谁是注定天生的王侯,能够真正决定国家命运的就是人民!说到这里,我不禁多问一句”我轻咳一声,继续说:“夏商周、春秋战国、再到高祖伐秦建汉,这天下从来就不是一家之天下,而是千家之天下!”
说完这些,我便悠然的坐下了身,掏出纸扇颇有趣味的看着听完我的话气的怒发冲冠的各个学士,他们气急败坏的用手指着我,却不知道如何反驳。
呵,看来当初大学参加辩论赛的功底还在。我完全无视他人的怒视,心中反而有一丝开心。
“咳”突然,夫子干咳了一声,但夹在这片寂静中好不怪异“今天的课就先到这,大家散了吧!”说完,也不管一干学生如何,便自顾自的走出了学堂,临走前还深深望了我一眼,我扇着扇子坦然回视。
下了课,学子们零零散散走出学堂,几乎每个人都会要不不屑要不无奈的看一眼在夫子走后就趴在桌上继续梦会周公的我。
“奉孝……奉孝……”
“嗯啊?……”
“你再不起天都要黑了。”
“哦……啊?”我连忙坐起身,正对上荀彧半笑的脸庞。四处一环视才发现学堂里早就空无一人,就剩下我、荀彧、上课和我辩论那个学子以及一个陌生人。于是我自动迷惑样望向荀彧,后者一幅了然的神色,很尽职尽责的给我介绍道:“这位是我的……额……侄子荀攸,字公达,虽然还比我大五岁。”
原来这个陌生的学子就是荀攸呀。后者接受到我的眼神后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这位是戏志才,他平常是个很随和的人,奉孝你能在课上让他那样气愤难当,倒也真是厉害。”
这就是戏志才?我好奇的打量过去,课上的时候因为辩论没仔细看,这厢细看才发现他到也生的英俊,但半黑的面色明显折损了英俊的面庞。
“那文若你是好人还在这里等我就罢了,他们俩是……”
“戏志才说课上的时候因为夫子他没有完全的阐述好自身观点,所以打算和你再辩一场。至于公达和我……”荀彧无奈的一摊手,嘴角露着几丝让我寒了一下的笑意“我们只是想看看奉孝能不能把戏志才辩的无言可对而已。”
感情文若你不是好心在这等我而是拉着侄子来看戏的呀!
“你们怎么确定一定是他把我辩倒?!”戏志才不爽的看了一眼两位好友,又冲我说道:“对于奉孝课上说的那个观点,我仔细想过其实也是对的。但是黄巾之乱的首领不仅是引导人民过上好生活,而是妖言惑众迷惑人心,敢问奉孝这也算是益处么?!”
……不愧是曹操的首位谋士,能够闭过我辩论中的锋芒从侧面进攻,不过……“我好像,从来没有说过这是益处吧。志才兄,我在课上所有的论点都集中在此次起义对朝廷的冲击程度上。我明白这次起义在领导和结构方面都欠缺很多,所以其实根本不会导致什么根本性改变,但至少能够冲击朝廷现阶段腐朽的制度。恕我直言,倘若这汉朝不从这次黄巾起义中吸取教训,天下姓刘的日子也并不长了。”
一番话,剩下三人听的都目瞪口呆。我的话几乎是名言要造反了。但还好这三人都是有志之士,明白我这话中表现的是铮铮希望国家改革的爱国之情。
虽然我这么说真的是因为这天下不会信刘了……
言罢许久,戏志才突然对我拱手道:“听奉孝一席话,在下才明白要报效国家不仅要一味的接受,更要深明改革,直言上谏。在下为之前的失礼之言道歉了。”
“啊?”我到是惊异于他竟然这么简单就接受了,一时间突然有些不知所言。
“好了好了,志才你也是,奉孝今天第一天来上课,先生那明明是刁难奉孝,你居然还给先生帮腔。”荀彧果然是见好就当和事佬,一个哀怨的眼神甩给戏志才,后者马上也收起了一本正经,嬉笑之色溢于言表。
“那今天大家就先回去吧,要不真等天黑了夫子来关门我们全要被锁在这里了。”
于是大家在荀攸的话后便嬉笑着走出学堂,我自然是乖乖跟在荀彧身后等着GPS为我领路。
“那个,奉孝……”走到一处院落,一直缄默不语的荀彧突然开口道。
这时,月色正美,如银纱撒了半个院落,更撒了文和半个面庞,衬得他如月神般不可方物。此情此景,正像言情小说中的告……
呀呸!老子不是基佬呀!
“文若?怎么了?”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我平静的开口问道。
“奉孝昨日听我弹得那曲如何?”
“哈?”我完全没想到这话题怎么从这里开始“文和昨日之曲若高山流水,坦荡自然,正衬得文和乃谦谦公子。”我顿了顿,迟疑了一下又开口继续说:“但是细听就能听出来文和琴中不仅是置身于世外的游离之情,更多的是对这个乱世的忧虑。文若,其实你比起谦谦公子,更应该属于旷世的王佐之才。”
听了我的话,他的眼中的闪光越来越亮“我就知道,昨天从奉孝听完我的琴声后的表情就知道奉孝乃我难得的知音。今日在课上又听奉孝你的一番慷慨陈词,才更加确信你我果然是志同道合之人!”
额……我该怎么解释昨天听你琴时我真的啥也没听出来今天这不过是结合之前看的百度百科瞎编的……而课上那些我估计在现代找个初中生都能说出来……
但是,眼前之人把我确确实实当作知己,这种男人与男人简简单单的友谊让我不禁豁然宽广。可同样也就是这个人,将来却将因为曹操称帝而被贬在家,最后郁郁而终……
“文若,既然如此,我也有一言要问。”
“嗯?”
“你认为,这天下非要是汉朝么?”
“奉孝为什么这么问?”荀彧略微有些诧异,但到是在很认真的回答我的问题“虽然现在宦官专政,大将军何进也不思进取,但毕竟刘家是天下的正统。灵帝暴虐不理朝政,但刘氏子孙中总归有能堪当大任之人……”
“那如果天底下有人,能比皇上更堪当大任,但却不姓刘呢?”我求追不舍的继续问道。
“那可以封其为宰相,辅佐君王管理天下。”
看着一脸认真的荀彧,我实在不忍心将下一句“那凭什么有才能的人非要屈居于无道的君王之下,而且倘若君王无道,忠臣便没有实权,又如何协助治理天下”说出口。罢了罢了,现在我问这话实在是早了,如今他不过是刚刚步入社会的小孩,从小的教育自然不会让他有不臣之心。不过等将来他投身于曹老大那,看到了刘氏子孙所统治天下的民不聊生,估计也会转变这思想了,到时候我再继续诱导他便是了。
“时间不早了,奉孝早些休息吧。”把我送到房间,文和对我一拱手便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为将来如何继续拐骗荀香妃冥思苦想。
☆、水镜先生
要说荀彧、戏志才对郭嘉的认识,那只能用三个字形容:坑爹呢!
第一面见他生的清秀英俊,在课上又谈吐不凡,本以为是一个热爱祖国誓死报效国家的大好青年。结果谁知道这厮自从第一日听了夫子的课后就再也没去上课,荀彧早上去叫他往往是被一句“睡觉睡到自然醒乃人生美好境界”给拒之门外。而一等他们下课便兴致冲冲的拉着他们去买醉,一喝喝个不醉不归等书院门禁了只得爬墙进是常有的事!最关键的是回回付账的时候都露出一副小生很穷的表情看相荀彧,心慈手软的的文若自然只能无奈的当付账的冤大头。对此,荀攸和戏志才表示郭嘉你压根就是个混日子的浪子!
望了对我一脸控诉样的荀攸和戏志才,我只得无奈的摊手。浪子这称呼叫就叫吧,反正之前在颍川也被叫惯了。至于付帐啥的我真的很穷呀荀家不是各种富么荀攸你看你叔父都没生气呢你在这急什么,还有戏志才你不也省了一大堆钱!至于喝酒啥的难得华老头不在我能不多喝点么回回去我都有征求过你们的意见呀你们也没反对不是!
于是就在我滴水不漏的反击回去之后,荀攸和戏志才只得落寞的坐下,嘴中还喃喃的说:“奉孝真是强词夺理……”
“哟,你们还真都在奉孝这呢!”突然,房间的门被推开,就看见荀彧抱着一坛好酒笑嘻嘻的走进门“夫子问我你们去哪了我还编谎说你们感了风寒,一会回去的时候可要小心点不然被夫子撞了这个谎可圆不了了。”
“你们今天有课?!”我惊异的望着一大早就把我揪起来开始唠嗑的两位,记忆中这两位好像都是认真刻苦学习的吧怎么来和我同流合污……
“嗯……”他们俩回答的犹犹豫豫的,末了还瞪了一眼揭穿他们逃课的荀彧。“许得奉孝你逃课难道就不许我们逃?!”
……我随口问一下而已……
冷场了许久,荀攸才悠悠开口道:“难得文若你抱着酒来,我可不曾记得你这君子和奉孝一样是个酒鬼。”
靠,你转话题就转话题,干嘛要在赞美了你叔父的同时贬低我!
话虽如此,我们看到酒之后顿时心情大好,便招呼着荀彧也坐下,各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后,戏志才随口问道:“夫子今天课上讲了什么?!”
“额,开头当然还是抒发了夫子内心的爱国之情。”荀彧边说边喝了一口酒,这三人和我一起呆久了对夫子的崇拜度也开始成倍数降低,荀彧还算是好学生了“不过最后到是给了我们个好消息。”
“莫非是要春游?!”我一听激动起来,虽然天天不去上课但因为书院门口大爷的看管我天天只能在他们下课后才出去逛逛,都快把我闷死了。“是赏景游园还是野炊?!”
“什么呀,奉孝你在想些啥……”荀彧不满的瞟了我这个打断他话的,继续说道:“水镜先生明天要来了。”
“啊!”
“啊!”
“……啊!”
第一个“啊”是戏志才的,他听了荀彧的话后激动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第二个“啊”是荀攸的,他本来也是要激动的叫出声的结果因为戏志才突然站起来一个不稳磕到了头于是这“啊”变得尤为凄凉。而第三个明显慢半拍的“啊”是我的,第一反应我只觉得水镜先生这名字有点熟,在脑海中一个回路才想起来水镜先生不就是大名鼎鼎的诸葛孔明和庞统的老师,此时赫赫有名的智才隐士司马徽,就连这颍川书院都可以算得上是他出资办的。
“而且,据说水镜先生这次是打算从我们书院里面选出来几名德才兼备之人去当他的弟子。”荀彧的话顿时又引起一阵欢呼,要知道将来出仕从官,倘若有个水镜先生弟子的名头,简直就等于现代美国哈佛博士毕业,金灿灿的一笔绝佳履历,这也难怪他们三那么激动。
唉……我在心里暗暗叹气。果然我还是真小人,虽然知道水镜先生是真贤士,大才人,但一想到是他把诸葛亮和庞统介绍给大耳朵刘备的我就无法对他涌起好感,导致最后欢呼的几乎癫狂的三人也终于注意到我的安静。
“啊?你们看着我干嘛?”突然射过来的三道目光让我后背一凉,眼前三人一脸怨念的看着,身边的怨气几乎都能实体化出背后灵了。
“奉孝你刚刚有听见文若说了什么么……”
“啊,不就是水镜……不对,大名鼎鼎的水镜先生要来了!”我马上理解到我的反应没有让眼前三位崇尚大儒的有志之才满意,于是立马化身狗腿模式满眼是对水镜先生的闪亮亮崇拜之情。
就这样,在三人的高谈阔论和我偶然插上几句以衬气氛当然重点是酒的活动中,夜幕降临了。他们三人又依依不舍了好久才向我告别离开,望着三个意气风发打算明天让水镜先生一眼相中的少年,我叹气不已。历史上从未记载过他们三人有拜在水镜门下,当然那啥漫画除外。不过,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将来能和真水镜弟子决战沙场,估计也会很高兴吧。
第二日我也特意起了个大早,兴致冲冲的和荀彧一道寻了荀攸和戏志才站在书院门口迎接水镜先生,四周不时传来学子们切切私语的声音,到真让我有一种回到了大学生活中抢着听名家大师讲座的心情。
日上三竿,门口的喧哗声越来越大,我一手紧拉着荀彧怕走散,一边努力向前挤去。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白衣学士边捋胡子边走了进来,他发须全白却透着一股精神力,步履稳健,倒真有一股大儒之风,让人为之膜拜景仰。夫子一等水镜先生走进来,便立马笑脸相迎了上去,一边给他讲说近阶段学院的一边将他引进学堂,请他为我们讲一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