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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却没有参军……
王对王的对峙好像从这一天结束了。
但是没关系,苏徵你不是说要看老子三个月内被踢回来吗?老子非要在十年内挂上将星!
一夜畅饮,第二日睡到自然醒,第三日他被蒙上眼睛送上了飞机,然后接下来的五年时间他就在飞机间转啊转,没转一个就是不同地形的训练基地。这一转,也就是五年。
老爷子,你可真偏疼我。等见到他那已经满头白发不怒而威的老爷子他是这么哼声的。
那老头只是瞧着他的模样,看了好久,才喊了声“小七”。
他排行第七,老娘生他的时候差点豁出了命去。
他听说苏徵经商,经的到底是什么商那就很值得商榷了,不过他还是提着他珍藏的好酒上门。咣当一脚丫子直接踹开门,苏徵正和傅筝滚床单。
于是这酒没喝成,两个人改成了在演武场较劲,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两人都没用兵器,拳对拳,面对苏徵他第一次占据上风,有得意,也有伤感。
“苏徵?”
“说。”那人正在倒酒。
“你不参军老子真的很无聊。”
苏徵将酒倒好才看了他一眼,“你要我跟你一样晒成黑蛋吗?”
这理由……这他妈的理由……但是他居然还欣然接受了。
两个人喝到后面索性不用杯子抱着酒瓶子直灌,这时候,苏徵已经不是他的对手,而是他的朋友了。
他那辈子,就苏徵这么一个纯粹的朋友。
现在他当了几天鬼,有李寻欢这样一个宿主……突然他想到一件事,问李寻欢道:“我说,你秀姨不是让你给你表妹写信,然后派人去接她吗?你写了没?
李寻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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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天涯倦客:出自《永遇乐夜宿燕子楼,梦盼盼,因作此词》 作者:【苏轼】
明月如霜,好风如水,清景无限。曲港跳鱼,圆荷泻露,寂寞无人见。紞如三鼓,铿然一叶,黯黯梦云惊断。夜茫茫,重寻无处,觉来小园行遍。天涯倦客,山中归路,望断故园心眼。燕子楼空,佳人何在,空锁楼中燕。古今如梦,何曾梦觉,但有旧欢新怨。异时对,黄楼夜景,为余浩叹。
10
10、骆爷,这叫现世报 。。。
幕十
骆爷,这叫现世报
第二日一大早秀姨就来到了冷香小筑。
刚一进院子就看到院中丫头们打扫的打扫,收拾的收拾,她满意的笑笑,这主人回来就是不一样了。
宁非今天起了个大早准备要伺候李寻欢起床,可等他一进院子一看这架势就有些手足无措了。
李寻欢身边从小就是被他娘亲自伺候的。后来李寻欢到了外出念书的年纪,便是他和几个男孩子伺候,如今他不过就休息一晚上而已,就已经有了这么多漂亮姑娘抢了他的活儿,这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他在那儿看着一个个姑娘家进进出出,有的不时还瞧他一眼,他顿时觉得自己就跟个木头人一样,蠢死了!
眼见到自己的娘亲走了过来,他赶紧上前迎了迎,可还没由得他张嘴,他就听他娘亲道:“非儿,从今天开始你就只做少爷的书童,这些其他的活计你就不用做了。”
这也是应该的,毕竟他原本的职责便是书童,伺候李寻欢读书,跟在李寻欢身后当小跟屁虫才是他的工作。可是这一下子多了这么多女“同事”,宁非还是觉得要多别扭就多别扭。
“那个,娘亲,能不能再找个男孩子过来?”宁非可怜巴巴道。
他总觉得现在他是异类啊,异类!
他娘白了他一眼:“要不要我再找几个人伺候你啊?怎么这么多事情。”
宁非顿时闭嘴,这时候他家那一脸别扭的二少爷也出来了,一身白衣翩翩,袖风不染,可就是脸色有些奇怪。
“秀姨……”李寻欢一见到秀姨脸色就更微妙了。“好好的您派这么多侍女来做什么?”
秀姨眨眨眼,装糊涂道:“少爷回来了自然要有少爷的样子,难道她们哪里服侍不周了?”说着柳眉就皱起,肃声道:“你们是怎么伺候少爷的?我难道之前没有教你们规矩吗?”
顿时众侍女请罪,李寻欢无奈。“秀姨……”
秀姨又严肃对他道:“少爷,老爷和夫人当年的教诲您都忘了吗?如今您就是这李园的主人,等表小姐过之后算好良辰吉日,等你们一拜堂成亲,有了孩子这府中也就热闹了。可您现在要有主人的样子啊。”
李寻欢只得听着,当提到孩子的时候,他神色一动,真有些动心了。
一个人的寂寞要怎样去排解?或许有了妻子,有了孩子,就会好很多吧。只是师父的遗愿……
而且,还有他那位鬼兄呢。
他对秀姨道:“秀姨,我当年答应我师父一些事情尚未完成,我想过些时日就出去将它们完成,你看如何?”
秀姨听到这话那柳眉又拢起,有些伤感,但她也识大体,想了想就说道:“少爷,您如今都是要成亲的年纪了,在朝堂上也呆了一年多,要做什么事情拿什么主意,都应该由您自己做主,哪里需要与我们商量?只是您是不是要先将表小姐接来再说,我想您也别写什么书信了,亲自去一趟吧,这样也有诚意。毕竟表小姐可都等了您一年了……”
这话让李寻欢怎么拒绝?连忙点头,接着不等秀姨再说话便说自己饿了,招呼了宁非就要让人传膳,自己往房间里走去。
秀姨和宁非两个人都知道他这是害羞了,为了他的面子就佯装不知,宁非直接跟上去,而秀姨则打量着冷香小筑里的装饰想着到时候表小姐要是来了是住在这儿让少爷移居主院还是怎样?
等一离开她的视线,李寻欢就开始被他的书童和骆浄衣一起围攻,这一人一鬼在某些时候可是特别的有默契。
骆浄衣道:“哎呀呀,小李啊,我听说那那林姑娘可是大美人,到时候你见了人家可别忍不住啊。”
宁非则道:“少爷啊,我突然发现你要娶妻也不是什么好事儿了,怎么着突然多了这么多侍女,我娘也真是……”
他一提这个见李寻欢的脸色便又红了一些,心中偷笑,觉得他家少爷的面皮真是有够薄的。
骆浄衣见到如此“美景”焉能放过?不但没放过,甚至还吹了一个流氓哨,更调笑李寻欢道:“小李啊,不是我说你,估计那位林姑娘看到你现在的模样可能还真会再想想要不要嫁给你,这一害羞还真和姑娘一样啊,哈哈。”
饶是李寻欢再好的脾气,再好的定力,面对这一人一鬼也有些想要抓狂了。
等来到饭桌前坐下,李寻欢一展扇子对宁非道:“宁非,你如果不想让我再调来几个给你当伴儿你就继续。对了,你先出去帮我泡茶,别人泡的我喝不惯。”
宁非傻眼,吃饭的时候喝茶?
却见李寻欢看都不看他一眼,径自对四周侍女道:“你们也先退下,若有事我便再喊你等过来。”
宁非这才反应过来,眨眨眼,十分明智道:“是,少爷,有事儿您再喊我,没事儿千万别喊我。”说完赶紧闪人。
他又不是第一天跟在这人身边了,哪里还不知道他的脾气?虽然知道他这“怒”非常可能是装出来的,但他究竟是少爷,他这小小的书童又怎么能抗拒他的命令?
四周的侍女有些是从小在李园里长大的,有些是新来的,但一见宁非退下,她们也就知趣的行了一个万福退下去了。
李寻欢的耳边终于清静了不少,他一边搅着面前的紫米粥一边沉思要如何妥善解决骆浄衣的事情,既然鬼神之说并非虚无,那或许能有让他从他身体里脱离出来又能活下来的法子呢?
骆浄衣见他沉默良久,那粥搅来搅去都没吃半口,便猜测他心中有心事。于是难得放缓音调道:“怎么了,刚刚我和宁非把你闹烦了?我扰不了你几天清静了。”
李寻欢闻言脸色一变对骆浄衣厉声道:“鬼兄,莫要再说这种话。”
骆浄衣瞧着他那模样先是叹气继而又笑笑,他又怎会是那种看不开的人?“不管你让不让我说,我在你身体里对你不好这是事实,我骆浄衣并非贪生怕死之辈,早在行逆天之举时我就明白自己的下场一个不慎就是魂飞魄散,如今还能保得这点残魂和你相视也是缘分一场,做人的时候我已经太贪心了,如今当了鬼就更不敢奢求什么了。
我也想了,南方的寺庙较多,到时候在录上寻访上几个高僧,若是能将我直接超度了投胎转世也好,若还是魂飞魄散的下场我也认了。”
李寻欢听了沉默了下,放下了汤勺,今天这早餐他是吃不下了。
“鬼兄,你难道就没想过有其他解决之道吗?或许不需要如此悲观……”说着他又是一叹,要让他亲自葬送他唯一的朋友的性命,他做不到。
骆浄衣觉得自己现在如果有身体的话一定会翻白眼,这家伙又来了,多愁善感他重友情,想到他将来的下场他就有些担心,说话便也不客气了一些。
“我说李寻欢,你觉得我这样寄居在你身体里活下去又能怎么样呢?何况你将来还要娶妻生子,我是如何也留不得的,想想你昨日说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再或者,你要让我看着你和你妻子圆房?”
李寻欢哑然无语,最后只能又叹了一声。
虽说要去绍兴城将林诗音接来,但这一行也不能马虎,宁伯和秀姨两人都慎重再慎重,光那一厚打的礼单就让李寻欢头痛不已,他索性直接放权让这两人商议去。
他自己则是趁着这几日的功夫只身一人在保定城附近游逛。或步行,也或者骑马,或是品尝美食,或是欣赏美景。
无人的时候便陪着骆浄衣说这话解解闷,就好似那日的争执没发生一般。
“咦,鬼兄,我想起来了,你那日自称什么来着?”傍晚李园荷塘边上李寻欢突然想起了这事儿。
他之前还真从来没问过骆浄衣的名字,都是鬼兄鬼兄的叫着,一顺口也就忘记了要问问他姓名的事儿了。
“骆浄衣,骆驼的骆,干净的净,衣服的衣。”
李寻欢听了这个名字用扇轻轻敲打着手心,点头道:“这名字倒是有意思,浄衣?这倒是让我想起了丐帮的浄衣宗。”
关于这个骆浄衣倒是有些印象,毕竟这不是第一个人拿他的名字打趣,骆浄衣轻笑道:“我是净字辈的,所以名字里有个净字,至于那个衣么……”
他拉长了音调,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李寻欢难得见他有这样“矜持”的时候,于是忙追问:“快说,不许隐瞒。”
骆浄衣也索性豁出去了,说:“我排行第七,老娘生我的时候差点豁出命去。于是就希望我将来可以乖乖听话,对他们百依百顺……事实上我那些兄姐们确实都很‘调皮’。不过男孩子用那个依太女气了,才改成了这个。”
李寻欢哈一声笑了出来,起初还用扇遮挡了下,可到后来扇子也不用了,笑声久久不歇。
骆浄衣顿时觉得面上有些过不去,哼道:“喂!你还有完没?”
李寻欢这才收敛了笑意收了扇子,整了整衣衫,正当骆浄衣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的时候却见他拱手一礼:“依依小姐,在下刚刚失礼了……”
说完那笑容再也压抑不住,又笑出了声来。
骆浄衣顿时怒急又拿他没办法,他也知道这是李寻欢在报复他之间喊他李姑娘的仇呢,索性又在他脑海里面不出来,眼不见心不烦,我听不见,什么都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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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啊,少爷这两天出门都不带着我。”宁非郁闷道。他从小和李寻欢孟不离焦焦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