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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却也不会说谎,告诉酷拉皮卡十一个人都在。特别强调了西索,原因是在这之前酷拉皮卡有让他多注意注意西索,他没说他觉得今天的西索不太对劲,尤其是偶尔扫过来的眼神,让他觉得非常不舒服。
“那暂时没事了,接下来的事情,派克诺坦会告诉你们。”酷拉皮卡算着时间觉得派克也快到了,便直接而干脆的挂断电话。他打这个电话的时候已经在外面吹足够了冷风,早回到了房间,手机开的还是免提。当然他并没有要折磨库洛洛的意思,只是让雷欧力听听小杰的声音好安心。
于是听到了真的有十一个人的库洛洛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感到遍体生寒,他没有想到在旅团内部居然会有人欺骗他。他垂下头,疲惫的合上眼。——似乎所有的一切,他笃定的一切,他想要留住的一切,他坚持的一切,他所爱的一切,全部都…仿佛成了那破碎的残片。
派克回到了基地,腿才刚跨过去,就迎面走来好几个人站在她面前。以芬克斯最沉不住气问的直白,“派克,把团长所在的位置告诉我们!”她看了一圈,发现他们想的都是一样,就连玛奇和库哔也是。
可是她不能说了,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说出来将要承受什么样的后果。所以她微微低下头表达她的歉意,为了团长而背叛大家的歉意,然后抬起头,目光坚定,她说:“我是不会告诉你们地址的,而且我要带走那两个人质。”然后让团长…回来?不,团长暂时回不来了,除非除念后。
“你在开什么玩笑,派克诺坦!”芬克斯快要着急死了,终于体会到了之前好搭档飞坦的心情了。他一个大男人又不好意思揍个女人,而且还是自己同伴的女人,只能抓着脑袋,费力的解释,“我们之前的做法错了啊,团长好像另外有安排,很希望我们一起去找他!但我们没有,所以我们绝对不能错过最好一次机会!明白吗?”
双眼睁大了些,复又恢复平静,派克绕过他,往人质的方向走,但还有走两步又被飞坦拦住了。飞坦可不像芬克斯那么多废话,他眼神阴郁,浑身煞气,用行动表明自己不会后退,除非有个合理的解释。
气氛刹那间紧张了起来,彼此互不相让。就算再迟钝的人也看出派克的不对劲了,于是在合理推测内的阴谋论开始了,由飞坦开始质问:“你为什么对芬克斯的话毫不在意?不会,被酷拉皮卡操|纵了吧?”没得到回答。
富兰克林作为一名理智的年长者,他看问题比较深,想得也多,而且觉得派克不像是被操|纵了的样子,也认为派克不可能会像侠客那样做对不起团长的事,所以试着为她说话:“我想现在的形势肯定和之前不一样了吧?酷拉皮卡不会平白无故的叫派克先去见个面,中间应该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派克觉得我们就算现在再赶过去也没有用了吧?”
侠客正想发表自己的看法时,收到了天浮来的短信——「不要为难你们那个性|感的金发美女了,可怜的小团子已经没救了。」吓了他心脏猛跳,这个[没救了]是什么意思啊喂!——「说清楚」「聪明的在下很有先见之明的在那架飞艇上安装了监视器,所以听到了一些对话,那个金发的小子给可怜的小团子和金发美女下了强制性的「念」了。如果你们非要赶过去的话,小团子会秒死。连挣扎的过程都可以省掉了。」
“侠客你在干什么?”自从发生了那么多的事,玛奇已经将侠客定位成了「重点观察和监视」的对象了。看他一直在玩手机,并且脸色变来变去,她的直觉告诉她——一定有猫腻!
“……呃,我想我们不能阻挡派克的脚步了。”被同伴们盯着,侠客觉得自己还是暂时不要作死,乖乖的交代比较好吧!于是大方的把手机拿给玛奇看,顺便嘱咐了一句:“请温柔的对待我的手机,别弄坏了。”
玛奇看完,秀眉轻蹙,以非常微妙的心情看了侠客一眼。然后把手机给最近的小滴看。小滴看完,感觉和玛奇差不多。接着是半信半疑的飞坦,他没那么多复杂的感想,只觉得很郁闷,于是郁闷的他把手机丢给了一直在催促的芬克斯。芬克斯看完,直接以抛物线的姿势丢给了窝金,接下来除了派克和两个人质没资格看外,其他人都在侠客哀怨哭嚎的背景下学着飞坦把手机丢给下一个人,最后一个拿到的是伊尔迷。伊尔迷看完,只有一个念头:西索,你完蛋了。库洛洛身边原来一直有人跟着的啊!
其实大家现在都挺不相信侠客的,至于那个五区的家伙更是没有什么信誉可言。可俗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派克这态度,和那条信息基本吻合。所以虽然郁闷,但谁也不好再开口阻止。于是派克在非常纳闷和好奇的情况下领着两个人质走了,一路上她都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能让她那群顽固的同伴瞬间放手。她还以为要更费劲,甚至都做好了自残来表忠心的打算了。
无聊又不能和伊尔迷发短信聊天的西索对着月亮叹息叹了近百次后,终于见到了派克那性|感的身影以及两个人质。立刻就感觉全身的细胞都复活了,激动得他差点从屋顶上跳下去,好在理智在最后关头把他拉住了。跳到相反的稍远的小巷子里独自笑了好一会儿后才恢复正常,拍拍脸,若无其事地跟上那三道身影。拿着扑克牌的手指在微微颤抖,整个心脏溢满了期待,全部都是库洛洛的样子,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双眼闪着异样光芒——等着我哟,小团长~~~
跟踪是个技术活,特别是跟踪的人不是个普通人。不能靠得太近,不能离得太远,速度和距离要把握得刚刚好才行。西索觉得自己就像在是玩捉迷藏,派克还好应付,只是奇犽那小鬼头,简直是三秒一回头啊!不过不怕,他可是无所不能的魔术师,连伊尔迷都不一定能发现的了,何况是个小奇!
根据西索冒着危险的观察,发现派克貌似意外的和两个人质谈得来。就连小杰那么善恶分明的家伙都回头明朗的冲她笑了笑,差点没闪瞎他的眼睛,同时伟大的魔术师也有点微妙的嫉妒,小杰可从来没这么对他笑过!一见面除了用拳头说话,就是转身逃跑…真没意思,他难道就这么可怕么?
派克很不对劲,她的表情太过于平和。那是一种有了死亡心理的人才会有的,不是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她就处于这个状态,说话真的善良了不少,完全没有之前掐住人家脖子时的狠劲。
于是伟大的西索难得纳闷了,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呢?为什么派克会一脸要死了的样子?以他的分析,酷拉皮卡那死性格应该不会在交换人质的时候杀掉派克呀。唔…算了,反正也没特别的交情,他只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好啦!
酷拉皮卡他们一直在观察着飞艇下面的动静,首先见到的是派克他们三个人。
雷欧力松了口气,“看来那个女人很守信。”
“再仔细看看,只要没有上飞艇就不能保证百分百的安全。”别怪酷拉皮卡多疑,一来事关重大,二来他对旅团没好感,三来他想起了西索。他们之间一直没有断过联系,所以他很清楚西索的目的,那个男人绝对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并且他根本不会在意任何人的性命,交涉根本无法约束他。
而西索也没有让酷拉皮卡失望,在惊呼声中走了出来,笑眯眯地拨通了酷拉皮卡的手机,“呵呵,你真聪明,竟然能想到这样的办法。用飞艇可以到任何地方,真危险,要是我慢上一步就再也追不上了呢。”
“你偷跑出来了?你到底有什么企图?”酷拉皮卡拿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没理会西索的夸赞。他下意识地往库洛洛的方向看过去,但那人依旧面无表情,仿佛什么都不在意了。
其实库洛洛还真没到什么都不在意的地步,他在意着呢。只不过被连续打击,使面部神经暂时失调了。——西索…没有想到最懂我的心的居然是你…虽然你现在来已经晚了,并且还有可能害死我。
“让我上去,不然的话我就杀了小杰和奇犽。”西索可清楚酷拉皮卡的弱点了,这个天真的少年总是把友情之类无用的东西排在第一位,就和小杰一样。“我想是你的话,应该很清楚我想要的是什么。我不会阻碍你们的交换人质,也不会找你们的茬,只要你把他毫无损伤的放下来。”
没想到平常看着挺像个叛徒的西索居然这么在意团长,派克有一瞬间感动了。但下一秒她就暴躁了,超大音量的嘶吼,“西索你——神经病啊!!!不是叫你在基地呆着了吗?!你来干什么?想害死团长吗白痴!”
“呵呵呵~~~不要那么生气嘛~!”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情有多严重的西索笑着卖萌,“人家只不过是太想念团长啦~~~一想到他在这里受苦,我的心就七上八下的。再不见到他,我啊…很可能会疯掉的哟~~~”三年了!再不打一场!他真的会疯掉的!就算是小库洛洛也好!给他解解馋啊!
其他人可不知道西索心里面的想法,只觉得…这话怎么那么不对劲……除了已经习惯了西索变态的话并且已经能自动删掉奇怪的地方的酷拉皮卡以外,雷欧力和旋律都用古怪的目光看向库洛洛:你们什么关系啊!就连小杰和奇犽都打了个冷颤,脑补了不少。派克满脸复杂中,她在考虑自己死前要不要把小团长托付给西索,但仔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西索黑历史实在多,她不放心。而当事人之一的库洛洛则完全无视了这点。
把友情看得很重的酷拉皮卡只有接受西索的条件让他上了后面的一架飞艇。两架飞艇前后起飞,保持着一段很长的距离,直到目的地才停下。那是无人的荒郊处,两边是悬崖。双方有大约三百米左右的距离,站在各自的飞艇下等待着,在旋律确定奇犽心跳正常后,交换人质开始。
库洛洛身上的锁链终于解除了,但他找不到一分开心的感觉。被酷拉皮卡推了一下,才迈出脚步。离开时听到了酷拉皮卡说:“不要以为一切都结束了”。正和他的心意,他也不觉得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如果真以这样的方式收场,他会不甘心。与小杰他们擦肩而过,没有任何交谈,然后就到了另一边,从派克身边走过。玩着扑克牌的西索挡在前面,笑眯眯地对视。
——和团员对话或接触的话,就会死。
“嗯哼哼哼~~~~~~”不明白真相的西索劝或逼迫着派克先上飞艇等着,自己留下来和库洛洛面对面交流感情,“终于~~~终于等到今天了~~~~啊~~~~~库洛洛啊~~~~~虽然和最初想的有点不同,可即使是现在的你也让我非常有~欲~望~~~~”潇洒的甩掉上衣,露出漂亮的肌肉,侧身让库洛洛看他后背的蜘蛛闻声,然后用手轻轻掀开,“我加入旅团…不…我假装加入旅团~就是为了等这一天哟~~~来和我~~愉快的~~打一场吧~~~~”
看着西索后背上的蜘蛛纹身被撕开,库洛洛恍然大悟了,然后感觉心情没那么差劲了。唔…该怎么说呢,大概因为不是真正的团员了,所以就算被反水也没那么大的伤感了。难得露出个笑容,他很无辜的说:“原来如此,那样我和你说话就没有关系了。我不能和你打,我相信你也不会愿意和我打。”
“嗯?”
“说起来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遭遇了,或者该说比上一次更好一点,仅仅只是不能使用「念」。”
“……哈?”西索傻了,即使库洛洛说的很简单易懂,但他还是傻了……傻完以后,他怒了,“你别开玩笑了!就算我人再好脾气也会生气的!别废话了!快!赶紧使用你的那个什么秘籍吧!”他说着时就出招了,扑克牌化为利剑直冲着库洛洛的脸而去,但最终还是在快要触及时被打下来了。——“真扫兴…”
所谓高手,就是在关键时刻能够感觉到对方一呼一吸间的细微动作。库洛洛知道西索不会那么轻易相信,也知道肯定会有测试,所以他站着没有动,任由扑克牌飞向自己。他知道西索的最终目的了,所以相信在没有达成目的前,西索不会杀了他。而结果和他想的一样。
“就好像是在做|爱的时候突然软了一样……”失望透顶的西索开始胡言乱语了,手一松,把扑克牌都送走。风吹鼓着衣服和头发,他也十分想被风吹走。“难得人家这么期待的……”
“……”
最后哀怨的看了库洛洛一眼,西索忧伤地向着飞艇走,走了几步,回头问:“你不去吗?”
库洛洛抬头望了眼天空,月高空亮,转眸对西索说:“你去吧。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西索立刻站得笔直,一扫刚才的忧伤,笑得妩媚,“这话怎么说~~?”
“需要怎么说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