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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现在林逸然已经看不到了,因为他已经在萧诩的怀里睡着了······萧诩换了个姿势让林逸然睡的更舒服些,有些心疼的看着林逸然的困倦的模样,这两天他可算是知道了,虽然人都盛传林家大爷那是天纵之资,可是他现在却是知道那也是林逸然辛苦所得。为了明年的春闱,林逸然那也是和一般读书人一样彻夜苦读啊。
冷冷地看了柳云清一眼,示意他闭嘴,而后继续低头看着林逸然的睡颜。
这都叫什么事啊?柳云清在心里无奈道,还好他已经有些适应了,要知道才开始他看到这位冷漠大将军的萧诩被人替换的感觉。不过他容易吗?他不就是想宝马赠英雄嘛,虽然这么说有些不搭,但是这《心经》琴谱在他手上已经超过三年了,可是他愣是一点不得其神韵,前日终于听见一天籁之音,无论是技巧还是意韵都是顶尖的,那真是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虽然他是没见到人,但是听其音便可知其人。
在林逸然淡淡地眼神和萧诩冰冷的气息中他愣是什么都没问出,不过好在还有一个萧遥,结果才得知那是林逸然的妹妹,林家嫡女林黛玉。于是那日回去便将这本《心经》找了出来,既然自己无法弹奏,那么便将它送给匹配之人,但是他的想法是好的,可是人家林逸然说了,林家女孩的名誉要紧,不受外男之物,这才有了今天他跟着二人往皇宫去的戏码。
柳云清一个人在那里纠结,但是他却没有发现窝在萧诩怀里的林逸然的嘴角微微勾了勾,还有便是那萧诩眼中一闪而逝的戏谑。
马车颠簸了一路,终于在皇宫门口停了下来,萧诩唤醒了林逸然,三人一起下了马车,往前一看,那福全正迎了上来。
“奴才给镇国将军,柳大人请安。”福全给二人打了个千,一边顶着招牌的笑脸看向神色淡然的林逸然,“这位想来就是林公子了吧!果然是一表人才,破有林公之风啊!”福全作为大内总管那是有品级的,虽然只是五品,但那也是太监的最高品级了,所以自然不可能向一个还只是举人的林逸然行礼,只是他对于林家以及这林逸然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那是清楚的很,那是自己万万得罪不起的主啊,当下那是异常的客气。
“公公过奖了。”林逸然笑着微微点点头,自有一股清旷傲然之意。这公公他早就从天机阁的画像中看过了,曾经他还可惜过,这么一个好苗子竟然为萧鸿那不着调的做事。
“就光说话了,三位快些请吧,圣上可是等很久了,这才让奴才到这宫门来等着。软轿已经备好。”福全紧着说道,有张有弛才是一个好奴才。
三人上了轿子,复又走了一段路才到了御花园,那时林逸然已经有些乏了,心里不由得对宫里的人表以同情,那些主子还好,看看那些太监宫女,啧啧,那脚力得走了多少的路才练出来啊。
“碧波亭。”林逸然瞄了瞄那四面环水的凉亭,挑了挑眉,他不是故意的,但是他真想到了风波亭,岳飞惨死啊,不知道这亭子有没有惨死过大臣。不过他却知道这碧波亭一般进不得,除了君王心腹再无他人。由于四面环水想要偷听偷看什么的根本不可能,周围皆是暗卫。
“奴才就伺候到这里了。”福全行了一礼,低头道,他还要望风呢!
“你下去吧。”萧诩没有废话,直接挥挥手让人下去了,福全在心里泪流满面,萧家人就是讨厌,过河拆桥啊!
“臣参见皇上!”这是有官职的二人。
“学生林逸然参见圣上。”这是现在还只是白身的林公子。
“皇伯伯,小叔叔,小舅舅!”早就等在一边的萧遥看着三人高兴的不行,实在是这皇宫无趣得紧,他又不能总是出去,于是只能盼着人家进来了。
“咳咳,老师倒是生了个好儿子,朕以后又多一肱骨之臣啊!”某皇帝君完全忽视了经常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两位,目光在林逸然的身上扫视,好像要从林逸然的身上看出点什么。
“萧鸿,你是不是常年不活动身子骨皮痒了,要不要我们练练?”萧诩一个闪身挡在了林逸然的面前,那眼神就像开了封的绝世宝刀将萧鸿割成了一块又一块,看得萧鸿毛骨悚然。
“遥儿可看出什么了?”柳云清笑着问在一边看戏的萧遥。
“以后我唯皇伯伯马首是瞻,皇伯伯事事以小叔叔为先,所以以后小叔叔是最大的。对吗,小舅舅?”萧遥一脸天真的望着柳云清。
“孺子可教也!”柳云清微微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萧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关系!有本事你也这么看林逸然!”萧鸿恼羞成怒,愤愤然道。
“太子殿下对圣上真是孝顺有加,连这等小事都告知圣上。”林逸然的话不咸不淡。
“那是,朕的儿子自然事事都告诉朕,否则朕还不知道被蒙在鼓里到什么时候呢!”萧鸿一阵骄傲,倒是萧遥脸色一下子煞白了,父皇你这是把儿子往火坑里推啊,早知道如此自己就该拼死抵抗不告诉父皇的。
“那个我可以解释的······”萧遥一脸委屈的看着似笑非笑地林逸然和面无表情的萧诩,求救的看向柳云清,结果柳云清望向一望无际的湖面,就差来一句今天天气不错了,要知道他现在也是有求于人家啊!
“皇上学生有一句话不只当讲不当讲?”林逸然走到萧鸿的面前,微笑着说道,幽深的眸子直直地看向萧鸿。
“当然可以,快些将来。”萧鸿一脸我绝对洗耳恭听的模样,内心愤懑,朕是皇帝啊,朕一定是乾云有史以来最悲催的皇帝,看看,连个臭小子朕都不敢得罪。
“学生的老师曾言,这孩子最需磨砺耐性,尤其是将担大任者,所以学生以为太子殿下实在不宜再往外去,而是应该坐于宫中磨砺心性。”林逸然慢条斯理将自己的意见讲出,而一边的萧遥那小脸煞白煞白的,不要啊,我不要被困在这皇宫中,小叔叔你太不要脸了,你欺负人。
“嗯,朕也觉得此言甚是,那么遥儿,从今天开始两年之内不要再出宫了!”萧鸿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遥儿好像你这段时间也不怎么用功了,现在就去吧,把那四书五经给朕抄录个两三遍,去吧去吧!”萧鸿转过身去不忍心看自家儿子那悲催的小表情,他也是迫不得已啊!
“父皇······我······”萧遥一见没人理他,直接扭头走人,本宫要要去找母妃,你们欺负人!
“睿亲王呢?”林逸然突然问了一句,“不是说他也要过来的吗?难道病了?”
“他哪里是病了不能来,那是不愿来,不敢来!”萧鸿嗤之以鼻,但是神色却是凝重了不少。
“不敢?”林逸然眉头微皱,他可从来不觉得这世上还有什么这睿亲王不敢的,看了看身边的三人,意思很明显,来个人给他解说一下。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柳云清摆摆手,他也很好奇。
“你知道为何皇叔要收你为义子?”最后还是萧鸿开的口,脸色凝重的看向林逸然。
“除了因为我能够接手天机阁之外还有什么原因?”林逸然直截的问道,既然萧鸿能这么问他,那么自然不会是他能想到的原因。
“呵,难怪皇叔总是说你是最像那个人的,不仅仅是性格,连这问话的方式都这般的相同。”萧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因为我像一个人,那个人看来对义父很重要?”明明是问句,林逸然却说的笃定无比。
“那人的名字叫君无心,是父王最爱的人。”萧诩冷冷地声音响起,“父王年轻的时候为了逃避皇位一直处于江湖之中,十二岁离宫,用十年的时间创立了现在让世人闻风丧胆的天机阁,而君无心就是当时从天机阁的炼狱训练场中走出来的,而后成了天机阁朱雀堂的堂主,与父王出生入死,两人最终走到一起,然,君无心的真实身份却在这风波亭被揭露出来,他是西汉的九皇子,再后来的事我们便也不再清楚,只知道在那一年也就是我们见到君无心的那一年他便彻底消失了,至今不知在何处,父王已经苦苦寻了十六年了,杳无音讯。”即使萧诩的话很平淡,但是林逸然却能想象那样的故事,原来在那妩魅的表象之下深深隐藏着的却是最浓重的悲哀,只是有些东西即使逃避他还是存在,有些人一旦错过,那么即使再后悔也于事无补,他不由得看向了萧诩,那么自己是否该抓住眼前之人?萧诩只是轻轻回握了他的手,我会等你,他用口型这么说道。
“君无心是怎样的人?”林逸然的声音依旧是那么轻轻淡淡,只是却有了一份清浅的悲哀。
“和你一样,淡漠如水,清风朗月般的存在,实则无情的紧。”萧鸿有些许好笑的说道。
“无情又怎样?”林逸然眼角一扬,倒是有了几分睿亲王的魅惑之意。
“不得了了,要不是知道男人之间根本没可能生孩子,朕真的要怀疑你是皇叔和君无心的孩子了!”萧鸿后背一阵发凉,似乎看到了萧梓的附体一般。
“看福全公公,这般忙是做什么?怕是又有人来找麻烦了。”一直没有说话的柳云清倒是出声了,只是那话和话题无关的紧。
“皇上,贾嫔娘娘往这里来了。”这边福全急急地往亭子里来了,一进来便开口道。
“不知死活!”萧诩不屑的冷声道,拉了林逸然坐了下来,站了这么久想来早该累了,逸然的身体可不是他们,经不起折腾。
“有些人就是这样出门不带脑子,也不想想什么地方该去,什么地方不该去。”萧鸿好笑的说道,“福全把人给朕拦下,她有什么话就告诉你就行了,你一会儿来恢复朕。”
“是。”福全在心内腹诽,贾嫔啊,你干嘛找死,圣上今天的心情可是不错的呀!
柳云清和林逸然则在一边什么花都不说,他们是臣子可是不要议论皇家的事。
☆、第四十三章 悲催的贾嫔
“皇上;您的宠妃是想要干什么?”柳云清靠在凉亭的柱子上闲闲的问,那眼睛看着萧鸿,他知道萧鸿一定知道为什么。
“据说金陵薛家的孩子被抓了,正好今天是探视嫔妃的日子,好像是贾家那位王夫人去说些什么话呢!”萧鸿“哗”的打开了手中的折扇轻摇起来,倒是有了那么一股风流潇洒的味道;拿一双眼看着端坐在对面的两人,眼中全是八卦的光;“对吧,大将军;林公子。”
“杀人偿命,我这是在维护乾云律法地尊严,倒是你什么时候好好去关注一下;让那个薛蟠早点就地正法。”萧诩完全是大义凛然的样子,这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啧啧,朕还真是没想到大将军有如此的胸怀,为乾云着想。”萧鸿磨牙,看着这样冠冕堂皇的家伙他想揍人。
“其实薛蟠还是有用的,没必要这么快干掉。”林逸然心情颇好,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只是看的周围的人冷飕飕的,这是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
“这薛家那可是有钱啊,你说要是刑部的人说只要他薛家每天交足了钱就可以让薛蟠苟延残喘一段时间,你说这薛家会不会散尽家财来送钱呢?林家这两天缺银子啊,我记得国库也缺吧?”林逸然颇似无辜的看向对面坐着的萧鸿。
“高!实在是高!”萧鸿一脸佩服的看着林逸然,眼中全是光芒,零花钱啊,“既然是林公子想出来的主意,朕来实行,不如我们分分成吧!”萧鸿一本正经的说出了绝对不正经的话,看得柳云清一阵头疼,这到底还是不是一国之君啊。不过,柳云清心有余悸的看看林逸然,啧啧,看来这才是最不能得罪的。
“不需要分。”萧诩喝了一口茶,淡淡地看向萧鸿,萧鸿一瞬间觉得自己邪恶心拔凉拔凉的,“作为学生难道还要抢老师的银子吗?再说老师一向清廉,家里都快连锅都揭不开了,正好当补给。难道圣上你不表示表示吗?给老师家里赏点什么,用你每月的月钱。”萧诩一口气说完,而后看向萧鸿。
“你,你是强盗!”萧鸿脸色涨红的看向萧诩,再说不出话来。林家穷?天啊!他可是把天下最肥的差都给了林如海了,林如海家居然还会揭不开锅?苍天啊!
“大将军严重了,虽然您说的是事实。”林逸然直言不讳。
“圣上,清之也觉得很该如此。”柳云清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没办法,要给人家留个好印象,否则这琴谱那是送不出去了,“不过这贾嫔怎么还没有来?”柳云清有些奇怪,以贾嫔的脑子应该绝对做不出半路回去的事。
“怕是被绊在路上了,也许遇上了什么厉害的人呢!”林逸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笑的好看,“好像太子殿下才走不久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