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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歇歇?”
“令妃之意甚得朕心,不愧是朕的爱妃。”乾隆笑道,心下却划过轻蔑之色,这令妃估计又想要求些什么?乾隆可不认为一个洗脚婢就因为自己的几次宠幸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后宫,一直都是晦如泥泞,真正天真单纯的早埋在了那枯井下,不过即使他知道也不会去管,为什么要管呢?他只需要一个昏庸的继承人就好。
两人行到凉亭,桌上早已摆上了时令水果,樱桃草莓芒果,皆是各地贡品,宫外人难得一尝之物。
令妃拈起一颗樱桃,乾隆会意的张开口,樱桃落在嘴中汁多味美清甜怡口。
然而,当令妃再次拈起另一颗时,蹙起秀眉,“皇上?”她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好好的皇上居然不配合了,这让她很委屈。
“……”乾隆回过神来,刚刚他突然想起另一个喜欢吃樱桃的人——他的阿玛,突然间他觉得令妃甚是碍眼,如果他坐在令妃的位置上,如果皇阿玛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如果把刚才两人的互动换个人再重演次……
按捺下心中的蠢动,“朕只是想到荆州之事,一时失了神。”
荆州动乱已经有了决定,派的是有“马鹞子”之称的威武大将军努达海前去平乱,努达海此人在八旗中很是有名,而最大的原因则是他只娶了一个妻子,夫妻恩爱,家庭和睦。
就连乾隆偶尔也会隐隐羡慕,若他能得到他最想要的那人,他也愿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惜,奈何……
后宫之人不得过问政事,所以令妃只得附和,“皇上真龙转世,天之贵胄,此次荆州事变必定能平稳落幕。”
“那朕就承爱妃吉言了。”
“能为皇上分忧是臣妾的福分。”
看着双颊绯红的女人,乾隆冷笑,不过是一包衣奴才也敢自称臣妾。
“皇上,”趁着乾隆心情尚好,令妃趁火打热,说出了今天的来意,“小燕子入宫以来,一直都是皇上的开心果,奈何总有人看不过这开心果,臣妾每每看到甚是忧心,臣妾也是为人娘的,这天下的娘都一般,疼着爱着自己的孩子,若雨荷姐姐知道自己的女儿这般想必也泉下不得安宁。”
“爱妃的意思是?”乾隆挑眉。
锦帕轻抵唇边,令妃柳眉轻蹙,半是怜惜,“皇上,其实今儿个臣妾是想向皇上求情的。”话音一落,令妃熟练的慢慢跪□去,如她意料的一样,在她还没跪下去时,乾隆扶住了她,“爱妃善解人意,替朕劳心着后宫,又有何罪之有?”
半抬头,45°的侧面明媚忧伤,“皇上,昨晚小燕子擅自出宫是去了福伦家中。”
“哦?”乾隆终于好奇了,小燕子和福伦家?
“其实小燕子是为了见她来京后结拜的姐妹,听说那姑娘对小燕子极好。”
“那和福家有何关系?”隐隐的,乾隆似乎抓住了什么。
“唉,”令妃叹口气,“那姑娘因为一次意外被尔康所救,现今暂住在福家,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令妃的意思是?”
“臣妾认为小燕子和那姑娘情同姐妹,不如让那姑娘进宫来,也好让小燕子有个照应。”令妃一脸仁爱,心里却狠狠骂着福伦一家,宫里是那么好入的吗?想塞谁进来就塞谁进来?万一塞个刺客进来那还不是她倒霉,所以令妃左思右想,最后决定还是拉上乾隆,至少也得让乾隆知道这事。
乾隆扬起嘴角,“那就让那姑娘给小燕子当个随身宫女吧。”
宫女?倒是和先前的计划一样,见目的已达到,令妃跪下谢恩,这次出乎她意料的是,乾隆居然没有扶住她!这让她心思百转。
“吴书来,给永璂送些樱桃去,”打发掉令妃后,乾隆突然下了个莫名的命令,不过因为乾隆不着调的时候多了,所以吴书来也只是带着些许疑惑领旨退去。
确定养心殿没人后,乾隆突然道,“粘米,去查查那个要入宫的女人。”
空旷的大殿传来一个陌生的男音“是”后再没了动静。
轻抚茶杯,蓝色藤蔓的瓷杯古朴大方,乾隆讽刺的扯扯嘴角,若他没猜错,那个小燕子所谓的姐妹绝对大有来头,甚至……可能才是真正的格格,可是,现今被他一句话否认,即使以后认祖归宗也是个带着污点的格格,曾经入过奴籍当过宫女的格格啊,想想都挺有趣。
不过这能怪谁呢?自己要上赶着给别人让位,现今又巴巴的进宫又是为何呢?难道还想朕认下两个女儿吗?乾隆手一用劲,古朴的瓷杯裂成粉碎,随即又笑了,那样的话也许也挺有趣的,加上永琪、福家和令妃,呵呵,这出戏的规模挺大的。
就是不知道那樱桃永璂喜不喜欢吃,乾隆思维一转,又转到了自己儿子身上,想到永璂,这让他难得的皱起眉,虽然永璂的表现和以往一般懦弱无能,但他总觉得有种违和感,到底是什么呢?让他想放下却又有些不甘。
令妃的效率是极快的,迅速把紫薇和金锁排进了奴籍,安进了漱芳斋,不过,对着那个诗情画意扬州瘦马的少女,她很是百感交集,福伦送这么个人进来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是想自己培养个好掌握的妃嫔?想到这点,令妃眼里满是阴霾,若非自己出身包衣,没什么拿得出手的背景,区区一个大学士她还看不上眼呢。
小燕子见到紫薇和金锁很是高兴,拉着两人在宫里得意忘形的穿梭。
胤禛扶额,怎得一出门就遇到了这只野鸟,还带着……呃,那宫女好生眼熟,胤禛略一思索有了答案,这不是上次他出宫时遇到的那个在大街上和福尔康拉拉扯扯的女人吗?怎的也进宫来了?看来其中必有隐情,还是让血一查查吧。
至于现在,胤禛利落转身,对方有免死金牌护着他可招惹不起,还是想想怎么多拉拢着大臣让自己赢的几率增大,不过,胤禛眼角一瞟,刚好瞟到另一边容嬷嬷慌忙跑开的背影,看来有必要去趟坤宁宫,这趟浑水皇后可沾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基本每篇文都会出现负分这很正常,我甚至看过积分被刷负过的文,但是,为什么仅仅是不喜欢CP这个原因呢?这让人觉得,怎么说呢,明明都跟你说了这个不合你心意还跑来看了正文打负,很有自找罪受吃饱了撑着的感觉,此外就是,昨天留负的,都是作为作者,那种没有理由的负分你如果在你文下看到就没感觉吗?也许你写得很好没人不喜欢所以没人无理取闹也有可能,总的来说,在作者QQ群里看到有人召集其他人来刷负时有种相煎何太急的感觉,很莫名其妙,同人CP本就是个人YY,当不着真的,你给我的感觉就是自己喜欢的CP不准别人拆,谁拆了就要跟谁急一样
上面的话我只是发发牢骚而已,这文我又不冲月榜季榜什么榜,积分什么的都是浮云,也绝对不会坑的,虽然这文更得有点慢= =|||最近在忙着弄上本书的定制所以忙不过来,等修完那文就好了,最多两周,话说修文真累人啊,话说我也在心里发誓,这辈子就弄这一次。
☆、缘惑
胤禛这一去刚好遇到皇后打算出门,忙上前行礼,“永璂参见皇额娘。”
皇后扶起永璂,嗔怪道,“永璂,若没外人在,这些俗礼就免了去吧。”自从上次永璂掉下水后,她真觉得自己的这个儿子变了,变得懂事了,然而,偶尔她也隐隐觉得他们之间越来越疏远,虽然永璂还是如以往般昏定晨省……希望只是她的错觉吧。
胤禛顺势起了身来,对于皇后,他是打算孝顺的,毕竟他承继了永璂的身子,然而要如对待德妃那般却也是不可能的,毕竟在他的潜意识中,皇后是他选出来的儿媳妇,这先入主的定义就像一条天堑,生生的把他隔在了另一边,此外就是他早已过了需求母爱的年龄,当然德妃的所为也磨灭了他曾经渴求的心,想到德妃,胤禛眼一黯,明明都是同胞兄弟,为何差别待遇如此大?收回心神,胤禛道,“皇额娘,这是打算去何处?”
皇后笑笑,“皇额娘打算去御花园逛逛。”她还是不怎么想让永璂沾染那些阴暗,即使她是多么的想让永璂当上皇帝。
胤禛略一思索,知道了皇后此举何为,心里轻叹口气,乌拉那拉氏对永璂的好是真的,但是藏着捏着避着反而害了永璂,在这个大染缸里,只有懂得知得晓得才能保护自己,一想到这,胤禛道,“皇额娘,永璂刚从那处过来,看见了还珠格格。”
皇后一紧张,“永璂可有被伤着?”
看来小燕子的破坏力全皇宫皆知,若是能让小燕子去祸害令妃……胤禛暂且按捺下这一思绪,“皇额娘,永璂走的是偏道,没遇上。”
“……那就好,”皇后放下心来,上次永璂落水就是小燕子所为,所以她恨不得永久隔离那只野鸟,不过,捏紧手上的绣帕,想不到为了避开那只野鸟堂堂乾隆朝的嫡皇子居然要绕道!这口气,不得不出!“永璂先回去,一会皇额娘来看你。”
现今的皇后为了永璂可以百般委屈自己,却见不得永璂受半点委屈,比起后宫里其他妃嫔而言,乌拉那拉氏的母爱却是要纯粹些。
一听这话,胤禛知道皇后又在岔开话题,遂直言道,“皇额娘是要去找还珠格格吗?”或者……其实是去找那两个宫女,胤禛可不认为令妃敢凭空塞进两个女人来落人话柄,所以很可能的是其实乾隆是知道这事的。
这个孽子真是越活越过去了,被吹吹枕头风就忘了自己的安危了吗?实力还不够强的胤禛根本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迎来乾隆的死讯。
“这……”皇后看着永璂清澈的眼眸,似乎明白了什么,微叹口气,“皇额娘去去就回。”她是皇后,即使凤印被夺,她也是六宫名义上的主管者,有些事不得不做,处在这个位置,不做不等于不错。
胤禛看出了皇后的为难,在其位尽其责,莫可奈何,“皇额娘万事小心。”
“嗯,皇额娘会注意的,”懂事的永璂让皇后一阵百感交集,有欣慰也有苦涩,她这个皇额娘做的失败,无法为儿子撑起一片天。
对于皇后,若胤禛还是胤禛时必定怒骂这儿媳一顿,在大清朝十三岁已可娶妻生子,如此百般护着成何体统,然而当他作为那被护着的对象时,只得心有戚戚然,不过,现今这皇后,倒明理了许多,这皇宫可讲不得真感情,看透也好。
当回到阿哥所,胤禛看着桌上那御赐之物时微眯起了眼,白玉盘里的樱桃个个饱满透红,引人垂涎欲滴,但是……
只要一想到这是弘历所赐,胤禛就有种想用银针试毒的冲动,弘历此举意欲如何?是别有用心还是一时起意?漫步至桌边,虽心有千结,面上却无半点波澜,难道弘历怀疑起了自己?胤禛迅速回想自己先前所为可有露出马脚,不,根本没有,在乾隆面前,他的一举一动处处符合永璂性情,即使皇阿玛在世也不定认出自己来,伸手捻起一颗樱桃,那么又是为何?“血一。”
“属下在。”
“可有其他阿哥得赏?”
隐在房梁暗处的血一道,“回爷的话,皇上只赐给了爷一人,其余阿哥格格妃嫔皆无。”
“……”胤禛思量起来,单单赏赐给一个不受宠的阿哥,难道……难道这次弘历是想把自己推出去当五阿哥的挡箭牌?
这倒很有可能,毕竟乾隆曾经骂死了大阿哥,骂残了三阿哥,只因为在孝贤纯皇后的葬礼上表现的不够哀痛,所以现在把自己推出去倒也算有例可循,不过对于大阿哥和三阿哥,胤禛倒没多大好感,因为一场骂而死而伤,这性格也太软弱了吧,至今胤禛还记得八弟在皇阿玛在骂其“辛者库贱婢所生”时,那丝毫不变的笑容,虽有强装之意,却没落了面子,即使全天下看低了自己,自己却不能看低自己,如此风度倒也让他曾经甚是佩服。
因为先前的监视,所以胤禛已经不再认为弘历是绝对的昏庸,至少没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无能,那么弘历又是为何要隐藏?为何会被令妃的小小拙计屡次骗到?为何会在小燕子之事上不仔细调查而是一意孤行?按说一国之主,万民之上,朝中大臣也无贰心,虽有小祸却无大患,有什么使得他害怕的不敢露出真性情?这个必须得查一查。
“爷,”血一想了想,还是打断了胤禛的沉思。
“嗯?”
“属下查得,那新进宫的紫薇姑娘才是真正的民间格格。”
紫薇?那宫女?胤禛冷笑一声,眼里阴霾更甚,这皇家的丑闻可一样接一样,京城里的混混成为了格格还被带去祭天大典,真正的民间格格反而以奴隶之籍进宫当起了假格格的宫女,真希望看到弘历知道真相时的表情啊。
“哦,你说紫薇才是真格格?”乾隆挑眉,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