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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上辈子小剧场(一)
(*提示:小剧场说得是老变态上辈子的时候,身边的囧人们发生的一些囧事。和正文无关,不喜欢看的亲们可以直接跳过~)
【上辈子小剧场 之傻爸爸】
“叮”的一声,一袭黑衣的男子迈出电梯大门。他生得极其优秀,修长的身材结实而充满力量,过肩的黑发随意束在身后,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个充满英气的出色干将。
三两步拐进走廊,他向前行了一段在路径某个房间时脚下一顿,后仰着探了回去。
“……BOSS?你……干嘛呢?”他动静不小,却发现屋内之人压根没有理他,最终只得呐呐出声。
坐在地上的男人肩膀一颤,随即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平淡地说道:“荆蔚,我说过,不要这么叫我。”
荆蔚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踏进房间。轻巧地跃过一地书籍,无意中瞥过电视画面,莫名地皱了眉头,“衡之,你看的这什么?”
“楚留香传奇。”宋衡之依旧木着张脸,言语间毫无起伏波纹,“古龙小说改编的武侠电视剧。”
荆蔚一愣,蹲在自家老大的身边就着他的手翻了一翻。他们自小一起长大,若非正式场合往往不分你我,“还有呢?”
“金庸、黄易、梁羽生、温瑞安……”宋衡之想了下一一列举。
“STOP!我问你看这个看嘛……”虽然早知道自家老大不是普通的脱线,但每逢遇到依旧没法捉摸。下意识抬头,荆蔚立马看见显示器上坑坑洼洼的面部特写,自称外貌协会会长的男人面部一抽别开眼睛。
“昨天在走道上听到你的部下谈论武侠。”男人照实回答。
“然后呢?”偶得消遣,倒没什么错。
“你知道,我和习雨缺少共同语言。”
“厄?”这有什么因果联系吗?
“其中几人已有家事,孩子也有了。”
“继续……”虽然猜得几分,但这人不能一次把话说完吗?
“我就站在门边认真地听了一下,”宋衡之一本正经地翻着书页,“后来说到优秀的文学作品对少儿身心健康有所帮助一类。”
“你堂堂殿君居然……偷听……”荆蔚泪流满面,死不正经的自己就罢了,万一被属下看到以冷面严厉著称的老大,干出这等事……岂不是丢脸到家了!?
“我并没找任何掩体,只是站着不动罢了。”
这……才是问题吧……
“于是你打算恶补几本,然后和习雨交流感情吗?”彻底破功的男人哭笑不得地说道,一起长大的几个谁在外头不是呼风唤雨、雷厉风行,偏偏每回碰到这家伙,都会一竿子破功。
“恩,”宋衡之认真地点头,缺乏表情的脸上闪过一瞬激动,“我想让他叫我爸爸。”
刚站起来的头号杀手差点一屁股跌回地上,他张大嘴愣愣看着面前那个一板一眼、严肃认真的顶头上司,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成……你……你加油……”
宋衡之似乎并没发觉自家王牌的大失态,他深深看向荆蔚板着脸再次点头,声音倒是有那么点感动的意味:“我会的,谢谢。”
呜……萧远……快回来管管你家这口子笨蛋吧……!!!
【上辈子小剧场 之 “教子有方”】
VM总部顶层的走道往往十分安静,一般除了殿君的直属手下和少数汇报工作的高层人员,一般甚少有人出入。
第一会议室的房门没有关严,隐约泄出谈话的声音。荆蔚刚走到附近,脚步微顿,正巧和从里头出来的少年撞了个对脸。
少年的相貌十分出众,眉眼精致、乌丝顺滑,线条柔和却没有一丝女气。因为年幼的关系,他略微显得纤细了些,但荆蔚却清楚知道,隐藏在衣服下面是极其健康且有力的肌理。
“哟,小雨。”荆蔚不动声色地扫了眼会议室,大大咧咧地打了个招呼。
“恩,”看清来者,少年带上门,清冷的表情渐渐有了生气,“荆叔叔,殿君在里面。”
“混蛋……我还是‘哥哥’的年纪。”荆蔚似笑非笑地凑到少年面前,捏着那漂亮得脸蛋向外拉扯,真巧瞅见少他手里的书本,促狭地说道:“你们在交换武侠小说的心得?”
少年自然不会叫痛,只是微微挑眉轻笑着说道:“殿君似乎对武侠片里飘忽不定的技法有了兴趣。”顿了顿,拎开脸上的臭爪,“只不过他的年纪已过,不适习武。”
咳,言下之意,让荆蔚适当劝阻。
荆蔚囧了囧,默默地看着面前的少年,“BOSS说他想学武功?”不会吧,这年头人精如此也看不透宋衡之那个大闷骚么?他明明是想和自己家“儿子”增进感情吧!
少年朝天翻了记白眼,耸肩说道:“应该是的,他不仅带了许多武侠小说,还放了些影片,向我询问那些招式有什么奥妙。虽然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倒还挺用心的。”
莫虚殿王牌杀手当场无语,他完全可以想象宋衡之一边指着电视屏幕,一边面无表情地向儿子提问的模样。气氛严肃、话题严谨、逻辑清晰,这确实怪不得习雨,是个人都会觉得,这绝不是父子两在茶余饭交流感情,而是一场颇具深度的科学调研会。
荆蔚抽了抽嘴角,想笑又有些同情,最终只得表情怪异地地拍了拍少年的肩,“孩子,辛苦你了!”
“哈?”少年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看着荆蔚那不怀好意的眼神,自然而然地问道:“有任务?”
“厄,为什么你会这么想?”王牌杀手噎了一下。
“因为你笑得很猥琐。”少年想当然,“一般这种情况,你会扛我去做肉盾。”
“放屁。”荆蔚冷哼一声,“你还肉盾?你他妈全屏必杀吧。”
少年嘿嘿一笑,没有否认。
“最近应该没你的事,好好呆在殿里,听BOSS指示吧!”某杀手严肃地决定,依旧保持围观的状态,不为这对倒霉父子解除误会。伪正太,你家那个蠢死人的老爸打定主意要和你“培养感情”,你最近就老老实实地和他看一起看武侠片吧!
……
………………
………………………………
啊哈哈哈啊,宋衡之你这个EQ负值的蠢材,太他妈有趣了!!!!!!!!
*
【上辈子小剧场 之配偶问题】
任务结束,荆蔚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刚打开门便看见一个奇特的景象……清晰生动,却出奇让他怀疑那是错觉。
只见一个身穿铁灰色西服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搂着白衣的同性激情热吻。空气中弥漫着甜腻腻的□,两人显然已经“缠斗”许久,双双呼吸粗重、衣衫凌乱。后来之人一言不发地关上大门,回身看向廊外风景、继而转回紧闭铁门,沉默许久再次拉开、疯狂怒吼,“萧远、宋衡之!你们在我家搞什么鬼!”
跨坐在上面的白衣男子回眸一笑,俊秀的面容上淡淡红霞晕了开来,竟有几分妩媚的味道。
深知这人底细的荆蔚嘴角一抽,沉声问道:“混蛋东西,我问你们在我家做什么!”
“搞·鬼·啊~”萧远嬉笑地含了身下之人的耳坠,稍稍一咬便能听到宋衡之发出难耐的声音。后者似乎觉得不妥,想要将人推开,却被轻轻按了回去,“衡之听说,偶尔换个地方会增添情趣,他想试试嘛。”
“这个白痴道听途的玩意,说你也照做!?”
“哎呀,太过分了吧~”无视宋衡之冰块脸上一闪而过的受伤,萧远露出个明显有诈的完美微笑,“小衡之说的话,我向来是信的嘛~更何况偶尔换换口味确实不错。”
“那你们就来我家试验!?”荆蔚一把抓住萧远的后领,硬将粘合在一起的两人拉了开来,“还有,你们的情趣增添过头了吧!”居然直接在别人家中干此等勾当!欺负他这个孤寡老人吗!?
“所以才说是搞鬼嘛,”萧远眨眨眼,毫无反省之意,“更何况你家离得最近,方便不是?”
荆蔚吐血,他们几个死党的住所几乎都以本部为中心,四散开来,根本谈不上谁近谁远。欧阳敛家养着女人,他们自不方便;莫逸飞家佣人过多,他们更不会去,而自己不久前去临城出任务今日才回……等等,换地方根本不是这么个换法吧!
“总之,给我滚!”反应过来的荆蔚指着大门,咬牙切齿。
萧远躬身隔着裤子,摸了摸宋衡之肿胀的鼓起,见后者倒抽口气地向后推推,又低头看看自己的,满脸无辜,“你忍心让自家老大和狗肉同僚忍受着莫大的痛苦,这样出去?”
“管你们去死。”黑衣男子勾唇冷笑,毫无人性地拉开大门,将两人踹出自家公寓,“现在、立即、马上……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22、十年好友
三人结伴一路北上,途中,一点红接了笔生意,用燕隼送来,就连信封都是清一色的黑,而内容自然是杀人的。只是,去哪杀、杀的谁,楚留香没问,中原一点红也不说,两人约好事后在扬州碰头,便各奔东西、各做各事。
自从抵达扬州之后,楚留香可谓忙得不可开交。除了楚家庄园之外,他的产业均在“荆蔚”名下,而其中的龙头就属扬州城最大的酒楼,醉仙楼。盗帅让红袖先一步抵达这里,便是让她以“醉仙”为中心,将原本的产业整合起来。而红袖不愧是替他这个甩手掌柜打理了数年商道好手,不过半月已然将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丝毫不乱。
只不过,一个庄园、十多个店面,分部虽广、收益虽多,却不足够。荆蔚要时刻处于主动的有利位置,而掌握情报,则是拥有夺取先机的必要条件。当然,他很清楚,这并非一朝一夕就能达成的,眼下,红袖还算做得不错,而她做不了的部分,则只能由自己负责。除了客栈、酒馆、当铺之外,青楼、赌场、钱庄都是极其重要的一环,而家丁仆役自也得分明分暗,训练起来也是麻烦。
荆蔚讨厌麻烦,却不代表不擅长处理麻烦。
这些年他游历江湖,算是走遍大江南北,有名没名的地儿几乎都逛遍了。这辈子他闲散风流,但却终是有备无患的性子,暗着,一直是有的。
经商,需要手腕、需要人脉、需要合伙人,也需要朋友。而对楚留香来说,最不缺的就是朋友。
说来,荆蔚这人为人嘻嘻哈哈,甚少有个正经的时候。人不难相处,却也绝不算友善,他没有刻意结交友人、更也不愿过于交心,心情好的时候帮一下忙,不好的时候扭头就走。然而,莫名其妙的,他的身边却依旧能围上许多的人,身份各异、性格迥然。对此,老变态将其称为——主角光环。
“没想到,你也会有因钱财而求我的一天。”淡漠的声音缓缓传来,一名男子也不打招呼便推门进屋,直接坐下。他生得十分英俊,一袭青衣绣着深色暗纹,衬得那原本就冷漠的神色,添了几分素雅、几分英气。
屋中的男人也不生气,他懒懒地依在窗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摇动手里的酒盏,任那透明的佳酿滑出杯沿、经过指尖,最终从高处落下。他的视线并不是朝向屋里,而是看向窗外,这里是“醉尘楼”最好的雅间,窗外杨柳阴阴、绢花灿烂,画舫徐徐、顺水而下,不时传出优雅的琴声,更有文人公子泛舟作赋,弦笛婉转、好不风流。
“你这富翁,光守着钱守着着店又有何用?既然兰州城里,你东西都愿插上一脚,借我花花又有何妨?更何况,你也没有固定的生意,散散分分的倒也正合我意。”一口喝尽杯中残酒,楚留香回头看向老友,嬉笑着说道。在这世上,他虽不愿与人靠得太近,但却终有几个格外了解的人。
一个,是已死去的无花;而另一个,就是眼前的男人,姬冰雁。
姬冰雁淡淡扫了旁边的人一眼,拿起酒壶自顾自地斟满一杯,“兰州城内各种生意,每天若能赚过十两,我也不过那么一两有余罢了。”
“你若愿意要上五两,也是可以的。”老变态撑着脑袋欣赏着面前的男子,无口闷骚、冷静强悍,说实话,他一直是自己中意的类型,却偏偏从没打过一分主意。倒也不是身上这个马甲的缘故,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