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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走到太后身边,唤了一声“皇玛嬷”,太后抚着她的发髻,见她紧绷着脸,又搂住她问:“可是有人欺负了我们小四,还是宫女们伺候的不好?你和皇玛嬷说,皇玛嬷给你做主!”
“没有,没有人欺负我,宫女们也好。我只是想到等兰馨姐姐、晴儿姐姐和紫薇姐姐出嫁之后宫里就只有我一个这么大的女孩子了,小七还这么小,怪冷清的!”
太后失笑:“傻丫头,哪有什么冷清的,等你紫薇姐姐嫁了,就轮到我们小四了,到时候小四要忙着出嫁,可没时间来感觉到冷清!”
四格格脸色一白,将脸埋在太后怀里,闷闷道:“我才不要嫁,我要陪着皇玛嬷和额娘一辈子!”
“哪能陪我们一辈子,到那时候你就该埋怨我们了。”太后乐呵呵的,只以为是女孩子羞于提及嫁人的话题,并没有发现四格格脸色更冷硬了。
“晴儿,你们几个小姑娘去玩吧,哀家这里清静,你们几个小姐妹正该亲近些。”一个太监凑到太后耳边禀告了什么,太后就让她们出去了。
四格格耳朵尖,隐约听到些“硕王”、“女儿”之类的词语,她心里一动,想起接到的消息里说的硕王福晋狸猫换太子,弄得硕王与女儿私*通,不知道宫里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她摇摇头,这件事不必她管,这样的丑闻,如果不想被天下人耻笑,弘历他们就会遮得严严实实的。
72
夏天;从海面吹来的东南季风重新来临,随着季风来的还有来自遥远西方的使者。清朝承袭了众多中原王朝的传统,重农轻商,这群使者却是为着通商而来。
在西方人眼里;东方向来是黄金遍地的国度,东方的丝绸、瓷器、茶叶在西方很是昂贵,中国这个古老的国度在他们眼中是神秘让人向往的。
这个时候,正是殖民者大肆扩张时期,自然也是眼馋着大清这片辽阔的土地。
“上帝啊,这是多么神奇的一个国家!”金发碧眼的安东尼听着身边理藩院的官员介绍,操着他半生不熟的中文感叹东方大国的幅员辽阔、物产丰富;但满大街清朝土著的半月头让他很是疑惑,怎么大清男人的头发都剃一半留一半;难道是因为这样比较漂亮?
又一个提笼架鸟、衣着华丽、前拥后凑的男人走过,安东尼身边的随从忍不住低声用英语道:“大人,不是说中国人很勤劳?”
闻言,安东尼四下一打量,果然如自己的仆人所说的,街上许多闲人,看衣着是社会的上层人物,他眼中一道精光闪过,这种景象,实在不是一个上进国家的表现。
“或许这是我们大不列颠王国的机会!”安东尼和同伴相视一笑,心里都有相同的想法。
夏子珏站在人群里,和许多人一样,似乎对这些黄头发绿眼睛像个妖怪的外国人很是稀奇,听到安东尼几人的话,脸上淡淡一笑。
“来自西方的殖民者,一旦表现出衰败的景象就等着被一拥而上被分割殆尽。乾隆,时间不如你想的那样充足!”
1840年,英国发动鸦片战争,从此开始了中国近代百余年的屈辱!
乾隆一听到有大不列颠的使者到来,就觉得有些不对,历史上在乾隆年间也有过英国使团到访,但舒妃说的明明白白,是在乾隆五十七年。
而就是那次到访,将清朝的外强中干暴露了出去。
“你倒是和朕说说这英法两国的使者怎么会这么早就到了?”
舒妃的惊讶更甚于乾隆:“我记得这几年英法正在争夺印度,还没空管到遥远东方的事!我在后世听说过蝴蝶效应,想来我们这边有所改变,别的也可能变化了。”
“再说了,现如今,我大清正如日中空,国力鼎盛,这些殖民者远道而来,也占不上便宜。”
舒妃可不敢和乾隆说这是野史,是奶奶写的脑残小说,还珠里的皇帝是瞌睡龙,可皇帝这种生物,完全就和正常人不同,谁知道他心里真正的想法是什么。
本来就不是个正常世界,发生什么都不奇怪吧?舒妃这样一想,放下心来,再说了如果一切都如前世一样发展,那她重生有什么用?
“言之有理!”乾隆点点头,催促道:“你这些日子将你知道的世界局势尽快写出来,至于那些什么历史、政治、发明什么的都放一放!”
舒妃连连叫苦:“皇上,这外国的事情我又不是专研世界史的,我顶多记得一些大事,和我大清关系也不大,我兴许还记得不很准!”舒妃也就熟悉清朝乾隆后的事情,这是她自己亲身经历,至于鸦片战争后的近代史还是因为影响重大,考试要求,至于别的她也就好奇翻一翻,弄清楚大概也就是了。她儿子早夭,也没个人让她挂心,自然倦怠去看令妃后人的不着调,徒惹生气。
“你只管写出来就是了。你自己都说了我们这边变,他们也会变,难道还将它当做圣旨去遵从?”听舒妃以前说的,乾隆一点不急,但现在英法使者提前出现在京城,难保鸦片战争什么的不提前。
然而,前朝后宫,都没几个人将英法两国的使者看在眼里,便是永璋这几个穿越过来的,也只是视之寻常。
乾隆也知道他们这群人心里的骄傲自负,遂指了三阿哥永璋负责接见这两国使者。
康熙是学过一些英文的,但是英国人不知道,这个国家的傲慢已经印在了使者们的心里,他们很放心的在永璋面前用英文和法文谈论关于清朝的和自己国家的事情,说到最多的自然是通商和殖民的话题。
才两天,永璋的脸色就黑沉了下来。
随后又召集了几个儿子来商量,事情一说,大家就都意识到了厉害。
“这些个弹丸小国真的有这么厉害?”不管从这些使者口中听到什么日不落帝国,什么海外领地,永璧都是怀疑的,“这么点地方这么点人,他们怎么去统治更广大的土地、更多的人口?”他们爱新觉罗家得了天下,最担心的还不是中原大地上众多的汉人不服统治。
“详细情况我已经派人去打听了,不管他们是用什么方法做到的用少数人统治多数人,我们都不能对这个消息置之不理,身边有这样一条饿狼值得我们惊醒,八旗问题存在已久,到时候内忧外患,恐怕我们比不得蒙古人!”
“老九,你对商业比较内行,和他们去套套话,看是个什么情况?”
弘瞻点头,面无表情:“我会去的!”
“怎么老八还没有消息?”永璋额头上拧起几道褶子,心里也有些担心了。
弘瞻垂着眼皮,还是多隆替他回答了。
“如果我当初仔细一些就好了,好几次我都觉得夏子珏像八哥,八哥这些年变化真大!”多隆想起夏子珏,和八阿哥当年变化太大了,当年的八贤王绝不会大庭广众之下和人动手,其实胤禩的武力值在兄弟们中是倒数的,就是私下里都没和人真动过手,谁能料到八哥现在居然能口啃鸡爪,招摇过市,全然不顾形象。
英法使者觐见了乾隆,提出开放通商口岸的要求。
朝廷众臣都认为中国地大物博、应有尽有,而英国等蛮夷有什么是他们没有的,纷纷反对。
乾隆本着礼仪之邦的名义,也只是同意开发一处通商口岸———即已经有过两次一口通商口岸历史的广州。然而,他却爆发了了解西方的热情。
安东尼虽然在京城里看到许多游手好闲的八旗子弟,但要知道之前已经被乾隆丢了一批闲人进军营,现在还在大街上溜达的是满了25岁的或者挂着闲差的,因此看起来大清不知上进的年轻人并不那么多,大清是赫赫大国,他很快又醒悟大清朝的便宜并不好占,特别是在西北,大清的军队才刚刚取得了战争的胜利。
大清皇帝对西方感兴趣,安东尼这些人自然是十分配合,恨不得说出花儿来,看可不可让皇帝松口再多开放几个通商口岸。
这样皇帝有兴趣,臣子为了了解皇帝的心思,少不得也要关注一下西方,这下一些聪明人也就察觉出世界的变化了。
皇帝派出回访使团和商队的时候便少了许多阻力,加上沿海的商人们几乎都知道跑海运是十分挣钱的路子,皇帝一表示,商人们也可以带着自己的货物和使团一起走,到最后出海的船队尽浩浩荡荡,十分庞大。
一送走这些外国使者,乾隆就收到了粘杆处传来的消息:找到夏子珏了!
要说这粘杆处三年来也不是全然没有进步的,方孚若这些人虽然全身而退,但夏家珠宝也是家大业大,难免留下蛛丝马迹,顺藤摸瓜,粘杆处就摸到了云南、缅甸,结果发现这英法两国的使者就是夏子珏的人从印度勾搭过来的。
粘杆处对于夏子珏的武力值是有很直观的认识的,不敢过于接近,不敢轻举妄动,计划许久,终于在英法使者走的这一天趁其不备,用无色无味的药物迷晕了他,怕他内力深厚,药物作用消失,又连忙给他拷上手铐脚铐,送进宫里来。
73
“跑了这么久;不还是被朕抓到了!”乾隆抚摸着夏子珏的脸颊,轻轻磨蹭。
将近一年没见,珏儿长高了,更显得身形单薄;容态可怜,脸庞依旧秀丽,脸部的线条却硬朗了几分,但和紫薇的娇弱形成了区别。
夏子珏闭着眼,笑出声来:“在京城里找一个人找了一年,这难道值得皇上您在我面前炫耀?”
“你总是这般不依不饶,嘴皮子利索!”乾隆见他躺在床上;身上还缠着铁链子,也不生气。
“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心眼小了些,吃不得亏,就是嘴皮子上也得占个上风不可!”夏子珏自巍然不惧,他被铁链子绑在床上,手脚都动不得,不仅脸上不见一丝慌张,连说话的声音也是四平八稳。
乾隆将铁链弄得哗哗作响:“你信不信,朕能将你拷一辈子!”
“你是皇帝,没有什么不可做的。”夏子珏闭着眼睛等待药性消磨,水木清华是正统的修真法诀,粘杆处用的凡间药物虽然难得,也不能完全克制住,要不是现下修为低,这样的药就是当饭吃也没事。
乾隆苦笑着摇摇头:“当年温润如玉、礼贤下士的八贤王今日如何变得咄咄逼人了?倒让人意外。”
“当年老祖宗打下大清江山千秋万代的根基,是何等英雄盖世,今天皇上又如何儿女情长了?”夏子珏看了乾隆一眼,嘴角划过一个笑的弧度,又很快的隐没了。
乾隆本来就知道这大清许多皇室子弟被借尸还魂了,他便是利用先来的有利优势将自己隐藏起来,还发现了这些穿越人士,但他自信自己隐藏的好,唯一可能拆穿他的皇太极绝不会吐出一个字,但没想到还是被夏子珏察觉出了蛛丝马迹。不过,就算被知道了他也是不怕的。
“我心慕你!我的儿,我杀人够多,要说起来早就罪大恶极了,乱伦也算不得什么,就算下地狱,我也早就不惧了。我的儿,我是舍不得你,可永璋弘瞻他们我还是舍得的,刚好他们自己伸出了把柄,你说朕要不要握住了,谋朝篡位足够我赐他们一人一杯毒酒了?”乾隆拉开他的衣领,雪白的一段脖颈,锁骨微微凸起,散发着如玉一般迷人的光泽,天然一股魅惑。
乾隆只觉得一股热气直流到身下鼠蹊部,那物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听见乾隆呼吸声加重,夏子珏心里一个“咯噔”,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唇就被吻上,乾隆的身体随之压了上来,腹部一个火热的硬物抵着。
衣服被撕碎,身上的男人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欲*望,身体被缚的夏子珏这个时候真的心慌了。
他紧紧的闭着嘴,唇上是两瓣同样柔软的唇,舌头不时舔过,唇上酥酥麻麻,仿佛被羽毛轻轻刷过,但夏子珏心里却是毛骨悚然,飞快的催动着经脉里真元流转,脑子里不停的想着办法。
可是,乾隆已经拿康熙他们威胁自己了,夏子珏之所以不惧,不仅因为他的过去,他的实力,还因为他所在乎的人和乾隆也关系亲密,乾隆有所顾及,不会对他们下手。
“你不怕下地狱,可我还怕被冠上祸国殃民的罪名,不是谁都和你一样无耻的,可以面不改色的将自己的骨肉拉上床!”趁着乾隆转移阵地,夏子珏连忙喝道。
乾隆正在他颈子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只恨不得能将这个人揉到骨子里去,这样就不会再患得患失,不会再一次次被避而不见。
“珏儿,就算你是我的儿,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抬起头来,看见夏子珏脸上嫌恶的表情,顿时心脏一阵紧缩。
“你可以嫌弃我。但心不由己,喜欢上了便是喜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