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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孝,文若,志才就此别过,他日定当相会!”
“保重!”
郑重的一拱手,戏志才便好不矫情的转身离去,而我也拍拍发呆的文若,转身踏上去京城的路。
“文若要不然我们去买辆马车吧骑马啥的太累了要不然我和你同乘一匹?诶你别无视我呀喂你把我丢下了万一迷路了遇到山贼了怎么办!喂!”
“好了好了!”文若实在是耐不住我的聒噪,策马回身对我道:“上来吧。”
“哈哈文若你最好了!”我一副偷腥了的猫似得慢悠悠的爬上了文若的马,心想要是让他看出来我不会骑马可就臭大了。
“架!”
“呀文若你别起这么快呀喂我要摔下去了呀你不是文若么文弱书生怎么还这么强呀!啊啊啊啊!”
“闭嘴!”
我微微吐了吐舌头,经这一胡闹,估计那点离别的伤感之情也不会太困扰文若了吧。
我真是好人呀!仰天长叹,我默默给自己发了张卡。正当我一心满足打算行赏沿途风景时,一股恶心感突然涌上了我的心头,莫非……“文若你慢点慢点慢点慢点!我想吐了你悠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四世三公
“呃……”京城门外,我扶着城墙一次一次的干呕到,身后文若一脸无奈的看着我:“奉孝这一年我也不见你身子有多弱这点速度你就难受成这样不至于吧。”
“我哪……呃……我哪知道我晕马呀!”又干呕了一口,喉咙处的恶心感才渐渐退去,我拿过文若递来的锦帕擦了擦嘴,苦着一张脸对文若回答道。天知道现代向来不晕飞机不晕火车不晕船不晕汽车的我居然晕马,真是悲惨呀。
不过文若还真是个温柔的人,进了城之后没有先急着去拜见袁绍,反而找了大夫给我先号号脉。结果自然只是单单纯纯的说我身子内需,不适合太过颠簸,开了几副简单的补品便了事了,自然,钱啥的还是文若“财子”出的。
话说还是现在的大夫诚实,我一边吃一颗所谓的大补丸一边感叹道,不像现代的那些医生哪怕你感个冒也能把你忽悠的巴不得倾尽家产给医生送红包去。
不过话说……有点想华老头子了……
文若来过京城数次,因此找到袁家的府邸可以说是轻而易举。望着眼前宏伟的建筑,我不禁感概果然真正身临其下比从电视剧中看到的气派许多。
“劳烦通传一声,颍川荀彧、郭嘉前来投奔袁公。”
门口的侍卫瞟了一眼荀彧,见他一副富贵公子打扮,轻蔑的扬扬头,其意思除了傻瓜没人会不明白。
可惜文若他就是个白痴……我暗暗对着一脸疑惑的荀彧翻了个白眼,连忙上前顺手从他钱袋里拿了把五铢钱笑嘻嘻的把钱放到侍卫手里,后者这才慢腾腾的把钱收起来,让家仆去禀告。
没过多久,一位锦衣华服的公子爷样的贵人走了出来,边走还边捋着他的小胡子,有些臃肿的脸上露出一双精明如鼠的小眼,在我和荀彧的身上扫了扫,毫无兴趣的开口道:“就是你们来投奔?”
这就是袁绍?我满脑疑惑和无奈,就这长相到底是怎么把天下诸侯忽悠的跟着他反抗董卓的呀,一看就好像个蹲牢饭的似得。
文若因为刚刚门口的事情有些闷闷不乐,戳戳我想让我回答,但发现我又陷入了旁若无人的发呆状态,暗叹一声只得自己开口道:“是,早闻袁公为四世三公,义名广传于四海,因此我二人特来投奔袁公。”
“你们确定要投奔于‘我’?”他好像突然来了兴趣,悠哉哉的问道,特别还将最后那个“我”咬的特别的重,嘴角莫名的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总觉得从刚才开始哪里怪怪的……我边扇着纸扇边暗暗思索着,但又抓不到什么重点。莫非就是因为这个袁绍长得和我理想中差别过大?但是……
“是。”荀彧连忙一鞠礼回答道,顺便把我也按下去行礼。当我的视角从袁绍的双眼变到双脚时,我突然脑海中一道灵光:这位从看到我们开始就有些不自信,再加上刚才文若一直说的都是袁公,而这里明显住着两位……
“好!”这位公子哥开心的一合掌,上前扶起我和荀彧“我袁术幸得两位贤士投奔,欣喜不已。来人,先将两位带下去休息,晚上我定将举办大宴来宴请二位!”
于是乎,荀彧愣了,我愣了……
你们他妈的敢不敢别全都出身于四世三公!就算如此也别都信袁!
要说招揽到两个人,袁术绝对是得意的溢于言表,要知道他本来才是袁家的谪子,结果近几年却无论是名望还是在父亲心中的地位都俨然有被庶出的袁绍取代的架势,甚至在继承家产上父亲也更相中袁绍,这让袁术一直对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不满。于是,一等袁绍回到府中,袁术就大摇大摆的前去炫耀。
对于袁术这个行为,袁绍其实还是有些高兴的,眼看着天下将乱,各诸侯自然要培养自身势力,虽然自己和这个弟弟不和,但总归是一家人不是,看到他终于聪明了明白要招揽贤士了,自然是欣慰的说“公路终于长大了。”但过后才知道这两人原本是要来投奔自己的而且自己弟弟连对方名字都没问就留下了时,他真的胃痛了。
“要不这样,公路,你晚上不是要宴请他们么,为兄和你一起去好了,顺便也帮你看看对方是否是真才学。”袁绍不容置疑的对袁术说道,心里盘算着如果对方一点本事都没,就直接打发走好了也省的留吃白饭的,如果有点才能,那就留着帮忙看着公路点,而如果有大才……
袁绍又瞟了一眼兴致冲冲的公路,暗叹了一口气,经自己这个笨蛋弟弟一闹,哪怕是有大才之人他也不好意思要了。罢了罢了,天下豪雄英杰多的是,自己打着四世三公的名头不怕得不到人才。
袁术自然一开始听到自己哥哥要来很不乐意,这摆明了是要和他抢人。但马上又明白自己这个哥哥不管怎样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和自己生气,心里不禁安了许多,美滋滋的想着这两个人千万要有才能谢让袁绍生个大大的闷气才好。
相比于各怀鬼胎的袁家兄弟,我和荀彧则平静的许多。在我心中,这袁家两位没有一个是靠的上的,反正在这里待不了许久就要去投奔正主曹老大了,在哪混日子都一样。至于荀彧……我曾经待袁家的仆人走后悄悄问过他,他一脸平静的在听完我的长篇大论控诉这乌龙事件之后,给了我八个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咋,还真是有王佐之才的人,这叫一个淡定。对此我深表佩服。
晚宴设在袁家的后花园里,由下人搬了作案,又在之后放了蒲垫,这时正值春季,园中成群的桃花散着浓郁的香气,衬着在中央身着霓裳翩翩起舞的舞女美艳不凡。宴会上所用之物皆是银杯玉盘,食的也皆是玉盘珍馐,可谓各个价值连城。园中,袁绍袁术两兄弟早就坐在了首座,把酒言欢,好不痛快。在他们俩左边,坐着两位臣子,一位正大口喝酒,说话声音也大如雷霆,一看就是一位武将。而他身侧,坐的是一位衣冠楚楚的文人,饮酒斯文的和荀彧有一拼。
“两位可是来了,真让我们好等呀。”看到我和文若走进了园子,正和袁绍谈笑的袁术连忙热榄的招呼道。
明明是到时间你派侍女也引我们前来的,还说我们晚了,有你这么无赖的么!我暗暗对袁术这句话诽议到,看坐在袁术一旁的袁绍也一脸看白痴似得看着袁术,不禁感概这一个爹的孩子怎么就差的这么大!
心里吐槽归吐槽,我和荀彧还是走到园中向袁术袁绍象征性的告罪,并自报了姓名,毕竟袁术少根经我们也不能故意等着他承认自己愚蠢来问我们姓名吧。
“原来是文若和奉孝呀,快快上座。”
我们俩又一作鞠,坐到了主位右边早已摆好的案台前。
“来文若奉孝,我给你们介绍一下。”看我们入席,袁术便慢慢回席,而接着由袁绍开口介绍道:“这位是颜良,乃是我的爱将。”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那个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武将微微抬抬眼,一脸不屑的瞟了我们一眼。对此,袁绍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后者则跟没看见一样仍没怎么理财我们。
见这边无趣,袁绍就继续介绍另一位文士“这位是沮授,少有谋略,乃是我兄弟二人的心腹之士。”后者听到后,微微对我们点点头,和我们举杯相饮。虽说不上多礼貌,但比颜良的行为可是好多了。
“今日本来是公路在此宴请二位,可我却带着两位部曲来叨扰,还望公路、文若和奉孝不要见怪才好。”
靠你都坐这了,而且这宴会一看就知道大部分都是你安排的,在这里装什么十三!
“切,要俺说主公你太给这俩厮面子了,依我看这两人也没什么才能!”
突然,一心专注于酒肉的颜良开口道,可这一开口不要紧,马上把气氛搅得颇为紧张。
“颜良!”袁绍的声音怒了,袁术也马上开口说:“今日是我宴请我的二位贤士,颜良是本初的人,又有何理在这里叫嚣!”
“颜良还不快给公路和文若奉孝赔罪!”
“俺没错,道什么歉!”颜良完全不领袁家两兄弟的情,自顾自的推推自己身旁的沮授“军师,你说俺说的对不对!”
沮授微微抬了抬双眸,半响,才开口道:“颜良别在这里惹主公和袁公不开心了。依在下看不如这样吧,在下向两位提些问题,以两位的才智必定如探囊取物,也可以让颜良将军服气,不知袁公意下如何?”
“这……文若奉孝之意如何?”袁术看到自己兄长的军师这样说,一脸为难的看相一直没有出生说话的我和荀彧。
“且听袁公之意。”我和荀彧连忙放下就被鞠礼道,但互相微微相对的目光就能明白我们彼此心中的无奈:你们把红脸白脸全唱了,不就是为了借着这茬来试试我们的文采么。
“好,那在下便开问了”沮授顿了顿开口道:“如今天下将乱,民无衣食可用,尤其是城外更多有人易子相食,不知两位对此有何见解?”
“文若以为,民以食为天,开仓放粮乃是首要。”荀彧不吭不卑的回答道,沮授听了这个回答不禁笑了笑“若真如文若兄说的这么简单就好了。首先,如今朝政皆由董卓控制,他为人阴险不顾民生疾苦又怎会开仓放粮?!文若自然是说要由袁公来开仓放粮,可毕竟这天子仍在,倘若袁公私自开仓,岂不又为天下所指?!”
“沮授君所言甚是。”荀彧答得轻描淡写,眉也不皱的继续说道:“但倘若由袁公开仓放粮,却打的是皇上的名义,沮授君认为是否还有此等忧虑?!”
是呀!既然董卓是在挟天子以令天下,那便也就受天子名义的限制。倘若袁家以天子名义放粮,董卓自然是没有理由怪罪,而且这开仓放粮的义名都给了皇上,也间接给了董卓,他不出力还能讨到好,怎么会多加阻拦?!
“文若兄所言甚是,沮授受教了!”在自己思了半天后,沮授朗声赞叹道,这的确是条妙计。而袁绍也眼前一亮,看荀彧的眼神陡然炙热开来。
真不愧是王佐之才,我悄悄给文若伸了个拇指,他白了我一眼表示要是你的话也能想出来,接着对沮授敬酒到说“看、沮授兄过奖了。”
接下来沮授又提了几个天下时局的问题,荀彧回答的如数家珍,侃侃而谈,袁术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深,而袁绍则眼中闪着丝丝可惜,可惜了这位有才之人居然被自己那个笨蛋弟弟给抢了。
我坐在荀彧身边默默的喝着酒看荀彧的高谈阔论,誓死把米虫的人生作为最高境界。其实我有意是想让荀彧少说点的,毕竟又不可能在此多待,万一太过露才将来离开的时候袁绍不放可就麻烦了。可我这时又不能明言和荀彧说“你少说点这人不是我们老大。”,只能在他说出谋略中真正关键时咳得那叫一个响,好几次还让在场的人侧目。好在荀彧明白我的意思,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还是开始说的藏头去尾,模模糊糊。
“最后一个问题。”酒过三巡,沮授说话也没一开始那么拘束了,问的问题也开始有些不忌讳“依文若看来,究竟如何剿灭那董卓,匡扶汉室?!”
此言一出,满座骇然,只有袁绍仍旧神色如常的,看来最后这个问题果然是他提前预备好的。
“文若以为……”
“文若你答了这么多,最后这个问题还是让嘉来答吧。”荀彧正要开口,我突然一改刚才不停喝酒的浪子样,开口抢话道:“方法有下中两策,只是不知袁公是否已有觉悟?”
“哦?奉孝何出此言?”此时,我和文若名义上的主公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