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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平常就只有海棠鸣门一直说话,宇智波鼬属于能不开口就不开口,这会海棠鸣门脑子打结不开口,随着这句话话音落下,房间就陷入一种诡异的宁静。
海棠鸣门只觉得耳根的热度已经开始往他脸上蔓延,让他有种捂脸的冲动。
不过不对啊……海棠鸣门纠结的皱眉:他在认字前就开始看泳衣图集,从小围观女澡堂练习□□术,再大的尺度都见过,怎么现在就面红心跳了呢!?
该不会那个酒里面的东西的药性已经强到他就沾了那么一点就已经着了道吧?!
不想还好,越想越联想,海棠鸣门觉得自己都快在这种沉闷的气氛里蒸熟了。
悄悄瞄了宇智波鼬一眼,正对上对方那双黑得彻底的双眼,海棠鸣门心虚的嘴角一抽,扯开一个僵硬的笑快速爬起来,“这房间还,还真有点热,是吧?哈哈哈。”
大力拉开窗子,“啊~~~~~~”一声穿透性的娇喘随风飘来。
“……。”
海棠鸣门当机立断拉上窗户。
他又忘了这是个什么地方了,呵呵。
这种房间是套间,除了他们此刻待的地方以外,宇智波鼬后边还有一间格局稍小的隔间,一般只要一方关好门窗就不会听到隔壁响动,如果双方都关上门窗,哪怕你能听到隔着一个前院的大街上的热闹也听不到隔壁房间发生的事情。
不过……难免会有一些人稍微没公德心了点。海棠鸣门黑着脸有爆粗口的冲动。
再次跟鼬正直淡然的目光对上,海棠鸣门摸不准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尴尬些什么。鼬看起来对这些事不怎么关注,不过,应该……不可能不知道吧?
真是够了!海棠鸣门哭丧着脸想,他决定还是去干正事吧,这地方没法待了!
打定主意的海棠鸣门跟那双波澜不惊的黑色眼睛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决定拉对方一起出去。
“鼬,你没什么事吧?我想去个地方,要不要一起?”
自离开木叶之后,宇智波鼬对海棠鸣门几乎百依百顺,当年因为各种原因一次次对佐助说了“下次”一直是他心里一个巨大遗憾。
这次也不例外,海棠鸣门没说什么事,他就点了头。
“去哪里?”
“恩……”海棠鸣门一手抱着胸一手托着下巴上下打量鼬的打扮一眼,最终皱起眉摇了摇头:“你还有其他衣服么?”
宇智波鼬低头打量了下身上的衣服一眼,晓统一服饰,他并没有其他可以替换的衣服,这个黑底红云的外套很适合长期漂泊不定的人,外观设计上也不至于拿不出手,不知道它不适合去的是什么样的地方。
当然,宇智波鼬心里真正想的是,不管他们穿的什么,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他们不能去的地方。无关外形,晓组织里的人那份气场就足以抵消一切外在因素。
“没有?”海棠鸣门想也知道是这个答案,不仅没有困扰反而兴致勃□□来,“没事么事,我有我有。”
宇智波鼬看着他那一脸灿烂的笑有种不祥的预感。
海棠鸣门心情愉快的跑到背包旁翻出一个卷轴,熟悉翻到一页解除封印,拎出一件黑色底色,绣满扇子花纹的浴衣。
“来来来,这件一定很适合你!”
宇智波鼬看着那件崭新的浴衣,眼神怪异的看了海棠鸣门一眼:这家伙都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个衣服的大小,绝对不是他自己能穿的吧?
“怎么了?不喜欢吗?我觉得很适合鼬啊。”海棠鸣门撑起浴衣对着鼬左右比划,见鼬不为所动,悻悻然垂下手。
“好嘛,不喜欢也没事,我还有其他的,来我给你看啊……”
“可以,就这件。”
宇智波鼬有点无奈,这种完全派不上用场的衣服他居然准备了不止一件。
见鼬点头,海棠鸣门捧着衣服高高兴兴跑过去,双眼亮晶晶的盯着他。
宇智波鼬接过衣服,一转身进了里面隔间,没注意到身后那个少年脸上的遗憾。
海棠鸣门有点小伤心,他已经把双生咒拓印在手上,这个咒印跟海棠阪菱当初开玩笑时候说的差不多,必须有身体上的接触才行,他还想鼬如果再犹豫一下,他就可以借机扒他衣服了,没准,就有机会把咒印打上了!
黑发的年轻人很快换号衣服出来,换上平常浴衣,这个令人闻名变色的S级通缉犯身上的煞气被掩去不少,黑色长发束在身后,总是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都有了缓和的错觉。
海棠鸣门看着他有一瞬间出神,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日常打扮的鼬,看到这样的鼬居然让他生出一份酸涩。
鼬在他印象里似乎一直处于任务中的状态,他似乎从来没有闲逸的时候。
海棠鸣门上前一步,伸手把他额头带着深深刻痕的护额解下来。
宇智波鼬低下头,有几缕碎发落下,遮住他大半张脸,隔着刘海的眼睛像一块黑色晶石,让人看不清神色。
离得太近,两人的气息交缠,宇智波鼬不止怎么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刚才那些让海棠鸣门尴尬慌乱的东西此刻都回到他脑子里,让他心跳快了两秒。
不过这种时候海棠鸣门却又开始发挥他那粗神经的作用,很快就退开了。后退两步上下打量面前这个沉静冷清的少年两眼,满意点点头,“这样才像出去玩的样子嘛!”
“好了,轮到我了!”
金发少年随手把宇智波鼬的护额扔到包里,结出变身术的结印。
一阵白烟过后,一个全身赤luo身材姣好的金色长发女孩站在原地。
“鼬~尼~酱~~~~”在木叶老少通杀的鸣子巧笑倩兮的扑到黑发年轻人身上,轻轻巧巧挽起对方一只手臂。
纸门“哗啦”一声被拉开,干柿鬼鲛扛着他的胶机大步走进来,真想开口说话,看到房间里的两个人一愣,光速退出门外拉上门。
宇智波鼬:“……。”
在狭小的走廊里显得有些挤的干柿鬼鲛左右看看,最后不可思议的瞪着眼前的门:地方没错啊!那个长得跟鼬很像的年轻人和那个金发……
金发……
好吧,金发。
干柿鬼鲛一头黑线再次拉开门。
门里,刚才的金发小美人消失不见,有的是蹲在宇智波鼬脚旁捂着额头一脸宽面条的海棠鸣门。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你们觉得,崩嘛……
☆、84 鸣子小姐
最后三个人是一起行动的,海棠鸣门变身成鸣子,穿了件粉色堪称华丽的改版和服,下摆只到膝盖,露出半截白白嫩嫩的小腿。小腿根部,不堪一握的纤细脚踝上套着一串铃铛。
长长的金色头发扎成一对马尾,两边个别了一团小花,乍一看,好像是偷偷溜出来玩的富家小姐。
海棠鸣门对鸣子这个角色扮演得相当好,举手投足都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儿模样,那副天真烂漫一路走来赢得不少人赞叹。
鸣子挽着黑发年轻人的手,半个身子都挂在他身上,小脑袋一直在四处转动,不时兴高采烈指着引起自己兴趣的东西拉着身旁的年轻人去看。
“鼬,快看快看,就是前面!”
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宇智波鼬顺着对方手指的地方看去,第一眼就看到一个大大的“赌”字。
赌坊!?宇智波鼬有些诧异的侧头看了那个一脸兴奋的小姑娘一眼,最后三个人停到那扇垂挂着几面画着骰子的门帘前还不能确定这个就是这次的目的地。
这是一家门面很大的赌坊,屋檐上树立着巨大的招牌,边缘镶着五颜六色的小灯泡,忽明忽暗规律闪着光。门口站着四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子,房子隔音效果很好,站在外面只有依稀一点嘈杂声传出来。
三人一到门口,就有人快速迎上来,长得牛高马大的打手搓着手,弓着身子好像一只蜷缩起来的大狗熊,憨厚的样子简直不像是在赌坊门口。
多了一个人就足以让队伍壮大一倍,那个“嘿嘿嘿,鸣子小姐!您可是好长时间没来了!”
宇智波鼬抑制住抽动的嘴角,他有预感,接下去看到的东西会很有趣。
鸣子嘻嘻一笑,没回答。
看着凶神恶煞的大汉毫不在意,殷勤的撩开帘子,恭恭敬敬引着三人往里走。
进了帘子就是一个巨大大厅,吆喝声拍桌子声各种乱七八糟的声音一涌而上,鼻间充斥着因为炎热和拥挤造成的汗臭味。
大汉子小心翼翼看着鸣子脸色,虽然没见她有什么不高兴,依然加快引着几个人前进的脚步。
穿过大厅转个弯,迎面迎来一个匆匆赶来的中年人,看到海棠鸣门,原本严肃的脸瞬间笑开花:“哎呀,鸣子小姐,您可好久没来玩了!”
宇智波鼬忍不住看了海棠鸣门一眼,这个总是出乎人意料的人总会做一些别人不能理解的事情,比如——变身成一个小姑娘在赌坊里混得风生水起……
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混到这个地位,可不是一天两天能行的。
大概是这个赌坊管理人员的中年人跟鸣子寒暄半天,才带着笑意看了全程被鸣子拉着的黑色长发年轻人。
“额,鸣子小姐,这位是……”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鸣子小姐主动带人过来。
鸣子假意做出恼怒的表情,跺跺脚抱怨:“今晚溜出来的时候被发现了!”说完满是羞涩的抿起嘴悄悄看了身旁冷冰冰的年轻人一眼,没看到他不高兴,才俏皮的冲管事眨眨眼,吐了下舌头。
管事看到鸣子那样子,自觉已经理解前因后果,心里暗笑即使是鸣子小姐这种性格活泼开朗的小姑娘,遇到某些人也会出现小女儿姿态。
一个能让鸣子小姐刮目相看的人……
管事认真打量起从头到尾都融入黑暗,似乎没什么存在感的黑发年轻人。
宇智波鼬察觉到对方的目光,抬眼扫了对方一眼,很快收回目光,不再理会。
平平淡淡的一眼,管事却被扫得头皮一麻,目光里的肆意和考量瞬间散去。
这个年轻人身上有种他们这种混道上的人说不清,但很容易能感受到的气势,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大概就是无数杀戮才能造就的杀气。
这个看起来过分年轻的黑发青年,只要你注意到他就再也不能忽视他的存在,他就像是黑暗里分离出来的个体,轻易能将人扔到那片没有生机的黑暗里。
管事想起那双犹如月夜下平静的海面一般深邃而悠远的眼睛,心里明白对方已经刻意收敛了杀意,否则,单单靠杀气就足以让他无法好好站在这里。
不知道鸣子小姐是哪里找来这么一个杀神,管事暗暗想,原本想跟鸣子小姐报备下今天有哪些大人在也咽回喉咙里不敢提。
一行人很快上了二楼,二楼环境比一楼大厅好不知道多少倍,每一种赌博方式都各自占了一个房间,中央走廊上点着一排灯笼,底下一溜烟绿色盆栽靠着走廊整齐排列。
“鸣子小姐这次想玩点什么?”管事低着头看着金发少女小心翼翼的问,“是在二楼看看,还是上三楼?”
三楼是那些大人物自己玩的地方,小小包间里装着的大概都是在地下交易所值点钱的人物。
“不去不去,我要陪鼬哥哥玩儿!”鸣子嘟起嘴紧紧抱着鼬的手臂,“帮我拿点筹码,我们在楼下转一圈就走。”
说完扭头看了跟在后头的干柿鬼鲛一眼,冲管事抬抬下巴示意他跟上去付钱。
变身成一个普通大叔模样的干柿鬼鲛咧咧嘴,好脾气的跟着走了。
等他们走远,海棠鸣门拉着宇智波鼬进了旁边没人的休息室,没了旁人,才长长松了口气,放开宇智波鼬瘫坐在椅子上。
“啊~~~~~累死我了。”
宇智波鼬看着完全没刚才那娇蛮可爱模样的海棠鸣门,有些无语。他算是知道为什么海棠鸣门说他们不能直接用晓的打扮出来了,如果这个所谓的鸣子小姐跟晓里的人一同出席,恐怕不用等到他们出这个赌场,这位人气不错的鸣子小姐真身就会被揪出来。
随意找了个角落坐下,宇智波鼬面无表情的问:“怎么回事?”
“啊?”海棠鸣门抬起眉毛歪着脑袋不解的看着黑发年轻人,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对方问的应该是他对赌坊这么熟悉的事。
“有时候手头紧,就过来……”海棠鸣门皱起眉头,想想觉得这事挺值得自豪的,拢起散开的衣服兴致勃勃凑到鼬身边挨着他坐下,压低嗓子快速说:“这个吧,说来话长,我跟你说……”
宇智波鼬抬起手打断他的话,海棠鸣门瞬间了然,拉好衣服下摆和整理好袖子靠着椅子懒懒把玩起垂下的头发。
进来的只有干柿鬼鲛,总觉得自己变成管家的S级叛忍把端着的筹码扔到桌子上,让海棠鸣门自己验收——他对这种东西还真没了解。
海棠鸣门看着那堆筹码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