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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一咬牙:“永琪说他喜欢我,要娶我做他的福晋,你说我该怎么办?”
“啊——”此话一出,顿时惊呆了满屋子女人。
69
夏子珏低着头;在二楼,多隆正被乾隆给丢进京都大营里,美其名曰,锻炼锻炼;顺带的乾隆畅想一下了京中各宗室子弟扩大到八旗子弟的未来,这样一想,他觉得十分不好起来——个个都是提笼遛鸟的纨绔,虽然不担心被逼宫篡位,但这模样也太拿不出手了,弓马娴熟呢?出口成章呢?一帮子宗室贵族子弟天天不干正事,专职欺男霸女;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说到正事;那都是废物点心啊!
于是乎,乾隆又下了一道旨,大意是:凡是十五岁以上,二十五岁以下,吃铁杆庄稼的男子,不进学又没差事整日晃荡的,就要去八旗大营接受训练,好让他们能立功劳,为后人做个榜样。
这道圣旨虽说出得有点儿轻率,但却有整顿八旗的意味在里头,再说了,八旗子弟都吃铁杆庄稼,不用干活也能过日子,谁放着闲散悠然的日子去军营里被摔打?
夏子珏一听,就知道这事一出,多隆不知道会招惹多少怨恨。
乾隆真真是聪明,八旗积弊已久,他却偏偏就着多隆的事给扯出来!
胤禟被降成了郡王,胤俄被扯进了八旗改制,胤祯穿的绵德素来不受乾隆喜欢,弘旺遽然之间成了亲王,紫薇被指给了他他拉家,康熙穿的三阿哥越来越受重用,府里的姬妾数月来就多了十八个……
得,看来乾隆真的和他耗上了!
夏子珏心里冷哼一声,他还真不能不管。他只是有点想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好让他这般念念不忘,像他们这样的情形,最好的结果就是装聋作哑,彼此无视。他捅出了秘密,乾隆就该掩埋了秘密,合着他乾隆当久了,也有了乾隆拎不清的毛病。
既如此,我就给你找点好事儿做吧!
乾隆二十一年到二十二年,发生的事儿很多,最大的一件事就是皇帝将八旗的纨绔子弟丢进了军营;回部霍集占叛乱,又很快平定;西藏土司莎罗奔、新疆回部首领和卓氏上书请求进京朝觐;宫中宠妃令妃生了七格格后再度有孕,遂抬魏家入满洲旗,更因此之故,乾隆加恩包衣旗,放宫女满二十二者出宫嫁人。
内务府本是包衣世家的势力盘根错节之处,但因为先前有闲散八旗子弟入军营的旨意,倒是内务府被塞了不少宗室子弟、世家子弟进来,便是挂个号,也挤掉了包衣的不少位置,为了包衣旗的安稳,乾隆又给几家势力深厚的包衣世家抬了旗,这样一来,倒是人人都说这几家包衣捡了便宜,只这几家新提了身份的人家心里咬牙不已——内务府的差事被顶了,权力没了;因为提升了身份,又被包衣们的嫉妒,人脉遭到了破坏。然而,皇帝加恩包衣旗,不知道多少包衣家庭开心自己家的女儿可以早三年出宫,俱都称颂皇上仁慈,满洲旗、蒙古旗及汉军旗还不时酸酸的来两句:皇上这么多娘娘里居然最喜欢一个包衣出身的令妃!这几家原包衣世家也只得打落门牙和血吞。
“实在是太草率了,一下子动作那么大,还以为别人不知道!”永璋火气很大:“以前且不说,八旗积弊不是一日两日,登基二十年,到现在如此儿戏的扯出来,他做了准备吗,世家大族、朝中大臣有多少支持他的?
“包衣旗盘根错节,可恨当年朕与老四都打了眼,让他们坐大这么多年!”
福隆安一挑眉头:“还有,多尔衮平反了不奇怪,怎么弘旺突然间没有一点预兆就成了廉亲王?”
“四哥和八哥是死敌,弘历应该印象深刻,又不像多尔衮一样,都过了好几代人了,多尔衮又只有一个女儿,就算恢复他睿亲王的爵位又如何,还不是便宜了哪个宗室,总归都是姓爱新觉罗的,皇帝就当做个顺水人情,也显得他有情有义,拉拢一下当年睿亲王部下的后人们。”弘瞻摸摸下巴,反正现在老四变成了女孩子,他还是不介意多叫他几声“四哥”的。
弘旺坐在一边,老老实实的装背景,这倒霉孩子到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他家九叔原来喜欢他阿玛,十三叔之所以对先帝忠心耿耿居然也是因为爱,那他们那些年的争斗怎么说?
难道是……爱他,就让他当皇帝?
“弘旺,你那里最近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吗?”绵德总觉得不对劲,他是乾隆二十年才死的,相对与别的兄弟了解乾隆太多,自然知道乾隆标榜学圣祖,但也不是一个亲王爵都能轻而易举的送给他老子政敌后人的人。
太纠结,难怪阿玛不愿意现身,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好弟弟原来一直对他抱着这样的感情他怕是一辈子都不见……
“弘旺?”绵德一看,这倒霉孩子还傻愣傻愣的,多半是最近事情太多,被弄傻了。这可怎么办?八哥可只有这一根独苗。
“呃,十四叔!”乖乖坐好,聆听长辈教诲。
绵德遂将话又问了一遍。
“十四叔,侄儿府里经常有皇帝的人来,周围也多了许多探子。”弘旺想了想,说道。
“这件事我们怎么都不知道?”永璋几人对视一眼,开始追问。
“他似乎不想张扬,每次都是不起眼的……是了,是粘杆处的人,每次到了府里都嘘寒问暖,有一次还和我说——你这么多年受委屈了,有什么缺的只管找内务府,以后要是有什么不长眼的只管和朕说,朕给你出气。九叔,可把侄儿给听糊涂了!”
“就是他,一定是他!”弘瞻突然福至心灵,想起那天在夏府里看到的,联系一下后来发生的事,“一定是他,他知道了夏子珏就是八哥,然后想要牵制他!”弘瞻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的。
“夏家实力深不可测,夏子珏更是行事诡谲,大哥(永璧)还说粘杆处暗卫找了三年都没找到他,最后还是他自己进京来了,弘历抓不住他,只好将弘旺和我们给抬起来,八哥再狠心也不会任我们被抬起做靶子。”弘瞻不冷静起来,“十弟、十四弟,我们再夺一次嫡吧!”
“你们不要说风就是雨,就算夏子珏就是老八,但弘历怎么知道的,要知道借尸还魂这样的事不是亲身经历,我们谁信?”十三抓住了漏洞,反对八爷党的夺嫡提议。
“得了,我们几个是低调,但永璋和四格格可是性格大变,还有十二阿哥,一个小阿哥也未免太张扬太能干了,我们兄弟这么多,个个能干,小的时候也没这般精怪的。弘历只要不是傻子他就能觉出不对来!”十四也有话说。
“管他那么多干吗?干就干!格他老子的,这日子过的太憋屈了!”多隆这次还是难得的军营休假出来的,过了好一阵子纨绔生活的九爷真的不想上进,特辛苦不说将来也没什么可作为的。宗室嘛,吃喝玩乐才是正道,多生几个儿子就是对爱新觉罗家的贡献,总想着立功做什么,招皇帝忌讳?
“早就该了!”胤祯也赞同,他现在的身份是定亲王,但乾隆这些日子以来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训斥他一顿,弄得他现在的额娘十分担心,有机会总是在钮祜禄氏跟前奉承,生怕被绵恩讨了好处去。
永璋也动心了:“那将谁顶上去?”要知道最难消受美人恩,乾隆赐了许多美人下来,但以他的身体状况实在消受不起,弄得他总怀疑是不是他碍着乾隆的眼了,想要他被女色掏坏身子。这样一看,其实十四的话很有道理,当皇帝的能放心他们?
“皇阿玛不就是个好人选!”九爷扯起嘴角,笑容里带着微微冷意。
康熙自然听出了这个儿子话里的讽刺,当即就训斥道:“老九,你是怎么说话的?”
“儿子这可是为皇阿玛分忧,难道皇阿玛就不想当皇帝了,当了这么多年皇帝让你对着当年老四的小妾下跪,向弘历磕头,你受得了?”九爷大马金刀坐直了,和着康熙对视,丝毫不让。
“你——你这个逆子!”
“你骂就骂吧,反正爷们几个都听习惯了,无所谓,再说了,你敢到满朝文武面前吼一句吗?爷现在可是永璋的叔叔了,说起来,爷才有资格说一句‘不肖子孙’呢!”九爷越说越张狂。
“老九,你住口!”老大一看,康熙都气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万一气出病来就不好了。
然而,虽然老大拉了一下架,但下一句他就又戳了一下康熙的肺管子:“皇阿玛,我们哥几个都知道你最是宠爱太子,但太子现在还是个奶娃娃,让他当皇帝,就算哥几个都同意,文武大臣们看得上他吗,小心上演多尔衮和鳌拜的旧事,哎哟,还不知道等太子长大了他有没有世祖和您的好运气!”
“你们……你们这一个个的都造反了!”康熙肺都气炸了,天知道他这一次是真的不想当皇帝了。
但这几个儿子心里对他都有怨,以前他偏宠太子,弄得他们一个个都心里不平衡,最后又选了老四当皇帝,老四是个好皇帝,但他真不是个好兄弟,特别是对老八老九,就算康熙亲口说老八是辛者库贱妇所生,但辛者库贱妇生的也是他儿子,老四却将他们叫“阿奇那”、“塞斯黑”,这岂不是将整个爱新觉罗家族都骂了?
凭白显得他气量狭小!所以,康熙对老四也不是特别满意的,只是老四现在变成了四格格,也够可怜的了。
“永璋身体不好,又被弘历亲口剥夺了继承权,夺嫡要花的功夫比起皇后嫡子的太子殿下不知要多花费多少功夫。”康熙耐着性子和他们解释,“再说朕受够了夺嫡之苦,经历了一次生死,对权力也看淡许多了。”
他想起自己的福晋德德玛,她是个好女人;而他,实在是死够了皇后了!
“还真是会算计!”九爷嘟哝一句,没有再继续和他呛。
于是,父子几人之后就在一片和谐中确定了未来几年夺嫡的路线——太子老三还太小老四现在是个女人不能出宫,老八不见人,是以都排除在大会之外。
此时循贝勒府,循贝勒福晋又一次收到了一盒贵重珠宝,头一次,盒子里夹了一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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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儿子;长得俊秀可爱,眉眼一弯不知道多招人爱,又聪明伶俐,学什么都快,他一出生她在夫家的地位就稳了;等他长到两三岁;素来挑剔的婆婆居然对她和颜悦色起来;直说她为他们老柳家生了个好儿子。
她的儿子性子有些冷清;却很粘她;他满脸濡慕的看着她;她一颗心都柔成水了,只恨不能再爱他一点再爱他一点……
那是她的儿子,她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儿子;本来以为可以看着他长大成人,结婚生子,可是她突然就来了这里。
末世,丧尸,呵,她在末世的第一时间死去,看到的最后一眼是峥儿夺门而逃,而她身体变成的怪物在啃食她的丈夫。
可是,她居然碰见了他……
德德玛默默流泪,那一张纸上只写了“妈,我是峥儿!”五个字,却让她几乎拿不住这薄薄一张纸。
也是,一个小孩子,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再聪明又如何,她总是避免去想,祈祷的时候都只求峥儿下辈子再投到她肚子里。
泪水打湿了鸽血红的宝石,更加的水润起来。她疯狂的喜欢珠宝,但这样的爱好对一个农村出身的女人来说未免显得过于拜金,就是嫁入豪门对这些向往已久的珍爱之物她也只能忍痛平常视之。可是她费尽心机勾搭上富二代是干什么的,还不是为着华衣美食、金银珠宝。
她曾经和儿子开玩笑说“就算你爸爸有一天送了我一盒子宝石,为了维护我在他心中的形象也不好收,儿子,妈妈等你长大送我许多许多珠宝,妈妈也好拿出来天天欣赏,顺便和人炫耀一下我儿子的孝心!”
早该想到的,无缘无故谁会送这样珍贵的东西过来。
“峥儿啊峥儿,可是妈妈已经不能向人炫耀自己有个孝顺儿子了!”抱着这一盒子宝石,德德玛痛哭失声。
“福晋,贝勒爷回来了!”
德德玛连忙擦干眼泪,将盒子手忙脚乱的塞进梳妆台的抽屉里,又整理了一下妆容,脸色还好,只是哭得久了,眼睛的红肿遮也遮不住,她索性扬起一张笑脸就迎了出去:“爷回来了!”
永璋黑着脸走进来,德德玛服侍着他换了家常的衣服,因为心里有事没有发现他心情不好。
永璋在回府进后院一段路上,连续“偶遇”了八个妾,又见德德玛眼睛红通通的,想她最近这一段日子遭遇的非议,终于忍不住叮嘱道:“家里新进府的那些个女人,你不要因为顾及是皇阿玛赐的就不管,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