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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一组挑选的接应位置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旅行团下榻的旅馆,这几天他们已经通过特殊手段将之前被他们顶替了名额的那几个人送了过来,运用简单的化妆术以及适当的遮掩,蒙混过那几个基本没什么交集的旅行团成员还是绰绰有余的。
而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一开始就准备好的秘密据点,如何准备好的这一点展昭并不知道,进门之后也需要其他人带着他们进入,是以此时展昭走进门,看到的就是站在不远处微笑而对的冯铮。
“就等你们了!”看到展昭后,冯铮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笑来,“他们两位呢?”
“不劳挂心。”
冯铮话音刚落,一道略显懒散的声音传了过来,继而就见依旧是一身女装打扮的白玉堂从背后环过展昭的颈项,将下巴放在展昭肩膀,以一个堪称刁钻的角度轻蔑的瞥了眼对面那个正觊觎他家猫的家伙,微微一笑,“我们一起。”
那笑出现在他现在那张易容精致的脸上,看起来一点都没有美女的惊艳效果,反倒是毫不遮掩的散发出嘲讽意味。冯铮扬起眉:这算是挑衅?
他之前就已猜出了白玉堂的身份,此时又见他如此做派,心中难免不爽。但色变只是一瞬,下一刻他便轻笑:“学弟哪儿的话,我可不记得何时惹到过你啊!”
“学弟?”
不出意外,跟在后面的温绍敏锐的抓住了关键字眼,顿时好奇的跟过来:“你们之前认识?”
这白痴——白玉堂斜睨了他一眼,轻而易举便猜到冯铮的意思:不想牵扯到现实的身份,还是不要在这儿针锋相对的好,以免叫旁人听了端倪去。这风筝倒是比在学校的时候狡诈不少,不过——白五爷缓缓扬起嘴角:
“学弟的称呼不敢当,貌似我们两个现下跟你都没什么关系,别人的事情,外人还是少插手好些。”
——这点道行,还不够看。
两人小小交了个手,点到为止,从结果上看,白五爷稳占上风。冯铮皱了皱眉,倒还算有风度,输了也没不依不饶下去,只是点了点头,便转身向内,一言不发的带路走了进去。
展昭冷眼看着两人交手,从一开始神色就没有丝毫变化,等到冯铮带路后才扯开拦在身前的老鼠爪子跟了上去。温绍重头到尾看了热闹,但见展昭这般波澜不惊的模样,总觉得这出戏看的不那么爽快。
当事人未免也太淡定了点——
这样想着,就忍不住再三瞥了几眼展昭的神情,展昭目不斜视的任由他看,一面走一面道:“看甚?”
白玉堂也不知注意到他们两个人的小动作没有,闻言笑道:“那家伙无趣的很,还喜好凑热闹,你莫理他!”
话虽如此说,却并未阻止温绍刻意绕到展昭那边的举动,温绍趁机扯了扯展昭的衣袖慢下两步。展昭如他所愿落后于白玉堂,示意他先走后才看向温绍挑起眉。
“啧!”温绍抬手摸了摸下巴,压低声音耳语道,“哥们,你也太淡定了点!那俩因你争风吃醋你就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展昭微微皱起眉,一字一顿道:“争风吃醋?”
“可不是!”温绍唯恐天下不乱道,“那两个看你的目光都一个样儿,别说你没发现!”
“哦。”展昭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很不以为然。他这般反应越发让温绍心痒难耐,又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俩爷们儿争风吃醋,嘿嘿,说实在的,哥们你魅力真大。”
这幅八卦的嘴脸……展昭颇有抚额的冲动,淡淡的道:“你自己也说是俩爷们儿了,争风吃醋云云从何说起?”
“哎?你不承认?”温绍不意展昭竟是这么个反应,微微提高了声调,引得走在前面的白玉堂额头瞬间爆了青筋:
这厮——真是欠扁啊欠扁!
展昭也有同样的想法,然素来内敛,并未表露出来,只是摇了摇头:“不对等的关系,哪里称得上争风?你想多了。”言罢摇摇头,大步追上白玉堂,跟着冯铮迈进了旁边的电梯,心中无语的想:这种话题都如此津津乐道,只看表象不顾内里,无怪白玉堂先前说他无趣的很。
“不对等……”温绍一番八卦却得了这么个莫名其妙的答案,琢磨了一番,在后面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另外三人不再管他,冯铮抬手按了一组密码后,电梯便缓缓向下,不久便停了下来。
这里是特一组几年前就在东京秘密建立的据点之一,建筑在地下二层,防范严密,只有核心成员知晓。里面有简易的住所以及医务室,此时破布兄弟就带着救出来的同志去医治了,冯铮带他们下来后,冯破风才从医务室中走了出来,解下口罩道:
“这里暂时安全,今天闹了这么一场,外面风声肯定紧。咱们带了一个神志不清的人,目标太大,暂时无法离开,所以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他说着看向温绍和白玉堂:“这里屏蔽一切信号,在我们确定安全离开之前,要先委屈两位呆在这里了,不知是否麻烦?”
他言语中虽然是询问两人的意思,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毕竟他们今日也参与了行动,又非特一组的成员,在现下这个敏感时期,他不能冒险将他们二人单独放走。
作者有话要说: 抚额,因为开着另一个JJ账号的缘故,就总是懒得登陆这边,落下好多进度——下周我会慢慢补全缺章的
☆、第三十章:
这个道理温绍自然明白,反正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和特一组合作了,甚至于随身的行头他都在出来之前提前搬入了车内,是以他毫无异义的点点头:“可以,不过外面车里有些东西,我得拿进来,不然会有麻烦。”
冯破风望向他:“当然,那些我们会处理,包括你的车子。”说完他转向白玉堂的方向,等着他表态。
白玉堂是根本无所谓留在哪里的,见他望过来便歪了歪头:“我随意,不过我要确定自己的全部隐私权。”
冯破风道:“这点你大可以放心,我保证除了走廊,这里没有丝毫监视设备——我想这一点,外二可以证明。”
温绍配合的点头,两个组织合作过多次,这种潜规则还是通用的——对于盟友虽然戒备,但绝不会在合作的过程中用不正当的手段探查彼此的隐私。因为两个组织的负责人都清楚,他们双方合作,信誉是必须的条件。
确定了这一点,白玉堂也就别无异义了,只是站在一旁,视线有意无意的睨向某个焦点。
“那好。”得到保证,冯破风也算松了口气,对一旁的冯铮道:“这里你来过,安排房间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说完他就重新戴上口罩走进了医务室。
听到冯破风的安排,冯铮眼中精光一闪,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向其他人做了个虚引的手势:“这边来吧!三号,你也是第一次参加任务,可以先熟悉一下。”
这个据点占据了整个地下二层,入口只有先前那个电梯。从格局上来看,这里和寻常商务宾馆的楼层相仿,都是中间一道走廊,两侧并排开着房门的布置。冯铮边走边介绍道:“刚才那里是医务室,隔壁有手术间,两者内部连通;这边则是住处,一共六间房,都建成了双人标间模式,可以住十二个人;对面尽头那里是卫生间与盥洗室,基本就是这样。”
简单介绍的同时,他们在第一间住房门前稍作停留:“这一间是一号和二号的住处,他们的东西刚才已经放进去了。前面则是我和三号,再往里你们两位……”
“我反对!”
不等他说完这句话,白玉堂已经懒洋洋开了口,他伸手搭上展昭的肩膀,宣示所有权的意味不言而喻:“我跟他住一起。”
冯铮扶了扶眼镜:“按照规定,不同组织的人——”
“情侣住一间,不是天经地义么?”白玉堂貌似无聊的打了个呵欠,全不在乎自己轻描淡写的爆了怎样的猛料。
“……”冯铮被他过分直白的话语噎个半死,他不是没想过白玉堂和展昭已经定下了关系,只是没想到这个男人竟如此大咧咧的就将两人之间的关系公布出来。响在耳边的事实比起预料中带给他的打击还要大,他的脸色都变了,“你说什么?!”
“如你所闻。”白玉堂勾起唇角,毫不在乎自己宣誓主权的态度有何不妥,他甚至得理还卖乖的睇向展昭:“我没说错,对吧?”
展昭分别瞥了两人一眼,点了点头,笑的温和:“我和他确实是。可以的话,还请学长行个方便。”
若说白玉堂之前的话打击的冯铮郁卒非常,此时展昭太过坦然的回答就像一记重锤落下,再无置喙的余地。冯铮一口老血堵在喉间,半晌后才深吸一口气,霍地转过身,飞快道:“那你们住第三间,外二第四间,就这样吧!”
说完他便大踏步离开了此处,彻底不想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了!
看着冯铮走进洗手间,“砰”的一声关上门,重头到尾目睹了这场好戏的温绍才伸手摸了摸鼻子,用颇为无辜的声音道:“喂!小毛,你打击到他了!”
白玉堂懒得理这个脱线货,径自望向展昭挑了挑眉。展昭默默勾起唇,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彻底无视了旁边的温绍。
看着那两个人旁若无人大秀恩爱(?),温绍满脸唾弃的撇撇嘴:狗男男啊狗男男,啧!秀恩爱神马的太不要脸了!
他伸手摸摸鼻子,不愿承认自己实在是有些被眼前这幕基情四射的画面闪瞎了狗眼,明智的选择走向他之前分配到的那间房门前,伸手转动门锁上插着的钥匙,然后进屋关门——眼不见心不烦。
是以他彻底错过了,那一猫一鼠坦诚过后,全无丝毫柔情蜜意,反倒满是意味深长的对望:
——臭猫!别以为你这样白爷爷就不跟你算账了!
——白老鼠,你还有完没完?我可不觉得跟你有什么账可算!
对视两秒,白玉堂倏的眯起眼,忽然伸手扣住展昭的手腕将他拉向先前冯铮所指的第三间房门前,开门拔钥匙落锁一气呵成,随着“砰”的一声巨响,一扇门将世界隔成了内外两重天。好在这里建筑过关,没震下几片墙灰应景。
展昭任由耗子搞出这么大的动静,甚至可以说是“顺从”的任由他将自己压制在门板上,耳边犹有猛力关门导致的嗡嗡声,目光却不见丝毫惊悸,反而带些好整以暇的笑意:“怎么?”
“算账!”
干脆利落的丢下两个字,白玉堂皱紧眉头盯着被自己压制在下的青年,上上下下梭巡了一番,目光锁定了他不自然微缩的左肩,抬手扯住那上面胡乱捆就的布团,略显粗鲁的扯开,“这么重的血腥味儿,还想蒙混过关?”
掩盖在伤口上的布团被拉扯,伤口暴露在空气中,展昭反射性动了动肩膀,神色不变:“不过是破了层油皮,有什么可在意的?”
“我在意!”白玉堂沉下脸,之前车上那场混乱来不及多言,之后周边又围了一圈碍事的,他一直没时间清算展昭受伤这件事,更何况当时了解了那两个人后这猫就将伤处扎了起来,明显不欲旁人瞧见,他也就一直忍着不去戳破。
但此时只有他们两个,白玉堂就不能不跟他清算一下这笔账了:“我问你,当时你傻了么?就那么拎着剑冲过去,他们手里有枪你又不是不知道!”
展昭微怔,而后皱起眉:“只是几个人而已,不足为俱……”
“不足为惧?!”白玉堂瞪着对方肩头那道怎么看怎么碍眼的血痕,“那这是什么?别告诉我是你猫大人本事退步才会被他们打中!”
展昭抿起唇,眉头也跟着皱起来。
白玉堂如若未见,兀自恼火的怒斥道:“还有之前在船上,你一言不发的跑过去吸引火力;追到另一边更大胆,直接一个人跳上车——五爷之前听得清楚,你分明已经看到了车内有几个人,每个人都有枪,你不明白那玩意儿的威力,我可是一清二楚!你就这样——”
“白玉堂!”展昭忍无可忍以手肘顶开对方的胸口,打断他过于咄咄逼人的训话,“这些不过是小事而已!以前在江湖,刀口舔血,比这凶险百倍都有,凭心而论,展某并未做任何不自量力之事,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你还顶嘴?!”白玉堂剑眉倒竖,凤眼中毫不掩饰的露出了凌厉的目光,“五爷才不在乎你是不是游刃有余,我只在乎结果!结果是就因为那些冲动莽撞的举动,你受伤了!”
展昭怒道:“只是这点轻伤而已,至于如此?你讲不讲道理?!”
“谁跟你讲道理?!”白玉堂再度欺身而上,以不容拒绝的态度按着他的胸膛,将他死死压在门板上,“我只在乎你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