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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鼬耍的小手段,白哉有的只是心疼,如果可以的话谁也不希望自己的弟弟这样小心翼翼的对哥哥讲话。可是为了鼬他的将来,这个决定自己必须做。
【他会那么做只是因为知道了我心里真正爱的是谁而已。】白哉温和的笑出生来,就像是初化的冰雪,有着让人疯狂的美。
【是谁?】鼬刚说完话,便感到颈后一记钝痛,眼睛缓缓闭上的时刻,鼬一直盯着白哉的嘴巴看,虽然没有听清声音,但是……哥哥说的是:宇智波鼬。
鼬坠入后面宇智波冰的怀抱,看着怀中虽然稚气未脱但是对自己的爱情不顾一切追逐的鼬,宇智波冰笑出声来,【不愧是我宇智波家的天才,这份自信和骄傲可是常人想学都学不来的啊。】
【啊。】
【真的确定要这么做?毕竟他突破我封印的几率几乎为0%】将鼬放到了床上,虽然口中问着白哉,但是宇智波冰已经开始结着复杂的印,显然是确定白哉已经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了。白哉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冰大人结完印后,右手按着鼬的额头,一个个‘忘’字便从冰大人口中吐出,映入鼬的脑内不见。
这是冰大人特有的一个秘术,自己曾经也请冰大人对自己用过这个术消除对鼬的感情,但是因为种种缘故而解开。而现在鼬也用这个术消除对自己的感情,不认为鼬的感情已经强到了可以突破冰大人封印,所以这份感情终究还是结束了。
所以,止水……你终于可以安心了,鼬永远不会跟你抢了……永远不会……
想要变强
连夜将鼬送回木叶,回到和鼬一起居住了好几天的小茅屋,白哉的心情有些低落。人世界的不如愿有很多,白哉也从来没有认为自己是能够主宰这个世界神。但是有时候白哉会忍不住想,如果自己足够的强,是不是就可以保护着鼬和鸣人在这个世界的随便一处找一个地方隐居起来。如果自己有能力让五大国都有所忌惮的话,也许现在的鼬还在自己的身边撒着娇吧。
【在懊悔吗?】在小茅屋里等着白哉的宇智波冰笑着问道,【这样垂头丧气可不像是平常的你啊。】
【冰大人,你说力量真的能够改变这个世界吗?】
【谁知道呢,但是如果没有力量就连试一试的机会都没有。】宇智波冰回答,【即使是现在我还是不知道自己的选择到底是对还是错,但是我肯定的是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一定还会做这样的选择。不论是这个世界,还是这个世界的人,都是我珍视的存在,所以我一定要保护他们。】
【即使被怨恨?】
【不错,如果一切结束后他们能怨恨我的话,我心里还会舒服一点。】言外之意看的出来宇智波冰有把握没有人会厌恨他。
【我有没有说过你有时候很让人讨厌。】白哉撇撇嘴,【特别是这种能够准确的把握别人内心的这个地方,让人有种想抓狂的感觉。】
听到白哉的回答,宇智波冰轻笑出声,【现在我听到了,而且这样说我的你不是第一个。但是当人遇到选择的时候总是会不由自主的选择自己认为最好的选择,可是这个选择说不定还会在不经意间帮别人也一起做了选择。我们真的有权利帮别人做选择吗?你所认为的最好的选择真的是最好的吗?】
【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封印鼬的记忆这件事情我做错了吗?】
【我没有这样说,但是现在的鼬已经长大了,你和我在他这个年龄都已经满手的血腥,敌人的、同伴的,血的洗礼虽然残酷却也让我们的心成长起来了。】
【可是我不想让他接触到这个世界的黑暗。】
【你真的认为他不知道吗?一个上忍,还是一个暗部里面的忍者,难道你认为他的手有多干净?】宇智波冰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还是说你认为你的那位弟弟真的如你看到的那样纯洁?】
【什么意思?难道你说鼬在我面前是装的?】白哉不可置信,但是想到鼬虽然和自己一直是用着撒娇的语气,言行都都和以前一样充满着依赖,但是好几次都从他的眼里看到过冷光和杀意。当时的白哉也没太去注意,但是想在经过宇智波冰一提醒,一度被白哉摒弃的记忆又记起来了。
【难道鼬一直在骗我?】白哉捂住自己的不断抽痛着的心脏,谁都可以背叛自己,只有鼬不行。其他任何人的背叛都不会让白哉产生这种痛入心扉的绝望,一股血腥涌上喉咙,白哉用手想捂住,但是又怎么捂得住。
鲜红的血液溢过手指,滴落在地上,化成一朵朵绝艳的玫瑰。白哉苦笑出声,而宇智波冰却只是冷冷的看着。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白哉的语气轻轻的,就像是风的细语,而特别是配上现在白哉异常苍白的脸色,更是给人一种琉璃般脆弱的感觉。
【就在刚刚。】宇智波冰冷冷的看着白哉,眼睛闭上,然后一睁开就见一手里剑一样的螺旋勾玉在眼中不停的旋转,这不是普通的写轮眼,而是跟白哉、鼬一样的万花筒写轮眼。【我生气的是为什么没有跟我说过你的斩魄刀也有代价?】
万花筒写轮眼的力量是强大的,从它只要使用一次视力就会被封印一些就看的出来。而白哉的斩魄刀的力量更强大,因为它本来就不是人类能够拥有的东西,所以使用它更是要付出更大的代价。这些日子不断的使用万花筒写轮眼、斩魄刀,这两件武器几乎就要把白哉所有的生命力全部吸光了,现在的白哉连站在这里说话都是一个奇迹。
【代价?斩魄刀的力量是死神的力量,本来就不是人类能够拥有的。】白哉不断的平复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市丸银和我不同,他来这里的时候有着完整的死神的魂魄,而我是在我哥哥杀死之后穿越过来的,所以现在的我虽然名义上是‘千本樱’的主人。我不是以前的朽木丹羽,即使有着一样的记忆、一样的骄傲、一样的性格,但是我只是这个世界的宇智波白哉而已。如果说冰大人的梦想是保护这个世界的话,我的梦想就是保护好那两个人就够了。】
听到白哉倔强的回答,再看着他那坚定的眼神,宇智波冰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轻拍一下白哉的额头,心疼的骂道,【你可知道你现在就是在自杀啊,我能救水门,能救卡卡西,也能救那个止水。那时因为他们虽然肉体有损伤可是灵魂是完整的,但是你再这么胡闹下去,就是真正的‘神’也救不了你啊,手拿过来。】
【我知道了。】白哉笑笑的将右手给宇智波冰。看着冰大人用着奇怪的手法为自己诊治,白哉问道,【冰大人,鼬真的变了吗?】
沉默片刻,宇智波冰回答说道,【不要再想了,现在你的最忌讳情绪上的波 动。还有你的斩魄刀也不能再用了,那个对你的灵魂有着很大的伤害,如果你不想魂飞魄散的话最好听我的。】
魂飞魄散吗?听到宇智波冰心里没有一丝的惧怕,意外的甚至还有一丝欣喜。对白哉来说活着太累了,无论是在尸魂界还是在忍者的世界从来都没有真正的为自己活过。以前为朽木白哉而战,现在为宇智波冰而战,不论哪一世白哉都被自己的承诺而束缚住。
从来没有去后悔过自己的决定,没有过任何错误、失败的只能是神,但是现在的白哉不仅想为宇智波冰而战,还想为自己而战。
【不,现在的我还不够强,还不能够保护好鸣人和鼬,所以我要变得更强。所以我不仅还有使用斩魄刀,还要参悟尸魂界最后的卍解。】
【你真的决定了吗?虽然不知道你所说的最后的卍解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是现在你的灵魂已经不能再受到任何伤害,这个认知你应该比我更加的清楚。】
【啊,我知道,所以才要去做。】
【为了你的鼬?】
【……】
【即使他不如你所见的那么纯粹?】
【在我心里,他永远是我心里那个可爱的弟弟。】
【笨蛋弟子……】
【我可不想被你这个大笨蛋这么说。】
【呵呵……是啊,我们师徒两个都是大笨蛋。】
作者有话要说:球留言,球作收(作家收藏真的很惨淡的说)
最后的卍解
斩魄刀的解放分为始解和卍解两个部分,在尸魂界能够掌握卍解的人无一例外都会被列入史册。而卍解里面又分为好几个层面的解放,就像是白哉的千本樱就有着‘卍解?千本樱景严’、‘歼景?千本樱景严’两个招数的解放,一般的死神到达了卍解就是极限了。以前的白哉也从来没想过想要得到最后的卍解,但是现在的话……想要,想要能够保护好自己最在乎的人的力量。
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再也承受不了更大的力量,但是现在的自己最需要的便是力量。鼬的欺骗从某种意义上不是也说明自己这个哥哥没有把他保护好吗?想到这里白哉更是迫切的想要得到最后的卍解。
冰大人对于自己的想法虽然反对,但是却没有阻止,而且从他的语气里面白哉视乎感到他还有什么事情是想要自己知道,但是却不愿明说的事情。白哉没有去问,因为知道如果那么大人不想说的事情即使自己去问也是不会说的。
席地盘坐在树下,将斩魄刀放在自己的脚上,这是尸魂界几千年流传下来的与斩魄刀进行对话的形式,名叫刀禅。
白哉进入自己的意思世界里面,发现整个世界都被水包围,自然的调整自己的呼吸,回头便看见一个年轻的武士站在自己的后面。红色的铠甲,红色的头盔还有那束起来的黑色长发,整个人就像是一个贵公子。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你没带面具的样子呢,千本樱。】下定决心后白哉发现自己居然还有心情说笑,怎么说呢,就像是从一直以来的束缚中挣脱出来一样,有种解脱的快感。
【如果不是主人你踏出着绝望的一步,也许我们永远也不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虽然取下了面具,但是千本樱还是维持着他以前说话的样子,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像白哉一样的说话的方式,果然是有怎样的主人就有怎样的斩魄刀啊。
【那么你应该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吧?】白哉看着千本樱,认真的说道,【所以,把你的力量给我。】
【是,好的。】千本樱说完突然大笑起来,【你以为我会这样说吗?不对,你有你要保护的东西,我也有我自己要保护的东西,而你要保护的东西并不是我要保护的东西。】
【即使知道你不愿意我也不会放弃拿到这份力量,即使是用强的。】
【开始认真了吗?正好,我就用力量力量来告诉你你的想法是多么的狂妄之极。】千本樱说完凌空一抓,一把斩魄刀就出现在手上。而拿到刀得第一个动作并不是攻击,而是抵挡住来自身后的白哉的斩击,【你以为你的想法我会不知道吗?我和你一起几百年了,对于你的攻击方式我是再清楚不过了,丹羽大人。】
收回刀,白哉冷冷的回答,【我也说过,那个名字不许再叫了。】
【为什么不许再叫,难道你忘了这么名字代表着怎样的荣耀吗?】千本樱大声吼道,【为了区区几个人类,你就要放弃比自己生命还要重要的骄傲?屈尊侍奉人类、为了人类染指这禁忌的招数。主人,你也堕落了吗?】
【你所说的我不想争辩,但是如果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白哉说着一个瞬步来到千本樱的前面,手中的斩魄刀刺下,千本樱连忙躲避,但是还是被削下一缕头发,【你是我的斩魄刀,对于主人的命令只要服从就好了,没有在这大呼小叫的权利。】
【开什么玩笑。】握住白哉挥刀的右手手腕,千本樱气愤的说道,【一句话我不喜欢说两遍,你要保护的东西不是我要保护的东西,所以对于最后的卍解我是绝对不会交给你的。】
怎么回事?白哉看着眼前在对自己吼叫的千本樱,这样失控的他自己还只第一次见到。而且从他的到里面白哉感到的是真正的杀意,他是真正的抱着要杀死自己的打算在和自己战斗吗?
透过千本樱的眼睛白哉看到了自己,没有了往日清冷高傲的神采,空洞无物的眼睛里居然有着对战斗的渴望,鲜血的渴望。这样的姿态的自己白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