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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冷漠的推开市丸银,【我倒是对你怎么处理日向月的尸体比较感兴趣。】
【怎么?难道你对那个人还存有着什么同伴的友情吗?】市丸银的表情稍显夸张,看的出来是在拿白哉开玩笑。
【我说了,只是有些好奇而已,还有,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耐心。】白哉冷冷的说道。
【呵呵……对不起,一不注意就忘了。】睁开眼,市丸银认真的说道,【我说了,我很缺钱,所以把他送到可以换钱的地方去了。】
听到市丸银的回答,本来听到佐助的惨叫已经够冷眼神更加冷了,【看来你找到一条财路啊。】
【这还要脱白哉君的福啊。】看到白哉的变脸,市丸银满意的眯起眼睛,【不过,你的弟弟在惨叫啊,不怕他把周围的人引过来吗?】
【啊,安心吧,马上就会结束。】
我愚蠢的弟弟
这是怎么回事?这还是今天早上还充满着朝气和快乐的家族吗?佐助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那倒在血泊中的人就是自己应该称为叔叔婶婶的人。唯一的念头便是往家里面冲回去,但当看到一样倒在血泊中的父母时再也忍不住尖叫起来。
【父亲、母亲……啊……】
耳边是自己的弟弟撕心裂肺痛苦的咆哮,但是那血亲的痛苦却依旧打动不了自己冰冷的心。
【哎呀呀,这是冷漠的人啊,不过既然你对这个人没有任何的感情看来这个任务应该可以百分之百的完成了啊。毕竟这可是冰大人交付的第一个任务啊,如果失败的话……呵呵……那位大人的心思我可摸不透。】市丸银幸灾乐祸的笑声无缘无故的让白哉感到一丝莫名的焦躁。
【如果想看的话就闭上你的嘴,我的忍耐力可不是像你想象的那么好。】
看到白哉视乎更加冷漠的面容,市丸银笑的更欢了,后退两步靠到粗壮的的树干上,表示自己再也不过问了。
身影从暗处出现,佐助有些陌生的看着白哉。对于这个大哥自己也只是在远处看过几次,印象中总是温柔的对着那个漩涡鸣人微笑。
鼬哥哥总是说,等办完了事情白哉哥哥就会回来的,所以虽然对那个漩涡鸣人有些嫉妒,但是更多的还是羡慕。而且自己也在等着,等白哉哥哥事情办完后回来,自己能够叫一声‘白哉哥哥’。可是谁来告诉自己这是怎么一回事?遍地的尸体,还有哥哥衣服上一身的血。
【白哉……哥哥?】
佐助的声音有些颤抖,这个哥哥没有了对着那个漩涡鸣人笑着时的温柔,不论是眼神还是气势都透露着让人不寒而栗的胆寒。
白哉笑了,但是这个笑容让佐助整个身子颤抖的更加的厉害了。这个比起人类,更像是一个恶魔的人真的是自己羡慕的那个白哉哥哥吗?
【佐助吗?没想到已经长这么大了啊。】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和鸣人同年吧,那就是6岁了。】
【白哉哥哥,你真的是白哉哥哥吗?】佐助哭着扑了上去,满眼的泪水显示着他心里正在承受着怎样的恐慌。
和鸣人一样瘦弱的肩膀在自己的眼下不断的颤抖,如果是自己死了鸣人是不是也会想这样痛哭流涕呢?
但是这个佐助并不是鸣人,即使引起了自己的怜悯也不值得自己手下留情,即使知道杀死他鼬会伤心、会痛苦,甚至会恨自己,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在七年前自己接下灭族这件任务的时候,自己便已经没有了退路。
那个人……那个自己曾经宣誓效忠的宇智波冰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的人谁也不知道,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去到那个人的身边,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去判断,那个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愚蠢的弟弟哦,难道你还没看清着到底发生了什么吗?】猩红的写轮眼飞速的旋转,瞬间就把本来心神就不稳定的佐助用幻术控制住。
红色的天空、红色的地面、全部都是红色的天地,使人有了到似乎连呼吸的空气也都是红色的。让人感到孤独、不安、还有绝望的红色像是一条把人缠的透不过气来的毒蛇,即使想叫都发不出声音,佐助就这样软弱的瘫软的红色的绝望中,睁大的眼睛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父母亲人在自己眼前被杀,而凶手就是那个自己应该叫做哥哥的宇智波白哉。
【这个幻术是万花筒写轮眼开眼后的独有的幻术,月读。】心念一起,一个树桩便拔地而起,佐助也被绑在了上面,手持黑色太刀的白哉冷冷的看着佐助,说道,【在这个月读的世界里,无论是空间、时间、还是质量都在我的支配之下。】说完手中的太刀便不留情面的刺进佐助的身体里面。
【啊……】佐助痛苦的大叫。不管在学校怎样被称赞,学习成绩又是怎样的优秀,终究还是一个6岁的孩子。在幻术里面经历了双亲被杀、亲人被杀的场面后精神力量已经面临着崩溃,又怎么经受得住接下来的酷刑呢?
对于佐助的惨叫白哉没有一丝留情的意思,手中的太刀不停的往佐助身上招呼。
【接下来还有71时间59分59秒。】白哉冷冷的说道,是的,现在的自己只是一个杀人机器,为了鼬、为了鸣人,没有任何人是自己不能斩杀的,也没有什么痛苦是自己不能忍受的。
【啊……】耳边是那个听似亲切,但是在佐助听来比什么都邪恶的恶魔的叫唤。
幻术中的72小时在现实生活中却只是短短的几秒钟的时间,在白哉解除幻术的时候,佐助立刻就倒在了地上。
【哎呀呀,没想到白哉君真的下得了手啊。】市丸银笑着走出来,【对自己的亲弟弟也不知道手下留情吗?只不过你的月读的威力比起冰大人来讲真的很弱啊,居然连这个蚂蚁都没有踩死。】
【同样的话别让我说两遍,如果想站在这里看的话就闭上你的嘴巴。】白哉冷冷的一眼斜了过去,市丸银只好摆摆手不再多言。
只是没想到这个人居然这么耐打啊,吃了自己一记月读精神还没有崩溃,白哉捂着自己的左眼,感觉到眼睛里面止不住的抽痛,冷冷一笑,这就是这个术的代价吗?
【怎么了,白哉君?看起来你脸色似乎不怎么样啊。】市丸银开始关心的问道。
【没事。】站起来,走到佐助的身边,趴在地上的佐助眼神已经开始涣散,口水也不受控制的流了一地,看来虽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活下去的希望还是很低的。
斩草要除根,即使是只有百分之零点一的几率可以活下去,白哉也决不允许。
【既然你这样关心他的话。】抓住佐助的衣领,提起他,【那给你一个机会,杀死他。】
【你这是命令我吗?】危险的眯着眼睛。
【只是一个来自同伴的请求而已。】
【如果有你这样的同伴我可是会睡觉都睡不着的,因为毒蛇对已自己的领地权可是很在乎的】
【放心吧,现在我对你的事情并不是很在意。】
【呵呵,如果是那样就更好。】市丸银笑笑,抽出自己的斩魄刀,宛如一把匕首一样大小的银色的刀锋散发着和他的主人一样的寒气,将刀锋对准佐助,轻轻一句,‘射杀他,神枪。’便见那个匕首瞬间伸长,就像一条蛇一样,冲向佐助的身上。
红色的鲜血滴落在地面上,本来就被宇智波族人鲜血染红的地面此刻似乎因为增加了一滴新鲜的血液也显得更加的妖艳。
师徒
红色的鲜血滴落在地面上,本来就被宇智波族人鲜血染红的地面此刻似乎因为增加了一滴新鲜的血液也显得更加的妖艳。
只是这血并不是佐助的血,本来应该贯穿佐助心脏的刀却刺进了自来也的身上,白哉的愣了一下,没想到本来应该在村外的老师居然在这里。
【哦呀哦呀,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曾经那么可爱的白哉也会做这种坏事啊。】自来也小心的将佐助护到身后,【还是说你还没有从伤痛中走出来,现在做的事情只是无意识的呢?】
【哼,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倒是老师未免太多管闲事了吧。】白哉往前踏进一步,自来也便往后退一步,【还是说你也开始思念你在战争中收的那三个弟子,想下去见见他们呢】
【呵呵,果然我作为不管是作为同伴还是老师都是很失败的啊。】对于白哉的话自来也不置可否,【先是大蛇丸的叛村,接着又是止水、水门的死亡,现在又是你的灭族。这一切的一切都和我脱不了关系。】
【确实,这一切都和你有关系。】白哉点点头,【而原因只是因为你比较倒霉而已,所以你还是收起你的愧疚吧。你的愧疚没有任何用,除了让你自己更加的伤心、悔恨根本就解决不任何的问题。】
谁也不能为谁做任何的决定,因为谁也不能为别人承担这个决定的后果,所以不管这个决定的后果是多么的残酷、多么的难以让人接受,白哉都已经做好了接受的他的觉悟。
【你为什么要回来?】白哉有些无奈,如果你没有回来的话也许明天还可以在某个村子的某个温泉边上偷窥。
【怎么了,难道你对我这个没有任何血缘的老师也下不了手吗?】自来也笑着说,心里有些释然,看来这个孩子还没到无药可救的地步,【你是怎样的个性,我作为你的老师是再清楚不过了。虽然某些地方有些偏激、有些倔强、有些自傲,但是总体来说本性还是不坏的。所以我相信你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种灭族的事情,我相信你是有理由的。】
【理由确实有。】白哉点点头,【无知便是罪恶,单单是这个理由就足够我动手了。】
【什么意思?】自来也睁大眼睛,不想去相信,但是白哉的眼神却又告诉自己他都说的都是真的,这种直觉让自来也感到莫名的心惊。
【你是我的老师,是我最尊敬的人,如果是你的话应该可以理解的吧。】猩红的写轮眼越转越快,这说明白哉的心绪并不如表面上变现的那么的平静,【四代火影建立起来的和平,那位大人那么热爱的和平怎么会允许别人这么轻易的破坏?无知就是罪恶,单纯的享受着别人赐予的和平就是罪恶,不知道感恩只知道权利斗争就是罪恶,对于已经满身罪孽的宇智波家族来讲,用我的手给予他们总结就是最好的归宿。】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飘下毛毛细雨,细细的雨滴滴落在肌肤上,顺着眼泪滑下,白哉笑了笑,
【那么你认为这是什么?任务吗?哼,开什么玩笑。难道你认为我不想做的事情有谁可以强迫我吗?你所认为真相只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而已。】
【确实是啊。】自来也看着白哉,眼神也不似刚开始的挣扎和犹疑,那是下定了决心要杀掉白哉的眼神,【既然弟子走入了歧途,那么我这个师傅的职责就是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亲手给这个笨蛋弟子一个结果而已。】
【不愧被称为‘三忍’被忍者世界所推崇尊敬的自来也。瞬间的理清事实的原委、然后瞬间的做出判断。这种杰出的推理能力和判断选择能力绝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啊。】
白哉刚一说完,市丸银便有些不满的接着说,【这就是那么自来也吗?没想到真的有挡下我刀的人类存在啊,真的让人感觉不爽。】
【如果你真的要在这个忍者的世界生活的话,我劝你还是尽快习惯的好,将来能够挡下你斩魄刀的人一定还大有人在。】白哉安慰的话只让人打击更大。
【你这还是安慰吗?】没好气的白了白哉一眼。
【不,只是无聊的劝告而已,听不听在你。】
【你是谁?什么时候在那里的?】自来也吃惊的看着瞬间出现在眼前的市丸银警戒的说道,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在哪里的,自己居然完全没有察觉,还有他浑身散发出来的那种属于强者的悠闲,如果是和他们两个战斗的话情况真的不容乐观。
【什么时候,我吗?】市丸银指指自己,笑道,【我一直都在这里啊,从白哉君开始灭族开始就一直跟在他的身边,刚开始你不刚从我的刀抢走白哉君的弟弟吗?】
自来也有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