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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叶红花-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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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蔚抬起她的下巴,狠狠捏着掌心的柔软,竟疼得石观音呻吟出声。听到声音,盗帅饶有兴味地看着靠近自己、隐隐颤抖的胴体,低声笑道:“夫人似乎有些过于怕疼?”
  
  石观音扯了扯嘴角,声音倒是如旧温柔,“谁都害怕疼痛,不是么?”
  
  荆蔚闻言心中一痛,不由黯道:“倒不见得。”
  
  这句话虽然平静短暂,却意外透着些苦涩和无奈。石观音有些惊奇,这就是自己为何一直不忍杀死面前这人的原因,他无时无刻都给自己带来意外和新奇,比起自己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出色,都要有趣。
  
  也正因如此,即便是眼下被他这般对待,她再气再怒,也不舍得痛下杀手。
   


64、白骨骷髅 
  
  石观音专注地凝视着面前的男人,直到被看的人觉得不耐烦了,才柔声笑道:“我知道你是来杀我的,但无论最终谁杀死了谁,都应留个好印象不是么?”
  
  荆蔚冷声笑道:“你在我眼里,可曾有过一分好的印象?”
  
  石观音依旧笑得温柔,她轻轻抚摸着盗帅的手,一路向上、顺着臂腕最终落在左肋胸膛。而荆蔚也没阻止,两人的右手都制着对方的要害,却没有一人显得紧张。
  
  “就算你没有想要问我的问题,却总不能不让我来问你吧。”石观音低低笑着,样子甚是妩媚。
  
  荆蔚瞥了石观音一眼,冷冷说道:“若是你那大儿子无花,你问是不问,并无太大区别。”
  
  石观音笑了笑,“你杀了他?”
  
  荆蔚怪声怪气地笑了几下。
  
  石观音缓慢地摇了摇头,似乎有些惋惜地看向窗外,声音竟变得有些可怜起来,“如今你害得我连一个亲近的人,都没有了。”
  
  荆蔚大笑:“你还要什么亲近的人?一个镜子,一片水面,只要有个能映出影儿来的东西,就够你‘亲近’一辈子的了!”
  
  石观音愣了愣,淡淡叹息道:“你真是惹怒我的天才。”她终于将放在荆蔚心脏上的手指拿开,却又顺着原路转到自己的胸膛。“你应该知道,我从来不想杀你。现在万事俱备,只要你愿意,我不仅能让你坐上龟兹国的王位,甚至……”静静握住盗帅的手,貌美的女子带着它在自己那缎子般的肌肤上缓慢游移,先是力度适当地按揉着丰硕的胸膛,继而其带至肚脐小腹,最终甚至探向形状美好的内侧腿…间。
  
  荆蔚闻言,一反方才的冷言冷语,忽然笑着说道:“虽然你不仅性…欲十足,还很会卖弄风骚,但让我成天和个老太婆呆在一起……光是想想,就让人恶心透了。”
  
  这句话宛如一块重石,在石观音心中最隐蔽、最介意的部位砸出一个巨大的窟窿,她本努力维持的风度温柔,瞬间就被一下击穿。这个貌美的女子浑身颤抖着,她死死盯着荆蔚,一字一字地嘶声说道:“楚留香,你就这么想让我杀了你?”
  
  荆蔚朗笑三声,厉声喝道:“谁杀谁还不知道呢!”他话音未落却已长身而起,江湖中人谁不知道盗帅轻功天下第一,但今日一见却更是骇人听闻。当初中原第一快剑与他比试,也不过是举手抬足、谈笑而过;对上了妙僧无花,依旧能冷静从容、不乱分毫。
  
  石观音自不能和那两人相提并论,然而在荆蔚出手之际却也惊得差点呆了。她从没想到会在一个年龄不过自己一半的后辈身上,看到这样的武功。干净利索、果断决绝,这绝不是一个从不杀人的人应有的身手,相对于风流侠盗,他更像是个经验丰富、浑身血腥的杀客。
  
  须臾刹那,荆蔚已经抢先个攻出十招,若是换成常人,不出半招石观音便能还上十手;而如今,她却只能生生接下,竟一招也还不上来。她不敢说话、不敢分神,但是雨点般的攻势却一次比一次狠辣、一招胜一招迫人。普天之下,石观音的武功可谓无人能及,无论是守是攻、是闪是防都精致漂亮、巧妙绝伦。然而即便是这样的人,都受不住盗帅那狠烈强劲的强攻,五十余招的时候她已觉手臂发麻、身体冰冷,不过百招便已退攻为守、就连单纯闪避都不免变得有些吃力。
  
  一抹白光横空而过,不知何时,荆蔚手上已多了一条长长的白纱。这条曾经穿在石观音身上的透明软纱拿在他的手里,却如利刃钢刀、沉重坚硬。只听“啪”地一身巨响,石观音竟生生被白纱打出数尺之远、狼狈地摔了下去,而被她撞到的木质桌椅,则破碎地散了一地。
  
  刺目的鲜血从口中喷出,赤…裸的女子艰难地支起身体,却被盗帅毫不留情地踩住肩膀、狠狠地摁了回去。尖锐的碎渣刺进石观音柔软白皙的皮肤,痛得那本绝色的面容变得扭曲起来。她挣了挣,却不料荆蔚的左脚像锥子似的死死钉着自己的身子,数年来养尊处优的女人何时受过这等羞辱,她愤恨地瞪着近前的男人,却被那眼中毫不遮掩的肆虐之色,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石观音的声音带着隐隐的颤抖。
  
  荆蔚居高零下、嘲讽地笑道:“我是什么人,你不是早就清楚的很了么?”
  
  石观音倒吸口气,定定看进荆蔚的眼里,狐疑地说道:“江湖人说盗帅楚留香双手不沾一丝血腥,但你……你……”石观音突然说不下去了,她发觉越是看得深,越觉得面前的男人深不可测得令人恐惧。她之前确实是看走眼了,这个人并非会在自己掌心中老实跳舞的温文侠盗,而是一个残暴冷酷的嗜血杀神。
  
  而她也知道,这样的人生起气来,是任谁也都惹不起的。
  
  想到这里,石观音反倒冷静了下来,她忽而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你可知道,镜旁高几上那翠绿色的瓶子,是什么吗?”
  
  荆蔚扫了旁边一眼,淡淡说道:“你若想要对我下毒,最好寻个够得着的。”
  
  石观音缓慢地摇了摇头,她看着荆蔚吃吃笑道:“我知道你向来都是重视朋友的,虽然不知你为何会突然对我如此粗鲁,但想必不会只因无花的缘故。”
  
  荆蔚不说话,脸色却沉了下来。
  
  石观音笑了笑,继续说道:“看到那个瓶子,我便想起来了。你若还想见到他们……啊!”
  
  肩上突然一沉一痛,石观音话没说完就大呼出声,荆蔚却像没瞧见似的,静静地看向不远门外,“怎么回事?”
  
  他看的地方原本明明谁都没有,话到末端却凭空冒出个人来。
  
  来的人正是身穿红衣的榕真,他依旧像一湾春水般温温和和地笑着,就算瞧见没穿衣服的石观音,也没起丝毫半点的色心。他里里外外看了一圈,视线最终落在荆蔚的尊足之上,饶有兴味地缓缓说道:“当我回去的时候,他们已被下毒多时了。”
  
  不出所料,当听到“下毒”二字的时候,安静的房间突然传出“咔”地脆响,随后便是夹杂在惨呼之中、骨头粉碎的破裂声。赤…身…裸…体的女子痉挛地大声惨叫,唾液和泪水弄花了那张绝色倾城的貌美容颜,她试图蜷起身体,却被荆蔚一脚踏断腿骨。霎时间,不可一世的石观音只能不断地摇着头,无声地祈求男人的饶恕,亦或是在期盼能够快些得到解脱。
  
  荆蔚看也不看她,只是一脚脚地踩着地上那曾经美丽的身体,直到石观音的肩膀和四肢的骨头都被踩得粉碎,有些看不下去的榕真才微微蹙起眉头,开口说道:“够了够了,是我不对。他们都没有事,以防万一,我随身带了解药。只不过或许也正因我靠得近了,应来的那人才没有过来。”
  
  盗帅没有询问“应来那人”到底是谁,只是在确定众人无事之后,默默松了口气。却在下一句话时,又不免紧紧皱了眉头。
  
  “走……了?”
  
  “恩,我找到姬冰雁他们的时候,却没有瞧见中原一点红等人的身影。一路寻到帐篷,除了一封留信,已经是人去楼空,谁也不在了。”
  
  荆蔚顿了顿,好一会才哑声问道:“信上说了什么?”
  
  “若我没记错,那信应该是曲无容代写的,大约是说:‘他们虽已残废,却不愿受人保护,以后若有机会,倒是愿意有助于你。’”说罢,榕真从怀里拿出个信封,递到荆蔚手里,“我的家教从来很好,可不会乱拆他人的信件。至于里头的内容有没有出入,你还是自己确认的好。”
  
  荆蔚点了点头,晃眼扫到信封上熟悉的字迹,他略微一颤,默默地看了很久,才将视线落回石观音的身上。而那未拆封的信件,则已被小心地收入衣襟怀中,静静地贴着左胸心脏。
  
  榕真看着痛昏了小会,现在又逐渐转醒的女子,有些不忍地皱了皱眉头,“你要将她如何?”
  
  荆蔚答得淡淡:“自然不会将她放了。”
  
  榕真叹道:“你到底气的什么,硬要这么折磨于她?”
  
  荆蔚冷冷地看着神色散乱的女人,抿了抿嘴并不说话。
  
  榕真琢磨来琢磨去,联系了种种情节迹象才终于悟出个头绪出来。他先是有些诧异,随后又苦笑释然,“你当初若是抽些空儿看看闲书,也不至落到这般田地。”
  
  荆蔚浑身一僵,他下意识按住左肋放信的位置,脚下的力度倒是少许松开了。
  
  榕真无奈一叹,他随手洒了些粉末让神智溃散的石观音清醒了些许,随后摆正镜子,让它清晰地映上主人的身型。
  
  荆蔚奇怪地看了过去,聪明如他,竟也才不明白这人到底想要做些什么。榕真就在这疑惑的目光下,不紧不慢地抬起右手,在确定石观音能够看清镜中自己的瞬间,“哐啷”一下,将明亮的镜面击了个粉碎。
  
  “你做什……”荆蔚莫名其妙地开口,只是话到一半却像被什么蛰了似的惊讶地跳了开来。只见看向镜中,刚刚露出一丝迷恋之色的女人,此时正愕然地瞪大眼睛,那曾经美丽的身躯竟开始迅速地干瘪,而柔软的血肉则突然神秘地消失、仅只留下一付孤独的枯骨。
  
  “这……是怎么回事?”怒气杀意什么的,瞬间就被眼前诧异的景象驱赶到了一边角落,荆蔚傻愣愣地看着脚边的白骨,一时不知该有什么表情。
  
  他怪事见的多了,却没见过离奇到这个地步的。
  
  “……你就当作遵照原著,没有人能杀得了石观音,杀死她的只能是她自己。”榕真想了想,淡淡说道。
  
  荆蔚嘴角抽了抽,又抽了抽,最终仰天长叹一声,一屁股坐在尚还完好的椅子上、无奈苦笑。
  
  榕真笑道:“恢复了?想好了?”
  
  老变态撇了撇嘴,“又不是没失恋过。”见榕真促狭地扬了扬眉,复又认命地叹道:“书中可有提到,一点红所属那杀手组织的头目,姓何名谁、住在哪里?”
   



65、不想不愿 

  行人如梭、店鋪如林,在结果了石观音的现在,众人又怎会在沙漠中多做停留。方一入关,荆蔚便将无花丢给照影楼的暗桩,让他去给在山林中独居的弟弟玩耍解闷。而他们自己,则坐在最好的酒楼中,无所事事地看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
  
  胡铁花显然是快乐的,他津津有味地打量着热闹非凡的街市,仿佛没见过人似的,怎么样都安份不下来。至于旁边的榕真和姬冰雁,他们一个眉眼清冷、一个笑若薰风,虽表现不同,但心情却也同样不错。
  
  从了无人烟的沙漠回到这样生机勃勃的地方,实在是件令人太过欣慰、太过高兴的事,众人就这么坐着、看着,偶偶吃菜、偶偶说笑,手中的杯子空了满、满了空,各式各样的酒壶堆了一大桌子,有轻有烈,却总是好的。
  
  当酒壶子开始往地下摆的时候,胡铁花那张被大漠炽炎烤得和黑炭似的脸上,终于开始透出红来,他爽朗豪气地感叹了几句,荆蔚笑着接口,却也没多用心去听。
  
  在旁人眼里,这一桌子的人可谓千杯不醉的豪士,榕真看了看明明不动声色,脚边的壶瓶却堆得最多的人,柔声一笑:“你这样将酒当水似的模样,我都不知应不应当赞你一句海量。”
  
  荆蔚晃了晃手中的杯子,撇了眼空饮茶水不喝酒的男人,淡淡说道:“我才奇怪得很,养你那人明明和个没底的酒缸子似的,你却生得这般模样。”
  
  红衣青年充满笑意的双眼里,似乎一瞬闪过些什么,盗帅没有抬头自然也没能留意,反倒是一直不要说话的姬冰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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