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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再多叫两声‘父亲’让我听听。”
小笠欢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虽然身子在半空中,却觉得格外的安全,心里也是从未有过的踏实,眼前这个对着他开怀大笑的人,从此以后就会是他的父亲,想到自己也和别的孩子一样,也能有自己的父亲,而且,他总认为自己的这个父亲要比别人的棒上很多(事实上也是这样),这样想着,小笠欢又连着叫了两声‘父亲’。
有了东方不败,又有了这么好的养子,楚冬青第一次觉得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
为了防止小笠欢的旧伤复发,东方不败和楚冬青暂时没有让平一指回去,而是留在教中一段时间,虽然平一指本人认为此举完全没有必要,他对自己的医术一向是很有信心,奈何东方不败已经发话了,平一指就算再不想留在教里无所事事也要强迫自己留下来,不过还是有些收获的,平一直在无意中发现小笠欢的记忆力很好,有学医的天赋,开始天天教小笠欢学习医术用以打发时间。
对此,东方不败和楚冬青是乐见其成,毕竟作为他们的养子,以后小笠欢面对的虽然算不上是腥风血雨,但至少刀光剑影有时是少不了的,多有一技之长总归是好的。
东方不败帮着好不容易有闲散时间的楚冬青一起在花园里浇水,一边打理这些花花草草,一边看着楚冬青打趣道,“笠欢看起来比起读书明显要更喜欢医术,难道你不嫉妒吗?”
楚冬青这几天没有睡足时间,轻轻打了个呵欠,然后才道,“只是更感兴趣罢了,又不是不愿意读书,这点倒是无所谓。”
东方不败眼睛眯了眯,“那倒也是,读点东西总归是好的,就像能很清楚的辨别出‘父亲’和‘爹爹’这两个词,你说对不对?”
乍以听到这句话,楚冬青立马就一个激灵,一下就清醒了,装作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心里却在不住的暗叹,想着东方不败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东方不败好像看出了他心里在想什么,在一旁不冷不热的回答道,“笠欢虽说比起同龄孩子多了几分聪明,但是要是没有人教,他是如何也想不到这样称呼我们的,除非有人事前特地和他说了。”
楚冬青尴尬的笑了两声,试图带过这个话题,专心埋首浇起花来。
东方不败无奈地摇摇头,也不戳穿楚冬青这点小心思,由着他去了。
“恰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声响,然后就传来童百熊的声音,东方……东方兄弟……” 楚冬青和东方不败互相对视了一眼,楚冬青放下浇花的水壶,把卷到胳膊上的袖子放下来,‘怕是出大事了,要不然童大哥的声音不会如此焦急。“
东方不败皱眉道,“还是先出去看看好了。”
童百熊在门外等的是心急如焚,来回走动,要是东方不败再不出来,估计他就要闯进去了,好不容易见到东方不败出来,童百熊激动地连礼都忘行了,直接回禀道,“东方兄弟,大事不好了,向左使带着大批人手突然攻打教中总坛。”
“向问天,”楚冬青听到这里,冷冷地念出这三个字,“如此明目张胆,行事乖张,到真像是他的做法,这样看来,事前他也是做好完全的准备了。”
东方不败面目表情,“蝼蚁再多,也只是蝼蚁。”然后身上散发出冷冽的杀意,“这样也好,一次性解决,免得以后还要费神。”
楚冬青冷笑道,“那倒也是,我还正愁没一个好理由去收拾他,他到自己送上门来了。“
楚冬青活动了一下手脚,然后看向童百熊,“麻烦童大哥在这里照顾一下笠欢,就是我们前几天带回来的那个小孩,我和东方先去应敌。“
童百熊也没多想,拍了拍胸膛,“放心吧,我不会让那个娃娃少了一根汗毛的。“
楚冬青点了点头,和东方不败飞身去了正殿。
62被掳
大殿里充斥着一股血腥味;两帮人手混在一起;几乎没有认识不受伤的;楚冬青来到的时候再一次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江湖;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地方,经过上次的梅庄被灭;现在楚冬青可以说是对这种鲜血淋漓的场面有了免疫。
两帮人在混战,很少有人注意到东方不败和楚冬青的到来;直到一个教众在交战时无意间瞥见东方不败,因为一个晃神,胳膊还挨了对手一刀,但即便如此,这个教众的眼中还是迸发出惊喜的目光,大叫了一声‘教主’。
在如此混乱的情况下,这一声‘教主’还是让不少人为之侧目,只不过当看见东方不败过来,有的人是惊喜,有的人眼中则是涌上绝望。
向问天见东方不败和楚冬青果然都来了,脸上不由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微笑,楚冬青看过去,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可眼下的情况也容不得他费心再去细想,只好专心应敌。
东方不败站在原地没有动,目光冷冷的看这向问天,却是将右臂抬起,很快无数的细针便密密麻麻的向向问天射去,很多人只觉得眼前有一道白光,然后下一秒钟便觉得自己的身边有一阵冷风袭过。
最令人叹为观止的是,那针竟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准确的绕过其他人的身边,一针不落地全都笔直地袭向向问天。
东方不败自从练成《葵花宝典》之后,武林上很难找出能与之抗衡的人,风清扬避世,任我行以死,楚冬青身怀独孤九剑又站在东方不败这一边。
向问天虽然也有些武功,在武林中也可以说是佼佼者,但是和东方不败比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差距了。
看见银针的速度越来越快向问天也没有躲避,来之前就知道了总归是一死的结局,既然这样,他又何必作困兽之斗呢?
银针毫不留情的刺进向问天的身体,针针入骨,紧接着,剧痛便如潮水般袭来,向问天的身上全部是密密麻麻的针孔,黑红色的血不断地向外流出,疼痛向问天眼珠子睁得老大,却仍是拼尽最后的力气狂笑道,“东……东方不败,你……你一定会后悔的……我欠任教主的,总算……总算是还清了……”
说完,身体便笔直地向后倒去,手臂高举,双目睁得滚圆,死不瞑目。
楚冬青看着向问天这扭曲的死亡姿势,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然后突然惊叫道,“不好!笠欢!!!”
东方不败回头看向楚冬青,楚冬青此时早已顾不得他想,飞身赶往后院,东方不败也知道了楚冬青的担心,也赶忙跟上。
楚冬青调动起浑身上下的内力,不断加快着速度,一边飞奔,一边在心里不断责怪着自己,为什么就那么大意,没有想到这是一个局,向问天如何再有能耐,也不敢就率领上一拨人攻打总坛,必是有其他见不得人的理由。
一走进后院,地上的小道上到处都是残落的花瓣和折断的树枝,明显是经过打斗留下的。
楚冬青心知不好,东方不败也猜到笠欢的情况怕是危险了。
后院之中,平一指倒在地上,童百熊压在他的身上,背上有一道深深的剑痕,血液不停地往外流,楚冬青一惊,忙走过去,探了下两人的鼻息,松了口气,给童百熊点穴止血后,回头对着东方不败点点肉,“还活着,看来那个人也知道时间很紧,并没有下狠手。”
东方不败沉默了一会儿,才幽幽地开口道,“笠欢怕是被人带走了。”
楚冬青握住拳头,“那个带走笠欢的人估计只是为了把笠欢当作一个筹码,用来威胁我们,要不然也不会费这么大的事,至少,笠欢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
东方不败眼中闪过血光,“无论如何,这些人,我绝对一个都不会放过。”
……
童百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后背火辣辣的,脑子一片混沌,直到回想起昏倒之前发生的一幕,立马一个猛的起身,使劲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好在平一指及时制止了他自虐的暴行,“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难道你准备现在重新送给阎罗吗?”
童百熊顾不得痛苦,抓着平一指的袖子大声吼道,“教主呢?楚兄弟呢?”
平一指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回答道,“他们在外面,不过被你这一嗓子吼的应该马上就会进来。”
果然,话音刚落,外面听见动静的东方不败和楚冬青就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童百熊见到东方不败,从床上下来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平一指看见他的动作,眉头不经意地皱了皱。
童百熊往地下不断地磕着头,“教主,楚兄弟,我对不起你们,是我没有辜负了教主的信任。”
平一指见状也跪下来,“也是属下的失误,请教主责罚。”
童百熊不可置信地看下来,“干你何事,你的武功本来就不济。”
东方不败冷笑道,“无能之辈,要不是念在你们这些年为神教出的力,你们还真以为自己能活到现在吗?”
平一指低垂着头,知道东方不败是动了真怒,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属下有个不情之请,童百熊为救属下受伤,这刑法属下可否一人代过。”
东话音刚落,方不败浑身上下都释放出杀气,平一指的额头低下豆大的汗珠,可还是强行抵挡着,直到最后受不住吐出一口鲜血。
童百熊一惊,赶忙扶起平一指。
楚冬青见东方不败眉间隐隐约约聚拢着怒气,眼中赤红,知道他还在为笠欢被抓走的事情处于盛怒状态,要是他再不阻止的话,估计今天平一指和童百熊的命就难保了。
“东方,算了,还是先让他们起来,详细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好了,我们看看能不能从之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楚冬青的声音格外的轻柔,东方不败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对着楚冬青点头道,“就按青你说得办。”
楚冬青走上前去,“童大哥,平先生,你们先起来吧,这件事你们也尽力了,归根到底还是我思虑不周。”
东方不败冷哼一声,“到底是他们无能,连个孩子也护不住”
童百熊喝平一指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楚冬青叹了口气,“你们若是再不说话,只会耽误时间,到时候笠欢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就连我也保不了你们。”
两人还是没有起身,最后还是平一指先开口道,“属下正在教笠欢学习医理,没有到外边却突然有一个人闯进来,属下等虽然合力反抗,但却是连十招也没有接到,就已经落败了。”
东方不败蹙眉反问道,“你说只有一个人?”
平一指和童百熊互看一眼,然后都很肯定地点了点头,“的确是一个人。”
楚冬青食指无意识的敲打着桌面,静了一会儿才道,“来人是不是一个年轻人,面容长得很清秀,擅长使剑?”
童百熊惊叫出声,“楚兄弟你怎么知道?”
东方不败看向楚冬青,慢慢说出三个字,“林平之。”
楚冬青点头算是默认了他的猜测。
东方不败有些不解道,“那林平之不过是个华山派的弟子,和来得如此大的能力?”
楚冬青走到窗口,目光幽深,“怕是林平之已经练成了《辟邪剑谱》。”
叹了口气,楚冬青继续解释道,“如果林平之练成了《辟邪剑谱》,那梅庄灭门,到现在的笠欢被掳就都说得通了。”
东方不败暂时没去纠结林平之练成了什么神功,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笠欢身上,“当务之急,我们还是要先想办法把笠欢救回来。”
楚冬青转过身来,“那是自然。相信林平之抓走笠欢肯定是别有用意,用不着我们去寻他,他自己也会来寻我们。”
……
楚冬青让平一指先带着童百熊到偏殿治疗,自己则是和东方不败在后院中等着消息。
楚冬青思虑再三,还是没有跟东方不败再细说《辟邪剑谱》的事情,毕竟《辟邪剑谱》和《葵花宝典》一样,都是‘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贸然和东方不败提起这件事,只会让他勾起对往日不好的回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楚冬青此时可谓是如坐针毡,虽然知道那个人十有□会派人来送信,可是多耽误一会儿,他就要为小笠欢的性命多捏上一把冷汗。
终于,大约丑时的时候,楚冬青要等的那个送信人终于来了。
不过让楚冬青惊讶的是,来人却是一个女子,更准确的说,是一个少女。
少女约莫十七八岁,弯弯的柳叶眉,双目犹如一泓清水,肤色如雪,长得甚是清秀绝丽。一身青衫,显得很是单薄,少女什么都不说,只是站在那里,便是自成了一道风景。
东方不败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少女,然后道