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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门,往里面输入查克拉。”
海棠鸣门觉得,事情好像有点不妙。照着海棠里子说的往那个奇怪的阵里输入查克拉,然后……什么也没发生。
“……母亲?”海棠鸣门疑惑的看着海棠里子,海棠里子却没打算解释,直接转身往房间里走。
海棠鸣门亦趋亦步跟着海棠里子回到房间,看着她端正跪坐在房间中央,看那架势,很明显是要跟他好好谈谈。
乖乖在海棠里子面前坐下,海棠鸣门觉得接下去不管海棠里子要说什么,他都能冷静接受了。
然后,他听到海棠里子说:
“我和良伊早就料到,你大概不是我们的孩子。”
“……,”海棠鸣门歪歪脑袋,“哎!!!???”
大叫着往后退了一大段距离,海棠鸣门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呆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这个时候需要否定,拼命摇头,看得海棠里子都担心他把自己脑袋拧下来。
“你知道当年大蛇丸带走我的一双儿女是为了什么实验吗?”海棠里子却没管海棠鸣门的震惊,只是平板着语气说下去,“是为了让灵魂转换到另一个身体。”
海棠鸣门想到自己的借尸还魂,然后想了下大蛇丸的实验,再想到海棠夫妇真正的那双儿女……
这三者有什么关系,完全理解不能啊!!!
自从确定了鸣门不是自己和丈夫真正的孩子,海棠里子和海棠良伊在心里都没把鸣门当做不谙世事的小孩子,自然也没有料到,海棠鸣门的理解能力和智商跟他年纪其实没啥关系。
以为海棠鸣门只是因为愧疚而沉默下去,海棠里子也没打算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继续说下去:“这次你的行动太冒险了,虽然现在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但只需要暗部最常使用的‘逆向催眠’,你的一切都会被发现。”
这句话鸣门听懂了,的确,不说山中家那样可以直接阅读记忆,就是暗部的审问,都足以把他心里那点小秘密全掏出来。
终于大致搞清楚的海棠鸣门小心翼翼爬回到原先的位置,一丝不苟、端端正正的坐好,不敢再有丝毫大意。
海棠里子看着鸣门好一会,平静的眼里泪光一闪,只是那道水光消失得太快,即使在坐在面前的鸣门也没能发现。
“现在似乎也应该告诉你海棠家的事情了。”
如果可以,她和海棠良伊都希望这个孩子能像真正的孩子一样长大,他们都能看出来,这个孩子对家人的渴望,所以他们这么久都真心实意把这个孩子当成是自己的孩子,不管当初的他是谁,既然是在他们孩子的身体里,就说明曾经的他早已死去,那么,属于前世的事情,完全不重要。
“你知道漩涡一族么?”
听到这个自己曾经伴随自己一生的姓氏,海棠鸣门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愣了下,才慢慢点点头。
“漩涡一族以天生拥有庞大的查克拉和强大的封印术被世人所熟知,可也因此遭受不少无妄之灾,导致漩涡一族族人四处散落,为了逃避追杀,大多数不喜欢世俗纠纷的族人都选择隐姓埋名。”
“那么说……”海棠鸣门惊讶的张大嘴巴。
“海棠一族跟漩涡一族的血缘关系很浅,但即使没有了天生的身体条件,可以记录传承的封印术却代代流传下来。而且,为了弥补没有庞大的查克拉,海棠一族对封印术更加精进,成为他们赖以生存的技能。”
海棠鸣门没想到,转了一大圈,自己依然还算半个漩涡族的人。
“而我,”海棠里子话锋一转,眯起双眼露出鸣门从未见过的冷漠表情:“我是为了盗取海棠一族的封印术,才来接近你父亲的间谍。”
海棠鸣门轻微抿了下唇,皱着眉头,盯着海棠里子的双眼却没有丝毫动摇:他相信海棠里子。
见海棠鸣门目光坚决,海棠里子也不由得缓下表情:“直到后来我和你父亲相爱……以一双刚出生的孩子作为代价脱离大蛇丸的控制,并且摧毁经脉,成为一个永远不能再制造查克拉的废人。”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团藏怎么敢直接对她下手,利用她激怒鸣人让他暴走,并且……
想到做了一辈子情报忍者死后尸体被彻底销毁的丈夫,海棠里子将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紧抓进肉里,才控制住身体没让自己颤抖。
“原本,我的确已经做好一辈子相夫教子乖乖当个平民的准备,但是如果他们因为我不能制造查克拉就忘记当初的我是与‘行走的女巫’齐名的间谍,就太天真了!”
海棠鸣门睁大的双眼从刚才开始就不曾恢复正常过,突如其来的这些事实让他不太灵光的脑子几乎转不过弯来。
眼前的海棠里子,不是他熟悉的那个温柔又有点腹黑的母亲,这个海棠里子,跟他一样……不,是经历过比他所经历的更多黑暗的一个强大忍者。面对这样的海棠里子,即使是经历过第四次忍者大战的他,也忍不住绷紧身体,挺直背脊下意识做出防御姿态。
这时候,海棠里子却又收起身上所有的尖锐,伸出手拍了拍鸣门的脑袋。
随着海棠里子放下的手,海棠鸣门明明白白看到在海棠里子坐着的旁边,一个他不能更熟悉的身影跪坐在那里。
眼睛好像又模糊了,鸣门重重擦了两把眼睛,把自然而然涌出来的泪水擦干净,可是再看,那个一头黑色卷发苍白皮肤的男人依旧稳稳当当坐在那里,看到他不敢置信的样子,甚至忍不住笑了出来。
“抱歉,只能以这样的形式跟你见面。”海棠良伊温和的笑着,就好像当年他在自己精神世界见到的波风水门。可是不同于那个欠扁的老爸,这个海棠良伊,他没打算上去先来一记老拳。
“父……父亲!”海棠鸣门紧紧攥着拳头,太过强烈的悲伤让他不得不低下头,地板上,想止住的眼泪稀里哗啦掉下来,砸了一地。
“什么呀,既然内芯不是个孩子,怎么还哭成这样,太丢人了吧!”海棠良伊伸出宽大的手掌胡乱揉了揉海棠鸣门四处翘起的头发,大大咧咧的嘲笑他,揉着揉着,又慢慢停下来,只是单纯的将手覆在他头顶。
“抱歉,鸣门,不能给你伤感的时间了。”
海棠鸣门咬着牙根不让自己哭出声音,重重点点头表示明白:死去的人可以以这种方式出现,不可能长久维持。
“事情,你母亲应该都已经跟你说了……现在,我要将你过去的记忆封印起来,不过,我会给你留一扇门,除了你,没人可以查看被封印起来的记忆。”
海棠鸣门呆了一秒,才傻愣愣的抬头去看海棠良伊:到最后,这个人依然在为自己做打算,可是,可是……他居然到了他死的那一刻,才让他感觉到自己对他这个父亲的承认!
“干嘛这种表情,”海棠良伊无奈的叹了口气,耸耸肩膀,“我们知道的哦,你其实,是真心把我们当成是父母的。”
“所以,不用觉得抱歉。”说完海棠良伊想说的话的,却是海棠里子。
海棠鸣门扁扁嘴,又想哭了。
“……恩,恩!”
胡乱抹了把眼泪,海棠鸣门郑重的点了下头,大声回应。
……
这几天受到的打击太大,又加上今晚比螺旋丸还要大的冲击,海棠鸣门离开父母房间的时候已经是一脚深一脚浅,拉开那扇纸门,他似乎看到有另外一个自己正站在海棠良伊的供桌前,身边是穿着素色浴衣的海棠里子。可是再看,那里什么也没有。
是我眼花了吧。海棠鸣门这么想,摇摇晃晃回到自己房间,一头栽倒在床上,随意裹了下被子睡过去。
他现在前所未有的累,也是前所未有的安心,因为他有安全感十足的后盾,不单单是被海棠良伊封印起来的记忆,更甚的是,海棠里子和海棠良伊最后的话:
“接下去,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
即使是他本来不应该知道的事情,即使是他本来不应该会使用的忍术,他都可以正大光明的拿出来,因为不管他做什么,他的父母都会为他担下来。
然后,几个小时后,海棠鸣门就被一双冰凉的手从床上直接拖下来了。
“哟~~~~~~儿子~起床了!昨天忘记跟你说,你妈已经给你报名,今天你就得去忍校报名了。”
海棠鸣门揉揉眼睛,半响,才看清眼前的……人?
没人,但他的确听到海棠良伊的声音,以及……他的确被什么人提着,处于半空中。
房门被大力拉开,海棠里子带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站在门口。
然后,海棠鸣门感觉自己被放下了。
“那什么,我事先看过了,那个暗部不在……真的……额……我错了老婆QWQ”
作者有话要说: 我原本不是这么设定的……但是……走向我没控制住啊!海棠粑粑你怎么又“活”下来了啊(╯‵□′)╯︵┻━┻那后边小鸣人怎么办啊(╯‵□′)╯︵┻━┻这章可能会改………………
☆、23 三岔路口
“我出门了!”
接过海棠里子递上的便当,海棠鸣门转身,挥着手跟海棠里子道别,一溜烟跑出院子。
出了院子,海棠鸣门停下脚步,看了看手里的便当,又转头看了看门口还在看他的海棠里子。
九喇嘛啊,我也是个可以在清晨从母亲手里接过便当的人了!
这种事情他作为漩涡鸣人的时候幻想了很多年,却在这个时候实现了……
九尾一如既往无视他,鸣门对这已经完全不介意,抓紧手里的便当冲海棠里子大力摆摆手,笑着再次提脚朝通往学校的路上跑去。
门口沿着出去的那条路走到尽头,转个弯,前面就是他和鹿丸带着鸣人第一次偷偷溜出去时遇到牙的那个三岔路口,那时候的他完全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
刚到路口,海棠鸣门一眼就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正从对面转角处走出来:是日向宁次和日向日足。
海棠鸣门知道他们会过来,今天他第一天去学校,海棠里子没有送他过去就是因为海棠里子答应三代帮宁次做五感的修炼——即使没有了视觉,只要加强其他几种感觉,对于忍者来说,自由行动并不是太难的事情——今天是他们正式拜访的日子。
修炼五感其实是海棠良伊一个学生的家族技能,只是海棠里子天生拥有过目不忘的能力,又经常在那师徒两讨论的时候给点建议,所以虽然不能提取查克拉,理论却是一等一的。
即使是不怎么会动脑子的鸣人,在当了这么多年火影之后多少也能理解海棠里子会一口承包下这个任务的原因:她是打算再次再次站出来了。
说到底,还是为了他,一个跟日向一族交好并且能力被三代认可的人,跟一个单纯的开丸子店的老板娘,分量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看着被日向日足牵着的小宁次,再看他没有绑上绷带的额头,海棠鸣门的目光不自主柔软起来:至少,日向日差的死,没有白费。
日向日差和海棠良伊,都是一个值得尊敬的父亲,为了自己的孩子,不惜牺牲自己姓名性命。
虽然最后不让宁次打上咒印的计划顺利实施,但实际上,一开始鹿丸提出这个计划的时候鸣人并没有同意。
‘什么意思!?那不是要牺牲宁次父亲!!!!!!!!!?????????’
没错,的的确确是这么长的叹号加问号,为了不让鹿丸父母发现他们又悄悄在密谋,所以两人决定采用写字的方式交流,一连串的标点符号加划破纸张的力道,全部显示鸣人对鹿丸提出的计划的震惊。
觉得计划总算可以走通的奈良鹿丸忍不住翻白眼:他明明已经明确问过了,是不是只需要考虑不让宁次被打上封印,他还以为鸣人已经做好牺牲日向日差的准备,感情他是理所应当觉得日向日差这次不会死么?
见鹿丸沉默,鸣人攥紧手里的铅笔,咬咬牙,匆匆忙忙写下几个字,就解除影fenshen走了。
奈良鹿丸俯身看了眼鸣人最后留下的那句潦草的话:‘绝对不行!我直接去跟宁次父亲谈!’
果然是漩涡鸣人的风格。奈良鹿丸揉揉额角,把用过的纸张全部销毁,钻进被窝闭上眼睛睡觉:随他去吧,如果能找到其他方法,那就再好不过了。
然后,鸣人在接收到影fenshen传回来的消息后,在黑暗中睁着双眼犹豫了两秒不到,就留下个影fenshen睡觉自己偷偷跑了。
这时候已经是凌晨,起的特别早——例如修炼到疯狂的凯之类的人——都已经起床,准备好迎接新的美好一天了。
鸣人前世是来过宁次家的,也知道日向一族的防御分布,凭着这两点悄悄摸到宁次家,正好看到宁次在寒风中哆哆嗦嗦的从厨房出来,在日向日差房门前停留了一小会,才轻手轻脚回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