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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伸手,轻抵女人的下颌,微抬,无限暧昧。
果然狗改不了吃shi,胤禛不介意看戏,反正已经气麻木了。
想看戏?乾隆嘴角上扬,接着附身在女人耳边轻道几句,放开,拉着胤禛的手出了门。
只留女人那痴痴的留恋,白老爹在一旁叹口气,却莫可奈何。
谁也没注意的三楼一角落,陈家洛看着离去的一高一矮,露出了笑容,看来未来不需要烦恼太无聊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再也不要边看电视边更了,效率太低了
你们留的书评我都看过的,只是没一一回复,偶尔也只选了几个有疑问的回复,不好意思啊,希望没磨灭你们的热情,GN们,么个~~
☆、缘昼
爱新觉罗。弘昼,雍正第五子,乾隆之弟,自小也是个聪明机敏的主,但是,胤禛不着痕迹的瞥眼弘历,因为有这位的存在,他现在已经不敢再对自己的儿子抱有先前的印象。
而弘昼也不辜负他的期望,威压的和亲王府此刻披上了白色挽幛,就连镇守门口的石狮也不例外。
“这……”起初胤禛心一慌,和亲王府谁死了?难道是弘昼?!
这个想法让他不再顾忌弘历,小脸一下刷白,他的子嗣本就稀少,成年的更只有三人,而其中之一的弘时……
胤禛手紧握,指关节泛白,对弘时,为帝,他不认为他做错,但若为父,子不教则父之过,说他没半点愧疚那是不可能的,但如果重新再来一次,他依然会选择那样做,做过的事他只内疚却从不后悔,无论是对弘时还是对胤禩胤禟。
而若弘昼也死了……
这时,一大手落在胤禛的头上,毫无压力的摸摸,“今儿个来得还真巧,弘昼又在办丧事啊。”“又?”胤禛抓住这个字。
“永璂不知道你五皇叔最喜欢办丧事收帛金吗?”如此说的乾隆毫无怒意,似乎弘昼给自己办丧事是很正常的事,正常到像人要吃饭一般。
“……”胤禛听到自己脑海里啪的一声神经断裂,他就知道这群不孝子是生来气他的!难道他此次重生就是为了见证这两逆子如何的荒谬?好让他因愧疚而无脸面对列祖列宗?
“永璂不知道?”乾隆惊讶啊,当然惊讶是表象,偷笑是内里,看来如今这个占据永璂躯体的外来者并不知和亲王荒唐之事,那么应该不是京城人士,也非官宦人家。
可是观其礼仪和进度却明显是出自大户之家,而且,从刚才的反应可以看出他是认识五弟的……也许,可以从这个疑点下手。
“……”胤禛当然不知道,至于永璂知不知道就没人知晓了,至少胤禛没在永璂记忆碎片中找到这方面的信息,当然,既然是碎片那也必然是不完善的。
一见乾隆似乎有了怀疑,胤禛眨眨眼,有了应对,“阿玛,永璂久居后宫,五皇叔所做之事自然不清楚。”
想诈我,胤禛心里一冷笑,永璂小小年纪,不通政事,不谙人情,弘昼这等荒唐之事又岂会传入这样一个小孩子的耳中。
“……”乾隆一噎,他这时也才反应过来,永璂不知道这假葬敛财之事才叫正常,只能怪先前斗得太过忘形而忘了这主也是个演戏的高手,“呵呵。”
乾隆的突然一笑让胤禛心里一毛,随即鄙视自己,虽然现在这孩子的行事自己无法预料,但毕竟是自己亲生的,哪有父亲怕儿子的?
“永璂,阿玛现在才发现你真可爱~”乾隆突然莫名冒出这么一句,随后拉着少年的手朝内走去,而由于乾隆来过多次,所以门房自然一眼就认出这是爱微服私访的某位,下跪行礼起身,一连串动作流云行水。
乾隆满意的点点头,他可不希望看到三呼万岁的场面,否则的话他何需微服?
这门房是粘杆处的……胤禛眼帘微垂,看来弘历并不放心弘昼,不过若是他的话也铁定不能放心,装疯卖傻可比那些明里结党的人来得更为阴险,因为你永远无法得知他心里真正在想什么,也许下一刻就会给你一刀。
就多疑这点来看,这两人不愧是父子。
乾隆自然知道弘昼为什么会如此做,不就是想以此证明他并无争皇位之心嘛,所以他也甘愿任由他胡闹。
可是,弘昼却不知他此举只会让他越发膈应他,当初在他和弘时相争时,弘昼还可以用纸醉金迷这招来主动退让,但是如今,他已手握皇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身居高位却整日不着调,如此荒唐你想暗诉什么?
可是,他却不能动他,因为他就只有弘昼这一个兄弟,不能寒了天下人的心。
所以,即使弘昼再如何荒唐,弘历也只当一只宠物养着,委不了重任也不敢委。
白色的挽联刺人眼目,扮演死人的和亲王一点也不忌讳,坐在本该放棺材的地方,对着满桌的贡品胡吃海嚼,而他的下属姬妾丫头老妈子则跪在地上嚎哭,声音凄厉,但却无半分悲痛。
来往的官员络绎不绝,熟练的交过帛金然后转身出门,帛金皆用纸包裹,厚厚实实,一看就大有内容。
亲王扮丧事,即使明知是假也不能拆穿,反而还要准备上不菲的钱财,这让接到请柬的官员很是恼怒,却不敢不去。
室内的一静让还在努力啃鸡腿的弘昼回过头,一眼看到乾隆,油腻的双手在马褂上随便擦擦,然后跪在乾隆面前,“臣弟参加皇上。”
其他人立刻跟着跪下三呼万岁。
“起来吧,”乾隆道,“今儿个微服私访,别拘礼。”
“……”胤禛无语,如果你能在弘昼跪下来前说这句话也许更有说服力。
弘昼倒不介意,当然也有可能他没意识到这点,至少对于胤禛而言,有时候他都看不透弘历,比如一件事看起来毫无道理毫无益处但乾隆偏要花时间去做,看不到意义所以也就看不出目的,甚至有时候,他觉得弘历对胤禩还可怕(话说,我这算是黑八八吗= =但是不可否认历史上的小四子还是很厉害的,有过但也有功))。
弘昼笑嘻嘻的站起来,“皇兄,弟弟今儿个办丧事,路上贿赂鬼差要很多银两,这……”为难的搓搓,一副你懂的。
乾隆当然懂,但见他笑容更深,“弘昼接旨。”
此话一出,弘昼也笑得更灿烂了,再次跪下呼万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和亲王弘昼假扮葬礼有碍国体,本应面壁思过以儆效尤,但念其兄为国为民不辞辛劳,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故罚白银千两以充国库。”哼,叫你向我要钱,难道你不知道皇阿玛的钱只能我花得你不能吗?
“……”贬低对方还要夸奖自己,胤禛觉得他还应该再给弘历加上个“厚颜”的标签。
“啊?”弘昼哭丧着脸,“皇兄,罚我面壁思过吧,不要罚钱……”更可恶的是,你摆明了就是寻我开心,‘其兄其兄’除了你还有哪个是我兄长?
乾隆似笑非笑,“如果没有君无戏言一词,朕倒无所谓。”
好吧,这么一说,直接把弘昼的退路堵住了,555,他好悲催啊,弘昼抱着永璧,“儿啊,你阿玛好穷啊,这钱你就出吧~”
大庭广众之下,永璧欲哭无泪。
闷气终于发泄出去了的乾隆和永璂出了门。
“阿玛?”胤禛回头看眼和亲王府又看眼乾隆,难道弘历来找弘昼就是为了让对方不好过?
“十二有事?”乾隆摸摸永璂的头,手感越来越好了(请忽略辫子头)。
“……没事。”
“十二有事可以尽管问阿玛,”这样阿玛能够尽快扒下你的马甲。
“永璂知晓了。”
走了没两步,乾隆又道,“十二对弘昼印象如何?”
“……”胤禛眼一冷,这话甚是熟悉,就如当初他问弘时对胤禩的印象时,不过现在的自己是皇后的儿子,想必弘历没昏庸到把嫡子过继出去吧,不,也难说,既然弘历能掩饰自己的真性情来扮作脑残,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呢?“五皇叔行事颇为出乎意料。”
“呵呵,”乾隆轻笑一声,“十二也很出人意料。”
“……”这话……何意?
未等胤禛想清楚,两人上了马车,一路驶回皇宫。
车帘被风拂起,露出和亲王府红墙的一角,胤禛一时恍神,难道弘昼自此以后就要疯疯癫癫不露锋芒的如此过一生?虽然是为了生存下去却也牺牲太大,胤禛犹记当年,小小的弘昼是如何骄傲的说着要做大清的巴图鲁,如今却是……
傻弘昼,你这样做,又何尝不是当着天下人的面扇了弘历一耳光,你平庸也好你甩手也罢,世人皆知你为正常人,如今却借丧事荒天下之谬,你是想告诉这天下乾隆是如何多疑如何容不下亲兄弟?既然明知弘历好面子,又何必非要扇上这一下?
永璂,不,应该是附在永璂身上的那人肯定认识弘昼,乾隆看着那看似乖巧实则已经神游开去的少年,来吧,让朕看看如此妖常之事会给这大清皇朝带来何种冲击!
☆、缘馨
“永璂,明儿个皇阿玛要为兰馨选额驸,你也来看看,”乾隆留下这句话后,带着吴书来和侍卫朝养心殿走去,刚走至御花园,脚下一顿,估计令妃已经得到自己回来的消息了,乾隆望眼花团锦簇,眼里闪过一抹讽刺,“去漱芳斋,”不知为何今天不想看到令妃那张脸,不如去戏弄下那几只猴子。
也许,真可以把那个白吟霜弄进来和令妃演对场……
再加上个深藏不露的永璂,呵呵,肯定好戏连连。
当然,对于乾隆而言,即使都是演戏给他看的,永璂在他心里也是不同的,那是个可以值得自己一斗的对手,那是场他都担心会输掉的比赛,而其他人,却是可有可无的跳梁小丑,自己心情好的话可以赏口饭吃,不高兴的话他也不介意脸一翻推出午门,比掐死几只蚂蚁还简单。
乾隆还未进门,就听到丝丝琴音,旋律委婉,声声凄凄,不知为何他会想到今天见过的那个卖唱女,嘴角抽搐,难道这紫薇还有卖唱的潜质?虽然深宫后院内唱唱也罢,但你一未出阁的闺女开口谈情闭嘴说爱,不了解的人还以为你愁嫁似的。
一推开门,里面一片祥和,紫薇弹着琴唱着歌,小燕子则在一旁睁着她那独具特色的大眼睛眨也不眨。
乾隆示意吴书来别出声,他倒要看看这群人能佯装到什么时候,真当他没看到吗?那个小燕子身边的小太监可是早就在漱芳斋外张望了,估计在他进来前就通报过了。
结果和乾隆预料的差不多,一曲终了,才暮然回首,满屋人纷纷下跪,三呼万岁。
一番平身后,小燕子叽叽喳喳的围着乾隆,“皇阿玛,听说你今儿个出宫玩,都不带小燕子去~”
嘟着嘴的少女不依的拉着明黄的衣袖,头上的琳琅不断作响。
当然不带你了,若带你去还玩什么?虽然如此想,但乾隆还是一副慈父样,“若朕没记错,小燕子你的礼运大同篇还没写完吧?”
一语就把小燕子蔫了,睁着大眼睛无限委屈。
乾隆心里冷笑一声,难道混迹京城里的小混混就这点能耐?不得不说,他很失望。
“皇上,请用茶,”紫薇端着沏好的茶出来,脸上带着羞涩。
“……”这是对待父亲该用的态度吗?乾隆无语了,眼含媚丝,欲迎还拒,难道这紫薇是打算上演场乱伦的戏码?
若他真如他所演的那般昏庸好色,像这种自动送上门的小白兔焉有不吃之理?所以……
看来,还是有必要调查下夏雨荷的生活作风。
紫薇眼睛湿润的看着乾隆,这就是她的阿玛?天啊,他还这么的年轻,这么的英俊!他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我该怎么办?我好想去和他相认,可是……
紫薇看眼已恢复高兴的小燕子,只得在心里默默道,皇阿玛,你再等等,等我们有十全把握能保下小燕子时,紫薇再跟你相认,紫薇相信,皇阿玛你一定是理解我们的。
乾隆调笑着小燕子,不着痕迹的扫过紫薇眼里的羡慕和哀怨,自己要那么大方的把自己的父亲往外送,这下又一副怨妇样怪得了谁?
不过,若这紫薇再多点心机的话,倒也是令妃第二,那一副你不理解我你就是错的模样让人真想——掐死她,看着挺心烦的。
“哦,你说紫薇会下棋?”顺着小燕子的话,乾隆看向夏紫薇。
紫薇一激动,皇阿玛看我了,他看我了!却不得不强装镇定,孺慕道,“皇上,紫薇只是略懂一二。”
“那好,让朕看看小燕子特意找来的宫女有什么本事,小燕子,摆棋。”乾隆不在意最后再打击下紫薇。
紫薇脸色一白,皇阿玛居然也说她是宫女……
“将,”少年轻点一处,落下红棋。
血二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