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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上!
☆、第九章
第九章:见财起意
离这里最近的金店也有些路程,曹旭想着好人做到底,干脆打了车一同前行。
展昭和白玉堂第一次坐进“不用马拉的车子”里,好奇之心自不需言表。两边景物飞速朝后掠去,虽及不上两人施展轻功时的急速与灵巧,但却比过去坐马车时要快得多。快速行驶带起的风从窗外灌入,呼啸在耳边,使扬起的发丝零乱飞舞,车身平稳不颠簸,比之纵马狂奔的痛快,更是另有一种稳和舒适的感觉。
白玉堂大呼过瘾,把手抻出窗外,感受风急速扑打在手上臂上时带来的快感。脑海中不由的回忆起在官道上放开身形疾步狂奔时的纵情肆意,心中顿时有些蠢蠢欲动,几乎就想要纵身出去和这车子比比速度,看看究竟哪个更快些。
曹旭见白玉堂将手伸到车外,忙疾呼道:“快把手收回来,危险!……这种封闭的车子,只能代步,若要兜风,敞篷跑车更好。”
“敞篷跑车?那是什么东西?”
“呃……”曹旭被噎住,这个东西——他又不是专门研究车子的人,怎么解释好呢?
在曹旭的汽车讲座告一段落时,三人来到了一条金店比较集中的街道。大城市的店铺有个特点:同一营生的铺子总会在某个路段非常集中,一方面竞争相对激烈,另一方面知名度和信誉度也相比散户要高:客人倘若信不过这一家,大可以出门就找另一家来验货以辨真伪。这种良性的竞争在现今社会可谓屡见不鲜,此时倒也方便了昭白以及曹旭三人。
白玉堂这一次和展昭自陷空岛前往开封,虽然展昭一力保举,卢方等人却终究难以安心,刻意给白玉堂多带了些珍奇物事与财物以备万一。白玉堂虽不以为然,但鉴于兄嫂们的一片心意与担忧,也就没打折扣的收下了。却不想两人因缘际会来到这千年后,这些东西反而成了营生的必需品。
官交子肯定不能用了,除了金叶子银锭子之类足金白银,少量玉石古玩,暗器袋里还有些光滑圆润且大小相仿的珍珠。不过,现在大多在那棵古树上。
曹旭特地带两人多走了几家金铺,询问金银与人民币的兑换值,自然是同样的价格,昭白二人心下明白他是为了表示诚意,心下暗赞他为人诚挚,心思细密。
当时回收金价110元/克左右。展白二人手上的又都是足金足银,因此,拿出一部分财物兑换的钱,也够他们用一阵子了。于是,在某家金店里,展昭和白玉堂用宋代的金银换了些现代通行的人民币。
白玉堂和展昭各拈出一张“人民币”翻来复去的看了看,上面多是不明所以的奇怪符号,幸好“壹佰圆”三个字还认得。
白玉堂数出5200元还给曹旭,曹旭翻出钱包找钱,白玉堂哪里肯要,依平时习惯说:“不用找了。”
不想曹旭认真道:“别!我这人向来钉是钉铆是铆,给就是给,借就是借。既然声明是借,你还钱我决不少收,但也决不多要一分一毫。多了少了心中都不痛快!我看两位也不是拖沓的性子,咱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两位意下如何?”
展昭微笑点头,白玉堂哈哈大笑道:“好!痛快!就依曹兄之意!”
……
“六子,看,里面那两只羊值不值得宰?”
“宰!为什么不宰?!看这俩丫的就是没混过世面的公子哥,进出金店的哪个不是有钱的主儿?依那些钱的厚度看,至少得两三万。嘿嘿,不宰他们宰谁?!”
在角落里透过玻璃门偷窥的两个人,目光交汇,不约而同的邪笑起来,那六子续道“不管怎么说,先去拐来试试,再拉着他们尝点好的,没准儿又是一长期奶牛!”
……
两人别了曹旭,漫步于街上,在各种店面中闲逛,时近傍晚,四周的行人非但没像北宋时那样渐渐减少,反而越来越多了。昭白二人看了看天色,夕阳西下,大约已到酉时左右了。
此时两人可谓是“独在异乡为异客”,夜幕将至,两人却无不知当去何处。天大地大,属于他们的世界却早已留在千年前,如今茫茫人海,徒增失落罢了。
思绪纷飞之际,两个打扮奇异的青年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向着他们的方向走来。突然,其中一个玩乐下重心失调,脚下一个踉跄,凌乱几步就向着白玉堂倒去。白玉堂眉角微挑,也没见他怎么躲避,就错开了那人的扑撞,眼见那人就要栽个嘴啃泥,展昭手臂一伸,堪堪扶住,让他站稳了身子。
那人正是街头偷窥的两人之一,他没想到居然连白玉堂的边也沾不到,更没想到几乎无可避免的要与大地亲密接触时,被展昭轻轻一扶,就晕头转向的化险为夷。双脚在地上站稳了后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抬头看着两人也就笑的松快:
“这个——谢谢谢谢!不好意思啊大哥,我们这真是冒失……大哥你看看可有什么事儿么?没撞着吧?!”
展昭微笑着摇了摇头道:“无事!”白玉堂神色淡淡,不与理睬。却不想那人倒是一副自来熟的样子上下打量特他们几眼,道:“哎?两位大哥不是本地人吧?”
闻言,白玉堂一挑眉,正待答话,展昭却先他一步出了声:“我们确是初来——不知这位先生何出此言?”他现学现用,为了防止像之前面对曹旭时用错称呼那种事发生,干脆直接套用了之前听来的称呼,同时也细细打量起那人——呃,应该说是那两人。
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两个长相极度大众化的男子,一个瘦高,一个中等身材,头发像黄色的枯草一样杂乱,身上零零碎碎的挂了好多挂件饰品。两人看着他们的目光热切又诚恳,笑道:“一听口音就不是啦!而且两位哥们儿气质独特 ,想来不是一般人。我们既然在这里遇上,就是有缘,认识认识吧!那,我叫刘金明,叫我阿金就行,这是我哥们儿赵民,大家都叫他六子。不知你们俩是?”
展昭浅浅一笑,恰似清风吹过:“在……我叫展昭,这是我的朋友白玉堂。”
“原来是展哥和白哥!”那个阿金笑得很是爽朗,“你们是第一次来合肥玩儿吗?兄弟我可是这儿土生土长的,城里没有我不熟的地方,不如让我们兄弟给你们做个向导,不是兄弟夸口,在这合肥城里,也算有些名气,到哪儿都得给兄弟点面子……”
这阿金完全就是一个自来熟,上来罗里啰嗦一大串丝毫不见停歇。一旁的六子也不时帮腔,一来二去,四人之间的气氛很快热络了不少。
昭白二人到喜欢这二人爽朗的性格——在这两人身上,他们隐隐感受到一些熟悉的气息,属于千年前的江湖的影子。
因此,昭白二人顺水推舟的与阿金和六子走在一起。 闲聊间,阿金得知两人只是来此游玩,并没有什么目的地,心中更喜,笑着说:“展哥白哥的性子最对我们的脾气,有没有兴趣多认识些朋友?今天晚上一帮哥们在钱柜聚会,都是同甘苦共患难的好兄弟,一起去吧?介绍天哥给你们认识,那是我们大哥,出了名的义气!”
“钱柜?”——那是什么地方?
“就是‘世纪钱柜’啦,咱们的基地之一!”阿金答的干脆,转头看着昭白时又多了些诚恳:“走吧!大家难得相识,去见识一下其他的兄弟吧!”
昭白二人本身就没有什么事,此时听了阿金的话后不禁有点心动。他们身上那种隐隐的江湖的味道让展昭和白玉堂对他们多了些好感,所以在略一思索后,就同意了阿金的提议。
……
到达那什么什么钱柜时,已是傍晚,四周明起的灯火让那“钱柜”的店面装饰显得更加流光溢彩。各色霓虹灯争相闪烁,周围的店铺与之相比,都显得黯淡不少。
进入“钱柜”,若大的大厅,亮得如同白昼,地板由几何图案的砖拼成,墙壁、廊柱、天花板,或植物或贴画或金泊,装饰的富丽堂皇。墙角一个大大的鱼缸里五彩斑谰的鱼儿悠闲的游来游去。靠墙一排软椅,零星坐了两三个人。
两人一路见了这些情景,心中暗暗奇怪,原以为“钱柜”是个当铺之类的场所,看这五彩缤纷的店面,却不像是当铺的样子。
柜台里的人见他们进入,热情的打招呼:“阿金,小六子,带新朋友来玩?”
阿金笑着说:“是呀,这是展哥,这是白哥,怎么样?帅吧?迷死你们这里的小妞!天哥来了没?”
展昭微微皱眉,有些尴尬。那人呵呵笑道:“阿黄小路他们早就到了,天哥也刚进去。”
说话间,阿金和六子已引领着二人熟门熟路的上楼,转过楼梯,却又是另一番天地。
作者有话要说: PS:果然取名无能……最近几章的名字都好难取= =
小生和风在写文的时候可以一路顺下去,但是几乎每次都会在题目这里卡壳……
查了一下05年的金价,大概就是这个数目,如果有知道详情的亲就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毕竟我们两人都不是研究这方面的……默默爬……
☆、第十章
第十章:纸醉金迷
“钱柜”的二楼有些昏暗,长廊两侧是一排排的房间,一个个房门紧闭,个别没关好的门缝里隐约传出音乐声和各种各样的歌声,显得分外热闹与喧嚣。楼梯口和过道上站着好几个少女,打扮的花枝招展,口里与阿金六子熟络的调笑,眼睛却目光灼灼的盯着展昭和白玉堂看。目光相遇时,有的抛个媚眼,有的给个笑脸,竟似青楼里招揽客人的姑娘。
两人心下暗惊,快步跟随阿金和六子进入左侧正数第三个包间。包间内的音乐震耳欲聋,室内更加昏暗,屋顶的七彩灯旋转着洒下五颜六色的光柱,一面墙上会动的画面不断交替,另一面环置几张软塌,七八个年轻人或倚或坐,中间一张矮几上零乱的摆着瓶瓶罐罐,整个屋内烟雾缭绕,呛人欲咳。
阿金向居中而坐的人介绍道:“天哥!这是展哥,这是白哥,是兄弟新交的朋友,特意带他们来见天哥。”
说话间六子已走过去,在天哥耳边低语了几句。天哥抬眼打量着昭白二人,豪爽的笑道:“好!阿金的朋友就是弟兄们的朋友,你们是从外地来的?来来来,过来坐,今晚当做给二位洗尘,一定要玩个痛快!六子,去叫几个小妞来!”
见状,展昭和白玉堂有些啼笑皆非,心中明了:这哪里是“当铺”,分明就是千年后的青楼!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两人倒有些想见见这另类的世界,于是便依言坐于那个什么天哥一旁。
不多时,七八个浓妆艳抹的女孩子鱼贯而入,在门边站成一排。个个花枝招展,身上衣服短小的仅能遮住重要部位——饶是白玉堂经常出入风月场所,见了这阵仗仍大感不适,更别提展昭了,虽然行走江湖、查案办公难免不涉足烟花之地,但他向来自律,不由得面色微红,垂下眼睑。
而天哥却没注意两人的神色,只是故作爽快的笑起来,指着那些女子对两人热情说:“哥们儿,远来是客,你们先挑!”
昭白二人对视一眼,默然不语。天哥哈哈一笑,手指朝其中四个指了指,被指中的女孩子出列躬身道:“谢谢天哥!”没被挑中的则返身离去。
昭白二人外表自然是众人中最出色的,见到他们,立刻就有一个身着粉色小肚兜的女孩子妖妖娆娆走上前依偎在白玉堂身边,顺手熟练的开了桌上的啤酒倒了一杯,用纤纤五指端起连人带杯凑到他嘴边笑道:“帅哥,第一次来吧?小妹敬你一杯!”
这儿的女人——当真妖气的可以!这番做作的姿态分明是只知卖弄姿色的下等娼妓,比之白玉堂过去走南闯北见过的花魁红倌们可差远了。白玉堂不耐的皱眉,侧身闪开。总算他向来怜香惜玉,没一把推开这一身脂粉味的女子,否则现在——
“呃……”那小姐一愣,还道客人在故作矜持,这类客人她见的多了;不就是放不开嘛,过一会还不原形必露?当下妩媚一笑,敛了下眉目,声音却放得愈发娇媚:“哎呀,帅哥,来嘛~!就一杯……”
“五爷不喜欢喝这个!”
娇媚的声音才说了一半的话就被冷冷地打断,那女子怔然而望,却发现面前这个白衣青年眼中闪过一道冷煞的厌恶,而这厌恶的源头却是自己手上的这杯酒。女子心中哑然:不喜欢喝酒的她不是没见过,这般直白且毫不留情面的倒是第一遭。
她却不知,此时的白玉堂已相当收敛,若是按照他原本的性子,怕是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挥袖子走人了。
与此同时,另一个身着天蓝色吊带小背心的女孩干脆整个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