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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次,显然是没有人会护着他了。正在她大声的控诉着,努力地在宫墙之上蹦跶的时候,一支箭迅疾如火的射了过了,穿过了她的胳膊,将她狠狠地自墙上打落。
“啊!”一声惨叫,接着便是狠狠撞地的声音。已经习惯了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的小燕子,骤然间受到如此的伤害,当即哀嚎一声,便晕了过去。
不会真的死了吧?侍卫们应该还没这个胆子下这样的狠手才对。微不可查的皱眉,教授沉声道:“去,将格格带回来。”
很快的,便有几个人跃了出去,托着再次鲜血淋漓的小燕子飞进来。
当即有太医在他的示意之下准备去上前止血,却被一旁的太后制止。
“皇上,这个小燕子,实在是太可疑了。”
皇上的血脉本来就不多,尤其是皇子,如今更是傻的傻,死的死,唯一可能的还被昔日的乾老残给送走,如今也就年纪还算小的十一十三阿哥他们还算有点希望,要是再出点什么事……
想想就是这个小燕子,害的她的孙女的身份不明,永琪也变成一个不学好,成天只知道叫喊着“爱与正义”的傻瓜,而她今天竟然想害其他的皇子。
这个小燕子,不会是那些反清复明的余孽派来的,断我皇家血脉的吧?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太后想想,小燕子就算是这么死了,倒是也不错,也不至于落人口舌。
只是,老佛爷大人,您看到七月里外面的飞雪了吗?那是在为已经纷纷掩面上吊自裁,羞愧到想要已死以明天下的红花会成员诉冤的啊!相信要是您的想法是真的,红花会都不用朝廷灭,一个小燕子就够了。
“皇额娘——”知道太后此时的意思,但是教授还是摇了摇头,再次示意一旁的太医上前。
“啊,小燕子!”一声惊呼,五阿哥一路飞奔着赶来,在看到一旁满是血的小燕子之后,更是推开一旁的太医,什么也不管不顾的,直接扑了上去摇着晃着,嘴里还不停地焦急的喊着:“小燕子,你醒醒啊,不要吓我!你怎么样了,你不要有事啊,这怎么可以这样就抛弃我一个人在这个冰冷无情的世界,你可知道,你死了我可怎么活啊……。”
咆哮半天,却没有任何回应,他这才发觉怀中之人已经晕了过去,急忙转头看向太医,一双罪恶之手再度袭向其肩膀:お稥“太医,太医,小燕子她不会有事吧?”
若是你能快点滚,她肯定会很快没事。亲眼目睹本来只有肩部受伤,已经有些苏醒症状的小燕子,再度被活活摇晕,并即将休克的惨状的太医,早就不着痕迹的退后了几步,此时才得以显现避开当不倒翁的惨状。
很显然他很想爆粗口,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只是皮笑肉不笑的笑道:“启禀五阿哥,格格只是肩膀受伤,微臣已经替她上过药,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
“够了,永琪,你这样大喊大叫,成何体统!”看着一点皇子风范的无,连一句请安的话都没有就直奔小燕子的孙子,太后更是失望透顶,毫不客气的责骂道:“你的弟弟,被小燕子撞伤你却不闻不问(我一点都不想让那个不倒翁杀手问候啊!by:悄悄躲到了永瑆身后的永璟),反而一味的关心那个身份不明的孽障,你学的的孝悌之义的,都丢到天边去了吗?”
“皇阿嬷,这正是孙子想请问您的。您的仁慈,您的善良,你的慈悲,都哪里去了?小燕子她只是天真活泼,不小心冲撞了您。您又何必下此毒手,竟然想要她的命?”五阿哥虽是单膝跪下,但是头却是高高的昂起,更大声的责问。
“放肆,你胆敢如此责问哀家!”虽然早已有觉悟,但看到五阿哥如此行为,太后的心理还是浮起一阵的悲哀。她曾经孝顺懂事的孙子,何时已经陌生到如此地步,竟然会为了一个市井泼妇便如此对她说话。
“天真灿烂?你可知,你那个天真灿烂的小燕子,竟然意图谋害你的弟弟。撞到了永璟不说,还将小十一推下水去,竟然想淹死他!”
“这怎么可能,绝对是陷害啊,皇阿嬷。”永琪惊讶的高呼:“小燕子如此善良,又怎么可能干出这样的事。许是十一弟他自己不小心,这才掉下去——”
“混蛋,你连事情真相都没看见,具体的细节都不问一句,就敢这么说!你的意思,是在说你的弟弟自己跳下去,只是为了陷害这个小燕子?”太后是真的怒了。她怎么就养了这么一个不忠不孝的玩意。永璟可是他的亲弟弟,血浓于水,可他,为了一个女人,连弟弟的命都不在乎了!
“儿臣不敢!”虽是这样说,但是五阿哥又那有一点不敢的样子,高高的抬起头,不屑的看了一眼一旁湿漉漉的永璟一眼:“儿臣只是认为,仅凭十一弟的一面之词,就这样对待小燕子,皇阿玛实在是太武断了。”
“够了!”看着一旁的太后似乎马上将要被气晕过去,教授不得已的开了口:“我们万能的五阿哥,真的认为自己无所不在,无所不晓?还是你觉得,只有五阿哥你,别具慧眼,不在现场就能知道事情的真相,而那些在场之人都是傻子瞎子?一面之词,小燕子的作为,整个御花园的宫女都亲眼所见的,就是五阿哥所说的一面之词?”
“什么?!”五阿哥先是一惊,然后更加大声的叫到:“这绝对是陷害啊,皇阿玛,绝对是有人看小燕子不满,所以刻意陷害她。对了,皇后,一定是皇后干的。她自从小燕子来到皇宫,就一直看她不满。十一弟他是皇后的养子,自然是……”
“够了,永琪,不要在拿你打连狗的不吃的脑子去侮辱它们的胃了!小燕子的事,朕自然会彻查,你可以告退了。”
“彻查什么,事情已经如此明白,还有什么可查的。”一旁的太后终于彻底被怒火烧没了理智:“来人,小燕子意图谋害皇子,拖出去,乱棍打死!”
“不要啊,皇阿玛,若是小燕子出了什么事,儿臣也绝不会独活!”以身胡在小燕子的身前,挡住了上前的护卫,永琪俯□子,哀戚着大声喊道:“皇阿玛,小燕子就是儿臣的命。求阿玛开恩啊!”
“永琪,莫不是为了个女人,你连命都不要了?”神色莫定的看着他,教授冷然开口。
“儿臣不敢。”永琪紧紧地抱着小燕子,回答道:“只是您在我心中,是如此的善良英明伟大,这一次,也请您开恩,饶了小燕子这一次吧。只要您能宽恕小燕子,您就依然是儿臣心中慈祥和蔼的皇阿玛。”
“是嘛,那就算了,五阿哥口中慈祥和蔼的皇阿玛,朕可不配也不敢当。”真不知道真正的乾隆在这里,有什么感触,想要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儿子,还得承认一个附赠品才行:“不过,若是你真想小燕子活命,也可以。”
看着永琪眼中出现了狂喜和果不出所料的明了,教授话锋一转,唇角勾起僵硬嘲讽的微笑:
“但,要用你的身份来还!也就是说,朕可以饶了小燕子一命。但是,从那时在起,你也再也不是我大清的皇子,你只会是一个庶人,是我皇室的奴才,即使如此,你还愿坚持?”
看着永琪一闪而过的慌乱,教授心中冷笑。他真的以为一切的人都会无条件的顺着他么。没有人欠了他,更没人有这个义务。
以前的乾隆也许会,但也只是因为他在乎,在乎这个儿子。但他不一样,他现在不是需要看护那群格兰芬多小崽子的教授,这个蠢货也不是他的学生,一没心情去,二也没义务去顺着这蠢得狼人都嫌脏牙的蠢货。即使现在顶着的是他的父亲的壳子,也一样。
“是,儿臣愿意,只要皇阿玛可以放过了小燕子,儿臣什么都愿意做。”迟疑半响,五阿哥还是应承下来。他应该是欣喜的不是么,离开了这个处处险恶,勾心斗角的吃人的地方,抛弃那些无聊的公务,虚伪的奉承,和他的小燕子天涯海角,永不分离。
“既如此,五阿哥已抱病身亡,从此以后,朕就再也没有五阿哥永琪了。你今日便离开吧。记得,你现在只是一个平民,是个与五阿哥长的相似的奴才。冒充大清阿哥,可是无需通报直接被凌迟处死的。自己好自为之吧。”
看清楚了永琪眼中的不屑,教授心中冷笑。没有经历孤苦,贫苦的折磨,没有为吃饱穿暖而日夜辛苦挣扎,没有经历过所有人的讥讽嘲笑的他,有怎么可能知晓,这世间,不是只有爱就能活下去了。
他倒是想知道,自小只知道文武之道,什么活计都没亲自去做,连衣服都不会自己穿的五阿哥,离开宫里处处奢华的生活,能撑得住几天。
我们文武双全,英俊潇洒,天资聪颖的五阿哥,离开了这个身份,他有剩下什么?
自力更生?即使是最基本的干活谋生,对这位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来说,怕也是侮辱吧。只是但愿当他挣扎在生存的边界的时候,还能有这份放弃一切的骨气与坦然。
“还有,既然你此时,与我爱新觉罗家没有任何关系,那现在就走吧。拿走一百两银子,以后,你是死是活,都与皇家无关。”
“是,草民告退。”眼中闪过一丝被侮辱的光芒,永琪看都不看着那他丝毫都没有看在眼里的一百两银子,小心翼翼的抱着小燕子离开了。
看着五阿哥没有一丝留恋的背影,教授摇头,这本是给小燕子养伤的钱,但既然人家不要,他也没这心情去做圣父。反正那只披着燕子皮的野猪皮厚,死不了。
至于五阿哥的生存问题?没有人有义务去白白供养这位阿哥。
身为阿哥,自小便高高在上的颐指气使着,心安理得的吸食着人民的血汗,不思劳务,却锦衣玉食的被养这么大,而现在为了一个女人就要抛弃自己全部的责任义务,本来就已愧对他的子民,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再次索要任何?
作者有话要说:捂着脸上来,表示,好长时间不更,现在写起来感觉怪怪的
写得慢了些,今天才发上来,只能多点字数,请大家见谅啊!
35
35、两朵花的初见 。。。
漠然的看着永琪的身影渐渐消失,教授转身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一旁满眼迷茫,似乎什么都没有看懂,只是单纯的看热闹的十三阿哥,转身离去。
虽然很想仔细的问问那个老狐狸到底在搞什么鬼,但是,皇上突然宣召十三阿哥,甚至屏退下人与其细谈,这种事情,他绝对是被小燕子附身了才会做。
也许,第二日,各种关于皇帝和十三阿哥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就可以传遍大江南北了。
不过,看来,那个小燕子,是他的任务目标,是肯定的了。
看着一直冷眼旁观的邓布利多,教授心下了悟。
虽然也许阿不思有些阴险小气,得罪了他的人估计绝对会被加倍报复回来,但是他却绝对不会做的太过分。
可是,谋害皇子,这样的大的屎盆子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那个神秘的十一阿哥扣在了小燕子的头上,他却从头到尾只是看着,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那么只能有一个原因,便是暗示。
他在暗示他,小燕子的却是他的任务的关键,也是他的目标之一,甚至于那个五阿哥,也很有可能。
虽然不知道任务要求他具体该如何失去做,不过根据他先前的经验,也许只需将他们赶得远远的,或者要不让他们好过就行了。就像那两兄弟,只要被赶到西藏,他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只是,希望他这样做,能让那个一直像缩头乌龟般躲着不出来的主神满意吧。
不过,若是简简单单的驱逐或悲惨的遭遇不能完成任务的话。
微微的闭上了眼,掩去了眼中的冷冽的杀意和痛楚,教授静静地想: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反正,他也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不是吗?
不过,这样看来,那个紫薇,那个明显也不太正常的女人,也很有嫌疑了。甚至于那个白吟霜,那个富察浩祯。
抬起手,又放了下来,教皱起了眉头,迟疑半响,还是没有打开手中的那份密函。
……………………………………………我是紫薇现在很伤感,很忧伤,很抑郁,很离愁的分界线…………………………………………………
怔怔地看着,一只手随意的拨弄着以往最爱的古琴,此时却勾不起她一点的兴致与诗情。黯然的放下手中的琴,她低低的叫到:“金锁。金锁。”
眼见得唤了好几声,却依旧没有人回应,紫薇突然想起了什么,惊惶的站起,匆匆的走出了房门,环顾四周。
因为并没有太高的品级,加上她也并不得太后皇上喜爱,所以并没单独的公主府,只是居住在硕王府内单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