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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是不是很难熬呢?
不经意见曾经看到过的,寂寞深沉的神情,高高在上却显得那么的孤单,让自己在看到的时候就不由得悄悄心软……不要紧了,我会陪着你的,从今往后,一直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不过,就算是了不起的白帝陛下,也别想就这么骑到我头上欺负人,哼!
“只是要你知道,我可是……”
飞快地贴上男人的唇,然后在对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当儿……
“唔——”一声闷哼!
“有仇必报的人!”
竟是狠狠地在男人唇上咬了一口。
殷红的舌尖示威般的舔过嘴唇上沾的血,一闪即逝的撩人火焰,在那嚣张又得意的弧度的衬托之下,分明就是不知死活的勾引,引得白哉恨不得把这家伙就地给好好教训一通,免得以后不分场合地玩火,开口时声线已是低沉了几分,带着警告的沙哑和暧昧,“一护!”
“生气了?”问话的家伙还真的是无法无天到了一个境界,连诚惶诚恐的表情都懒得装,“那微臣是不是要跪下来请陛下恕罪啊?”
这只上头上脸的野猫!看来……不给你点苦头吃吃是不行的!!!
“朕真是把你宠坏了……”男人的表情变得危险,还停留在腰上的手掌悄悄下滑,深入布料中准确地一把扣住了半睡半醒的脆弱情欲,“啊……你……”一护震惊地低叫了出来,恶狠狠地瞪视同时抓住那只已经开始使坏的手掌,却阻止不了手指灵巧的摩动,抗议的声音中已不自觉地染上了一丝软软的腻意,他恨极了自己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投降,被男人了解得比自己还清楚得多的身体,“怎么可以……这种地方……”
两人目前为止一直是用传音入密的方式对话,所以不虞引来追兵,但是要是……要是……哪有可能继续不泄漏一点声音啊?
“放心,朕会帮你的,绝对不会把那群家伙引来,反正窝在这里闲着也是闲着……”
白哉将自己的愉悦低笑连同青年耐不住溢出的情色呻吟一股脑地封入胶合的双唇中,兴味十足地一把扯开隐秘部位的遮蔽,于是激情的反应赤裸裸地暴露在林间暗色的迷昧光线之中。
这混蛋!下身一凉,怎么也料不到白哉不敢在这种危机四伏的地方做这种事情的一护终于这才真切意识到,这家伙是来真的!
不会吧?早知道就不那么惹他了!内心大声的哀鸣自然阻止不了正忙乎着的皇帝老爷,贴体厮磨的状况下精力十足的欲望传来的焚身热度……一瞬间一护冷汗都冒了出来,不敢想自己接下来会落到怎样的悲惨境地!
后悔却已经来不及了。
终于还是……没打擦边球,准备大干一场了……汗…………本来打算这章就完结的呀!!!
2007…8…26 14:27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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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楼
H 还真难发
只好分段了~~
可能会有重复滴~~
2007…8…26 14:33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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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楼
“气味是在这边最浓吗?会不会是他们在这里停留得久一点所致?”
沉浑中带着一丝宽厚,却拥有让人不敢质疑的威严的声线,一护全身顿时狠狠一紧,白哉张了张嘴,差点就那么叫了出来,苦不堪言地压下被那一下紧缩引得沸腾到接近蒸发的烈烈情焰。良久才能继续发问。
——是蓝染?
能让一护有这种反应的,除了那个未曾谋面的对手还有谁?
一护微微点头,额头已经隐隐见汗。
“应是如此。臣以此为中心搜索了好几遍,看来是为了消泯气味,顺水而遁了。”声音有些中气不足,那是乌尔其奥拉,带伤主持搜索了这么久,他也差不多到了一个临界点了。
“是吗?”不置可否,“乌尔其奥拉以外的人都退下。”
又一阵颇为整齐的脚步声。
“陛下?”
惊疑不已的询问,藏身不过十来丈之远的两人同样心中七上八下,一护愈发恼恨,狠狠一口咬在男人肩膀那先前咬出的伤口上,狠狠收紧,出够了气才放开,挑眉做出口型——微臣可是在帮陛下降温!
——那我是不是该说声多谢?
——不用客气!
——……………………
一声长叹,蓝染似是心事重重,“乌尔其奥拉,你觉得,朕当年,”似乎颇为艰难,蓝染缓缓吐出了接下来的疑问,“……做错了吗?”
“陛下!!!”
“六年前,朕初登大宝,正想一展手脚,却发现在朝堂之上,世家势力过大,实在是处处制肘。为首的世家,就是黑崎家。”
“黑崎家虽说有黑崎一护功业盖世,某些人却太不知收敛,朕那时到底年轻气盛,怎容得下太阿倒持?所以明知道一护并没有野心,却还是……只可惜此举却是白白将一把盖世的名剑拱手送予早就等着机会的白帝……”音色渐渐低回,言下无限憾恨。
——蓝染也会后悔?
——相信他就是猪!如果当时我死了的话,他还可能说出这种话吗?
攀在男人肩上的手却不由微颤。白哉不悦地微一挺身,打断了青年眉间徐徐浮起的酸涩。
——看清楚,现在抱着你的是朕!
是啊,现在,我是在你的怀里……
无言地将脸藏进男人的怀中,一护紧紧闭上了眼,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是会泛起痛楚的涟漪?可是,背上安慰的手掌多么的是温暖啊,相连接的身体,相连接的心……当初或许没有选择,或许有,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为那个无情的人波动……
“微臣并不这么认为。黑崎一护或许没有野心,但是他总得优先为家族考虑,若是事到临头,只怕却也由不得他。因此微臣觉得,陛下的决断并无错处。”
“你是这么看的吗?朕也一直这么认为。可是,今天见到一护,朕……唉……居然有那么一丝后悔之意……”
“所以,陛下才不亲自出手?”
这话明显是逾矩了,蓝染却没有生气,“你是觉得,如果朕也出手,就算加上白帝,一护只怕也逃不了吧?”
“臣失言。”
“不,你说的没错,狠下心来却不能狠心到底,历来是致败的因由。”又是一声长叹,叹息声中寂寥深深,“再找下去也没有结果,机会错过了便是错过了,收队吧。”
“……”
“接下来,就在战场上见个真章好了。朕就不信会输给联手的白帝和黑崎一护!”
言语间一瞬间寂寥尽去,雄浑如山的霸气尽情凸显。
“是!”
……………………………………
…………………………
——真的走了。
——那又怎么样?你这家伙,还不快给我出来?
“…………!!!!!!”混蛋,他还真给我吃到底!
——刚刚你听到那家伙的声音的反应,让朕很不愉快啊!所以……
反正你就是要一意孤行就是了!天下最任性乱来的人根本不是我,是你这昏君才对!!!!一护在心中呐喊着,接下来忍耐得过久而空前暴烈的情欲漩涡铺天盖地的将他卷入,没顶于蚀骨的狂潮之中。
算了………………
…………………………
………………
“好了,不闹了,天色已晚,我们该走了。”
“究竟是谁在闹啊?”一护全身倦怠地打理整齐,满脸怨怼。
“一护,一开始点火的人,可不是朕啊!”一脸饱足的模样,这叫做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吧?
再这么啰嗦下去,难保他不会弑君!一护没好气地跃下,“好了,快走!”
“走吧。”
出得林来,果然一路平静无碍,两人携手纵掠如飞,转眼已经来到了江边。大江极阔,面前这个地段已经是最窄的了,也有好几十丈的宽度,不过这难不倒两人,折下几段树枝,登萍渡水,轻轻松松回到了江北。
一护惆怅回望,下次再要过江,便是领着大军来了。
本是故国,却再非故国,不但再非故国,还成敌国,世事弄人,竟至于此,叫人怎不心下怅然?
白哉握紧了一脸复杂的青年的手掌,没有出声。一护却觉得相连接的手掌里,有温暖而酸楚的热度一点一点地传了过来,将那份蚀心的冰冷从手掌、从全身驱离,蓦然抬起的眼里烈烈光焰如永不坠落的星辰,叫人为之惊艳迷醉的流彩,“不必担心,我可是很记仇的人,蓝染这家伙这样算计我,我自然是要加倍讨回的!”
“嗯,回去吧,被发现的话那些家伙又要啰嗦不休了。”
“回去……”
回到你给我的国,你给我的乡……
并肩离去的背影依然挺得笔直,却再没有了逞强一般的倔犟,没有了掩不住的孤单和伶仃,宛如这一生,就可以这样的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2007…8…26 14:35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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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楼
天武十年,蓝帝白帝隔江对恃。净灵朝上将军黑崎一护领主力悄然长途奔袭,十天内或招降旧部,或围城猛攻,连下武田、内关、天狼等五城,未料受阻于连云关,苦攻不下。
蓝帝得信,遂全力攻大营,白帝败退至长合,整军相抗,五天后再败退至禹城……所麾将士十不余一,已成合围之势,上将军欲退兵相救,连云关精锐尽出,上将军欲退不能,蓝帝戒心尽去,全力猛攻,终陷上将军糓中,为二十万大军围困于野,血战十余日,军粮耗尽,战乃定。
蓝帝领亲兵突围而去,此后不知所踪。
净灵朝挥军入京,势如破竹。至此虚夜朝灭,享国九十有二年,天下始定。
上将军以一国之君行险诱敌,虽胜不得封赏,回京后遵帝命闭门思过三月,罚薪半年,谏官始息。上将军入宫归还虎符,帝感其诚,封安平王,任军部尚书兼太子太傅,终身未再统军。
“啊……你这家伙,什么闭门……思过,把我关在这皇宫里……算什么一回事?嗯呃……”橘发青年溺水的人一般紧抓着面前的织物,用力到发白的指骨几乎要将之扯破,身后的冲击却一波强过一波,将他的抱怨散碎得语不成声。
“不把你抓来,你多半趁着思过的机会易容溜出去逍遥了,你以为朕猜不到吗?”男人就着深埋在青年体内的姿势抓住足踝一个翻身,“啊啊——”欣赏着青年尖叫着满脸意乱情迷的艳丽表情,毫不停顿地重重贯穿,“连朕你都敢瞒,不好好教训一下怎行?”
“啊啊……别……别说这些了……我……啊……”一护拼命喘息,徘徊在情欲的顶峰却被不得解脱,身体一阵阵的绷紧,却只引来更激烈的侵占,男人的索求像是永无止境一般。
“不行,朕等着你的解释呢,继续说啊……”
青年嘴唇都在哆嗦,狂乱的快意和强迫保持清醒解释相互成拉锯之势,几乎快把他逼疯,“不……瞒着你……你怎么会拚死血战……蓝染……又怎会相信……啊呃!轻点……”
“那……蓝染的事又怎么说?朕才不相信你会拦不住他。”
“我……唔啊……因为蓝染他……他这种人……失去一切……比死还难过……啊啊不要再……啊——”
一切动静刹然收止,青年却沉浸在那样极端的感官中久久回不了神,良久才还缓过气来,“你够了吧?!”真想折腾死他吗?
一改适才的强势,安抚的手掌温柔缱绻,爱怜不胜,“没有!对一护,朕永远也不会够的。”
“…………”谁能相信,这个喜欢用寒气把人冻死的家伙,也会讲出这么肉麻的话来?才平复了点的潮红再次漫上肌肤,“闭嘴啦……”
白哉却突然将青年的脸板过,肃容道:“一护,把兵权全数交还,你真的不后悔么?从今以後,你可就再也不能上战场了。”
“天下已定,就算偶有征战,也该把机会让给新秀了,江山代有才人出,我岂是眷恋那等风光的人?只是,”一护看定男人的眼,“你许我一个清平盛世,可不能食言!”
“朕知道。”轻轻吻上那双从未被野心污染过的眼,“朕定会让你看到的。等光儿能独当一面的时候,朕就退位于他,然后陪你游遍天下,如何?”
“真的?!”喜悦照亮了年轻的脸庞,一护声音微颤,“真的可以吗?”
“当然,高处不胜寒,只要有你相伴,这区区皇位有何可眷恋之处?到时候,我们……”
“嗯,我们先去大漠吧,那里民风朴实,景致雄浑,还有从波斯来的人,很新奇……”
“只要你喜欢,哪里都好。”
…………………………
锦帐深处,正是夜半无人私语时,山盟海誓,情浓不知今夕何夕。
狼烟已扫尽,风云如昨梦,我不悔宝剑生尘良弓隐,唯愿此后能长随君侧,候一个清平盛世,奠百世锦绣之基,然后……携手山水尽欢,共醉明月!
那一曲金缕,血泪遗恨填胸臆,只怕,是再没有那等心情可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