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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异侠传-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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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大哥?”没听见回话,花谨言抬眼,却发现傅云啸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

    “咳。”自己竟然盯着一个姑娘家这么看,真是……。回了神,傅云啸尴尬的咳了一声。

    “傅大哥,谨言姑娘。”

    不等傅云啸化解尴尬,冷不丁另一个声音冒了出来。二人方才聊得投机,不曾察觉到有人靠近,此时都禁不住有些后怕——还好不是什么敌人。

    “是小木子啊。”虽然有些不爽穆玄英这么悄无声息的出现,但好歹将刚才的尴尬给掩了过去,傅云啸便也自然的打招呼。

    “小木子?”低声重复了傅云啸对穆玄英的称呼,花谨言突然就觉得这个称呼何其贴切。谢木头教出来的笨蛋徒弟,可不就是小木子么……。

    “嘿嘿,习惯了习惯了,再说这称呼多亲切?小木子啊,你别跟你师父那么一本正经的行不?年轻轻的,还是活泼些好啊。”瞧见花谨言忍俊不禁的样子,傅云啸也忍不住弯了嘴角,完全无视穆玄英控诉的脸。“怎么,你也睡不着?还是找我有事?”

    “也没……没什么。”其实一路上穆玄英已经被傅云啸调侃得快要麻木了,可在一个姑娘面前他到底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心翼翼的瞄了花谨言一眼,穆玄英实在拿不准对方会不会告诉自己莫雨的下落。“就是……,出来时军师说莫雨哥哥在马嵬坡,想问问谨言姑娘……”

    “少爷早不在这儿了。”直接打断了穆玄英的话,花谨言丝毫不给面子。莫雨既然决定要躲着这位,她干嘛要拆穿?哼,不见面才好呢,也省得他们辜负谷主的嘱托。

    一滞,穆玄英有些傻眼了。军师不大可能逗他玩儿,可他又不能只说花谨言骗他吧?“那,如果方便的话,可否告知莫雨哥哥的行踪?”

    “少盟主,你究竟是要做什么呢?我可是还是记得清清楚楚,当初在洛阳时少盟主亲口说少爷小疯子之名凶名在外,如今却又来打听他的去向,我却是不懂了。”翻了翻白眼,花谨言真心觉得穆玄英就是个祸害。在洛阳时你那样不顾往日情谊,如今却又来询问下落,啧,当莫雨是什么?

    花谨言的语气不轻也不重,可话语却是那么尖锐,叫穆玄英的脸色瞬间变了。是了,当初的确是自己亲口说了那番话,怪不得人家。可……如今恶人谷已经没了,他只是关心莫雨哥哥的将来啊。

    摸了摸鼻子,傅云啸明智的没有出声。穆玄英和恶人谷莫雨的事情,多多少少也听说过。不过,傅云啸倒真是没想到穆玄英会说出那样的话来。总归是一起长大的兄弟,生里死里一起走过,一句“凶名在外”也未免太过绝情了,怪不得花谨言这么刺儿他。

    “我只是……,如今恶人谷没了,王遗风也不在了,莫雨哥哥他……日后可要怎么办呢?”尽管被花谨言刺得心下难受,穆玄英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考量,却没注意到对方眼底一闪而过的讽刺。

    “恶人谷虽没了,可[忘川]的人还没死绝呢,少爷日后如何,自有我等操心,却不知与少盟主何干?”挑起眉毛,花谨言笑得嘲讽,她是真心不明白穆玄英是以什么身份说出这样的话来。往日情分?哼,当日那番话便已经将那些情分给抹杀了,如今却又做出这幅样子给谁看?

    被花谨言说得忍不住倒退了半步,穆玄英看着对方脸上嘲讽的笑容,呐呐不能言。心底,却一阵一阵的发寒。他知道自己那番话定是伤了莫雨哥哥的心,却不想……在旁人眼里竟连关切都没有资格了吗?还是……这是莫雨哥哥的意思?

 第94章 [卷五第四成双]

    

    [卷五第四,成双]

    不论大统领交代的任务有多难为;傅云啸还是打算尽力而为。当然;朝见新皇这事是不能耽搁,否则天策府会成为新皇心里的一根刺;不拔不快。一大早;傅云啸领着穆玄英和另外两个兄弟;换下满是尘土的衣服、打上天策府的旗号往行宫去。而[忘川]这边,由长风渺带着道远、且倾觞和梦碎山川星辰跟随保护。

    送走了傅云啸他们;君夜寒这才有心思应付别的事情,比如说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在花谨言面前坐下;君夜寒毫不掩饰自己打量的目光;把花谨言从头到脚的看了个遍。别说被打量的花谨言;便是坐在一旁的叶子焉都觉得有些诡异;虽然他知道君夜寒和花谨言之间只有个默认的兄妹关系。

    “有话就说,干什么这么奇奇怪怪的。”终于受不了君夜寒诡异的目光,花谨言搓了搓自己的胳膊没好气的开口。

    眉头一皱,君夜寒扯出一个有些阴森的笑容。“那个傅云啸企图勾搭你么?”

    “你说啥?”被君夜寒这么直白的问话弄得云里雾里,花谨言甚至有种眼前这人怕是疯了的感觉。“好端端的你抽什么风呢?傅大哥招你惹你了还是我招你惹你了?”

    “没有企图勾搭你,干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跑出来陪聊?”当然,君夜寒是不会告诉花谨言昨天晚上他自己也没睡,否则也不会发现有个守夜的人跟傅云啸打情骂俏。

    眨眨眼,花谨言总算明白了君夜寒在说什么,立马哭笑不得。“你是真抽风了吧?不过是聊了几句,怎么在你眼里就变成了企图勾搭?要这么说的话,共处一帐篷那么长时间,你们家叶少爷岂不是早就把你推倒N次了?”

    “咳……”躺着也中枪的叶子焉忍不住一阵咳嗽,看向君夜寒的小眼神忍不住就有些幽怨。这些日子以来他其实感觉到他家道长的态度似乎是软化了不少,可始终没有一句半句的正面回答。正纠结呢,冷不丁被花谨言这么一说他觉得自己真心有点扛不住。

    “少转移话题,都是一个妖孽养大的货,论嘴皮子功夫咱俩谁也甭想赢。”翻了翻眼睛,君夜寒假装自己没有感觉到某人的幽怨目光。“再者说了,咱们家的传统都是旁观则清、当局则迷,我这也是替酒娘提醒你,省得你什么时候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哼,尽管昨夜他是隔了一段距离,却也能看出傅云啸对着花谨言的笑容里藏了什么。大家都是男人,有些事不需要说出口就会懂得。

    一口气堵在胸口,看着君夜寒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花谨言有种切花间对着这人豌豆炮的冲动。可惜,冲动这种事情对于她而言实在有些难度,除非某个妖孽死而复生并且出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揉了揉青筋跳得欢快的额角,花谨言有气无力的开口。“你真的想多了……。好歹是同生共死过的熟人,换了那妖孽来也不会对人家冷言冷语,何况我自问还是比酒娘要良善那么一点点。”

    挑了挑眉,君夜寒显然对花谨言的说辞很不满意,但他也知道花谨言和自己一样,在某些地方都迟钝得天怒人怨。“你要觉得是我想多也行,反正话我是说过了,到时候被人拐跑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君夜寒站起来,伸出手打算把某人拎走。

    “不过昨晚上穆玄英又拉仇恨了。”见君夜寒不打算再在傅云啸的问题上纠缠,花谨言也乐得轻松。

    “他又干嘛了?”刚捉到某人的衣领,听到花谨言的话,君夜寒扭过头来,全不顾自己和叶子焉此刻的姿势多么暧昧——衣领被捉住的某人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努力贴近君夜寒。一边问,君夜寒一边庆幸莫雨为了保护某人跟在长风渺他们后面,不会听到此刻花谨言的话。

    “还能干什么,打听莫雨的下落呗。”翻了个白眼,花谨言真心觉得穆玄英本就不多的智商在跟随谢渊之后终于透支。要多奇葩的大脑,才能在说了那样的绝情话之后又来表示关心?“说什么如今恶人谷没了,他担心莫雨日后要怎么办。”

    “……这种大脑构造过于神奇的存在,咱们还是离远点儿比较好,要知道笨也是会传染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屑和鄙视,君夜寒推开趁机吃豆腐的某人,将捉衣领改成拧胳膊,头也不回的拧着叶子焉往自己的帐篷走。

    无语的看着叶子焉一副小媳妇样儿被君夜寒带走,花谨言突然有种自己老了看不懂她这位实际上的兄长的感觉。君夜寒对叶子焉的态度的转变,不仅是叶子焉自己感觉到了,便是他们这些旁观者也都感觉到了,可这人始终没一句明白话。回想起来,似乎是在恶人谷时知道君照影的真正身份之后开始,君夜寒对叶子焉就不再像过去那样始终保持了一定距离。难道,君夜寒是被酒娘的死给刺激了?

    那边花谨言在揣测,这边叶子焉正在帐篷里讨好的望着君夜寒——天知道他刚才真的只是“贴近了一点”而已,这人应该恼羞成怒的拔剑……吧?

    “我说,你是在致力于将我的脸皮锻炼得跟酒娘那个妖孽一样么?”似笑非笑的看着叶子焉,君夜寒知道自己态度的转变让这人莫不着头脑,但他的确是故意的。虽说酒娘和野山的遗憾刺激得他终于看清了某些事实,可那不代表他就非得立马表态不是?便是找工作也还有个试用期呢,他好歹得多考察一段时间吧,要不然,万一在这只黄鸡手里吃了亏,将来他可没脸去地下见他家妖孽。

    “呃……那个,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唉,他家道长的气场越来越强大了。叶子焉在心里哀叹着,非常不情愿的承认这是酒娘活着时不会有的改变。他能够想得到,因为[忘川]的真正领头人已经不在了,所以君夜寒才会逼迫着他自己接过酒娘的位置,带领并保护大家。正因为这样,他才会一改过去冷艳高贵——虽然他不太想承认酒娘的这个评价——的作风,时不时自损形象让君夜寒放松一下。每当看到君夜寒皱着眉头思索要怎么让[忘川]尽可能安全的完成任务,叶子焉都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心疼。

    “呵。”定定的看着叶子焉,君夜寒终是忍不住轻笑。也许,试用期应该结束了,对吗,酒娘。他已经能够确定这人的心意,确信这份心意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也不会因为外物而转移。虽说他依然抗拒酒娘的腐女逻辑,可对着叶子焉,自己其实早就已经放在心上了。也许是那日南屏山的意外,也许是后来“保护”酒娘他们仨平安长大的过程,也许是一起四处挖矿挖草药的陪伴,也许是一起被酒娘压榨所有体力精力的共患难,也许是酒娘把她自己玩儿死了之后带给他的温暖和慰藉……。总之,这只既不二也不傻的黄鸡,他已经不想放开了。

    被君夜寒看得有些发毛,尤其是那一声轻笑更是让叶子焉满心忐忑,完全猜不出待会儿自己会不会要面对狂风骤雨,谁让他家道长一旦傲娇起来就会让人招架不住呢?唉,叶子焉森森的觉得,这个被妖孽养大的傲娇道长是彻底吃定自己了。由此可见,不是他气势不够,而是主人的差异决定了他只有变身忠犬一条路可以走。

    胡思乱想外加感叹中,叶子焉忽然感觉自己被紧紧抱住了,愣神间,曾经在南屏山见过的发红的脖子和耳尖再一次出现。

    “其实酒娘那个妖孽不仅萌花羊,还萌藏羊、策羊,总之就是个没节、操不知下限为何物的。花羊得看莫笑白的了,策羊她自己实现了,咱俩就勉为其难的替她完成藏羊这个CP吧。虽然我很不想满足她的恶趣味,可谁让我好死不死的就碰上你了呢?嘛,就算你不乐意,想要退出也已经迟了,除非你想要每天二十四小时被我追杀。”

    耳边的话语让叶子焉突然心跳加速,对方的体温又加剧了这一现象,是以他竟然有了头晕目眩的感觉。等到叶子焉终于意识到自己听到了什么,又是谁在对自己说,狂喜一瞬间以不可抗拒的气势包裹了整个身心。抬起手回抱君夜寒,叶子焉下意识的用力,恨不能把这人揉进骨血。呵,这傲娇的人啊,连回应的话都要说得这么可爱,叫他如何能不爱?

    尽管被叶子焉抱得有点疼,但君夜寒并没有出言提醒,反而更加用力的回抱。“将来不论是生是死,你都得在我身边,不准跟酒娘那个没良心的妖孽一样扔下我。”

    “恩,生不离,死不弃。”

    ——————————————————————

    “我艹,要不要大白天就上演这种满是粉红泡泡的情节?”吃饭的时候,看着对面恨不能长在一起的黄鸡和傲娇咩,不见繁华突然就觉得今天的阳光是那么刺眼。虽然她围观这俩很久了,可不声不响的就这么甜甜蜜蜜LOVELOVE,她真心觉得自己的心理承受力依然不够强。

    “别说酸话了,你要是羡慕嫉妒恨就赶紧去找一个好了。”莫笑白端着碗站起来,丢给君夜寒和叶子焉一个大大的白眼。“不过,你们俩是不是好歹收敛一点儿,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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